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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了么,李总好像有女朋友了吗?”澎湃两个前台女职员窃窃私语。
“不是吧……”女职员瞪圆了眼睛,表情是一片失落。
“就分析部那个啊,叫聂臻的。”另一个朝她挤眉弄眼。
那女职员才恍然大悟:“唔,那个啊!”
最近这段日子公司都传遍了,老板和分析部一女职员在一起了,伤碎了她们的少女心。
“这不,俩人又成双成对地往外走呢。”她抬了抬下巴往那边示意。
时至傍晚,天色冷冷清清的。
自从李承宴出院之后总拿胳膊上的伤要挟聂臻,说什么肩不能扛手不能提,拧个瓶盖都费劲,聂臻听了都觉得牙酸。
他当时伤得确实很重,而且也留下了不小的后遗症,一开始听着他喊疼聂臻都觉得心焦,这么些日子过去,南城都入了冬他还在喊,聂臻却也没有拆穿他。
这些天聂臻连车都不叫他开,每天上下班都是她开车过来。
那人坐在副驾驶上,神色有些恹恹的。
“回去要吃什么?我可以多做一点菜,毕竟明天都周六了。”聂臻一边矜矜业业地看着前面的路,一边问道。
李承宴虽然挑食,但是聂臻做的菜却是很爱吃。
他挑了挑眉,单手托腮似乎真的在思考,“可以做个糖醋鱼,红烧肉。”
上高中时候聂臻就能把李承宴的胃照顾熨帖,如今这门功夫也依然练的很不错。
“唔,好。”驾驶座上那人应声娇软。
李承宴不由得看了她一眼又一眼,“脸上有东西?”
聂臻闻言便要摸上一摸,谁料他又说话了:“你认真开车,我来。”
说着话,那人冰凉的手就袭了上来,他的手指触感温润。
“弄好了吗?”聂臻也不看他,只是认真问道。
李承宴没有搭话,那双丹凤眼眼角似乎带着些春意,他轻轻勾唇,“还没。”
手指上的肌肤晶莹如玉,李承宴的喟叹几乎要从唇边溢出来,他目光灼灼地盯着身旁的人。
“弄好了没啊?”聂臻扫了他一眼,然后声音软软地问道。
他这才恍惚反应过来,然后才摩挲了一下指尖,“好了。”
聂臻开车很慢,尤其是在市区最拥挤的这段路更是寸步难行,她本来就是初学者,于是就埋怨他:“让司机来开不好吗,我们这样什么时候才能到家呀。”
市区这段路,聂臻甚至能开的二十码。
“司机这段时间请假了。”李承宴撒起谎来眼睛都不眨一下。
车子慢慢悠悠地往汉尚华庭走,到家的时候都已经晚上八点多了,聂臻还要做饭就往厨房那边走。
厨房里他喜欢的姑娘穿着白色的小兔子围裙,正在给他洗手做羹汤,李承宴眼睛微黯,然后站起身来凑到他身后。
“宝贝,我们结婚吧。”他围着那纤细的腰肢,然后诱哄道。
谁知聂臻却面色不变地推开了他的手,然后静静地摇了摇头:“不要,我还不想结婚。”
“为什么?”炙热的呼吸在她耳畔蝉联。
聂臻躲开了他的脸,然后沉静道:“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我不想这么快结婚,我还要和轻轻享受几年单身生活。”
李承宴哽了一下,她竟然还想享受单身生活???
前天数据分析部来了个刚毕业助理,整天办公室暗送秋波,监控录像里看着他那个样子李承宴都觉得牙酸,他现在恨不得跟聂臻锁死一辈子不让她踏出自己的牢笼一步。
不过他心里如何,面上却还没露出一分一毫来,他继续不动声色道:"你现在已经不是单身了,不能算是单身生活,我们快点结婚不好吗?我记得你上学的时候特别喜欢巴黎,我们不然就在那里举办婚礼?"
一句话下来条理分明,甚至不惜诱哄。
可惜聂臻并不上当,她直接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为什么不是单身啊,我还没跟你确定男女朋友的关系,顶多算是暧昧,成年人之间的暧昧嘛……”她声音越来越小。
因为此刻李承宴已经脸黑如锅底。
聂臻现在已经懂得了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的道理,她翘起小手来围在那人脖子上,给他落了个香吻,“好啦,你别再打扰我啦,我们还要吃饭呢!”
李承宴抿了抿唇,眼底漆黑如墨,“不吃了。”
随即就转身上楼。
晚上十点钟,他再下楼的时候却发现聂臻已经把菜吃得见底,一股浓浓的委屈涌了上来,他气哄哄地坐在聂臻对面,似乎要把她的碗盯出个洞来。
饶是聂臻,也再也吃不下去了。
她问:“你不是不吃了嘛?”
那人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好吧好吧。”她那语气里仿佛早知如此,于是将提前放在保温盒里的饭菜给他端过来。”
一顿饭吃得志得意满,李承宴却心中堵塞。
风水轮流转,从前聂臻总是围着他,如今倒过来,李承宴才知道这滋味有多么的难受。
……
最近分析部监控录像里很是热闹,新来的助理叫王涛,朝着聂臻好一顿献殷勤。
“臻姐,你要不要喝杯咖啡?”
“臻姐,我帮你点外卖吧?”
韩菲在旁边看着,觉得这个新来的太不懂眼色,她轻咳了一声然后道:“王涛,工作时间不要说与工作无关的事情。”
“好的菲姐。”王涛有些尴尬地应了一下,然后笑着回到了自己的工作位。
笑话,老板的女朋友都叫你给泡了,她韩菲还要不要在这做事了。
“王涛,你去财务部调一下rg最近的财务报表。”她一句话就将王涛支应地团团转。
见这情形李承宴还满意了一些。
年底官员升迁的时候他还特意问了一句:“韩菲做了多久了?”
“四年了。”
他点了点头,然后道:“是时候加薪了。”
听了这话高程脸上的笑都有点藏不住,他最近已经再和韩菲筹办婚事了,如果能再加一下薪资那真是锦上添花。
……
初冬时节,南城总带着一股子湿冷。
聂臻今天被韩菲半拖半拽着过来参加公司年会,“你得看看我们李总在年会上的英姿啊,你不知道多少小姑娘在这个时候爱上我们李总。”
自从聂臻和李承宴一起上下班,韩菲就主动变成了李总吹,吹家世、吹业务、吹长相、吹性格。
“菲姐,我真不想去。”聂臻抵触这种大型聚会。
韩菲怒目:“怎么能不想去呢,你不去怎么宣誓主权呀!”
于是年会当天,聂臻被韩菲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出席晚会。
澎湃金融年会晚宴非常盛大,甚至一时间荣居热搜榜第一,连最时兴的女团都被请到了这次节目里。
因为职务问题,聂臻排座的时候只能在最后面,还是高程特意喊了人给聂臻重新安排座位,就安排在最前排。
李承宴表面上纹丝不动,圆桌下却静静地聂臻的手。
开场就是时兴男演员现场,这人嗓音非常轻柔,坐在他身边听歌就是一种享受,聂臻眼睛不错地盯着台上的人,顿时觉得有这种特权也不失为一种好事。
“好看吗?”身旁的人问道。
聂臻似毫无察觉:“好看的啊!长得好看、声音又好听!”
李承宴眸色暗沉下来,他又问了一句:“那么好看?”
“唔……也没有。”
看着聂臻口不对心的样子,李承宴觉得自己有些自作自受。
直到舞会的时候李承宴心情才稍微有些好转,为了彰显主权他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太久了。
“我带你去跳舞。”他伸出手来。
旁边的聂臻却轻轻摇了摇头,“我不要,我根本不会跳舞。”
听完这句话李承宴就敏感地想起了那天在联谊会上的场景,聂臻和叶子轩跳舞的模样他至今都记忆犹新,再想起来心里简直酸得冒泡了。
“我教你。”李承宴缓和了一下情绪,然后提议道:“我也很会教人跳舞。”
这话连聂臻听了都顿觉不信,他这种性格怎么可能会教别人跳舞,她有些迟疑地问道:“你真的会吗?”
“当然。”他面上风平浪静。
聂臻想了想还是有些退缩,“不行啊,我怕会丢脸。”
这次年会,几乎有头有脸的同事都来了,她要是做出什么不好的举动,保准明天全公司都知道了。
“相信我,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李承宴诱哄道。
出于对他的信任,也出于不想浪费这次的舞裙,聂臻再三思量最后竟同意了。
舞池里,一对倩影惹人注目。
“嘶,宝贝,轻点踩。”李承宴有些吃痛道。
聂臻脸蛋鼓鼓的,“都说了我不会跳,你非要我下来。”
从大学到现在,除了和叶子轩她还没跟别人跳过舞。
他们俩在舞池里如此不合拍,李承宴心里就越觉得这是一根刺,刺得他浑身难受,他势必要将这根刺□□。
音乐节奏变快,聂臻一个踉跄就要摔倒,她屏住呼吸等待这摔倒那一刻的狼狈。
李承宴眼疾手快地环住她的腰,然后顺着惯性带着她环了一个圈,纯白色的裙摆划出的极致优美浪漫的弧度。
霎时间周围的目光都集中在此处,无数掌声和起哄炒热了会场的气氛。
聂臻呆滞地看着他的脸,这就是她喜欢的人啊。
无论出现什么样的状况,无论置身何种险境,他总是能从天而降。
年会之后,再也没有男同事敢给未来老板娘献殷勤了。
就连初生牛犊的王涛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现在看见聂臻都像个避猫鼠,就连聂臻请他帮忙打个资料都见不到人了。
聂臻这才知道韩菲和李承宴的险恶用心,怪不得这两个人平常不催促她出门参加公司聚会,这次无论如何也非催着她出门。
……
周轻轻小心翼翼地给聂臻整理头发。
欧式落地窗前头,她坐在椅子上被化妆师打扮得美若天仙,长长的裙摆甚至要延伸到门口,红玫瑰花瓣被洒在裙摆上,显得尤为艳丽。
“其实你应该再多收拾我们宴哥一段时间。”周轻轻感叹道。
两年来李承宴使劲浑身解数,耍尽一切手段最后才让聂臻妥协。
“他花招太多了,我真是于心不忍。”聂臻也有些无可奈何。
李承宴这人本就双商奇高,用在攻略聂臻身上更是出奇的奏效,各种戳女生心肝儿的小礼物几乎是各个节日不断的,以前到底还有些端着架子,后来为了让聂臻松口,连架子也不端了,各种楚楚可怜的小手段都用上手了,每回聂臻上了当都恨不得狠狠捶地。
前些日子他右边那条胳膊又脱臼了,这是当初救聂臻留下来的后遗症,脱臼那段日子里几乎每天都喊疼,聂臻心疼得不得了。
整天支支吾吾地说自己的胳膊要废了,再也不能双手抱她了,聂臻虽然表面上不说什么,其实早就动了恻隐之心。
“当年的事我早就原谅他了,现在看他这么着急想结婚,我就……”
“你就这么轻易地妥协了。”
“……”
从换衣间出来的李承宴不动声色地看了周轻轻一眼,她连忙陪笑道:“珠珠你也到了该结婚的时候,这会儿嫁给宴哥真是天作之合。”
这话聂臻听着都觉得假,她嗔怪地看着李承宴。
“你别吓唬她啊。”聂臻声音娇娇的。
旁边的周轻轻都酥了半个身子,更遑论李承宴。
李承宴眉目含春,他凑近来吻了吻聂臻的唇角,然后才回答道:“我没吓唬她。”
周轻轻见了这一幕只想捂住自己的眼睛,这两人最近酸度直线上升,现在已经让人难以直视了。
“好了,我先过去,一会儿等我来接你。”李承宴在镜子前正了正自己的领带,然后才出门去。
这天结婚非常热闹。
李承宴家里亲戚多,而且也总有喜欢挑事儿的女孩儿,譬如他堂妹李思雨,为了让聂臻整个过程都能感觉到快乐,李承宴甚至没让李思雨那帮小姐妹来做伴娘。
交换戒指的时候,牧师面色平静悠然。
他将念了数百遍主持词读出来:“新郎,你愿意娶新娘为妻吗?”
李承宴目光紧紧地盯着面前的女孩儿,然后轻声道:“是的,我愿意。”
牧师:“无论她贫穷还是富有,身体是否有疾,你都愿意和她相守一生吗?”无论她贫穷还是富有,身体是否有疾,你都愿意和她相守一生吗?
李承宴再次答道:“是的,我愿意。”
牧师转向新娘。
牧师:“新娘,你愿意嫁给新郎吗?”
聂臻微垂着眸,脸蛋儿红红的:“是的,我愿意。”
牧师:“无论他贫穷还是富有,身体是否有疾,你都愿意和他相守一生吗??”
聂臻不知怎的,就想起了被张望绑架那天的场景,她轻启红唇:“是的,我愿意。”
牧师笑道:“那我现在宣布:李承宴和聂臻正式结为夫妻。现在,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
场下都是起哄的声音。
李承宴只是镇定地看着聂臻,然后在她唇上烙下一吻,他在她耳边轻声道:“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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