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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楚军?”

“楚军中从不曾听闻有此号人物,究竟是何方神圣?”

黑骑兵一面畏惧着楚王的萧森凛厉,一面心惊忽出其来的这位行迹,他们扶着脸色发青、腹部受了伤的黑骑头领往后撤退,而其它黑骑兵聚拢上前便对着她的方向便横劈竖砍过来。

他们挥刀利落生风,那样沉重的刀握在他们手上却如同拿着一条树枝或者柳条一般轻松自在。

要说黑骑兵的刀法也是经过长年累月苦练而成,他们不若国君军队一样规范而兵种多样化,仅凭过硬的装备跟组织力成为了一支强悍的队伍,是以才能够成作为恶多端多时仍旧称霸一方不灭。

“……小心啊!”

牙索被孙河等人搀扶着带向安地带,他如今腿受了伤,根本挣脱不了,只能不停地回头,忧心地看着被黑骑兵快包围起来的“影子”。

陈白起淡定自若地看着左右一下涌满了人,他们身穿着鳞片黑甲与护耳颌头盔,随便拎一个人出来都长得比她高大壮硕,更何况手上还握着染血的长刀,那刀刃厚实长阔,之前有人看过它砍在人身时,力道再大些都能直接腰斩。

当如花轮一般挥砍上来的刀影加身,她扭了扭脖子,挑眉道:“虽说我这一次不是走战士的路线,面对面硬拼并不是我的强项……”

她话音刚落,身形便闪不见了,再出现时,已是悄然站在一人身后。

化鬼。

黑骑头领瞠大眼睛,身躯本能在僵直起来,脸一下白得跟个鬼一样,身的寒毛都倒竖了起来。

他听到耳边有一道声音尾音缈缈拖长,像未断音似的……“可是并不表示,我刚不过。”

砰砰砰,三道身影顷刻间倒地,他们颈间都有一条长长的血痕。

影斩。

——

陈白起收势,风轻云淡,身上的气连一丝变化都没有,她扫了身后身前那些如遭雷殛,傻呆了一样的黑骑兵一眼,朝城门处走去。

她所过之径一下都分流了,像是一种惊惧的信号一样,黑骑兵急步不稳地后退,跟看怪物一样地盯着她,他们只觉手上握着的刀跟纸糊一样,再也硬挺不起来了。

没有人能拥有这样快的身手,他们甚至连她何时消失、又何时出现都不曾看见,明明他们的眼睛一直都不曾离开过她身上片刻。

这……这还是人吗?!

她慢步而过,不着暗沉劲衣,不取霜雪凝杀意,风吹衣衫鼓荡,发丝翻飞,衣香鬓影亦不为过,与在场所有人嗜血硬汉如此不同,偏生谁都没有体味到一丝柔情唯美,风情连城,只有心底的寒,心底的惊,像欲断不断的弦尽数绷紧,身戒备,似将满城风雨颠覆。

在与勋翟他们在交身而过之际陈白起顿了一下。

“剩下的,便交还给们了。”

谦逊、温和。

简直不像是一个刚刀起刀落便收割了黑骑头领的人讲出的话。

勋翟他们在这样古怪又凝重的气氛中免不了受到冲击,闻言愣了一下。

这小小的身躯爆发的力量令他们觉得跟听了一则不写实的传闻一样,觉得不真实,偏生又亲眼目睹,无从反驳。

但这种时候也容不得他们东想西想,勋翟等人迅速收拾好心情,他们一整容色,气沉丹田地应道。

“侠士放心,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人!”

——

“血流成河”足以形容这场持续长达数月、最终弥散于晨的战斗,天刚微微亮之际,下起了一场小雨,血与雨水冲刷着地面流动进渠沟,勋翟他们振奋了一夜,一面疲惫一面开怀地割了黑骑头领跟几个黑骑将领的的头颅拿盒子装了起来。

这是他们准备拿去交换的“凭证”自得妥善放置。

叮——

系统:主线任务——愤怒之剑已完成。

任务完成奖励:名望值+20,面谱*2(特殊),神奇伤药*1瓶(高级),傀儡人*1(稀有)。

等待了一夜的时间流逝,陈白起终于听到了任务完成提示音,她垂落水雾珠漫的睫毛,慢慢收敛起神色,转身欲走。

此时,楚军那边忙乱成一团,有的在收拾战事残骸,有的在包扎疗伤,有的在清数整理……唯有牙索一直在盯梢着陈白起。

“去哪里?”牙索立即问道。

雨不大,陈白起也没有费劲找地方避雨,头顶的发都淋湿了,她没有回头:“回该回之处。”

“不准走!”牙索见叫不停她,便跛着腿追上她,一把拽住她:“与其当一名游侠四处浪荡漂泊,不如留在我身边如何。”

这年代带剑者,无门无派的皆称作游侠。

陈白起偏过脸,笑他:“连自己的容身之处都没有寻到,还想管我?”

牙索脸一黑,在她面前,他太多狼狈跟挫败的样子被瞧了去,傲自然是傲不起来了,他别扭道:“救过我……两次,我牙索虽非正人君子,可也非忘恩负义之悲,留下来,我自会报答的。”

这屁孩,怕是觉得她武艺高强,有利用价值才肯这样舍下身段留她吧,否则哪肯这样低声下气的态度。

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多嘴问了一句:“想好了,是与他们回楚国,还是继续留在这蒲州发展小部队?”

牙索听了这话,像被人踩了痛脚一下:“小爷我是不会回去的!”

“以为这是能作主的?”陈白起不得不提醒他一个悲伤的事实。

牙索的脸一青。

偏在这时,勋翟请示完楚沧月那方,便朝他们这边走了过来,青年雪甲上的血已被雨水冲刷得掉落许多,只剩一些斑驳的痕迹,这仍旧能看得出来他先前浴血奋杀的凌厉姿态。

他是单独过来的,而他那所站定的位置恰好不着痕迹地将两人的去路给挡下。

“公子,主公请与我等一同上路。”勋翟朝牙索拱手,态度恭敬道。

牙索看都没看他一眼:“不必了。”

勋翟抬眼,子星眸子压着沉意意味深长道:“公子,这是第一次,却不会是最后一次,若继续流落在外,能保证下一次会如这一次这般幸运,只受了这些轻伤?”

牙索愤怒地看他:“我是生是死,与尔等何干?!”

勋翟轻飘飘地回:“若真是无相干倒是好,就怕有人拿的生死来威胁主公。”

这一句话可谓是诛心,尤其是刺痛了牙索这样敏感的心。

而两人争执间,身后哒、哒悠扬的马蹄声响起,清脆的踢踏回响像是一种鸣金收兵的讯号,令他们都知道是谁过来了。

“溟儿,与孤回去。”

人虽变得苍桑,但他的声音却依旧如以往琴韵竹翁那般悦耳动听。

牙索转过头,却没有看他,而是望着房檐一角滴滴答答掉落的雨珠,他咬紧牙关嗤笑道:“我回去作甚?当初们想杀我,后来又改变主意送走了我,任我年幼无知时便生死在外,如今又何必假惺惺地管我?”

身旁另一匹马上,一人举着一柄黑纸伞举在楚沧月的头顶上,他低垂的帽檐边几乎遮住了他的大半张脸,或许是因为中了毒,生机被剥夺了大半,整个人有一种死寂沉暮的感觉。

空气沉默了一会儿。

“若怨我亦可。”淡淡地,像风吹动着云飘散逸开来,有种莫名感伤。

牙索红着眼:“难不成我不该怨?”

“公子溟!”勋翟眼眸危险地眯起。

牙索呵笑一声:“怎么?说不得了?们如今来寻我,莫非是良心不安,夜不能寐?莫非是我那九泉之下的阿父托梦于叔父,让来关照于我?”

“可是我需不着!”牙索仇恨地盯着他:“我所受的苦、所受的罪,们又如何能知!又如何能懂!如今我已长大成人,更不需要们那虚伪可笑的怜悯!”

“还是说,们打算将我带回楚国囚禁一生,或者干脆永绝后患一刀杀了?”

陈白起在旁听着牙索声声都在叱责怨怼楚沧月,她又扫了一眼始终沉默的楚沧月,想到当初他是如何在不顾众人反对之下,那样不易的境况下还是坚持要保下牙索这个侄子,并替他妥善安排好后路送他离去,依他的安排公子溟最后虽说不能是王权霸业,却也能够衣食不缺安稳一生,这是他为公子溟能够做到的最大程度,虽不知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导致他成为了“牙索”,颠沛流离。

她不禁插言道:“当时那种举国怨声载道的境况,新君上位,肃清旧党,能保下一命亦属为难,再说他不过是叔父,又不是亲爹,难不成还要管往后日日平安快乐,年年福禄康寿啊?”

牙索本来瞪着楚沧月的眼神一下呆了,他像受到了重大打击一样猛地转过头看着她,眼底是控诉。

“说什么?”

因她无端横插一言,且还是帮着楚王,其它因地位、立场不好插言与这对叔侄间的人都一并看向她,眼底情绪莫名,也有诧异。

她先前出手救了牙索,他们一直以为她跟他之间的关系应该十分亲密。

连楚沧月都似转了下角度,拿一种平静的“眼神”看向她。

陈白起这下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冲动一下讲了什么。

她在心底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嘴巴子。

让心直口快。

她望了望天,转移话题:“下雨了,有事……别在雨下谈。”

“、方、才、说、什、么?”牙索还是一脸被背叛的样子瞪着她。

陈白起深吸口气,好言相劝道:“牙索,已经快行冠礼之岁了,不是几岁孩童,怨怼跟毒言是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与何关!”他气骂道。

陈白起也不恼,从善如流地接道:“然也,是以我这便告辞了,不打扰了。”

可当她刚转身时,又被牙索抓住了。

“休想!”

他气不过,口不择言道:“走、走、走,又要走!就这样丢了一个在此?万一他们要害我,要杀我,也不管了?”

陈白起真的头痛了:“他们要杀……觉得我管得了?”

讲道理,她一个血肉之躯可打不赢这么多能武之人。

更何况有楚沧月在,没人敢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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