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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国,咸阳宫,天子寝殿

施勋遭遇了他有生以来最大的一个打击,他被男人表白了,不不不,这么说,他被从小照顾到大的师弟表白了。

有些愕然的看着俯在身前的嬴政,施勋尴尬道:“政儿,师兄,师兄也喜欢你。”

眼看着嬴政的眼眸徒地一亮,施勋连忙解释道:“你是我师弟,师兄自然是喜欢师弟的。”

默不作声的瞅着施勋,嬴政瞳中映着施勋眼中的慌乱,唇角一勾,扯开了一抹有些冰冷的笑容。

“是么,可是我不是,师兄,我是将你当做女人来喜欢的。”嬴政将头轻靠近施勋耳边,语调中带上了狎昵。

“砰”的一声,又一个重棒当头砸下!

施勋面上茫然,有些失魂落魄的看着嬴政,颤了几番才终于开口道:“政儿,你是基…不不,你喜欢男人?”

嬴政面色不变,眼中含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似是怜悯,又似快意。

指尖抽搐着痛了起来,施勋起身推了嬴政两把,却发现嬴政似个牢笼般将他紧紧围起,坚硬的没有一丝缝隙。

神智突的有些恍惚,施勋双眼无神的看向嬴政,眉头紧蹙,无力道:“不行,不行,政儿你不能,不能喜欢男人,你只是,只是……”

抿了抿唇,施勋歪头想了想,随后欣然道:“对,你只是跟师兄呆的时间有些长了,等你加冠了,师兄就离开,师兄……”

“师兄!”这一句话,可真是戳到了嬴政心中那最惶恐的地方,自始至终,嬴政所害怕的便只有一件事,他害怕施勋会离开。

长目怒睁,暴怒的捉着施勋,嬴政粗喘道:“师兄,你果然是想离开我,你要去哪,我不让你走!”

“徐福,徐福说的没错,你将那妖丹说与我听,就是想借着我的手,获得长生!”

雨点梆梆梆的砸着挡板,嬴政的话语似是一道惊雷,将施勋猛然炸醒!

一把握住嬴政的手腕,施勋惊声道:“徐福!那些话都是徐福告诉你的,你去寻了徐福?!”

窗外又是一闪,烛火明灭的照在嬴政脸上,现出几分狠戾,施勋眯眼看去,直觉得千百年前的历史再现于眼前,没有分毫变动。

心中绞痛不已,这么久的努力竟是做了无用功?!

施勋掌上运了真气,一把将嬴政推开,踉踉跄跄的向屋外奔去。

疾步上前一把将施勋捞回,嬴政二话不说的堵住了施勋的嘴,唇舌搅出口中津|液,大掌探进衣襟一路向下抚去,按住了施勋的胸口使劲揉捏了起来。

施勋衣衫被扯得打开,露出半边雪白肩膀,被揉捏的泛起红晕。

“混账!”万万没想到嬴政会如此对他,施勋脸色涨得通红,一声怒吼,抬脚朝嬴政踹了过去!

险险躲开了这一脚,嬴政阴沉着脸刚要开口,却见施勋抓着剑柄,一剑朝他抡了过来。

心中惊怒不已,嬴政脑中思绪万千,却也不躲,眼睁睁的看着那带鞘的剑头狠狠砸上他胸口,既而一口鲜血喷出,后退几步跌倒在地。

那剑上蕴了真气,寻常人都接不住一剑,可嬴政却躲也不躲,活生生的扛上了这剑。

茫然的看着嬴政,施勋上前两步,被刺激的神志恢复了过来,有些后怕的看向地上血迹,颤声道:“政儿。”

低咳了两声,嬴政缓缓抬起眼眸,露出了几许委屈,“师兄,你伤我。”

神情中带了些哀意,施勋眼神痛苦,喃喃道:“政儿,你答应过师兄的。”

雷鸣,雨声渐歇。

嬴政扶着床榻缓慢站起,擦去唇角血渍。

眼神阴翳的看向施勋,嬴政漠然道:“师兄,我身边只剩下你了。”

殿内陷入一片沉默,仿佛是过了一个世纪之久,施勋才缓缓转过身去,默叹了一声,“小心嫪毐。”

眸色沉沉的看着施勋,嬴政起身朝着殿外走去。

殿门唰的一声被打开,雨滴被狂风卷着扑面而来,嬴政微微斜过头,面上沾染着烛火摇曳的历史,轻声道:“师兄,这几日,你在殿内好好歇息吧。”

殿门闭合,亦将历史开启。

茫然的侧过头去,瞳中映出明明灭灭的烛火,直到此时,施勋才终是恍然大悟。

“他的长生之念因我而起。”

【亦会因你而灭】

明白似的点了点头,施勋苦涩道:“河洛,其实如果听你的,不帮他,说不定也是好的。”

【施勋你要记住,无论何时,不要后悔你自己的决定】

吐了口气,施勋自嘲的笑了笑,“当真是因果轮回。”

心中空落落的见不到底,似乎跟嬴政的这一场争吵费去了他全部的心力。

这场争吵,让施勋明白了些什么,他知道了自己是嬴政的因,却终解不了嬴政的果,亦明白了从这一刻开始,历史正式在他眼前展开,而他,不过是那个打开它的枢纽。

以至于日后的荆轲刺秦,都只是那枢纽中的轻轻一点而已。

河洛早早便知道了这一切,所以不去阻止他的一念所思,一意孤行。

殊不知这天地间,有多少因果,只在一念之间……

……

公元前238年,秦国上空异象频现,繁星陨落,如一场无声的硝烟点亮了整个夜空,有观相者言,此乃大凶之兆。

四月,据嬴政加冠之期不过十日,咸阳城百官闻动,宫侍尽出,捧天子服,秦王冕,前往古都雍城斋戒告天,加冠亲政。

咸阳,天子寝,施勋身着白衫,悠哉悠哉的挑着剑将寝殿里值钱的小东西都收了起来。

【你这又是在做何】对施勋的行径着实无奈,河洛哭笑不得道。

“这还看不出来,嬴政要去雍城举行冠礼,这小子走哪都恨不得把我绑在身边,加冠一事肯定也会要我同去。”

施勋说的倒是没错,自那日与嬴政争吵过后,施勋就被变相的软禁在了寝殿之内,但凡他只要踏出寝殿超过五步,嬴政便会立刻带着宫卫赶到,逼得他回到殿内。

虽说若是他想走,那帮宫卫们连个屁都顶不了,可偏偏他这还没到走的时候,便也就遂了嬴政的心留在了殿里。

施勋倒也是无所谓,正好还可利用这闲暇的时间好好练练剑法,可如今嬴政加冠,怕也定是要他一同相随才可安心。

起身颠了颠那不轻的小包裹,施勋笑道:“被他亲了一下,总要拿点东西补偿补偿。”

【你倒是放得开】

揉了揉眉间,施勋叹道:“如何放不开,我已尽力。”

【安心?嫪毐之战,帮,不帮?】

微一挑眉,施勋笑道:“自然要帮。”

河洛疑道【他如此待你,你还要帮】

施勋收拾好东西,将剑斜跨于背上,有些疲惫的靠在榻上,“我说过帮他那便决不食言,不过,这是最后一次了。”

眉宇间忧愁尽散,似是终于放下了什么般一片清明,黑眸微启,施勋莞尔道:“此次之后,他是秦始皇,我是燕丹,因果,就此了结。”

嫪毐之战,亦是秦始皇亲政前的最后一场权势大战,此战过后,嬴政尽揽秦国大权,开始了一统六国的正式步伐。

秦国·雍城

费死劲的跑出去了一趟,施勋手上拎着个小布包,向着一处宫殿轻轻一掷,眼看着那东西落入了殿内,施勋脚尖一点,瞬间离开。

如施勋所料,嬴政启程前往雍城的同一天,便派了宫卫将他一并带到了雍城,随后便将他带进了雍城的寝殿中,如同在咸阳一般的软禁着。

嬴政加冠前夕,施勋笑吟吟的在殿内擦着剑,指尖轻轻一弹,满意的听着那剑身发出“嗡”的一声清脆低鸣。

将剑归鞘,施勋笑道:“明日一战,杀嫪毐,废吕相,加冠礼,亲国事,可谓是千古一战啊。”

【说的不错】顿了顿,河洛又道【你将秦王那大印直接扔到了嫪毐面前,就不怕他起疑么?】

“起疑也无妨,嬴政一旦加冠他便必死无疑,事到如今,那大印反而是他最后一丝生机,给他个生机,亦是逼得他不得不反。”

笑了笑,施勋抱剑于胸,静待天明。

秦王政九年,一声号角长鸣,打破了天地间最后一丝清寂。

由咸阳至雍城的官道上,千百面黑龙旗万里飘扬,伴着奏响的号角唤醒了历史的轨道。

蕲年宫前,九百级龙阶覆着层层繁绣铺陈而下,百官分居两列而跪,片刻,号角声停,黑袍天子缓缓现于阶下,一步步,向着权力的顶端迈去。

腰配天子剑,身着天子服,嬴政面色严峻,双手平抬与胸,眼神中含着坚定,在群臣的注视下踏上了最后一层阶梯。

“冠者,礼。”

一声唱喝彻响,嬴政面朝宗庙,缓缓跪坐。

“加冠!”

天子加冠,皆为四加,一加缁布冠,二加皮弁,三加爵弁,四加衮冕,第四次加冠之后,就表示着一个国家的帝王,正式产生。

“梆梆梆!”三声鼓起,最后的帝王之冕落于发上,天空中传来悠悠鸣响,那是又一次历史的绝唱。

珠帘碰撞声起,嬴政缓缓转过身去,腰间天子剑出鞘,直指上天!

“吾王万岁!吾王万岁!”

一朝加冠,万人拜跪,千百里官道绵延至咸阳,高喊彻响,“吾王万岁!!!”

盘腿依坐于树上,施勋眯眼看着这壮观至极的场面,心中也不知是何感受。

“河洛,我见证了历史。”

【你身处历史】

轻呼出口气,施勋压下心中的激动,起身抽剑,遥遥指向一处,“开始了。”

一、二、三……

第一根箭矢阶下直射而上,伴着大响的喧哗,冲着嬴政面门直射而去!

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嫪毐之变,由此一箭开启!

蕲年宫前,护驾宫卫摇身一变,手中利剑刺向了他们的君王。

“王上!长信侯嫪毐盗了大印,发动叛乱,反上宫来了!!!”

“侍卫,侍卫何在!”

顿时,群臣慌乱,嬴政抽出佩剑,将那直冲而来箭矢一把挥开!

“杀了秦王!”殿前的黑袍天子格外显眼,不过片刻便已成为众矢之的。

施勋看着阶下如潮的叛军涌上前来,微微一笑,御剑而上!

“河洛,护住嬴政。”

九龙阶上,万丈金光冲天而起,施勋一跃而下,手中剑气挥出,只一剑,挡住了千百名如潮叛军。

金光散去,施勋将手中长剑直指叛军,温温而笑,“谁敢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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