22、第 2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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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席话,不仅打了夏悠和夏绮的脸面,也打了白望山的脸。
他之前明明和她聊过,白颂遥明明对他娶夏悠是没有什么意见的,为什么突然就改了口。
白望山沉着脸开口:“我的事恐怕还轮不到你做主!”
白颂遥不慌不忙的站起来:“爸爸,也请你理解一下作为女儿的心情,我无法容忍我妈妈的位置被抢去。”
白望山紧紧的蹙着眉:“你这孩子怎么回事?明明之前还是同意的。”
“是吗,那我后悔了。”说得理直气壮,却让三个人宛如吞下了一只死耗子似的难受,白颂遥真是越来越会用这种无所谓的态度气人了。
她拿上自己书包,“我想说的就是这些,先回屋了,你们聊。”
“站住!”
白望山压抑着怒气:“你那是什么态度!”
他看着白颂遥背影:“过来给你夏阿姨道歉,爸爸还是会娶她进门,这不是征求你意见,是通知你。”
听到这句话的夏悠母女都定了定心,夏悠这才和缓了嗓音开口:“颂遥,过来坐下聊聊好吗?我不想破坏你和你爸爸的感情。你也不要担心,以后我到家里来,会把你当成亲生女儿疼的,谁也不会抢走你妈妈的位置,我只是……很喜欢你父亲。”
说完,欲说还休的看了眼白望山,白望山顿觉体贴,至少现在的他还是很喜欢夏悠的。
他冷冷的看着白颂遥:“过来坐下,马上吃饭了,你要进屋干什么?”
白颂遥慢慢转过身来。
看到她脸时,白望山和夏悠都愣住了。
那是一张和刚才的嚣张截然不同的脸,此刻竟全是冷漠凉薄,透骨的,令人心惊的冷。
夏悠却不得不承认,白颂遥生了一张好脸蛋,哪怕是这样冷冷的表情,也漂亮得让人恨不得好好呵护她。
夏悠去看白望山的表情,他根本已经完全愣住了。
白望山一时失语。
白颂遥安安静静的直视着他。
白望山下意识的逃避她的视线,白颂遥接下来这句话,才叫白望山真正的摇摆了。
她平静,有些自嘲的开口:“你们才是一家人,我只是个外人。”
白望山想解释,白颂遥已经离开了,那背影要多倔强有多倔强。
白望山才突然恍然大悟,这个女儿,他从来没有关心过她喜欢什么,讨厌什么,没关心过她在学校的生活,也没有过问过她,这么多年没有母亲和朋友,有没有受过什么委屈。
纵然她之前答应得好好的,同意他娶夏绮,可是现在看到她们,应该也是接受不了才对。
再怎么说,她只是个十七岁的小姑娘,还算不上一个成年人,小孩子心性罢了,他又何必跟她置气,把父女俩的感情弄生分?
白望山下定了决心,“领证办婚礼这事先推后吧。”
夏悠心里咯噔一下,她就知道!
有时候一个眼神简直能胜过千言万语的,白颂遥也确实用一个眼神达到了这样的效果,刚才的那一刻,她就知道,她输了。
不过,她不会一直输下去!
“好,都听你的。”夏悠温婉的点头,一点也看不出失望的样子,白望山又觉得愧对她,“今天开始你和夏绮住下来吧,好好和颂遥相处,看看能不能改善你们的关系,等她接受你之后我们就结婚。”
夏悠笑着点头:“好。”
*
白颂遥回到卧室,书包随意的扔在一边,想起刚才夏悠说的那番话,轻嘲的牵起唇角。
既然夏悠和夏绮已经进了白家,那么就说明,命运的齿轮再次开启了。
这次,她绝对奉陪到底。
第二天一早,白颂遥从白家别墅走出来,白望山和夏悠站在门外。
夏悠温柔笑着说:“颂遥,你和绮绮一起去学校好吗?”
白颂遥扫了一眼夏绮,她站在夏悠旁边,眼神和姿态已经被训练成了一名富家千金,她们应该为这一天准备很久了吧。
白颂遥冷漠移开眼神,根本不打算和夏绮同行,依旧沿着自己每天会走的一段路走过去。
白望山看着白颂遥的背影微微蹙眉,夏悠抱歉的看着他:“看来颂遥是真的很不喜欢我。”
白望山拍拍她肩膀:“慢慢来吧,这孩子有点倔。”
夏悠眼神一暗,昨晚她有意无意的暗示白望山早点和她办婚礼,可是白望山却铁了心要让她和白颂遥先和平相处。
现在看这样子,白颂遥根本就是个不好对付的,看来她还得想别的办法才行。
白颂遥到学校的时候远远看到黄阮。
她淡漠别开眼,不打算和她说话。
黄阮看到她,眼睛一亮,“白颂遥。”
白颂遥看她一眼,示意她有话快说。
黄阮从书包里拿出一包东西递给她:“这是我妈妈做的葱油饼,我妈的拿手,你尝尝。”
白颂遥视线从黄阮有些忐忑,尴尬,紧张的脸上挪到她手中的一包东西上。
“不要。”她准备走。
黄阮又拦在她面前,“等一下。”
白颂遥有些不耐烦了,黄阮也很明显的感觉到她的不高兴。
“那个,还是要谢谢你。”
“因为你给我们的那笔钱,我爸妈都能得到最好的医疗救治,医生说慢慢调养就好了。”
“那张卡上还有很多钱。”
黄阮连忙把那张卡递过去:“都在这里了,还给你,剩下的你放心,我一定三倍还给你。”
白颂遥接过卡,“还有事?”
黄阮低着头,双手不安的拿着那包吃的:“之前对不起,我不应该那么对你,我真的知道错了,我爸妈都狠狠骂过我了,连我弟弟都生我气了。”
“哦,那又如何。”白颂遥无比的冷漠。
黄阮可真算见识到了,什么叫眼神杀人,她被这样冷漠毫无情绪的眼神盯得浑身不自在,更因为欠了白颂遥人情而满是尴尬。
“我妈做的饼,你能不能尝尝?”
“我妈是一个很敏感的人,你如果不收下,她一定会乱想,会觉得你嫌弃我们的。”
白颂遥冷笑,怎么的?她给了钱还得照顾他们一家人的心情,看着这包装并不精致的东西,她原本想打掉,可抬起手,她蹙了蹙眉,接过来。
“你们家可真麻烦。”她拧着眉说。
黄阮却有些高兴:“你愿意收下就好啦,那个,颂遥,我爸妈还会做很多好吃的,以后我都给你带一份吧。”
白颂遥更加冷漠了:“谁准你这么叫我?”
黄阮格外尴尬,“不好意思,我知道你讨厌我,也知道对不起你,我以后会补偿和报答你的。”
“你爱怎样就怎样。”白颂遥终究还是拿着那包东西离开了。
她没办法因为这几句话就原谅黄阮,黄阮以前做的事虽然没有夏绮过份,但是也是给白颂遥造成过伤害的。
走进教室,白颂遥被正在打闹的高玉和杨涟涟撞到,白颂遥稳住身体站直,眼神冷冷的扫过去,高玉和杨涟涟背脊一僵。
白颂遥:“道歉。”
“不就是不小心撞到你一下嘛。”
“就是。”
白颂遥冷冷重复:“道歉。”
气氛胶着,教室里不少人往这边看。
高玉和杨涟涟死活不肯说出那三个字。
斯越单肩背着个书包,懒洋洋的走进来,看到白颂遥,问:“怎么了?”
白颂遥没说话,眼神看着对面的两个人。
高玉和杨涟涟本来就快坚持不下去了,现在斯越都来了,她们更害怕了。
经过她们这段时间的观察,斯越可是站在白颂遥这边的,这肯定也是白颂遥嚣张的原因。
斯越问不出什么,眼神也扫了过来:“你们欺负她了?”
他这话问得懒,却有不容忽视的维护。
高玉和杨涟涟可不敢跟斯越这种大佬对上,更不想让他往下再追究,赶紧对白颂遥说:“好,我们道歉,对不起。”
“大声点。”白颂遥说。
杨涟涟咬唇,偷偷看斯越,他不耐烦的放下了书包,好像要打架的样子,杨涟涟吓坏了,声音高了八个度,都有些颤抖:“对不起!”
白颂遥越过她们:“下次再不长眼睛,不如挖出来捐给有需要的人。”
高玉和杨涟涟快被她气死了。
斯越其实并不是杨涟涟想的那样准备打架,只不过很少背书包,很不习惯,但是不耐烦是真的。
和白颂遥一起回到座位,俩人先后将书包放好,白颂遥看了一眼他黑色简约书包,随口问:“你怎么也开始背书包了?”
斯越往后靠:“把家里书都拿到教室里,方便学习啊。”
白颂遥更加疑惑的看着他。
他笑:“不是要陪你考大学?”
白颂遥无情打击:“恕我直言,你的成绩,好好学习的话,专科勉强可以上。”
斯越:“……”操。
“看不起谁呢。”
白颂遥练习册,随便用笔尖画了一道练习题,推到他面前:“你把这道题解出来。”
斯越只看到一堆乱七八糟的字母,烦躁拧眉:“不会。”
他把书推开。
白颂遥忍不住弯起唇,声音软糯:“我可真瞧不起你。”
斯越:“……”
他眼神睨过来:“再说一句。”
白颂遥笑了笑,笑容十分温软漂亮。
斯越微怔,突然坐直,从自己书包里拿出笔和练习题。
白颂遥顿时觉得无奈,真不知道前几辈子事事优秀的斯越是怎么练就的,“怎么突然这么热血了?”
斯越没抬头,也没回答她这问题,笔锋凌厉的在书上写上自己的名字,又在自己名字旁边,慢慢一笔一划的写下白颂遥的名字。
白颂遥看到他写下“颂颂”两个字,呆怔住。
她其实真的不希望斯越再次想起前世的所有事,真的不希望他为自己背负那么多。
她转开眼神,斯越声音从旁边响起:“你想考哪个大学?”
白颂遥:“文大。”
这对于斯越来说,简直难于登天。
他声音没什么起伏:“行。”
“你也要考?”白颂遥问。
“嗯。”
白颂遥垂下眸,斯越的一片赤诚,她甚至不知道应该怎么回报,纵使决定这辈子要好好对他,可一直享受着被照顾的,依旧是她。
白颂遥悲哀的发现,她因为被害死过太多次的原因,心中充满恨,已经失去了如何对人好的能力。
这样的她,斯越还会喜欢吗?
白颂遥得不出答案,最后决定,在斯越需要她的时候好好陪着他,如果有一天他不需要了,就放手让他离开。
夏绮比白颂遥晚到一会儿,走进教室时,田文文眼尖的发现夏绮脖子上戴着一根昂贵奢侈的项链。
田文文看直了眼,“绮绮,你项链好漂亮啊。”
夏绮含笑摸摸脖子:“是我妈妈送给我的。”
“你妈妈可真疼你,一定很贵吧?”
夏绮点点头。
妈妈说过了,以后住在白家,想要什么样的荣华富贵都会有,这种普通人也许一辈子都买不起的项链对于白家来说简直算不了什么。
田文文艳羡不已,高玉杨涟涟刘佳等人也凑在夏绮身边问东问西,夏绮暂且什么都没说,等过段时间,妈妈真正嫁给白叔叔了,她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做白望山的继女,说自己是豪门千金了。
白颂遥光是听着几人的聊天都能想象到夏绮是多么的得意。
夏绮其实跟她刚刚去世的父亲不亲,白颂遥还知道,其实夏绮也并不是杨助理的孩子,他只不过和夏悠怀孕后的一个接盘侠。
夏悠从小就给夏绮灌输各种进入上流圈豪门的思想,也把这个女儿培养得外表娇纵实则虚荣毫无内涵。
相信不久以后,夏悠和夏绮的所作所为就会遭到反噬,只要有她白颂遥在,就绝对不会让她们母女好受。
**
下午有课外活动,学校组织高二年级帮助校内园艺美化师进行除草活动。
天气很热,学生们为此怨声载道。
斯越出去了一趟回来,丢给白颂遥一瓶防晒霜和帽子,还有水。
他站在她桌前问:“饿吗?”
白颂遥摇头,“我带了吃的。”
“什么?”
白颂遥从包里拿出黄阮送的葱油饼。
斯越看着这团包得严严实实的东西,微微蹙眉,白颂遥虽然不是一个虚荣得什么都要讲究精致的姑娘,但是这显然不像她会带来学校的东西。
白颂遥坦然:“黄阮送给我的。”
斯越挑眉,“她?”
“你知道?”
“嗯。”
“你和她不是有过矛盾?”斯越随口说。
白颂遥却一怔,自己的事他为什么总是这么清楚?而关于他的,她其实一点都不知道,竟然也无从问起。
“她为什么送吃的给你?”
白颂遥:“我帮过她父母。”
斯越笑了笑,他笑起来时眉眼间的桀骜变得份外柔和,男生弯下腰看着她眼睛,“我们颂颂,还会帮人呢。”
白颂遥眼神移开:“不准这么叫我。”
他笑意更深,手指懒懒刮她鼻尖,白颂遥怕给别人看到,连忙后退,仰头有些戒备的看着他。
斯越无所谓的收回手:“出去了,把帽子戴上。”
在出去活动前,白颂遥和张小雪结伴去更衣室换上运动服,再涂上防晒霜出来。
太阳大得让人不能完全睁开眼睛,和张小雪结伴出去的时候,张小雪在一旁羡慕的说:“颂遥,我好羡慕你啊,斯越同学对你真的很好。”
“嗯?”
白颂遥疑惑:“为什么这么说?”
张小雪笑着说:“刚刚我去买冰棍,看到斯越在旁边的小卖部给你挑防晒霜和帽子,那样子真是极其认真。”
白颂遥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张小雪问:“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顾明宇和斯越同学,你更喜欢谁?”
斯越暂且不提,可是顾明宇?
她有些厌恶的道:“我绝不会喜欢顾明宇。”
正好从楼道走下来听到这句话的顾明宇整个人一顿,白颂遥和张小雪没有发觉他,他也没有走上去,安静听着两个女生的对话。
张小雪好奇的问:“你为什么不会喜欢顾明宇呢,我总觉得他最近老是偷偷看你,而且他跟夏绮好像没有之前那么亲密了,也不知道为什么。”
白颂遥:“就是觉得他恶心。”
“那斯越呢?”
白颂遥顿了顿,不知道如何评价,只能说:“斯越很好。”
顾明宇暗暗捏紧拳头,反反复复的被白颂遥贬低,让他心中涌起莫名其妙的酸涩。
“白颂遥。”
顾明宇忽然走出来。
白颂遥回头,两双冷漠的眼神对视上。
“你为什么总是这么看不起我?”他问。
白颂遥微微淡笑:“你又看得起我过吗?”
顾明宇愣住。
在白颂遥没有突然改变之前他的确从来没有关注过这个人,甚至已经不记得班上还有这个人的存在。
后来因为班上女生的一言堂,他还曾经以为这女生想引起自己注意,十分鄙夷厌恶过。
顾明宇突然有种自取其辱的感觉。
白颂遥声音很平静:“顾明宇同学,因为我从你看我的眼神中看到的都是轻蔑,不屑,你从来没有尊重过我,我又何必要看得起你,你这么问我,不觉得很可笑吗?”
顾明宇沉默了几分钟,突然看着她眼睛说:“对不起。”
这声道歉来得太晚了,也根本毫无意义了,她和斯越的三辈子,两条命,不是一句对不起就可以抵消的。
白颂遥转过身,顾明宇跟在她身后走了几步:“白颂遥同学,我真心想和你和平相处。”
永远不可能了。
顾明宇,你就准备着接受我给你带来的灾难吧。
看着她越走越远,顾明宇怅然若失,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从自己身边溜走,是属于过他,可不被他珍惜的一样东西,这让他有些慌神,却又无法理解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情绪。
白颂遥和张小雪一起到活动区域,斯越拿着两双手套靠着树,见白颂遥走过来,把手套递过去,阳光从树梢落下来,他眼眸懒懒的眯起:“怎么这么久?”
白颂遥没说话,戴上手套才说声谢谢,和张小雪在附近的花坛里开始除草,斯越一直在她附近。
说是课外活动,不过是学校换着法的折腾学生。
张小雪一边擦汗,边对白颂遥说:“颂遥,你听说了吗?大家都说夏绮家是富家千金。”
白颂遥没抬头,安静的除草,“没有。”
“今天我一直听人议论,大家都说她脖子上戴的项链可贵了,够咱们普通人坐吃山空好几年呢。”
白颂遥第一世的时候对金钱没什么概念,吃的用的都是顶顶昂贵的,光是她母亲给她留下的财富就很多,她也时常光鲜亮丽,倒不是炫富,只是习惯了富有。
后来第二世第三世,为了不张扬,已经习惯朴素了,现在对金钱还真有点没有概念,想了想才想起夏绮戴的那条项链不过是自己不喜欢随意搁置在仓库的,应该是白望山给夏悠,夏悠又给夏绮的吧,她不喜欢的东西,却被她们当个宝。
白颂遥“嗯”了一声。
张小雪义愤填膺的说:“凭什么啊,夏绮哪里像千金小姐,像个暴发户似的,真的有钱人才不屑于炫富呢。颂遥,我觉得你就挺有白富美的气质的。”
白颂遥笑了笑,也没说话。
除草结束后,张小雪和白颂遥找了个乘凉的地方坐下准备吃东西。
这时候斯越和赵泽等人也过来了。
赵泽问:“白同学,你正在拆什么好东西呢?”
白颂遥手里拿着的是黄阮送的葱油饼,她打开,几张饼安安静静的躺在油纸里,看起来令人胃口大开。
“哇。”
赵泽搓手:“我可以一起吃吗?”
白颂遥点点头。
操场树下都坐着人,有的学生朝白颂遥这边张望,看到她带来的葱油饼,以夏绮为首的一群人都不屑的撇嘴。
“山鸡就是山鸡,永远没办法和凤凰相比,咱们绮绮戴这么贵的项链,有的人却在那儿吃葱油饼。”
田文文幸灾乐祸的说完,手中的矿泉水瓶突然被一颗石子打掉,她吓得尖叫了一声。
下意识看过去,是斯越。
他戴个棒球帽背靠着树,声音透着午后的慵懒,却格外不善。
“我一般不打女人。”
“除非对方不是人。”
作者有话要说: 单押还是双押了?[手动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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