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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出阵的刀剑回来的时间恰到好处。
庭院的几位刀剑付丧神正在把剩下的冰块刨碎,待会儿还要包好放在冰箱里冷藏。
以萤丸为首的出阵六人组纷纷好奇地看着一群刀剑在庭院中辛勤地凿着冰块,询问之后才知道,原来在他们出门的这段时间里,审神者造了很多巨大的冰块让他们做刨冰吃。
一勺刨冰都没有吃到的出阵六人组可委屈了。
我们在外面辛辛苦苦勤勤恳恳,你们在家开开心心快快乐乐,这像话吗?
像!话!吗!
啊?!
收拾冰块的刀剑们面面相觑,觉得此话甚是有理,围在一起商量了一下,干脆将凿碎的冰块刨个干净,做了六碗冰给出阵归来的小伙伴们一人一碗。
还剩下最后一点,他们保留完好,打算晚上偷偷给回来的烛台切光忠他们吃。
当然,这几把刀都摸不准新来审神者的性格到底如何,所以这些都是没有禀报偷偷摸摸进行的。反正她也不知道这冰吃完了没吃完,那不如就先这样,大不了先斩后奏,她要就自己再造就好了。
于是晚上吃饭的时候,就出现了让这几位当事刃心惊肉跳的几句对话。
本丸厨娘烛台切光忠还没有回来,晚饭都是由厨娘二号歌仙兼定将做好的。
又由于审神者要照顾眼睛不方便的三日月近侍,她和中午一样,也是在大广间和刀剑们一起进食。
座位是这样安排的,浮竹瑞叶坐在主位,左手边是今天的近侍三日月宗近,右手边是昨天的近侍压切长谷部。
压切长谷部看自家审神者就跟看着亲闺女似的,不停把自己碗里的菜夹给审神者,一边夹还一边絮絮叨叨:“主上,您每天支持本丸的运作太辛苦了,为了您的身体健康,您可得多吃一些。”
“谢谢啊。”浮竹瑞叶一开开始还颇为感动,直到他快把自己的菜碗掏空了,才惊觉大事不妙地按住他的手腕,认真地拒绝:“长谷部,你为了本丸操劳,相比起我来说要更加辛苦。”
她迅速将碗里的菜又给人家夹回去,说:“来,多吃点,千万不要和我客气,保证身体健康才能更好的为本丸作出贡献。”
男性付丧神的眼里顿时蓄满了感动的泪水,他用力地点头,大口地吃饭,口齿不清地大声保证:“好的!主上!如果有需要我的地方请千万提出来!身为主上的刀!我一定为主上献上最好的结果!包括夜晚的暖床和服侍我也……”
“啊啊啊啊对了对了。”浮竹瑞叶连忙转移话题,看向了长桌旁坐着的两排刀剑,问:“下午那几块冰块吃完了吗?还有没有剩下的?”
说到这个,出阵回来那六把刀还有留下收拾庭院的三把刀心里一惊,连头发丝都瞬间炸毛。
毕竟下午审神者说的是把剩余的冰块全都收起来冷藏,似乎是想用在别的地方。
但是他们没有经过同意偷偷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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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蛋了,审神者肯定要兴师问罪了!
率先冷静下来的是蜂须贺虎彻,他勉强提起了一个微笑,努力保持脸上的镇定,问:“审神者要用那些冰块做什么呢?”
浮竹瑞叶看向了束起长发穿着黄绿色内番服的付丧神,他的内番打扮有点像女性,所以此时对他也多了很多耐心,解释道:“出阵的六位付丧神都还没有尝过刨冰,而且烛台切他们三个人到现在也都还没有回来,如果有剩下的我想晚上给他们留着。”
原来是这样……
他们齐齐心里松了口气。
蜂须贺虎彻又说:“我们收拾的时候碰到了他们出阵回来,所以他们已经吃过了,剩下那三些也做好了放在冷藏室里,烛台切回来就可以吃。”
“恩,干得不错。”浮竹瑞叶赞赏地点点头。
本来她就是这么打算的,现在不用说他就已经全部办妥了,还真是挺让人省心的。
如此看来,他们刀剑之间的关系还真的不错,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把同伴放在第一位。
只不过……
烛台切也正是因为太过在意同伴,现在都还没有回来。
浮竹瑞叶朝压切长谷部低声说:“长谷部,待会儿吃完饭在手入室放几个加速札,可能会用到。”
他愣了一下,问:“主上感觉到他们出事了吗?”
“距离太远,我在本丸是感觉不到他们的灵压的,只是这么晚了都还没回来……”浮竹瑞叶有些担忧地皱了皱眉头:“还是以防万一吧。”
压切长谷部立马点点头,应道:“好的,我知道了。”
吃完晚饭时,月亮已经高高挂在那深蓝色的夜幕中,散发着淡淡的光晕,用微弱的光芒照亮本丸的一草一木。
大太刀们都是吃完了饭就回房间里呆着,他们的夜视力不太好,每次天一黑都跟瞎了一样,要不就是走路平地摔,要不就是一脑袋砸到柱子,甚至还在走廊上走着走着就摔下去,简直是在上演大太刀的一百种死法。
前几任审神者晚上吃完饭都是要去进行饭后运动,一直舒爽到天明,根本就用不着给本丸挂灯,所以晚上基本上看不见的太刀和大太刀一般吃完饭都不喜欢到处乱跑,也习惯了安静地待在房间里赏月。
三日月宗近也是一天黑就眼瞎的付丧神之一,纵使与审神者独处的时候将蒙着眼睛的白布取下,也是两眼一抹黑抄着手乐呵呵凭着直觉走路。
伴随着“咚”的一声,这位老年刀一头撞在了拐角楼梯旁的墙上,就冲这清脆响亮的声音,估计碎的不是墙就是他的头骨。
浮竹瑞叶也是被这动静吓了一跳,本来都上了好几层阶梯了,听到响声立马跳下来扶住付丧神的手臂,警惕地环顾四周,迅速四连问:“什么情况?有人偷袭吗?是谁?从哪儿偷袭的?”
“……都不是。”
三日月宗近额头上流下一缕鲜血,虽是这幅惨状,他却依旧是笑眯眯地,微笑道:“审神者,你别紧张,只是老爷子撞到头了而已,不要紧。”
浮竹瑞叶瞪大眼睛看他,指着他脸上的血结结巴巴了好一会儿:“你、你你你,血血血血,你流血了啊!”
“小事,小事,哈哈哈。”
小事?!
我的老天鹅啊,这本丸的长刀都是一群什么刀啊?
等等,我的墙还好吗?裂了吗?明天是不是得找时之政府的人来修了啊?
三日月宗近黑暗之中看到自家审神者十分心疼地去抚摸他刚刚撞到的墙壁,心里顿时不是滋味起来,道:“审神者,墙应该没事,有事的是我。”
“我摸到墙上的缝了!”
“可是墙不会流血。”
“废话,墙当然不会流血。”浮竹瑞叶苦恼地看着这面墙:“看来明天得让装修公司的人来一趟了,三日月先生,你的脑袋也实在太硬了吧?”
三日月宗近很委屈。
他抬手指着自己脸上的血迹,说:“明天这条缝就能自己消失了,但是审神者,老爷子的伤你不打算管管吗?”
浮竹瑞叶侧头看他一眼,从袖子里拿出一块干净整洁的手帕递给他:“喏,自己擦擦,这点小伤舔舔就好了。”
舔?
怎么舔?
他的舌头能够得到自己的额头吗?
三日月宗近扯了扯嘴角,捏着手帕盯着这个不按套路出牌的审神者半晌,才伸出舌头,用舌尖舔去了指尖上粘稠的红色血液。
浮竹瑞叶一呆,问:“你舔你的手有用?”
“老爷子可舔不到自己的伤口。”
俊秀非凡的付丧神唇上抹上了鲜艳的颜色,眼中的新月耀耀生辉,纵使在黑夜,也如同一颗耀眼的明珠,好看得恍若天神。
“也许……审神者可以帮帮我这个老爷子?”
他的笑容似是邀请,想要带着面前的少女一步一步采摘禁果。
浮竹瑞叶眉头一皱,发觉事情不太简单。
“你把脑子撞出疾病了?”她拍开三日月宗近的手,对着月光用手帕把他的脸给擦干净。
青年付丧神脸上的血都差不多干了,浮竹瑞叶伸直了手满脸嫌弃地给他擦脸,最后再用手帕按在他额头上,说:“擦不干净了,去洗洗脸吧,记得把手帕洗好还给我。”
三日月宗近呆呆地按着手帕,看着审神者十分干脆利落地转身上楼,不带一丝留恋。
为什么啊!
这个审神者是不是根本不知道害羞是什么?
死神是不是都没有少女心的?
他无奈地往旁边挪挪,跟着审神者的背影一步一步踩上阶梯。
……
正是夜深之时。
本丸早已陷入沉睡,院内片片枫叶随风飘舞,伴随着一缕耀眼的金光四散纷飞。
烛台切光忠喘着粗气,头晕目眩地半跪在地上,连带着背上背着的青年都一连摔倒,发出一声闷响。和泉守兼定和加州清光互相扶持着,感受到本丸熟悉清爽的灵力,他们齐齐松了口气,靠着传送器坐着。
几人的身上皆是伤痕累累,狼狈不堪。
稍稍休息了一下回复好体力,和泉守与加州清光一起把大俱利伽罗抬到手入室,再返回去把大腿血流不止的烛台切也给抬过来。
传送器到手入室的距离并不远,但对于受了伤的两把刀来说简直就是天涯海角的路程,他们精疲力尽地撑着桌面,呈现出一条死鱼的状态,看上去真是惨不忍睹。
烛台切光忠挣扎着站起来,腿上的大洞因为他的动作又开始流血,可他却一点都感觉不到疼痛似的,倔强地前行:“我去找审神者,大俱利的伤很重,现在得接受治疗。”
“你就别折腾了。”和泉守兼定抹去满脸的灰:“这个时间主人肯定睡下了,咱们就在手入室待会儿,等明天主人醒了再给我们治疗吧。”
“这个时候知道为我着想了?”
“那是啊,身为主人的刀剑必定要为主人……诶?”
和泉兼守定听到这个声音登时一愣。
他迅速回过头去,只见自家审神者身着单薄的白色单衣,肩上披着一件纯黑的外套,靠着手入室的门双手环胸目光平淡地看着他们四个人,显然是刚从床上起来,批了一件衣服就下来的。
“主人?你怎么……?”
“你们的灵压太过于紊乱,我不放心,下来看看。”浮竹瑞叶从桌面上那一摞加速扎里拿出四个,“快去躺好,待会儿再批评你们。”
新选组的两把刀都是在那儿“嘿嘿嘿”的傻笑想萌混过关,只有烛台切光忠沉默不语半晌,低垂着脑袋,托着伤痕累累的身子沉重地单膝跪在审神者面前。
他紧闭着眼眸,低声说道:“都是在下的错,是在下提议要寻找久一些才连累他们的。”
见他竟然一人独自背锅,加州清光脖子一梗,干脆豁出去了,也撑着膝盖跪坐在地上,大喊:“不!是我看见了大俱利躺在那里才没能及时离开!主人要罚就罚我吧!”
“你们!”和泉守兼定太气了,他深吸了一口气,揉了揉一头长发,委屈巴巴地坐好:“好吧,我也是,我是帮凶,如果要受罚我也难逃其罪。”
浮竹瑞叶不忍直视地看着他们齐刷刷在自己面前跪了一排,手上的加速札差点都没拿稳,连忙说道:“你们到底在干嘛?快点起来。”
烛台切光忠却依旧是低着头:“戴罪之身,不敢接受审神者的恩惠。”
“你……”
浮竹瑞叶看到他的腿还在不停流血,这浓厚的血腥味让她有些窒息。
没有办法,她只好换了个说辞:“如果是惩罚的话,你们已经受过了。”
烛台切一愣,不明所以地抬起头看着她。
审神者指着几人身上的伤,又说:“明明知道你们这么晚回来有问题,我却没有去找你们,让你们受了这么重的伤,自食其果。”
“我觉得这已经足够了。”
她走过烛台切光忠的身边,手中的加速札化为星星点点的白光迅速没入大俱利伽罗的身体里,修复身上的伤口。
烛台切光忠微敛着金色的眸子,其中的情绪复杂地难以言喻。
浮竹瑞叶抬手拍了拍烛台切光忠的肩膀,劝道:“起来吧,本丸的刀剑给你们留了刨冰,伤好了之后去尝尝吧。”
感受到肩膀上的温度,他的指尖微动,似是想要将自己的手覆盖在审神者的手掌上。
半晌,他还是泄气地在心里叹了口气,撑着膝盖勉强靠墙而立。
“……是,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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