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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受了伤,所以之前穿的衣服已经不能穿了。

温景还想着是否需要她出去找一套他的衣饰来时,便听他道:“廿风。”

声音不大,几乎是他方才与她说话时的声音一样。

温景以为廿风会听不到。

但他的话音落下,温景便明显听见外间有人走了进来。

很快,便传来了廿风的声音,“将军,衣服属下搁在外间了。”

她身旁的男人回应,“恩。”

他的话语落下,温景便听廿风又退了出去。

全程温景都叹为观止,这两人的耳力也太好了。

是顺风耳吗?

温景此时的注意力早已经从方才发烫的暧昧中转移,不光是对他,连对廿风都有了几分倾佩。

他这么低的声音,廿风竟然能听得只字不漏。

想到这儿,温景不免又想到了,既然廿风的耳力这么好,那方才在屋子里发生的一切,廿风是不是都听见了?

包括他让她亲他。

还有……

温景不敢细想了,忙道:“那夫君,我去把衣服拿进来?”

他看着她,道:“恩。”

温景转身,在走去外间这段路里努力把自己心底的那一丝羞意淡去。

果然一走出来,温景便看见了此时还在守在门口的廿风。

看着廿风站的笔直的背影,温景心想着,果然是习武之人,这耳力不是一般人能及的。

想罢,温景便端着放了衣服的托盘走了进去。

在温景又走进去时,褚昴已经从床榻上站了起来。

方才他躺着温景不觉,此时他站了起来,身高优势瞬间体现,再加上他的上身赤.裸,因为常年的习武,他身上的肌肉分明,充斥着力道。

连带着那身伤疤都似乎彰显着浓郁的男人味。

温景只匆匆看了一眼后便收了回来。

好在她方才为了给他上药,因为担心自己笨手笨脚,所以全神贯注,没被他其他地方吸引。

若是此时,温景不见得还能全神贯注了。

他左臂不便,温景很显然需要伺候他更衣。

温景放下了托盘,拿起了里衫,靠近男人的身躯。

此时已经不是方才为他上药的时候了,接近他的身躯还能面不改色,所以为了转移注意力,温景一边为他更衣,一边道:“夫君,廿风今年多大了?”

廿风看起来不大,不过他方才那么好的听力倒是让温景震惊,想知他如今多大了,是习了几年武。

不料,她的话语落下,便听见男人平静的嗓音响起。

“问他做甚?”

只这听起来十分平静的四个字,温景的眼神瞬间变了。

她此时正站在他的身前,连为他整理里衫的手也不自觉顿了顿。

她问了什么?

定然是方才屋子里的暧昧,让她有了松懈,竟然忘了他的性子。

连豫王的话题她都下意识回避,此时竟然脱口问了廿风,温景想咬碎自己的舌。

下一瞬间,温景便恢复如常,十分淡定,“没有,就随口问问。”

天知道,温景说这话时有多紧张。

话音落下后,温景便一直等他回应。

等他回应了之后她才能想应对之策。

可待温景胆战心惊地为他系好了带子后,却还不见他开口。

见状,温景的心里悄悄地松了口气。

想来,这一次他是没放在心上,不介意了。

温景转身,想去拿另一件衣服。

不料,她刚一转身,便被人拦腰抱了回来。

他用受伤的左臂圈住她的腰身,把她固定在他的身前,右手抬高她的头,让她仰头看着他。

他又道:“问他做甚?”

此时他的眉眼里已经溢满了掩饰不住的戾气,温景颤了颤,她竟有种错觉,他有了想杀廿风的心。

温景只能如实回复,“方才我听你们隔那么远都能畅通无阻地交谈,一时间有些好奇。”

“好奇什么?”他问。

温景快速地转着脑子,见他眼底依旧不散的戾气,温景冒险换了个法子。

问:“夫君,你习武多少年了?”

他看着她,似乎不悦她没有回应他的话,转移话题。

不过他还是回应她:“二十三年。”

二十三年?

把他岂不是从两岁便开始习武?

温景听得惊叹,她从小身子弱,两岁时连路都还不会走。

祖母疼爱她,更是一直对她娇生惯养。

在温景走神时,又听见男人沉声询问:“好奇什么?”

不得不说,他的思路真的从来都是清醒的。

从不会因其他事而打乱。

哪怕她转移了话题,他都还记着方才的询问,并且从新开始。

温景这时道:“我以前听别人说习武之人的耳力很好,所以我在好奇,是需要习多少年的武才能有夫君这么好的耳力。”

温景偷偷地将她询问廿风的原因转移到他身上了。

见他似乎听了进去,温景忙是抬手拉住他的右手,眉眼好奇,“夫君,你快告诉我。”

他看着她,不过手却顺势握住了她的。

思路清晰地理顺她方才所言,“所以你问廿风多大是为了知晓此事。”

“嗯嗯。”温景乖巧点头。

见她如此,他突然一把将她抱起,贴在他的胸膛,语气有些凶狠,“以后直接问我。”

脚又腾空了,仅凭他一条手臂支撑着她全身的重量,温景生怕自己摔倒了,只能将身子的力都压在他的身上。

还一边回应他,“好。”

都问你都问你还不行吗?

你快放下我!

不过他的话还没说完。

他突然低首咬在她的耳上,力道有些重,温景觉得她的耳朵肯定红了。

咬够了后他才靠近她的耳畔道:“我不喜欢听见你的嘴里有其他男人的名字。”

温景刚想回复,便听他又道:“下次再让我听见,我弄死他。”

这句话,温景能清晰地听见他语气里的杀意。

知道他说的是实话。

不得不说,温景此时产生了一丝丝害怕。

不过她还是要回应道:“好。”

说罢,才见他放下了她的身子。

温景的脚终于踩到了实处,悬在半空中的心也落地了。

她也顾不上他方才是左臂将她抱起了,她自己都还处在惊吓之中,顾不上他。

被他握在掌心的手出了不少汗,温景垂眸,缓缓开口,“夫君,你松开我,我去拿其他衣服。”

这时候的他倒是听话,温景的话音落下后,便见他松开了手。

见状,温景将手从他的掌心抽离,抬眸。

不过在抬眸的一瞬间温景仿佛看见了什么。

又垂下眼眸。

他此时只着一层单薄的里衫,方才在抬高她的头时,右臂上的衣衫向上滑了一截,此时虽然垂下了手臂,但衣衫却并未滑下。

所以在温景抬眸时,便不小心看见男人手腕内侧的一道伤疤。

那伤疤长的狰狞,且面积很大,几乎是遍布了他的整个右手腕内侧。

所以温景的记忆力也很深刻。

她记得,她当初被温曼香推入南安寺的池塘时,在溺水的最后一刻,恍然记得有人救起了她。

当时她的头脑一片昏厥,眼前也全是白光,但或许是因为求生欲太强,所以在感觉有人触碰到她的身子后,温景便虚虚睁开了眼。

她看见那人在水里拉过她的身子,温景看不见他的脸,但她却记得他手腕内侧的一道伤疤。

因为这伤痕的面积太大,当时在水下,他的衣衫漂浮起来时,曾露出过一截。

像烫伤,却又不像。

温景只记得那道伤疤很是狰狞,所以她的记忆也很深刻。

而此时在看见他手腕内侧的伤疤后,温景仿佛再现了那日的画面。

她不动,男人也不催促,就静静地看着她沉思。

直到温景自己理清思路,拿出手来缓缓抬起他的右手,将那截掩盖在他的伤痕上的衣衫尽数向上掀开。

温景道:“夫君,这伤……”

可温景也只来得及看一眼,便见他抬手捂住了她的眼,在眼前的黑暗之中,温景只听见他道:“别看。”

“吓人。”

说罢,便将右手从她手里拿了出来,随即又松开了捂住她眼的手,他眉眼沉寂,道:“去拿衣服吧。”

温景有些犹豫,却还是先转身去拿了衣服。

心里有喜有惊,还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很复杂。

喜的是她可能找到救命恩人了,惊的是救命恩人可能就是她眼前的男人,还是她名义上的夫君。

在温景垂眸为他整理外衫的时候,像是不经意地询问:“夫君,你那伤疤是何时有的?”

她是在四年前,十三岁时,去南安寺上香时溺水被救。

所以,若要是他救了她,那他这伤疤势必会是在那之前便有。

他回应,“幼年。”

闻言,温景眉眼一亮,刚想脱口而出他四年前有没有去过南安寺时,温景便像是又想到了什么,犹豫了。

京城里的人都知道,褚将军常年在外征战,不在京城。

所以四年前,他极有可能更本就不在京城。

他若是不在京城,那就不可能会是他救了她。

另外,温景最担心的还是,她若是问了出口,他会察觉到异样。

因为温景能确定当初救她的是一名男子。

若当初救她的人不是他,而是另外的男子,温景担心,她这话一问出口,被他察觉了异样,以他的能力,要想找到当初救她的人很容易。

这才是最让温景犹豫不决的地方。

因为那男子为了救她,与她有过肌肤之亲。

他若是真的找到了当初救她的男子,以他的占有欲,会不会为此下杀手?

温景拧紧了手,十分犹豫。

但是温景另一面又想着,以他们古人的态度,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更何况是救命之恩了。

这么想来,他应该不会对当初救她的男子下杀手。

毕竟若是没有那男子救她,她也活不到现在。

可温景却又想起他方才说的话,不敢冒险。

最后她左思右想,还是觉得稳妥些比较好。

所以她换了个问法,“夫君,四年前你可曾在京?”

他垂眸看着她,像是在思索她为何这么问。

半晌后他才沉声回应,“不在。”

闻言,温景一怔,心底竟有股失落。

随即便扬起笑容,像是好奇问问,“那四年前夫君在哪?是在战场上吗?”

“四年前我在南蛮。”

在南蛮啊……

闻言,温景竟鬼使神差又脱口问了一句,“不曾回过京吗?”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今天晚上想追剧的,但后来又想,我是一个承诺过日万的女人,虽然做不到日万,但我要努力做到日六,要让你们看到,这是一个追求上进的女人!

好了,小弟现在要睡觉了,晚安。

感谢“花花城”“雪绒芝士”“春水溶溶”“ayaka”“暴躁皇帝司马焦”的营养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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