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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柯揭掉鬼婆额头上的符箓,她左右两肩竟然都趴着一个婴儿。
他转念一想就明白过来,一个是陆菲的孩子,还一个应当是她溺死的那个自己的女儿。
“该死的狗东西,休得诋毁我儿名声。”陶春霞脱离控制的瞬间,看清楚了眼前的秦柯,就朝他冲过来。
白十一挡在秦柯面前,手中出现一块类似于宋朝官员上朝玉板,朝她一指冷哼道:“大胆陶春霞,胆敢对阳判无礼。”
在玉板指向她的瞬间,陶春霞立即匍匐在地,肩上的两个婴儿开始大声哭闹。
“闭嘴!”白十一怒喝一声,两个鬼婴也安静下来。
秦柯瞄了一眼白十一手中的玉板,这对鬼物似乎是天然的克星,竟然让鬼物惧怕至此。
“这两个婴儿为何没有去地府?”要说陆菲的孩子也罢了,可陶春霞自己的孩子都没了好几十年了吧怎么还会逗留人间?
白十一干笑一声道:“这两个鬼婴,被陶春霞害的一个出生就亡,一个未生而死,身上怨气极重,按着不成文的规定来说,她们会一直跟着陶春霞,直到发泄完心中的怨气为止,鬼差才会把她们带回去。”
两个鬼婴身上的怨气是连鬼婆婆都比不上的。
但秦柯敏锐的抓住了一个点,疑问道:“不成文的规定?”
是什么不成文的规定,让鬼差放弃带鬼婴会地府,要知道鬼婴作恶堪比厉鬼。
白十一沉默了一会儿才道:“因为她们刚出生,身上无因果,但身上怨气极重,回到地府只能像极恶之人一样,过一遍业火,洗去身上怨气才行。”
“魂过业火生不如死,几十年前,无数女婴被家人丢弃,杀害,每日阿鼻地狱,都是这些女婴的啼哭声,很多鬼差于心不忍,不如让她们发泄了怨气,再带她们回地府,这条默认的规定也是从那时开始的。”
原来是这样吗?秦柯暗自叹了一口气,可惜了这些未成人的婴孩。
这种事情不光是以前,现在也未曾消失,特别是偏远的地区,越偏远,这种事情就越多。
“善恶终有报,既是如此,那她也该偿还。”
秦柯摊开手掌,在纸鹤眉心一点,鬼婆婆跟两个鬼婴都被收进纸鹤,虚空中画一道符咒打入纸鹤,把她们封印在里面。
他转身回屋,把纸鹤系在一堆纸鹤挂件上面,然后走到柜子面前,拉开其中一个抽屉,拿出一叠冥币。
白十一见此眉头一动,大概明白他要做什么了。
果然,秦柯走到供桌旁边,点燃冥币道:“祭,地府鬼差白十一。”
然后把点燃的冥币扔进火盆,待纸币燃尽,白十一的手中就出现一叠纸钞。
“大人,这.......”白十一有些为难的看着他。
秦柯呵呵一笑道:“无妨,我还要谢谢你告诉我这么多呢,麻烦你跑一趟了。”
所谓礼多人不怪,秦家人对于帮助自己的人从来都不吝啬。
“这都是我应该的。”白十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手指不自觉的摩擦了一下纸钞道:“那多谢大人了。”
怪不得都愿意跑秦家的差,他感受了一下手里纸币的厚度,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些。
“客气了!那我就不耽误你时间了,先去忙吧!”有钱能使鬼推磨嘛,秦柯自是懂得这个道理。
“是,那卑职告退!”说罢,白十一冲他笑了笑,黑色漩涡出现在脚下,随即消失在原地。
秦柯收起判官令,眼神看向了被封印住的夜叉铜像,他刚刚在陶春霞的身上感受到了与铜像一样的气息,说明她的死,的确与铜像有关。
只是不知道这个铜像到底是什么东西,但上面阴气之重,不处理好的话,始终是一个祸端。
他研究了半天也没看出来个所以然,看了一眼时间,才发觉已经挺晚的了,查看了一下五行八卦阵没有出现什么问题,就回到了房间开始打坐。
秦柯没有注意到的是,在他转身的瞬间,铜像的眼睛突然如同活过来一样,左右看了看,最终视线落在了纸鹤身上,然后嘴角勾起,定格在这个表情上。
.......
厨房里,秦柯正在为自己早上的温饱努力着,十分钟后,一碗简单的西红柿鸡蛋面出现在餐桌上。
他从冰箱里拿出秦爸在时自制的剁椒酱,挖了满满的一勺放在面里,开始大口吃了起来。
嗯?视线扫过铜像的时候吃面的手顿了一下,喃喃自语道:“昨天是笑的吗”
秦柯仔细回想了一下,能确定,铜像昨天是没有笑的,修炼之人耳聪目明是基本,到了人师之后,记忆力更是好的出奇。
他放下筷子走到客厅,围绕着铜像转了一圈,什么也没有发现。
只得道:“我警告你不要作妖,不然大不了一个掌心火融了你!”
就算铜像有什么秘密,比起人命来说,终是不值一提。
铜像没有任何动静,秦柯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太靠谱,找出朱砂混上黑狗血磨开,用毛笔沾上,在铜像的前身后背都画上了镇邪符。
又观察了一会儿,觉得万无一失了,才放下笔。
en.......en.......
秦柯看向放在餐桌上的手机,因为之前上班的原因,他的手机习惯性的设置成了震动。
走过去拿起手机,上面是一个陌生号码,他沉吟了一下,接通到:“你好,哪位?”
“是南秦纸扎店的老板吗?”
手机响起了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在哪听过,但具体是谁却想不起来。
“我是。”现在他的身份的确是纸扎店老板没错。
听到秦柯说是,对面的人立即道:“可算联系上你了,小兄弟,我前段时间在你家店买过东西,你说万一烧东西的时候遇到问题联系你。”
昨天一天他的手机的确有几个未接来电,因为不认识,他就在想,万一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对方还会打过来,就没有回电话。
听对方这么说,秦柯也想起来了前几日来买纸扎的那个大爷,就问道:“你好,是出事了吗?”
“小兄弟,我们前天晚上烧纸扎,被物业的人把火盆浇灭了,然后虚空中突然出现一只虚无的手,掐住了我大伯的脖子.......”
听着对面语无伦次的话,良久秦柯才明白他在说什么。
烧纸扎跟烧纸钱,若已通了姓名,最忌火盆被扑灭,轻则被教训一顿,重则横死。
而中年男人因为身上有他给的护身符逃过一劫,但是那个老大爷却被折腾到了医院,多处骨折。
这么大年纪骨折可不是闹着玩的,哦!同时受伤的还有泼水的那个物业工作人员,也是那只鬼没有要他们性命的意思,不然如何只是受伤那么简单。
秦柯把最后一口面吃完,对面才结束了自己的絮絮叨叨,能理解,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不慌才奇怪呢!
他端起空碗放到厨房水槽里道:“咨询十五分钟免费,一小时八百,驱鬼捉妖要你家流动资产的百分之三十,事先先付三分之一的订金。”
想起老大爷不礼貌的暴躁面孔,他开起口来毫不客气。
而且罗承昨天也跟他说了,不要不好意思,事先讲好价钱,反正他要的是比例,不是狮子大开口。
这家有一百块,那他就收三十,这家有一百万,他就收三十万,一分不少,更何况比起命来说,怎么选,想必很多人都明白。
“这……”男人为难了一下才道:“这事我做不了主,得先跟我大伯商量一下才行。”
“嗯!”
挂断电话,秦柯把手机放在口袋里,开始洗碗,做这一行,起码要面上冷,才能做的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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