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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珩心里涌动着一波一波的浪潮,点到为止的亲吻让他意犹未尽。以前他的交往经验,这种状况只是让他对自己的症状有了更加清醒的认识。
现在,却觉得是阻碍。想要更进一步,却被死死地压在原地。封誉神的舌尖才触了进来,还没等他过多的感受,便退了出去。
同时,封誉神松开了夏珩,去观察他的状况。露在外面的皮肤呈艳丽的绯红色。
“怎么样?”封誉神低声问他。
“还能怎么样。”夏珩咬唇。
封誉神看夏珩一脸不满足的样子:“要不,我们先来定个目标。”
“什么目标?”夏珩懒懒地问。
“先实现亲吻自由。”封誉神说。
夏珩把头抵在封誉神的肩膀上,半晌才不情不愿地“嗯”了声。
封誉神心里好笑,搂抱着他,像哄孩子一样轻轻地摇晃着。
“有个事,我要先摆明我的立场。”夏珩闷闷的声音传来,“我知道你的意思,就是给夏启凡一个下马威。还想给我长长脸,让我衣锦还乡,荣归故里,让他们对我刮目相见,一个个后悔曾经那样对我……但真没必要。我不在意的人,我看都不会看一眼。自然也不会在意他们的脸色。这块地不错,你自己留着。不需要贱价转给夏家。找谁合作开发,你从你自己的利益出发,自己决定。”
封誉神半晌没说话。
夏珩抬起头。
“就是忽然想到老早以前看到的一个小故事。”封誉神脸上挂着明晃晃的笑意,“就是说新媳妇结婚那夜,忽然看到老鼠在偷吃米,就对新郎官说:老鼠在偷吃你家大米了。然后两人就睡下了……当然就不可言喻了。第二天一大早,新媳妇再次起床,又看到老鼠在偷吃大米,拿起鞋子扔了过去,就说了:敢偷吃我家大米。”
夏珩呆了呆,反应过来,一把推开封誉神。“你们家大米还是你们家的,和我没关系。我就是不想你参和到夏家来。”
“那我是你在意的人吗?”封誉神的问题忽然就直指中心。
夏珩的脸一下子就烫了,半晌憋出一句:“还行吧。”
还行吧……
这是什么意思?
有人轻轻地敲了敲门。吴浓走了走来,给夏珩端了杯牛奶。先向封誉神问声好,才对夏珩说:“小夏,这才热的牛奶。我这就先走了。汤我放冰箱了。饿了自己热点喝。”
夏珩应了声。
“这两天,小珩饭吃得怎么样。”封誉神转脸问吴浓。
夏珩无语。自己站在他面前,封誉神不问,非要去问吴浓。这明摆着不信任自己。
“小夏早餐不怎么吃得下去,午餐和晚餐我看吃得挺多。”吴浓笑道,“不过,我看这一天的营养也差不多够了。”
“还想吐?”封誉神去看夏珩。
“还行。”夏珩有些懒得回答。在吴浓跟前,这些对话,简直就和夫妻没什么两样了。
夏珩又想到封誉神讲的那个新媳妇打老鼠的故事。
自己这是嫁进来了?
吴浓出去了。“对了,我还有样东西给你。”封誉神说。
“不要!”夏珩站了起来,就往外跑。
封誉神一把给扯住了。“是谷生给你特意订做的。”
“订做什么?”夏珩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等着。”封誉神转身出去,一会儿拿进一个纸袋进来,从里面拿出件蓝色的衣服,一把抖开。“试试”
夏珩默默无言片刻:“围裙?”
“防辐射服。”
“你不知道电脑的辐射比电视还小?”
封誉神略作沉思:“我也觉得没必要。就是谷生特意订做的。我觉得还挺好看。”
蓝色的围裙上有太阳,有花花草草。的确……好看。在封誉神这种老年人眼里。
夏珩一把扯过辐射服,扔在一边,重新坐回了电脑前。不再给封誉神一个眼色。
晚上,封誉神在夏珩身边躺下去后,亲了亲夏珩的嘴唇。夏珩想到了封誉神说的第一步的亲吻自由。他以为封誉神要继续亲下去,封誉神的整个身体覆盖了上来,撩起他的衣服,吻印落在他的胸口,一路下行到肚子。
“肚子隆起来不少了。”封誉神低低地说。
“嗯。”夏珩勉强应了一声。
“小珩,争取一个月。”封誉神说。
“如果不行呢?”
“那就两个月。一年、两年、十年,一辈子......”封誉神微微笑着说。
……
三天后,夏定春六十五岁寿辰。一大早,周天青给夏珩打了电话,提醒他记得晚上过来。同时周天青小心翼翼地问夏珩:“封誉神会不会过来。”
“不会。”夏珩干脆地说。
夏珩压根没对封誉神提及这个话题,只是交待吴浓说晚上不用过来做饭。
他去夏家老宅走个程序,赶在封誉神之前回去就行了。
夏珩七点到达。这个时间,正是夏家上饭的时间。
每天这个时候,夏家三代就会聚集在餐厅那张长形餐桌前,一起就餐。如果人到齐的话,能有个十五、六人。
夏珩母亲还没过世的时候,夏珩对每晚上七点的餐桌还是很有期待。因为,餐桌上会有各种点心。
夏珩对母亲的印象有两个:一是会喂他各种甜点。一个是常在院子里种玫瑰。
夏宅花园里的玫瑰那里是他母亲种的。因为没有人照料打理,长势又野又旺,一到夏季便开着一朵朵蓬蓬的大花。
他母亲过世的早,六岁的夏珩其实记忆十分稀薄。但似乎最开心的就是六岁那些时候。
母亲过世的一段时间,夏定春似乎对他也不错。夏启凡欺负他的时候,夏定春还会护着他。
但一、两年后,忽然就生疏起来。
夏珩一进大厅,家佣李婶就小声说:“夏少爷,你怎么才来。就差你了。快去餐厅吧。”
夏珩嗯了一声。客厅里没人。看来都已在餐厅里了。夏珩就直奔餐厅。
餐厅做了简单的布置。鲜花簇拥着一个大红的“寿”字。每年夏定春的生日布置都是由周天青摆弄。没什么新意,但他似乎乐此不疲。
周天青十分乐意做这个没多少技术含量的东西。
大家正在纷纷落坐。周天青一见夏珩,忙冲他招了招手。夏珩过去,在他身边的空位置上坐了下来。眼睛一扫,不仅人到齐了,似乎还多了几个人。
“哥。”一旁的堂妹夏明向夏珩打个招呼。夏明与夏启凡都是二叔的孩子。
夏珩去看夏明旁边一个年轻的男性。
“我男朋友。”夏明轻轻一笑。夏家子弟对夏珩没有夸张的欺负与白眼。有的只是生疏。平时见面少,自然话都说不上几句。
和夏珩打交道最多的,反倒是夏启凡。
夏珩发现除了他与夏启凡,几个堂兄妹都带了自己的男女朋友。
看的时候,夏启凡的视线冷冷地扫了过来。
夏珩迎了上去。
夏启凡推他那一把,夏珩也还记着。
疯子。夏珩心里冒出个词。阴冷而疯狂的疯子。
“夏珩,你怎么一人。我听叔说,你不是交了男……”夏明小声问。
“说什么!”夏启凡冷冷地去看夏明。夏明翻了夏启凡一眼。
“人都到齐了。”活动主办人周天青声音兴奋热情。
“把蛋糕分了吧。”夏定春说。一旁的蛋糕塔,并没有点蜡烛。
“不许个愿吗。”周天青怂恿的口气。
“许什么?这都一把年纪了。”夏定春含着笑意。
夏定春真是个漂亮的老头。瘦,脸部轮廓立体,看起来不到五十的样子。所以,在他身边的女人一直都是层出不穷。
“那我提议,大家先敬寿星一个酒。”周天青端起酒杯,率先站了起来。
每个的生日聚会,都单一而沉闷。今年,可能是几个孙子辈都带来了自己的男女朋友。初次登门,加入这个大家庭,个个表现积极,说话踊跃,敬酒频率也高。
这个沉闷的大家庭,居然像破了道缝的冰河,有了些回春的意思。
“启凡,你也老大不小了,什么时候也给带一个女朋友回来。”夏定春喝了口酒,“男朋友我也不会反对。”
一旁夏明哈哈大笑,一下子被呛到,咳个不停。
夏启凡是个开不起玩笑的人,闻言只是脸色难看地去扶自己的眼镜。
夏珩看了看时间。已过了一个小时。看这样子,还得再有一个小时才能结束。
不过封誉神基本上都是晚上十点以后才会回去。时间绰绰有余。但夏珩已不想再呆下去了。
周天青对夏珩说:“晚上就住这儿。屋子我给你收拾了。”
“我晚上不住这儿。”夏珩说。
周天青看向夏珩。“以前这个时候,你都是会住几晚的。”
夏珩烦乱地敲了敲桌子。
他不过生日还有一个理由。她母亲刚好也是这两天过逝。
这间老宅他母亲的气息已淡不可闻。只有院子里的每年夏季开得旺盛的玫瑰,自己卧室里母亲抱着六岁自己的合照,诉说着这个人曾经在这里存在过。
但他别无选择,他不知道还能在哪儿去找到一点他母亲的痕迹。
“我晚上有事。”夏珩说。
“有人等?”周天青问。
对。有人在等自己。
夏珩的情绪一下安定下来。那种安定感,强大温暖,如潮水般漫延。甚至把他第一脚踏入夏家老宅所承爱的压抑、低落,瞬间都涤落得干干净净。
“嗯。”夏珩说。没什么好隐瞒的。
夏珩的手机这震动了起来。是封誉神。这个时间,封誉神总是会给他一个电话,告诉自己晚上有什么活动,几点能回来。
夏珩划开通话。
“吃完饭了吗?”封誉神的声音空旷。像是在外面。
现在都八点了。在家里的时候,当然是吃完饭了。“吃完了。”夏珩回答。
“我在外面等你。”封誉神说。
夏珩咯噔一声。
“夏家大院门外。”封誉神补充。
封誉神怎么知道自己今天过来了?夏珩已顾不得再想这些了。
“嗯。我就出来。”夏珩忙说。
聚会正进行到高潮。几个想要进驻夏家的年轻外来户,在酒桌前穿梭着,各个敬酒。夏珩低声对周天青说:“我有事先走了。”就要一个人走。
就算被发现了,夏珩也不在意。
“夏珩。”夏定春的声音就稳稳地传了过来,“有人在外面等你?”
夏珩的视线迎了上去,“嗯。”
“既然人来了,怎么不进来见见面。”夏定春说。
不明所以的夏家人,一齐向夏定春看去。然后又去看夏珩。只有夏启凡似乎又惊又怒。
“早晚都要见的。”夏定春说。
夏珩凝视夏定春片刻,说:“行。”
的确,迟早都会碰面。没什么好隐瞒的。封誉神是孩子的父亲,自己和他在一起。
夏珩嘴角微微地勾了勾。
拿出手机,拨通封誉神的电话。“进来吧。”
在等待封誉神的两分钟里,整个餐厅猛地就静了下来。没有人再去敬酒,没有人去吃东西。
新加入的年轻男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显然被这气氛感染,都悄无声息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后辈中,一直都盛传着夏珩与封家掌门人的各种传闻。现在,等在外面的那个人,就是传说中的那个封誉神吗?
这一辈里,除了夏启凡以外,他们和夏珩没有过多的冲突。现在,他们都处在一种兴奋,期待的看客心理中。
只是夏启凡死死地捏住了桌角。脸色惨白。
周天青是显而易见的高兴。夏珩毕竟是他儿子。关于夏珩交往的这个人,他还是从夏定春嘴里听到的。封誉神名声在外,但并没多少人见过他。
他对这人充满了期待。
夏定春更是站了起来,主动迎了出去。他一直都在等这一刻。
封誉神就是在这种气氛中,迈步进来。那一刻,他身上像是起了一阵风。
所有的视线都集中在他身上,意义各不相同,但聚在一起,就热辣辣的,散发着各种刺激的味道。
封誉神却丝毫不觉,我行我素。衣着也很随意,连领带都没打。直奔夏珩这边过来。
真是帅得没天理。夏珩的嘴角不觉扬了起来。
夏明张大了眼睛。她知道封誉神的时候,才在上高中。本以为是个四、五十岁的老头子。现在一见,一双葡萄眼睛瞪得更大,悄声问夏启凡:“这就是封誉神?”
但并没有得到回答。
夏定春迎了上去。“誉神,这都五、六年都没见面了。我记得我们每上一次见面,是在全国举办的一次经济论坛上。你那时才接你父亲的手,在台上五分钟的讲话,让我至今都无法忘记。”
夏定春直接称乎封誉神的,名字,已是站在夏珩爷爷的立场了。
封誉神只是笑了笑。“几年不见,夏老爷子风采不改。”
夏定春指了指自己旁边新加的。“相请不如偶遇。我们坐下慢慢聊聊。”
“不了。”封誉神的眼睛沉了下来,“我就过来接小珩回去。”
说着,封誉神看向夏珩,向他伸出手。
夏珩挺不爱这种高调,甚至有些出汗。但这个时候,还是走过去,握住了封誉神的大手。
温暖安定。和他想的一样。
“叨扰了。”封誉神反手握紧夏珩的手,就要走。
“封总。”夏定春叫住了他,“既然你现在和小珩在一起,就应该知道,我们是他的家人。你就这样一句说不说,把他带走,是不是不太合适?”
封誉神顿住了脚步,看向夏定春,“你们是他的家人?我只知道,家人不会把家人往火坑里推。”
夏定春并没有多大的情绪变动,封誉神的态度在他的意料之中。
“誉神。夏珩情况复杂,遇到你是他的幸运.....”
“封誉神,就你把夏珩当成宝。就他那样子,谁会愿意要他?”夏启凡推桌而起,不稳定的声音,显示着他情绪的异常:“他交的那些男朋友为什么都无疾而终了?你自己心知肚明。与吴家联姻,的确是因为那块地,但他嫁到了吴家,后半辈子都有了保障。”
“走。”夏珩去拉封誉神。
夏启凡拿他当假想敌人,和他针锋相对了十多年,他现在不屑理他。
但封誉神却丝毫不动。目光落在夏启凡的身上。
两个人都见过面。在潮州会馆。但当时,彼此都不知道对方的真实身份。
夏启凡目光中露出的不同寻常的疯狂,让封誉神似乎发现了什么。
夏启凡对夏珩反应过度已超出了常理。
“启凡,你在说什么。”夏定春呵斥。转而向封誉神,“今天我老头过生日,你总不好意思连杯酒都不喝吧。”
封誉神没看夏定春,只是盯着夏启凡。
“8号块地我们现在正在做后续开发方案。房地产我们已多年没作,在开发利用上并不擅长,我们也正在积极地寻找合作对象。夏家是地产界的老大……”
夏定春愣了愣,眼睛瞬间露出狂喜,禁不住往前迈上两步。
虽然不能拿到8号块地,但能加入他的后续开发,对夏家来说,无疑就是注射了一剂回,春药。
夏定春抚掌:“誉神,这就对了。和谁合作不都是合作。我们在地产开发上,有三十多年的丰富经验……”
“不过,我有个条件。”封誉神目光剜在夏启凡的脸上。
夏定春依然沉浸在突如其来的峰回路转中。本来他对8号地块已抱了绝望的态度。没想到,真是山重水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什么条件?”夏定春问。
“夏启凡是吧。”封誉神那一惯充满了奇异矛盾的眼睛,刮在夏启凡的脸上,又冷又疼,“夏珩肚里的孩子是我的。”
夏启凡的手死死地捏住了桌沿。还是忍不住发抖。虽然一直他都有这个怀疑。但只要夏珩不承认,他就可以当作不知情。
但现在,封誉神以这种猛烈的方向,给他一个措手不及。
周天青心里轻轻地吁了一口气。
夏定春也去看夏珩。
这个孙子会有这样的运数,委实让他意外。
就如同他爸爸周天青。一个毫无特长的普通人,却能受到贵人的眷顾。
“那天,是你推了夏珩一把,让他进了医院。”封誉神盯着他,“我让你向他道歉。”
夏启凡的手指关节生疼。死死地瞪着封誉神。
就听到夏定春在说:“启凡,你还小是不是,知道小珩这个情况,怎么还这样。去,向小珩陪个不是。”
夏启凡耳朵里嗡嗡地响。
现在整个公司都是他在打理。现在,为了这块地,夏定春轻易地就把他推了出去。
“还不快去。”夏定春催促的声音。
为了能弄下这块地,整个夏家筹划了三年。甚至为了避开吴家这个敌人,让夏珩出去联姻。
但是,他还留了一步棋。
他比任何人都知道,夏珩这个不可控因素。
夏珩根本不可能会任由着夏家给他的安排。
他提前处理了很多地块,让资金回笼。所以,在拍卖会上,顶住了吴家攻击。就在胜利在望的时候,封誉神横空而出,让他功亏一篑。
“爷爷。”夏启凡哆嗦着去看夏定春。
“做错事了,就要勇于承认。快,向小珩陪个不是。”夏定春说。
夏启凡头嗡嗡响。他听到自己的声音从远处的某个地方传来。“对不起。我不该那样做。”
夏珩皱着眉头看封誉神。
他根本不在乎夏启凡和他道不道歉。
但封誉神现在却像是被人侵犯了自己领地的野兽。凶猛、冷酷。
就听封誉神坚冷的声音:“不够。我让你跪下向他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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