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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秘密就是,我爱了你十年。现在,你是别人的了。”
空气忽然寂静。
这应该不是容云景第次示爱了,但这貌似是他第次当面说出来。
真挚到让人感觉惶恐。
席清音抿唇:“殿下,你也许只是钦慕,不是爱。”
容云景扶正席清音的肩膀,两人下子面对面,近的能数清对方的下睫毛。
对视几秒钟,先开口的人是他。
容云景说:“撇开鱼木槿,你呢?你的心里对我是什么感觉?”
这这之间的逻辑关系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席清音茫然说:“为什么要撇开鱼木槿?”
容云景皱眉,忽然苦笑着自言自语道:“果然还是撇不开他么。”
说着,他下子软倒,下巴磕在席清音的肩膀上。
能明显的感觉到肩膀处的重量,还有紧紧贴着脖颈的炽热温度。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份热度越来越高,高到发烫。
席清音忍不住向侧面转了下,避开皮肤接触。正想着该怎么解释这件事,容云景却会错了意,茫然的抬头。
他说话前言不搭后语,语句也含糊不清,反复念叨好几遍后,席清音才听清楚他在说什么。
“我到底比鱼木槿差在哪里?”
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屡次提及鱼木槿,但席清音还是开口安慰说:“殿下自然哪里都比鱼木槿好。”
“那你为什么和他在起,却不喜欢我。”容云景嘀嘀咕咕说:“家世、容貌、地位,无论哪样我都比他强,最重要的他身体上的个地方绝对没有我长!”
身体上的个地方没有他长?
身高?力气?精神力?
等等……该不会是那里吧?
席清音视线偏移到容云景腰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下子红了脸。
尴尬的咳嗽好几声,问:“什么地方?”
容云景脸上保持着得体的笑容,语气却忍不住透着股子小骄傲:“我活的肯定比他长!”
席清音:“……”健康就说健康好啦,干嘛用这么让人误会的说法呀!
容云景依然固执的纠结之前的问题。
“你对我是什么样的感觉?”
席清音答:“战友。”
容云景看着他,没有什么反应。
席清音无奈,继续答:“同伴。”
容云景还是没有什么反应。说不出想要的答案,看起来他是不会妥协的了。
此时此刻,席清音好似看见只竖起羽冠的金孔雀骄傲的昂着头,屁股扎在地上步也不肯挪,正愣愣的看着他。
忽闪着浅色瞳孔,看上去懵里懵张的。
“傻鸟个。”心中这样默默吐槽着,席清音忽然笑出了声音:“你这个人,有点可爱。”
“……”
容云景缓缓张大眸子,就连眼尾处都染上抹鲜艳的红。
他似乎很开心,看上去下秒钟就要笑出来,不过这个时候竟然进行起表情管理,严肃的绷着脸说:“我是男人,男人不能说可爱。”
看着这个人眉梢眼尾都散发着愉悦的气息,席清音心情也跟着变好。
“那应该说什么呢?”
“俊美,帅气,强大。都可以。”
“好的,我记住了。可爱的殿下。”
“不能说可爱!”
“好的,可爱的殿……”
句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完,容云景忽然拉近距离,笑着说:“你仔细看。”
席清音说:“看、看什么?”
容云景说:“看看我的脸。”
席清音深吸口气,目光顺着他的额头开始往下移。
先是微微蹙起的眉峰,深深凹陷下去的眼窝,清润浅淡的瞳色。直到高挺的鼻梁,最后是……削薄的唇瓣。
看着看着,有什么如雷鼓般的声响,遥遥的在不知道哪个方向乍的奏起。
席清音反应了好会,才发觉这是自己的心跳声音。更可怕的是,在意识到这点后,他的目光还是无法挪移开来。
完了完了,再这样下去,不对劲。
心里只有想着,身体上却没有任何行动。他看见容云景那两片形状好看的唇瓣张合,似乎在说话,但那些话都从左耳朵钻进来,又调皮的从右边耳朵钻了出去。
反正是个字也没有听清楚。
席清音好不容易才挪开视线:“什么?”
容云景弯着眼角重复说:“我是不是比鱼木槿帅气,不是可爱,要帅气。”
席清音敷衍说:“……是是是。”
说着,他的视线控制不住再次下移。
以往容云景的唇红润,老远看称得上是唇红齿白、翩翩如玉。现下这两片唇瓣却失去了血色,看上去很是苍白脆弱。
这倒是提醒了席清音件事。
面前的人在生病,并且病的很严重。
席清音下子站起,步伐加快疾步走到药堆边。慌乱的在里头扒拉了会儿,全是创伤药,再不然就是不知道什么疗效的花花草草。
竟然没有感冒药,连退烧贴都没有。
也是,从来没有听说过身体强悍的战士会被小小的感冒病毒打倒。要不是身上有鸣凰症,容云景估计也不会凄惨到这个程度。
这样想着,席清音取了些凝神剂,回身。
容云景已经抱膝靠在侧睡了,蜷缩成圈,脑袋耷拉在膝盖上,长长的扇子般的睫毛微微颤动,在下眼睑处留下排阴影。
这个画面看上去祥和又美好,几乎可以到入画的程度。
席清音默默靠近,悄无声息的在旁坐下。
闭上眼睛约莫十几二十分钟,身侧忽然传出牙关打架的声音。
席清音睁眼,顿了会,他依照之前容云景揽着他的姿势,依葫芦画瓢将瑟瑟发抖的容云景搂在了怀中。
感受着怀中人额头发烫浑身却冰凉,席清音无奈:“蠢人,发烧了还在风口给我挡风。”
“……”
“不知道找块石头么。”
“……”
正要再数落几句,席清音忽然愣。
“不……不……”
容云景嘴巴里好像在嘟囔着什么。
凑近了去听。
“不要和鱼木槿在起好不好?”
“……”
席清音又是好笑又是无奈,连说几声‘好好好’,身旁人方才满意沉睡,不再作妖。
**
天明时分。
见容云景还没有醒,席清音几近无声的起身,矮着身子走出山洞。
天光破晓,峡谷里全是绿油油并且野蛮生长着的食物。外头静悄悄的,只有鸟叫声。
走出段距离,身长玉立的人恍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只乳白色的小猫。
猫咪踏着梅花垫,瘸拐的掠出。
附近绕了小半圈,大致情况席清音心里已经基本上有了解了。
从断崖上看,下面似乎是片沟渠,然而深入下来才发现,这里头还有无数洞天。
树木发疯样的窜长,地上的杂草野花能长到半人高,各种奇形怪状的树也是扭曲杂乱的裹在块,在天空红光的照耀下编织成个又个巨大无比的网。
难怪到现在还没有人找来。
光这个地形复杂就算了,星球特点样的红光也是给人视觉造成天然屏障。
又走了阵,脚底的土越来越湿润,闻着还有股子血腥气味。正要低头查看,猫咪却猛的向后打了个滚。
起身,远处留下滩绿色液体,被沾染上的草木皆发出‘刺啦刺啦’声响。不远处正有条细长的青花蛇,竖瞳眨不眨的死盯着他。
席清音顿感毛骨悚然。
为避免迷路或者再遇到什么凶兽,他没有怎么走太远,只是附近绕了两圈,到大片红土林时没有继续深入,很快反身回去。
**
进入山洞,席清音动作顿。
“你醒了?”
容云景正半坐着靠墙,眼睫微垂。
听见声响,他的脸上迅速扬起浅淡的笑容,点头说:“昨夜麻烦席画师照顾了。”
席清音站着不动,皱眉看他。
容云景微笑回视,额间隐隐出现冷汗。
席清音平静说:“殿下还记不记得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容云景:“……记得。”
席清音惊讶挑眉,他还以为这只鸟会死活不认账呢,没想到颓的这么快。
想了想,他问:“都记得哪些?”
容云景想死的心估计都有了,低着头小声说:“全记得,清清楚楚。”
席清音借着面具的掩饰偷笑了会,声音还是清冷不带感情:“殿下没有什么话要说么?”
容云景尴尬的抿唇。
过了几秒钟,他‘豁’的下子站起身,绕了个大圈避开席清音,面上云淡风轻的说:“席画师手上的伤不能耽搁,前几天我看见片红土林,里头应当有共情。我去给你找找。”
席清音反应很快,立即后退,堵在洞门处。
“……”
容云景似乎是极其无奈,停在大约两米的地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今天这件事情不说开,两个人就会这样尴尬的度过好几天。虽然明知道会这样,但容云景还是自私的不想说开。
旦说开,他就不能再厚着脸皮留在席清音身边了。既然已经有了其他人做伴侣,依照席清音的性格,断然不会埋下这个隐患。
想及‘其他人’三字,容云景眸中出现抹痛色。
只是看着就好。难道看也不行?
爱了十年捧在心尖尖上的那个男人,现在终于将另个人捧在心尖,要与自己划清界限。
嫉妒的种子像发了疯般催长,盘根交接般将他的心脏裹得严严实实,闷的发慌。
然而他什么也做不了。
慢步,步步慢。
“……”
容云景索性破罐子破摔,赴死般闭上眼睛大声道:“是啊没错,我就是喜欢你!”
说着,把将席清音推在墙上,他面色严肃沉声说:“战场上见钟情,往后十年,从未变心。”
席清音掀起眼皮,内心同样不淡定。
心脏在有力的跳动,声比声迅速。这个感觉是骗不了人的。
他微微启唇:“真的喜欢了那么久?”
容云景愣,下意识点头:“嗯。”
“这样的话……”席清音歪了歪脑袋,声线放缓:“不如我们试试吧?”
试试?试什么?
大脑当机了足足两三秒钟,容云景才反应过来这话的意思。
最先出现的是兴奋、激动,不可置信。
恍惚之间他差点以为自己在做梦,等这个欣喜若狂的情绪微微冷却,随机而来的就是巨大的惶恐不安。
席画师不是已经有伴侣了么?难道他们已经分手了吗?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对不起鱼木槿?听起来好像很不道德……
无数个问题略过容云景的心头,脑内的小人将这些问题全部打包,轮几个圈火速轮飞到遥远的天际。
不管了!
容云景迅速点头:“我愿意!”
作者有话要说: 傻鸟硬生生把正宫线当备胎线玩哈哈哈,可怜的猫被迫‘脚踏两只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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