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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雌神庙会?”爱里墨刚从训练场上下来,热汗淋漓地给自己扇风,听到雌神庙会一下子来了劲头,“我也会去。”
“+1”爱里沙递给这两只雌虫一虫一瓶水,顺便给长椅上傻呵呵笑着的爱博里扔过去一瓶,“听说那地方可以保姻缘子嗣,正好给我的虫崽祈祈福。”爱里沙摸了摸自己越发明显的肚子,笑得很慈爱。
“啊!”爱博里看着突然飞到自己腿上的水吓了一跳,眼刀子直直地戳向爱里沙。
爱里沙不以为意地翻了一个白眼,自己接不住怪我喽?
“等等,你们刚才说什么?什么保姻缘什么的?”爱博里大虫不计小虫过得将此事揭过,但他们刚才说的姻缘子嗣什么的正戳他的软肋,简直是在他的心尖上挠痒痒。
爱里沙看他那个殷切的样子就意味深长地笑了,“哦~原来还没追到手啊,你要的雌虫哪家的呀?竟然让你这个懒癌也对万武山上的雌神宫感兴趣。”
“什么、什么没追到手啊,我追......我用得着追吗?”爱博里气呼呼地撇过脸去,但心里也记下来万武山上的雌神宫,他想拉着希上将一起去,也不知道希肯不肯,唉,爱博里心里发愁,希的那模样、那性格简直就是按照他的喜好长的,怎么、怎么这么倒霉催的是个不婚主义呢?
爱里沙也不戳破他的小心思,转头看向旁边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聿安,“怎么了?你不会不想去吧?就算是想要训练也不差这一两天,你也该出去看一看,把自己的心态调整过来。”老这么狠命练习,他都怕出问题。
聿安闻言也没解释,只犹豫地磨了一下下唇,问道:“我雌父和你联系了吗?”
“联系了啊,”说到这个爱里沙就笑了,同时心生崇敬,感慨道:“能当上元帅的校董果然不愧是当元帅的,那气势,两个字,真硬!硬得我顿时有了无限激情。”
聿安点点头,继续试探着问道,“那你有没有觉得什么不对的地方?”
“不对的地方?”爱里沙心生疑惑,拧眉细想了一下,“没有啊,你雌父是昨天中午和我联系的,也就谈了一下你的训练方案的问题,前后不过十几分钟,我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你跟你的雌父怎么了?”
“没什么。”聿安摇摇头,但心里却想着,中午?昨天雌父突然发飙是在晚上,难道一下午的时间白胡子管家和雌父发生了什么误会?还是因为雌父嫌白胡子管家管他管得有点多?想到昨天晚上白胡子管家要提出反对的意见,雌父才突然发脾气,大概也是因为有虫反对自己从而变得很暴躁吧。
“我们到时候一起去怎么样?”爱里墨提议,“跟着那些大虫一起去多麻烦,我们可以自己玩自己的,听说那有一个很大的天然温泉,一起去泡呗。”说完爱里墨就捅了一下聿安,他发现聿安从训练场下来之后就变得呆呆的。
“啊?我得和家里商量一下。”怎么也得取得雌父的同意才行。
爱里墨与爱里沙对视一眼,撇撇嘴,聿安好不容易脱离雄管严,现在又变成家管严了。
等到聿安回到家忐忑地去书房和雌父说这件事的时候,安泊还很奇怪,“你想和他们一起去就去,家里不会拘束你,但那地方到时候鱼龙混杂,该带上的护卫还是得带上。”
“对了,你的袍子家里已经准备好了,传统习俗嘛,穿上那种袍子才有味道。”
“嗯。”聿安心里大大地松了一口气,面上淡淡地笑了,看来雌父已经将昨晚的事翻篇了,太好了,如果雌父还在生气,到时候他连怎么哄都不清楚,“雌父,我用不着护卫,带上管家就好。”
“嗯,随你,”整个塞维尔家族一起参加的习俗活动,全场直播都不过分,他看哪个傻子敢捣乱,“到时候的祷告你要和我们一起来吗?”
“来的,和家里祷告完我再去和他们会合。”
说完,聿安见雌父在忙军务,便不再打扰,给雌父见底的茶杯续上茶以后就出去了。
走廊上见四下无虫,聿安放纵自己走一步蹦跶一下,嘴里低低地哼着不成调的曲子,好不容易走到楼梯口,白胡子管家突然从拐角出现吓地聿安顿时卡壳,也不是吓,就是很尴尬,聿安脸红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白胡子管家根本没注意到聿安微红的脸色,他左右前后四顾一番,像地下党接头一样走近聿安,把他拉至监控看不到的角落,并悄悄在他的兜里放了一把缩合的激光剑。
“要是在雌神宫发现不对劲,用它来自保,上面装载着报警系统,只要您把它打开使用,报警系统就会开启。”
聿安小心地隔着布料摸了摸兜里的危险品,奇怪地看向白胡子管家,他记得这样的极光剑至少有万伏电压,可以把一只雌虫电至休克了。
“您这是什么意思?”
白胡子管家看着也要从楼梯口上来的小透明管家,没时间解释更多的东西,只说:“小心您的雄父和雌父。”
说完便离开了,顺便拉走了上楼梯上到一半的小透明管家,聿安眉头紧皱,心中的疑惑达到顶点,偏偏被拉走的小透明管家还一直以奇怪的眼神看着他,像是想要冲上来但又勉强克制住了。
他压下心中翻滚的荒唐和不安,转身回到房间,一进去便将兜里的激光剑拿出来,在未启动的情况下它也就是一个剑柄,一打开便是一把带着热度和雷光的长剑,聿安看着上面丝丝涌动的电流,觉得上面的电压不止万伏。
小心您的雄父和雌父,聿安想着这句话,再看着这把剑,只觉得荒唐,给他这把剑是为了对付雌父和雄父吗?岂不说那是他雄主的雄父和雌父,他根本下不去手,再者他们对他那么好,就算他们要对他做什么,他也是要忍着的,哪能用的上这么危险的东西。
聿安拧着眉深吐一口气,将这把剑关闭丢到了桌子上,越看它越心烦。
难道白胡子管家真和雌父有了什么龌龊?还有小透明管家,他这几天感到奇怪的事情都跟他们俩有关,还以为他们是跟雄父、雌父一条心在暗地里做着什么,难道不是?但要他仅凭管家一句话就怀疑雄父、雌父什么的,聿安摸着自己的良心想了想,自己的良心还热乎,并不允许自己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猜想。
烦得翻来滚去睡不着的聿安从床上爬起来,出门想要找管家问清楚,但根本不用找,因为聿安一大门就发现这俩管家又像门神一样堵在自己的房间门口,见他出来还用面无表情又警惕的表情看着他。
聿安:......警惕+1
没有避讳什么,在他们开口让他回房间之前,聿安直接问道:“管家,你晚上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犯糊涂了,没什么意思,那把激光剑太危险了,我觉得您还是还给我比较好。”小透明率先回答道。
白胡子管家不动声色地狠狠地踩了他一下,面上笑着说道:“我刚知道您不想带护卫,那把激光剑是给您防身用的,毕竟我年纪大了,真发生什么意外,就怕拼上老骨头也护不住您。”
小透明管家深吸一口气压住自己的脏话,心里的火蹭蹭直冒,老家伙,你给自家主君一点防身的东西我理解,但是给那么一把危险的激光剑是不是过分了?!万一真伤到我家的主虫该怎么办?!
聿安摇摇头,不认可他们说的套话,盯着白胡子管家问道:“我是说你让我小心雄父和雌父那句。”
两位管家对视一眼,都沉默下来,一小会儿之后白胡子管家开口说道:“主君,在虫主回来之前,远离您的雌父和雄父,千万不能和他们单独待在一起,这是为了您的安全着想。”
“我不是想听这些,我想......”
“我知道您想听什么,但我不能说,”白胡子管家盯着聿安的眼睛,态度前所未有地严肃,“因为您知道后并不能改变什么。”
聿安一顿,心中本来的烦躁不安顿时冷了下来,他看着面容没有丝毫动摇的白胡子管家,又瞥了一眼旁边没有反驳的小透明管家,站在原地僵硬了几秒,转身将门咔得关上了。
“你家主君藏不住事儿,你这么说做的......”
“闭嘴!”白胡子不想听他大道理一套套的。
小透明管家自讨没趣,斜了他一眼,转过身去不说话了,等过了一会儿又转回来,皱着眉盯着房间门,他还没将激光剑要回来呢,艹!
*
清晨,塞维尔庄园的停机坪异常热闹,不只是本家的虫在那忙活,还有不断来这里的分家里的虫,大大小小的家主聚在塞维尔的大厅里面喝着茶。他们聚集一堂,再一起出发前往万武山。
聿安在房间里换好袍子,金色的,上面的刺绣花纹繁复庄重,路过房间里的书桌时,聿安看向桌上的激光剑,静了半晌,拿起存进手环里放好,开门走了出去。
从楼梯上走下来的时候,全大厅的虫都看了过来,聿安内心有点紧张,但越紧张,面对陌生的虫时脸上越没有表情,看起来冷冰冰的,倒是令那些心存不善的虫不敢造次。
“这是我家雄子的宝贝聿安,你们应该认识。”安泊笑着说道,招招手让聿安靠近一点儿。
分家的虫面上和和气气地看着聿安,甚至主动打招呼,但心里大多不如表面上那么平静,有几家下面有适龄雌虫婚配的家主虫心里更是恨得咬了牙,主家主君亲自介绍,而且用的词也值得玩味,没说雌侍,而是说了那样亲密的词,这是雌君预定的意思?
安泊等所有的虫都差不多来齐了之后,便扶着自家雄主的手走在前面,浩浩荡荡的几十架飞行器接连起飞,外面包围了一圈机甲变形组合的飞行器,护卫这个目前联邦最大望族的安全。
不过半个时辰便空间跳跃到了临近主星的一个小星球,这里没什么虫居住,只有雌虫宫里住着几十只宗教虫和修缮师,每年雌神庙会开始的时候才会有外面的虫来,不是因为这个星球上的环境不适合虫族居住,而是为了保护雌神宫古迹。
这个古迹是从何流传下来的不甚清楚,史料中从未记录过关于雌神宫的历史,大抵与那段消失的文明有着莫大的关系,但是通过对雌神宫的研究,星际虫族还是发现了一些关于那个极度崇尚神明文化的时代的一些讯息,尤其是上面风格诡谲的壁画基本能确定除了雌神宫之外,还应该有一座雄神宫,但至今为止,星际虫族丝毫没有发现关于雄虫宫的遗迹。
聿安从飞行器上下来,站在万武山的山底,距离山顶的雌神宫还有一万阶的台阶,为了表示对古文化的尊重,所有的虫必须徒步走上去。
但自从进去这个星球聿安就感觉不太舒服,脑中的神经一跳一跳的疼,距离万武山越近这种感觉尤甚。安泊还以为他这是空间跳跃的后遗症,很正常,总有一些虫不适应空间跳跃,多试几次就好了。
“让白胡子管家在后面跟着你,慢慢走上去就好,不用着急。”
“嗯。”聿安点点头,开始往山上爬。他知道有好多虫在若有若无地打量着他,他也不想留□□弱的名声,这对雌虫来说简直就是侮辱,所以就算再难受,他也坚持跟在安泊的后面走。
一万阶梯对于雌虫来说连基本的训练强度都达不到,但聿安就是越往上走,脚步越重,心脏也被压抑得跳得时快时慢,就像有一座大山压在肩膀上,又像是从内而外的排斥。
等聿安终于到了山顶,脸色已经面如白纸。
白胡子管家将水递给他,担心地悄声问道:“主君,您没事吧?”他怎么越看越感觉不对。
聿安接过水喝了一口,摇了摇头,他抬头打量着这座雌神宫,墙面出奇地高,道路也出奇地宽,火红的砖瓦与惨白的墙,就算保护得再好,也能看出其中的破败,也就是越来越多的虫来到这里,给添了一点烟火气。
除了塞维尔家族的,其他的家族也到了,爱里墨、爱里沙看到他就走了过来。
“呀哈,小美虫,这身衣服不错啊。”爱里墨揪着他的袖子仔细瞧了瞧,早知道他也穿上传统的服饰了。
“先别管衣服,我们去看看那些壁画,再晚一步就挤不进去了。”爱里沙拉着爱里墨和聿安的手就往壁画那冲,一点都没有孕虫的样子。
“这些壁画据说从哪个方面看都独得一种趣味,有诡谲之美,神圣之美、威严之美还有......”爱里沙指着壁画上横横道道的部分,“童趣之美。不知道为什么像这种童趣之美是最多的,所以史学家就推测雌神其实是有幼崽之身的神,以童心看世界,才能看到世界的至美至善至恶。”
聿安打量了一眼爱里沙指着的那部分,表情逐渐奇怪,他为什么觉得那些单纯就是由虫子抓出来的?
“还有还有,你们听我跟你们分析啊......”
“等做完祷告再卖弄你的学识吧,所有的虫都开始往宫殿里走了,快点快点。”爱里墨推着聿安和爱里沙往里面走。
“哎哎你慢点,我是孕雌......”
聿安在安泊的身边做好,额头上不断有汗流出来,心中倏地升起一股焦躁,还有越来越重的厌恶像掐住他的脖子一般让他想要暴戾地发泄,他盯着上面卖弄的宗教虫,眼神逐渐变得尖锐,他们嘴里念着乱七八糟的梵文,显得不伦不类又搞笑。
安泊握住他的手,疑惑地看着他,聿安转过头,迎着安泊的视线又想起昨晚管家说过的话,从焦虑不安又变成了不知所措,他转回头将所有的外露的情绪都隐藏起来,安静又忍耐地坐在原地不动,忍得越久,他越想念艾希,想到雄主他才能从满目的压抑中透过一口气。
终于漫长又煎熬的祷告活动结束,至少结束了一半,因为下午还有一场。聿安迫不及待地走出大殿,在外面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缓解自己的窒息。他感觉自己全身都湿透了。
“聿安聿安,来这边儿,”爱里沙和爱里墨很兴奋,没注意到聿安的不对,急哄哄地拉着聿安往另一个方向走,“来雌神宫最不容错过的就是姻缘求子树。”
爱里墨和爱里沙拉着聿安在一颗参天古树前停下来,那里已经有很多虫在挂贺卡或者绸布条抑或者心愿木,用以祈福。
爱里墨和爱里沙去抢那些宗教虫发的用于写心愿的玩意儿,每只虫只能拿一个,但爱里墨和爱里沙声东击西,多拿了好几个,回来和聿安平分,但一抬头,本来欢欢喜喜的爱里墨和爱里沙突然安静下来,他们担心地看着聿安,小心翼翼地问道:
“聿安,你......怎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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