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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氏还有些不安,听阿芙说要走,忙让桂妈妈去送她,桂妈妈引着阿芙往外头走,一面说:“这下好了,院里这家贼清了出去,可算是松快了。”

刚行至院门,远远便瞧见了下午守门那两个丫头,阿芙微微一笑:“这青霄院里杂七杂八的生面孔多得很,还要劳烦桂妈妈多操心些了,你瞧,前面那两个守门的,看着就眼生得很。”

听阿芙意有所指的话,桂妈妈眼睛转了转,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那两个低眉顺眼,看着乖乖巧巧的丫头,心里也有了计较,连声应是。

等阿芙回了芙蕖院,洗漱好歇息时,夜已经深了。

沈府

一只骨节修长的手,捏着写满了字的娟纸垂在油灯上,跳动火舌吞噬着细小的娟纸,案台上一只通体雪白的信鸽正‘咕咕’叫着,时不时左右跳动,又低头啄食着桌上的粟米。

沈云谏看着娟纸被一点一点吞食殆尽,俊颜隐在忽明忽暗的烛光里,看不清神情。

白元将手里的粟米尽数喂给桌上的鸽子,说道:“青鸟传来的信,可是有什么要事?”

沈云谏捻了捻指尖,不答反问:“五台山那边有什么动静?”

白元偏头想了想,小白鸽子跟着歪头,用绿豆大小的黑眼睛看他,答道:“一切正常,不过温小公子好似被软禁了,好几天不曾见他出门,守着的几个弟兄瞧着无甚危险,便没有打草惊蛇。”

“青鸟那边来消息,说大姑娘察觉温老夫人当年,将温宴鸣送走的动机不纯,正准备去五台山看看,”沈云谏拿过案牍上堆积如山的公文,执起朱笔:“盯紧些,保不齐温家那老太太狗急跳墙。”

白元倒是有些惊奇:“五台山吗?温姑娘自己去?”

“我会一路送她去,”沈云谏头也不抬,手底下快速批阅着。

白元掰着手指数:“这五台山稍有些远呐,一来一回可不得小半个月?万一娘娘趁您不在,强压着给你安一门婚事,那该如何是好?”

沈云谏手头的动作缓了缓,眼里划过一丝阴鸷:“无碍,母亲过两日便会再上门提亲,绝了这可能。”

白元看着自家主子满脸自信,忍住了不戳破他,要知道他沈云谏还排在上京城三大不可嫁之首,温大夫人同意不同意还要两说呢。

阿芙睡得浅,迷迷糊糊间,一种被窥视的怪异之感油然而生,瞬间便清醒过来,却不睁眼,作势翻个身,将手伸进枕下握紧匕首,看似睡得沉实际上整个人都充满了戒备。

也不知是不是发觉阿芙已经醒来,那人竟胆大包天往床前走了过来,却不知为何停下脚步,阿芙死死握着枕下的匕首,耳畔是那人微不可闻的呼吸声。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阿芙快要分不清另一人的呼吸声还在不在时,那人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的从房里消失不见。

一阵幽凉的风吹进来,阿芙打了个寒颤,才惊觉自己起了一身冷汗,怕那人还在哪处窥视着,假做揉着眼睛醒过来,口里似娇似嗔的唤着:“桑枝?我口渴。”

无人应答,屋内一片寂静,自打怀疑霜眉别有用心以后,守夜的活儿便落在桑枝身上,平日里阿芙有些许动静,桑枝睡得再死也会过来瞧一眼,这会儿却半分动静也无。

阿芙心下有些着急,睁开眼便爬了起来,屋内一个人也无,窗门大敞菱纱飞舞,低头看桑枝正歪着头,靠在脚踏上昏迷不醒。

有起夜的丫头提着灯笼脚步匆匆从廊下走过,却不曾注意大姑娘窗门后的阴暗处站着个人,

此人穿一身黑色劲装,身高足八尺有余,腰间系着腰封,勾勒出劲瘦的腰身,套在黑色绸裤里的双腿修长,后背紧贴着墙壁隐在暗处,以黑巾遮面只露出一双灿若星辰的眸子,浓黑的剑眉微挑,往下隐约可见高挺的鼻梁,是个男子。

男子侧耳细听,屋内那姑娘娇着嗓音咕哝:“怎么喊不醒?睡得也太沉了吧?回头定要扣你月银,”而后又是一连串细小的动静,有些微不可查,又侧了侧耳朵,听见茶水倒进碗里,听见那小姑娘捧着茶碗喝水,又听她踢踢踏踏的往床上爬,脑海里竟能勾勒出那惹人怜爱的模样,眼里划过一丝笑意。

等屋里彻底静下来,男子才转身又往里看了一眼,床幔被挂了起来,借着月色能瞧见那张莹白的玉颜隐在枕间,红润的小口微张开,呼吸绵绵长长的。

“装得还挺像,”是男子如酒般醇厚的嗓音,低沉悦耳,眼看着这傻姑娘抖机灵,却不打算拆穿她,只稍息片刻转身便隐入浓重的夜色中。

等他从窗前离去,阿芙却在黑暗中睁开了那双莹莹桃花眼,良久才阖上眼沉沉睡去。

第二日,阿芙果不其然的醒晚了,霜眉过来敲门时,桑枝还睡得昏昏沉沉,更别提折腾半宿的阿芙。

桑枝按着发昏的脑袋,一边嘟囔着给霜眉开门:“我这睡得也太死了吧,头还疼得慌。”

霜眉将阿芙从床上挖起来,替她梳妆盥洗,听桑枝这么说便道:“要不今儿我替你守夜吧,整日这般睡对身子不好。”

却被桑枝摇头拒绝了,霜眉又问阿芙:“姑娘要先去上房跟老太太请安?还是去夫人那儿?”

阿芙揉着眼打哈欠,像没骨头一般赖在霜眉身上,拖长了声调问:“什么时辰了?”

桑枝抽空答她:“卯时末了,太阳都起来了,这会儿去上房是不是晚了些?”

阿芙半眯着眼,接过霜眉沾了青盐的柳枝漱口:“昨夜才拿了祖母手下的人,今儿无论如何也得给她个交代的,吩咐小厨房端膳吧,我可不想去上房饿肚子。”

盛夏里,便是清晨的日头也热得令人发慌,繁密的枝叶接连成树荫,卫国公府的抄手游廊建在一大片莲池上,底下跳跃着七彩斑斓的锦鲤。

阿芙懒散得很,水滑的青丝只绾了个小髻,发间点缀着宝莲色的璎珞,额心是一点嫣红的花钿,霜眉替她挑了身枣红色的如意云纹襦裙,裙摆上绣着大片的芙蓉,行走间逶迤可见,好不亮眼。

霜眉拿着未撑开的油纸伞跟在阿芙身后,看她跟游园似的边走边看,便有些着急:“姑娘怎么不快些?各房的主子应当早到了。”

阿芙说:“到了便到了吧,不论早去晚去,祖母也不会多高兴见着我的,你还是担心今日莫要被她兴师问罪吧。”

随手折了一朵莲拿在手里赏玩,意有所指道:“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过了七弯八拐的抄手游廊,便到了上房外面的小花园,老夫人周氏身边的万妈妈,正站在上房门前翘首张望着,像是看到阿芙主仆二人了,竟转头便往里跑。

守门的两个丫鬟看阿芙主仆二人前来,一面屈膝行礼,一面往里头层层传报。

等阿芙一脚跨进门,便瞧见方才跑进来的万妈妈,隔着偌大的庭院仰着头看她,状似不经意的喊了一嗓子:“大姑娘到了,”声音拖得很长,语调里带着怪异的轻蔑之意。

阿芙懒理她是何用意,绕过她便往里走。

今儿初一,逢初一十五的晨昏定省,各房的主子均要来的,这大概是阿芙重生以来,头一回见齐全了卫国公府里的人,除了远在任上的二老爷温廷鸿。

最上首坐着老夫人周氏,一旁坐着一副小女儿姿态爱娇的温落芝,二夫人华氏跟三夫人徐氏各自坐在周氏下首,三老爷温亭弈要坐得近些,正给周氏添茶水。

往下便是各房里的姑娘少爷,左边以华氏为首的是嫡出的两个少爷,除了三少爷温克谨,大少爷温克行是阿芙重生以来头一回见,穿了身月白色杭绸直綴,正低头饮茶。

再往后是才七岁大的庶出公子,行六,名温潼,正被乳娘抱在怀里,口齿不清的咿咿呀呀,剩下的便是两个庶出的姑娘,出来得少,阿芙也见得少,名都不大记得了,依稀记得分别行四行七。

华氏这头看着便热闹,另一头徐氏那边倒是冷清些,除了仰着脸和周氏说着爱俏话的三姑娘温落葵,便是一个庶出的公子温沛,行二,以及一个庶出的姑娘行八。

阿芙出现在门前,厅内其乐融融的和煦场景忽然就静了下来,落在她身上的目光除了恶意,便是探究,竟无一人开口说话。

倒是温落芝笑了一声:“长姐可来晚了,祖母等你许久不来,我们便开了早膳,你可用了?”

阿芙看着她光洁的侧脸有些惊奇,也不知她用了什么法子,足有二指长的血痕,一夜之间竟消失无踪。

见温落芝骄傲的扬起她白嫩的脸颊,阿芙这才对着她笑:“昨夜耗费了些许精神,头疼得很,是以来得晚了些,还望祖母莫怪,倒是二妹妹的脸无碍吧?都怪岑妈妈下手没轻没重的,我可是担心了一晚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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