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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席画师为我军助力,您的付出会通过直播镜头,被帝国所有人铭记在心。”
容天河不由分说的抢走枪和画,又抬起左手,三下五除二就拆掉了右手上面的石膏,动了动完好无损的手臂。
他的伤势显然没有看上去的那么严重,这一切就只是想让自己掉以轻心!一想到自己辛辛苦苦画的作品,转头就给对手做了嫁衣,席清音打从内心深处升腾起一股子挫败感。
更让人绝望的是,容天河转身之际还眯眼说:“这个时候收你的武器也不迟,下次威胁人的时候别拿背对着敌人,噢,你好像也没有下次了。”
他看向鱼祸心,轻描淡写的说:“杀了,别给帝国留希望。”
鱼祸心点头:“知道了。”
这一瞬间席清音心里警铃大作,他唇瓣颤抖着,额间都开始渗透出薄薄的细汗,全幅身心的给自己做心里建设。
没事,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还不如伸着头争取让自己死的好看一点!
视死如归的闭上眼睛,谁知道左等右等,却怎么也没有等来这一刀。
席清音皱眉睁眼,虽然不知道鱼祸心为什么不动手,但内心深处的担忧还是促使他第一时间看向战场。
就在他们对话的同时间,容天河已经带着他的画加入了浴火军团,和容云景打做一团。
两人先是各自驾驶战斗机对轰,其后炮火不停的落在竹屋和墓碑周围,他们的动作忽然一顿,停住了。随后在众人目瞪口呆的视线中双双跳出战斗机,改为平地作战,攻击方向都有意识的避让着竹屋和墓碑。
有战地记者直接伸手将镜头移向竹屋,在晃荡中尽职尽责的解说战况。
“席画师现在很危险,鱼氏临阵背叛,这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愿我们伟大的御画师大人平安无事,让我们为他祈祷。”
热搜第一的直播间可不是盖的,一开始主播平台是某不知名账号,过了不到几分钟,这个直播间的主播权就被移交给帝国红v账号,也就是代表着权威的帝国官方。
在这种影响力下,无数人流窜入直播间,这种时候不分什么高低贵贱贫穷富有,更不分御画师、战士、普通人。
所有人在危机面前思想都达到了一个非常高的同步——
席清音会不会出事?容云景来得及救他吗?帝国的未来到底会由谁开拓?
这些问题的答案都是暂时不可知的。但这并不妨碍屏幕前诸位的牵心挂肚。
万众瞩目下,席清音表面上大义凛然不惧刀锋的冷峻样,实际上已经在头脑风暴,努力找话题转移鱼祸心注意力。
不知道是哪儿的炮火卷过一阵狂风,竹屋的门被‘啪’的一声砸在墙壁上,回声不断,震的人心尖猛的一颤。
“刚刚作画的时候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只不过手里有事情,没能静下心仔细思考。现在想想就明白哪里不对劲了,战场的两边打的热火朝天,谁也不让谁,根本不可能有战斗机盘旋到竹屋的上空,你又是怎么‘正正好’就掉在了我们的门前?要说巧合,这也太巧了点。跟随殿下来的说法自然也不成立,你是跟随容天河来的,只有这样,才有可能被放进竹屋。”
席清音开口问:“容天河要是战胜了,他会扶你坐上鱼家家主的位置?”
鱼祸心微笑,不答话。
席清音不傻,相反,他很聪明。
皱眉思考了几秒钟,他忽然一愣,心头冒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似乎从一开始,他就就没有想过鱼祸心的立场问题。
如果鱼祸心的立场在一切开始的时候就已经存疑,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解释的通了。
席清音缓缓瞌眼,眉宇悄悄流露出疲态。
——容天河给他们设下埋伏,多次安全撤离总得有一个路线的情报来源,包括最后一次蒋明的疑点。明明有这么多次接近真相的机会,偏偏都因为轻信和大意与其失之交臂。
“之前我就奇怪,养年被容天河囚禁了数十年,忽然被送到黑市竞拍会,这个消息还被人四处扩散,甚至传到了管家的耳朵里,直接变成了派系会议的诱发原因,最后甚至变成战争的导/火/索。容天河根本就没有理由做这些事情,现在想想,原来都是你在中间捣鬼。”
鱼祸心抹了把脸上的脏污,语气里的恭敬并没有因为两人立场的转换而缺失半分。
他迅速点头承认说:“您猜的没有错,是我派人掳走她的。不过我没让那群人折磨鱼养年,当然,那些人现在已经全部处理掉了。”
席清音紧紧抿唇说:“养年去世的那一天,我记得你也在场,就在地牢外面。你在送别前还抱了抱木槿,和他说‘你会平安回来的’。那个时候你就知道了养年会出事?”
“您别把我想的这么坏。”鱼祸心猛的摇头,说:“我只知道容天河必要的时候会拿你们的生命来威胁太子殿下。我提醒过他,不要伤害槿弟,至于鱼养年……席画师您应该比我清楚的多,野望面前总有一些不那么重要的东西,是必定会被牺牲的。有舍,才有得。”
“……”
席清音眼睛里的嘲讽含义几乎要溢出,他差点绷不住人设几乎要嗤出声,好歹是忍住怒火,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往外蹦字。
“你知道她在临死前还惦记着你吗?!”
鱼祸心愣住:“什么?”
“可悲。”席清音冷声:“你什么都不知道。”
“到底是什么?你快说!”
鱼祸心一下子就急了,下意识刀尖下压,鲜红的血液渗出,染红素雅的御画师战袍。
观看直播的人纷纷发出惊呼。
“艹!狗贼鱼祸心,想对我男神做什么,快放下刀啊啊啊!!!”
“有没有人懂唇语的,好想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就连席清音万年不变的冷清都散了好多,我真的是第一次看见他露出类似生气的表情!”
“懂唇语也没有用,镜头太晃,根本看不清他们在说什么。我们还是祈祷吧,祈祷席画师可千万不能出事。”
与人们的提心吊胆不同,席清音本人根本没有意识到脖颈上的伤口又被划大了。
他只觉得整个脖子几乎全部麻木,偏偏容天河临走前吩咐的那一句‘杀了’就像达摩克里斯之剑一样,牢牢的悬挂在他的头顶。
下一秒钟就有可能掉落下来,身首分离。
危机促使席清音头脑发热,说话根本来不及经过大脑:“你都不管她的死活了,还管她死前干什么。自相矛盾,自卑可笑。”
话音刚落,席清音就感觉到了一丝后悔。现在脖子上还架着一个匕首呢,逞什么能,待会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可是很快,席清音一想起鱼养年就觉得什么也不在乎了,这些话就是他想说的,不说出来都觉得不解气。
好在鱼祸心没有气到直接下手,他甚至都没有很生气。
沉默了好一阵子,鱼祸心盯着战场的目光逐渐飘远:“我是抱养进鱼家的,本来就不得鱼养年的喜爱。你们小时候出去玩,明明我也是主系的人,却始终只能看着你们的背影,分她亲手烹饪的蛋糕的时候,她宁可分给下人和奴仆,也不肯分给我这个‘名正言顺’的鱼家人,难道这不是在说我连个下人也不如?这样的她,从来就没有把我当人看过。是我做错了什么吗,我的出生就是一个错误?还是我当时就应该饿死街头?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席画师,您来告诉我,我到底错在了哪里,一个人想努力的活下去,这有错吗?”
席清音同情,却不能苟同。
他问:“这就是你做这一切的理由?”
鱼祸心摇头:“刚刚您把我想的太坏,现在又把我想的太好了。我做的事情,可远远不止这些啊。”
席清音偏头看他,只能看见半个略带婴儿肥的脸颊,以及被冷风刮出碎碎斑斑的红。
“你什么意思?”
鱼祸心说:“我知道大家都背地里叫我串串,讽刺我是抱来的,根本不是鱼家人。他们就没有想过吗,鱼家有那么闲,抱养一个街边流浪、什么背景都没有的孤儿?”
席清音:“……”
他说不出话来,并且本能的感觉到恐慌。总感觉接下来鱼祸心说的事情,又会涉及到一些以前从来没有注意过的盲区。
果然糟糕的预感总是随时应验的。
鱼祸心说:“我是鱼家主系抱养子的同时,也是容家旁系的私生子。这都是上一辈的恩怨了,说起来我应该和容天河、容天炎是同一辈分的,算起来,太子殿下应该叫我一声叔叔。”
“……!”
鱼祸心好笑说:“席画师您聪明一世,难道就真的从来没有想过容天河的药是哪里来的吗?一家父子俩都患有鸣凰症,这得是多小的几率啊,要么就是前世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要么,就是有人动了手脚。”
席清音瞬间反应过来:“先王的诊治医师是邹凉,他后来去你们鱼家做事了……等等,我记得你好像就是掌管鱼家的药品贸易。”
这样清算开来,事情已经非常清楚了。
猜忌这个人猜忌那个人,万万没有想到最大的恶人就在他们的身边。鹬蚌相争渔人得利,从一开始鱼祸心打的就是这个算盘!
原本画作凝滞的思路瞬间被开阔,通过这一番谈话,眼前忽然之间豁然开朗,席清音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总是觉得那幅画作不对劲。
因为潜意识已经感觉出鱼祸心有问题,但是作画的时候没有点出来,整个画面由此变得不和谐。
既然精神力困局已经破解,当务之急得赶紧让画作到真正该去的地方,如果可以的话,最好得把画改掉。
聊到这个时候还没有出事,席清音索性直说:“你怎么不动手杀我?”
鱼祸心一愣,惊讶开口说:“席画师您疯啦,我连只鸡都没杀过,怎么可能忽然杀人?而且还是杀您这样光辉伟大的人物,要是容天河败了,我可能连个缓刑都没有直接被绞死了,这也太亏了点。”
席清音无语:“刚刚容天河吩咐的时候,你刚刚不是说‘知道了’么?”
鱼祸心理所当然说:“我是‘知道’了啊,谁说我就得按照他嘴里的话去做,我又不是他的下属,我们只是做了一场交易而已。”
悬在头上的利刃顿时被撤掉,席清音总算没有刚才那么紧张了。
鱼祸心叹了一口气,开口:“我不伤害槿弟,因为我始终觉着他是鱼家唯一一个在意我感受的人。虽然辈分有点儿乱掉,但我确实是真心实意的将他看做我亲弟弟的。”
席清音说:“养年也是在乎你的。”
鱼祸心说:“所有的一切我已经和盘托出,现在,可以告诉我她临死前说了什么吗?”
“……”
想到那天的情形,席清音眸子里显而易见的暗了下来,一字一顿的开口。
“养年在临死前,还一直紧紧的抓着我的手,让我好好照顾你,说她亏欠你太多了。直到我点头答应,她才舍得咽气。”
身后寂静无声。
就是现在!!!
鱼祸心脑子里还盘旋着那一句‘亏欠你太多……才舍得咽气’,正分心失措时,忽然猛的向前扑了一个空,狠狠摔倒在地上。
‘嗖’的一声,那支叫猫猫画笔的笔腾空而起,没有任何托举力直接浮空,像个小扫帚一样,从他的脸旁边飞过。
茫然抬脸,有毛茸茸的猫尾巴‘啪’的一下子打到他的脸上,直打的人晕头转向。
鱼祸心梗住:“你竟然!?”
猫咪回头看了他一眼,湛蓝色竖瞳满满的嘲讽,就好像是在说:是的,我就是这么刚。
直播间刚刚还一溜的弹幕,一下子就消失掉了。端坐在星网屏幕前的人们愣神,都是有些反应不过来,有个别多人一起观看直播的,纷纷面面相觑,满脸写着雾草。
战士们也懵了。
攻击不知道瞄准了哪里,稀里糊涂的打到自己人身上。有人忍无可忍的回头大骂,被提点之后同样满脸惊悚,跟着看了过来。
反应最大的还数容云景。
他瞄准了容天河,眼睛往旁边侧了一眼,继续往旁边瞄准。过了几秒钟,他猛的扭头,瞳孔地震的看向战场上窜来窜去的小猫。
有人担心踩到猫咪,惊叫的躲避开来:“席画师?!”
是战争打了太久,连幻觉都打了出来么……
容云景眨了眨眼,扣动扳/机的指尖微微发颤。
“小景,你在看哪里?”
‘嗖’的一声,子弹从容云景的脸颊边划过,随意的偏头闪躲过去,他的视线还是紧紧盯着战场上飞奔着的小猫。
有点眼熟,是之前养过的那只么,叫音音?不对,阿音的笔为什么在猫的旁边?!
眼前发生的一切实在是太过于魔幻,神奇到战场所有人脑子都宛如没有上发条的陀螺,滴溜溜的不停卡壳。
另一边,席清音管不了许多了。
猫猫画笔和普通画笔完全不一样,这是灵猫族世代给予他的馈赠。鱼祸心和容天河死都可能料想不到,这竟然是一支可以直接用精神力操控的画笔。
他飞一般窜到国画作品附近,忍着头皮钝痛的感觉,强硬的在画作上又添了一笔。
那一笔稳稳当当的落点在于‘鱼祸心’,在画作中,他原本坐在鱼家主系,低着头看着水杯里的倒影,脸庞带着纯良的笑意。而席清音的这一笔,正巧画在水杯上。
更加准确的说,是画在水杯的倒影中。
那是一个掩盖在纯良表象下的笑容,只是简简单单一笔添置,邪念顿生。
“是成笔添画,这幅画作的精神力好像比刚刚要变得更高了!”
没有人在意战场上的一声惊叫,但所有人心尖此时都不约而同的起了同一个念头:他们现在看见的,是一只猫在画画?!
席清音就是猫,猫就是席清音。
简简单单的一个等式,却让无数人大脑打结,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
事态继续发展,由不得众人心里惊涛骇浪。
因为画作精神力临阵提升的缘故,整个山头天崩地裂,坟头‘突突’的出现无数嘶吼着的亡灵,疯狂厮杀活着的战士们。
帝国军团的战士们原本还惊慌的躲过亡灵,躲了两下后,他们发现这些亡灵目的性极强,竟然只攻击叛军。
有战地记者缩在直播镜头前。
“之前席清音这支笔在另外一次战斗中也曾经出镜,当时许多人说这支笔看上去平凡,没有什么奇特点。现在看来,它比帝国第一笔坠玉还要更加具有威力,只有这样的笔,才是可以配得上席清音的好笔。”
他打开手腕上的星网,在全帝国千亿人口面前点开测魂器,开始检测画作精神力波动。
‘滴滴滴’的急促声音响起,那个数字一直在飙升,还在飙升。
一百、一百五、两百……
众人愈发凝神,愈发激动。就在他们忍不住想要凑的更近时,腕表‘砰’的一声——电子屏幕直接碎裂了!
记者丝毫没有心疼的意思,脸上的表情反而因为这个小意外变得更加热烈。
“这是新的记录,继往开来最高的记录!4086年11月19日,请大家记住这个特殊的日子,这是由席清音创造的、几乎可以说是开辟了御画师的一个新的纪元,我简直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你们相信吗?”
观看直播们的观众比记者好不到哪里去,他们先是吃惊眼前的‘奇迹’,可是很快镜头转向那幅引发了天地异动的画作,他们又觉得这一切理所当然,这可是席清音啊。
如果有什么人永远走在众人的前面,像高山之巅的云朵一样让人仰望,这个人一定会是席清音,绝无例外。
猫咪画完这最后一笔,浑身虚脱。
猫猫画笔连拟态都做不到了,化为流光‘嗖’的一下子窜入他的身体。
席清音听见有什么破碎的声音,那是识海中的传承珠。
“孩子,要将国画永久的传承下去……”
这一瞬间无数灵猫族先人在他的耳边低语,希望被传递给下一代,他们的任务已经圆满完成,是时候该离开了。
猫咪愣了许久,随后坚定点头。
嗯,一定会传承下去的,不会再让它蒙尘!
另一边。
战场上风起云涌,冤死的孤魂前来索命,不遗余力的撕咬着浴火军团。一声低低的啜泣声掺杂在尖叫与惨嚎中。
那是容天河的声音。
有尖利的指甲划过容天河的喉咙,这个绅士狡猾男人最后的表情停留在惊喜、亦或者说是惊愕。直到杀死他的冤魂转身,露出苍白秀气的脸庞,席清音才恍然发现,鱼清水竟然也被画作呼唤回来了。
她来到容云景的身边,抱住他,抚摸他的脑袋,就像一个慈爱的母亲看着自己最心爱的孩子。眼神里有不舍,有愧疚,更深的是无法参与他余生的遗憾。
带着祝福的笑容,鱼清水张开手臂虚虚揽住容云景,身体变得透明,最终缓缓消散。
没有了亡魂在中间做遮挡,相隔不足两米的一人一猫猝不及防的对视上。
席清音看向容云景,后者也在看他。
琥珀色的眸子里再也没有那个清冷如仙的白衣身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只奄奄一息的猫。
最终……还是会被他知道么……
猫咪瑟缩的想要逃离战场,刚站起脚走了两步,随即一崴。余光看见某个身影立即朝着自己的方向走来,席清音心里顿时更加恐慌。
金孔雀喜欢的是战场上那个将他抱出恐惧的白衣‘仙人’,还现在这个遍体鳞伤的他?褪去表面的清冷与浮华,他甚至都不是人类!
猫咪转身想要逃离,四只脚的却始终跑不过两只腿的,他一下子就悬空,被人猛的抱起捧在眼前。
容云景轻眨眼睛:“阿音?”
接下来的,应该就是掉马之后怒发现爱人不是自己想的样子,随即上演分手戏码吧。想到这里,猫咪蔫蔫的应声:“喵呜~”
与此同时,身后有战士们在振臂高喊:“胜利了!我们胜利了!”
鱼祸心被战士们按到地上,一边悲愤一边头痛说:“轻点轻点,我这罪可不至死啊。”
跳转其他战区,所有叛军均已投降,手腕上被戴上沉重的镣铐。
帝国星。鱼木槿看完直播,默不作声的将茶水倒在地上,唇边挂上释怀的笑。
“姐,你看见了吗?”
这场持续了将近一年,短促而危机的战争,至此以全面告捷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容云景单手抱着小猫,另一只手捏了捏猫咪的梅花垫爪子,手心触感毛绒绒软乎乎的。光华闪过,猫咪变成了神色闪躲的一身白衣气质清冷的青年,手中的毛绒绒变成一只素白修长的手。
就在席清音即将将手抽离开的下一秒钟,容云景超出反常的强硬,反手攥住他的手:“阿音,我们结婚吧。”
席清音微愣:“可我不是人类……”
容云景真挚道:“我不在乎你是什么,我只知道我喜欢你,这一辈子只认定了你。”
席清音感受着手心许久都没有过的温度,一直暖到心头深处。
他眼圈微红,用力点头:“好,我们结婚。”
战斗结束,直播却还没有停止。
两人的互动被全程直播到全帝国人民的面前,所有人茫然中带着一丝紧张。
发生了什么?‘男神’和‘老公’站在一起说什么呢?这怎么还牵上手啦?
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这还只是一个简单的开头,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会使得他们早已经碎裂一地的三观再一次遭受重击。
战士们开始自发叫喊着两个人的名字,透过直播镜头传递到所有人的耳朵里。
“席清音!容云景!席清音!”
“容云景!席清音!容云景!”
一片欢心喜悦的欢呼声中,两人都被人群簇拥着,憧憬的仰望着。
他们却再也顾及不到别人的视线。
对视,靠近。
拥吻。
一直萦绕在山头的乌云缓缓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绚烂的彩虹。清晨第一抹阳光钻出云间,照耀在两人身上。
白衣贴合着金袍,褶皱处都严密无缝。
更遥远的地方,写有鱼清水三字的白碑在微微反射着光亮,一闪一闪煞是好看。
合上书页,所有的磨难终将被时间洗刷,总会有一个人,他会义无反顾的穿破重重艰难险阻,在无法呼吸的困境中为你渡上一口气,轻轻拍掉你身上的脏污与屈辱,笑着说:
别怕,我来陪你创造未来。
——全书完。
作者有话要说: 掉马、公开恋情后续,雀雀养猫真香,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小日常,都会在番外里面写。后面几天陆续放出来。
然后……
猫和鸟是一个互相救赎,互相伸出手拉对方的过程。一个被丢到战场自生自灭,一个被人诬陷受尽委屈,但这些终会过去。类似于……多年前你救了我,现在由我来救你?
所以最后一句话也是送给大家的啦,遇见困难和危险别怕,会过去的。就像我专栏的自白,人到了谷底,之后无论朝着哪个方向走,都是一条向上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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