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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
雪妖作为一个活了几千年的刀魂,一生风雪加身,为主人披荆斩棘献上所有忠诚,被他侍奉的主人就没有一个说他不好的。
他见过衰败见过辉煌,甚至还被流魂街的魂魄呼唤过,但这些基本上都是一点就通的类型,就算出生差点,最后却也能飞黄腾达,若说摊上几个资质差的,他点拨点拨最后成就也不会太差,至少在番队里做个三席四席吧,说出去也不丢人。
对吧,他口碑可是很好的。
同僚都说,咱刀魂啊得高冷点,别什么事情都帮主人安排得妥妥当当的,有些苦就得他们自己吃,吃一堑长一智,这样才能成长。
雪妖就觉得不行,斩魄刀是死神的半.身,同样的,死神也是斩魄刀最亲密的伙伴。
能在冥冥之中唤出他的名字,这便是两个人的缘分。那么既然有缘,他为什么不能为自己的有缘人多付出一些呢?什么样的死神找什么样的斩魄刀,他这么良心的刀魂,当然也是侍奉有良心的主人的。
只不过啊,这届主人有良心是有良心,就是运气不太好。
没在十番队队长的位置上待几天就退位到了六番队六席这么个不上不下的职位,整天混吃等死不说,现在还被坑到了这么个破地方管理这些破刀剑付丧神。
哎,浮竹瑞叶真是好惨一女的。
瞧瞧,这才上任审神者几天啊,又被那群破刀剑付丧神给吓哭了躲在意识世界里哭唧唧地不敢出去,看着样子也怪可怜的,让他根本说不出一句责备的话。
坐在巨大的睡莲花瓣中,样貌清冷的长发青年幽幽地叹了口气,手中托着的冰莲随着他推出去的动作晃晃悠悠地停在浮竹瑞叶面前,环绕着蜷缩成一团的少女缓缓旋转,美丽又俏皮。
“你干什么啊。”浮竹瑞叶被那朵冰莲蹭到脸颊,顿时被冻了个激灵,苦着脸看他,问:“你是不是忘记我怕冷了?”
雪妖摇摇头,将那朵冰莲唤回来,停在指尖:“你怕不怕冷我还不知道吗?只是你哭了这么久,一点都不考虑我这个听众的感受,所以我只好用别的办法引起你的注意了。”
他的眼角带着一抹冰蓝色,抬眸看向她时眼神清澈纯洁,像是一位不喑世事的仙子,美的不似凡物。
噢,他本就不是凡物。
浮竹瑞叶和他相处几百年之久,当然不会相信这种说辞,她不满地哼哼两声,说道:“你就是嫌我烦了,想赶我走。”
“这倒是说笑了,意识世界因你的存在而存在,是你的东西,何来赶你走这一说?”雪妖散去那朵冰莲,撩开垂落肩头的雪白长发,又说:“只是你什么话都不说就在这儿哭得难过,还不如回现界好好考虑怎么在本丸平安期满退役。”
“借口!还说不嫌我烦!”
“又要不讲道理了?”他的语气淡淡的,正如着满天飞雪一般冷漠:“那我便也不讲道理一次,去了这女性的化形,把你从这里逼出去好了。”
浮竹瑞叶顿时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指着自己鼻子问道:“你认真的?你要用男人的样子把我逼出去?就不怕给我留下心理阴影吗!我可是个脆弱的少女啊!”
“把你吓死正好,我也能早点换个主人。”
她惊呆了,满眼含泪地控诉:“你听听你这说的还是人话吗!”
“我是个刀魂,为什么要说人话?”
“……”
妈惹法克儿,我现在难过的很,我说不过你,你有本事等我心情好了再吵啊,不把你喷得叫爸爸我就不是你亲亲主人了!
浮竹瑞叶不满地鼓着腮帮子瞪他,然后用力地哼了一声,别过头移开了视线。
雪妖见她这副模样,无奈地叹了口气,说:“你现在这样生气不就是被那只蠢鹤戏弄了吗?这有什么好哭的,我帮你报复回来就是了。”
“……你要怎么帮我?”
“他不是喜欢戏弄你吗?我用你的样子戏弄回来让你开心好不好?”
浮竹瑞叶狐疑地看着他:“这样可以吗?”
“试试不就知道了。”
雪妖从花丛中站起来,整理了一下层叠叠的美丽衣摆,说道:“走吧,我们先出去。”
“诶?等等,你不是不能出现在现界……”
话未说完,漫天的花瓣随着他站起来的动作纷纷飞向天空之上,点点冰蓝色的光芒掺杂在飞舞的花瓣中,浮竹瑞叶闭上眼睛,从意识世界冲清醒过来,待她重新睁开眼睛时,自己已经回到了天守阁当中,此时正躺在不知道是谁铺好的被褥里。
……这破斩魄刀,真是一如既往的不听人话。
浮竹瑞叶有些头疼地裹着被子坐起身子,苦着脸将自己没说完的那句话补充完整:“刀魂不是不能出现在现界吗?”
她抬起头,却正对上一双熟悉的银白色眸子,震惊地“啊”了一声,不敢置信地去揪雪妖的脸颊,“什么情况?你竟然没蒙我,真的出来了?”
雪妖无语地看着她,伸手拍掉了她胡作非为的右手,解释道:“这是在你的本丸,这里的付丧神都是靠你的灵力支持获得人身和行动能力,同样的,我作为你的斩魄刀也可以出现。”
“……这样啊。”浮竹瑞叶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想着想着,她想通了什么,有些生气地瞪着他,问:“那为什么我被臭男人吓掉魂的时候你不出来帮忙?”
雪妖想到她竟然能问出这么有水准的问题,心虚地漂移了视线,手握成拳放在唇边轻咳一声:“咳,我这不是看不过去,出来给你报仇了吗?”
“……”
淦。
看到没有,这就是自诩敬职敬责每天都在为主人设身处地着想的狗比斩魄刀。
浮竹瑞叶出一毛钱赌他绝对是因为烦自己在意识世界里磨叽太长时间才想了个办法意思意思哄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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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想被抱一下就晕过去还被吓哭啊,但是真的太恐怖了,她是真的怕啊!
“好了好了,乖,别抖了,把付丧神叫过来之后就去幛子后面躲起来。”雪妖抚摸着她的狗头安慰道:“我保证他以后绝对不敢对你恶作剧了。”
“真的?”
“真的。”
浮竹瑞叶表示十分心动。
于是,她听从了自家斩魄刀的安排,将报复对象鹤丸国永找上来之后,安静地坐在了幛子后面,等待自家斩魄刀的表演。
正好现在已经是要吃中饭的时间,鹤丸国永上来时还带了午饭,他推开纸门的时候小心翼翼的,完全没有平常元气满满的样子,活像是一个做错了事情担心被责罚的孩童,看着就让人怪心疼的。
哎,他当然是怕被罚了,这可是鹤丸国永第二次把审神者给吓晕了。
第一次倒是没什么,毕竟谁都不知道是他吓晕的,就算知道了,这位审神者初来乍到也不认识任何付丧神,吓晕了就吓晕了,谁都不会来指责他。
但是第二次就不一样了,当时还有五虎退在场,这件事情早晚会被本丸的其他刀剑知道。
先不说别的刀了,首先压切长谷部这把主命刀就会拼命给他找事,更别说本丸的厨娘烛台切光忠在大俱利伽罗回来之后就对审神者唯命是从,让审神者不开心就是让烛台切光忠不开心,让烛台切光忠不开心,他就没有饭吃。
没有饭吃啊qaq
还有……新选组的那四把刀……
他们没有人性啊qaq拉着他切磋了一上午啊qaq审神者晕了多久就拉着他切磋了多久啊qaq
他错了,他真的错了,要是再给他一个选择的机会,他绝对好好待在自己的房间里面哪儿都不去!真的!
鹤丸国永将托盘放在一旁的矮桌上,眼观鼻鼻观心地乖巧跪坐在审神者床边,开口询问道:“审神者现在感觉如何了?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用了点小手段变成浮竹瑞叶模样的雪妖平淡地摇摇头说:“已经没事了。”
鹤丸国永顿时松了口气,满脸期待地抬起头,又问:“那我可以走了吗?”
“浮竹瑞叶”唇边扬起了一个清浅的弧度,朝床边的青年招了招手,“稍微过来一些。”
鹤丸国永疑惑地歪歪脑袋,下意识撑着被褥凑过去:“怎么了吗?”
这一靠近,他便被审神者异常的反应给弄蒙了。
这位新来的审神者一直都是将长发束成马尾,身穿黑色死霸装,展现在刀剑付丧神面前的形象永远是干练、中性,又可靠的。在他们的映象当中,审神者十分的强大可靠,因为这身装扮时刻提醒着他们,审神者不仅仅是他们的主人,还是时时刻刻都要抵御危险的死神。
现在黑色长发披散在肩头,难得展现女性柔美那一面的审神者,就连鹤丸国永都不得不感叹一句少女的美丽。
男性的靠近并没有让少女颤抖,并产生抵抗与不满地情绪,相反,她很平静。
那双美丽的眼眸像是一方雪原,有着冰雪的孤傲与清幽,他与她的距离很近,鹤丸国永能够很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倒影,更让他心中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让他的心脏不自觉跳得很快。
女性审神者抓住了他的肩膀,只是稍稍一用力便将他压在柔软的被褥上,柔若无骨的手臂撑在他的脸颊两侧,轻易地将他圈在自己怀中。
鹤丸国永完全被惊呆了,他咽了咽口水,一时间竟什么反抗都做不出来。
面容清丽的少女低下头,柔顺地黑色长发因为她的动作从肩头滑落,垂在鹤丸国永的胸口上与颈脖间,肌肤与发丝轻微的摩擦,那微凉的嘴唇像是擦了蜜,甜甜的,味道十分甜美。
这个吻来的措不及防,又实在让人满心陶醉。
趁着鹤丸国永还没回过神,她又执起了付丧神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衣领处。
恩???
等、等等??
什么情况?干、干嘛啊?为什么审神者突然这么主动啊!
不不不,这已经不是主动了吧,为什么一向对男性很抗拒的审神者会突然对他这么亲近啊!
鹤丸国永满脸通红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发现审神者的力气太大,他根本就抽不回来。
“浮竹瑞叶”依旧还是面无表情的,就算是保持着这个暧昧的姿势,也依旧毫无感情波动。
她开口问了一句:“手感怎么样?”
“……这可真是,吓、吓到我了。”
“哦?你碰到了什么?”
“额,平坦的胸部?”
她点点头,将鹤丸国永的手又移到自己的腿部,又问:“还有呢?”
“……”
鹤丸国永脸色一白。
卧槽?
这个女孩子竟然有个奖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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