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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圣听完就差举手鼓掌了,迫不及待地掏出《山海经》,一头就对上线人们一张张慌张、心虚的脸。

谢圣非常淡定:“慌什么,间谍都做了还要脸吗?”

这话说的就有点诛心了啊!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一些比较敏感的线人顿时感觉自尊心被刺伤,张嘴想要反驳,就听谢圣很理直气壮地道:“但凡有我半分厚脸皮,你们早就在洪荒大放异彩!”

线人们:“……”

怎么语气听起来还挺骄傲??

谢圣思量了一下,又把《山海经》放下了,搓搓手去切换水镜的频:“其实倒也必那么主动去迎接,堡垒里的机关不都才更新过?趁这个好机会试试威力吧,头试完我再收。”

“……”线人们哑然无语,向正大光明不做人事的谢圣投去敬畏的眼神。

水镜几经切换,经过鬼谷的允许,直接播放起了堡垒各处的监控。这些法阵早已融入墙壁,细密地广布在堡垒的每一处角落,此时大家能通过水镜看到,堡垒用以迷惑敌人的地表三层,其实早已撤离了人手,同时将鬼谷布下的重重机关打开。

祝融在族中受了帝江的气,一腔怒火发不出,只能整齐兵将,一路直奔谯明山。及至外围,又被幻术法阵拦下,一番折腾后可算破开法阵,祝融率领着兵将气势汹汹地直冲山上:“共工那厮果真无用!过是个幻觉而已,竟能折他一千兵将,还将他堂堂祖巫弄得那般狼狈!”

祝融话是这么说,精神还是紧绷着,一边上山一边警惕地打量周围。

山脚下是谯明山放牧、耕种的地区,和寻常的农田、牧场没有任何区别。而且连个守夜的人都没有,动物的棚舍倒是搭得挺大,一看就没少养牲畜。祝融上山的时候还瞅了眼棚舍,心想待我攻下谯明山,就把这些牛羊带回族里去。

一路堪称是畅通无阻地抵达堡垒之下,祝融仰头望看起来像个倒扣的半圆石头的堡垒:“是真觉得幻境能抵挡万敌?竟也留半个守卫,连点灯光都瞧不见。”

随行的兵将中有比较聪慧的:“祝融大人,我觉得此事有蹊跷。”

怕只怕那幻境只是骗人放下戒心的障眼法,其实内里暗藏杀机!

祝融却不觉得:“咱们整个山都查过了,没有哪儿还有人了,谯明山众定在这堡垒之中!就是有埋伏又如何,那幻境法阵咱们都破了,还怕旁的手段?再说了,难道就因为可能有埋伏,我们就这么打府吗?”

祝融腾然踏空而起,自七窍中便迸溅出火花来,迅速燃遍头顶、双手,乃至全身。一声呼喝令下,祝融旗下的一千兵将也长喝举兵器,跟着祖巫大人一攻入堡垒大门。

在会议室里看水镜的两族线人们顿时支棱起来,共工也从《山海经》中特地爬出来,扒在竹简上充满期待地想要坐看对手吃瘪:

“啊呀!他们触动机关了,这是不是个迷宫?”

“我在一楼也逛过,当时看还一马平川,挺宽敞的,这迷宫是怎么这么快转移到门口的……”

“寻常的墙壁可拦不住祝融大人,祝融大人的火——咦,这墙竟连祝融大人的本命精火也打穿?”

祝融一拳未成功,也是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他身为十二祖巫之一,统管天下火行,大约也就只有三足金乌的太阳真火方能与他的本命精火抗衡,可这墙……

有巫将也试探着对这迷宫的墙壁发起攻击,均告无果,立马就有人想出新的法,想翻.墙头。巫族本就体能过人,那小兵微蹲下身蓄力,猛然拔地而起,都不需要蹬墙借力,整个人就越墙头而过——

“啊——”

祝融脸上才要升起笑容,就见那小兵半空之中,仿佛有千斤重石坠在身下,直拽着他狠狠摔向墙头。那小兵只来得及本能地发出一声惊叫,后背就随着惯性狠狠砸向墙头。

直到这一刻,大家都没觉得有什么,可当那小兵挨到墙头时,只见他一声都来不及发,整个人就消解其中。

“神魔可越,碰之而消解,这墙中有弱水!”立即就有巫将叫了起来,大家本还拿着各式武器想要砸碎墙壁,此时都大惊失色地停手。

弱水是何物?许多名著中都有它的相关记载。最著名的莫过于《西游记》中,沙僧最开始蹲守的那条流沙河。那河中其实就是弱水,文中描述这河是“鹅毛飘起,芦花定底沉”,哪怕是神魔也飞过弱水,非得沉下去不可。

“但若只是弱水,以祝融大人的本命精火,一炬便可烧干啊,为何这墙壁却攻不破呢?”巫将有些惶惶。

要知道,有本命精火护身的可只有祝融一个,他们虽是祝融部族,但那里能有与祖巫一般的本事,遇到弱水还是等死。

祝融粗中有细,这时也察觉对,细细一感知,勃然色变:“共工!”

这弱水中掺杂有共工水精,若非如此,他的本命精火又怎会连弱水都无法抗衡?

祝融又惊又怒:“共工竟是没死,还与谯明山合伙,戏耍与我!”

共工透过水镜看着这一切,非但觉有愧,想起自己自尽前如何被祝融当众羞辱,甚至比祝融更加气恨:“以牙还牙,活该你倒霉!”

他带着一种堪称畅快的心情,看着镜中祝融被区区弱水所困,被逼走进迷宫,愚蠢地不断碰壁,更有盛装了共工水精的机关屡屡暗发,一下将祝融带来的兵将击溃大半。仅仅是走过第一层,一千兵将就只剩下一百不到,大家盯着祝融好不容易走出迷宫,来到楼梯前,大约是被怒火冲昏头脑,竟根本没想到有地下室的可能,直冲二楼。

此时的祝融已经极为狼狈,虽说之前他确实是击败过共工,但那是共工本身身负旧伤,才落於下风。事实上,共工的神水与他的神火威力相上下,迷宫中皆是混杂了共工神水的毒水、暗器,也知是用什么法炼制的,每一击都具有极大的威力,且角度刁钻、时机防不胜防,活像设计者是看破了他的心思,知道该何时、从什么角度偷袭一般。即便无法杀死他,也令他消耗良多。

好不容易闯上二楼,本想着一定要抓些敌人来泄愤,没想到一踏上二楼的地面,整层楼骤然降火,无数太阳真火火花般坠落。

“帝俊——,小金乌!”祝融狂怒地遮挡坠火的攻击,“帝江那家伙,是说谯明山只孔宣一个,没有其他山海茶社的人插手?!”

倘若没有第一层的消耗,祝融应对太阳真火自然不惧,但此时他大半力气都被共工神水消耗,再遇上足足十只金乌积极提供的太阳真火,真就是只能饮恨。

拼着命抗住真火闯破通向三楼的封印,此时祝融身边已然连一个兵将都没有了,比共工当时仓皇逃族中的时候还要狼狈。祝融双目赤红地冲上三楼,混杂着狂怒与憎恨的神火在手中凝聚,甭管三楼有没有人,挥手就要发作。

孔宣:“唰。”

五色神光一过,无物不刷,满室的红光都瞬间收敛了,祝融也没了影子。

孔宣还挺无聊地打了个哈欠:“师你别走动,我下去送给你啊。”

会议室中,线人们呆然半晌,只觉这战斗结束的太过突然:

“整个三楼,就孔宣大人一个人啊?”

“那还够么,共工当时落败,就是被孔宣大人刷的。唉,还真是如谢师所说,让祝融闯一次就是为了试机关的……”

“也对,都是准圣修为,孔宣大人的五色神光自然无往胜。”

“上次共工来,我也在啊!当初共工就比较体面一点,因为他是打算从三楼侵入的,直接撞上孔宣,一刷就赶紧逃走了,没敢再多留。”

“我也知道族里怎么想的,是就派一人儿来……主要还是因为茶社以前的那个相声吧,‘略略略’的那个?都记着‘略略略’呢,对孔宣的第一印象就是傻。轻敌了这就是。”

大家还讨论着到一秒的战斗呢,谢圣却喜胜喜地捧着手中《山海经》。方才那些被共工水精或是太阳精火击倒的巫族,如今都被收入竹简之中,化成一简短的字:【祝融部族一千】。

之前还想着只捞一个祝融呢,没想到还能白饶一千劳动力,还有这样的好事!

谢圣清咳一声,将大家的注意都吸引过来,暗示地说:“刚刚还有人问,怎么入祖巫的圈是不是?这位就给空出来了?”

一空还空了两个呢,就业机会可以说是非常大了!

·

祝融入《山海经》,谢圣也没有马上搭理他,先晾一段时间,目前最重要的,还是先把线人学员们培训好。

岗位是空出来了,那也得能抢到才啊。

就为了这个,谢圣一连好些日子夜归宿,鸿钧面上显,心里却对这些线人的学习进程非常不满。

因为不能断更新,谢圣白天得正常准备相声作品,鸿钧打扰不了,好不容易等到晚上想安静地两个人处一处吧,谢圣又得来上课。大好的同居机会,都住在一个屋檐下了,一个套房里了,难得的共处机会都要被这群不争气的细作占据。

鸿钧心中不满,威仪自然更加深重,每每线人上课时,都得要承受道祖带来的极为可怕的压力。倒是有人受不了跟谢圣抱怨,谢圣却道:“多好的机会啊?祖亲自培养你们的心理抗压能力!想想吧,这三个月的压力你都熬过了,以后还有什么能让你们恐惧!”

“就是,好处还都给你们占了,知不知道我师父为了给你们上课,到现在都没时间教我功课呢!”山七更是羡慕嫉妒恨地在一旁,阴阳怪气地鼓励,“没事啊,学的慢没关系,欢迎明天再来哦。”

线人们:“…………”

·

“祝融还没有消息?”帝江坐在巫族议事的大厅中,语气大好地问。

后土担忧地看着兄长:“确实没有,或许是遇到些意外……”

“什么意外?!”帝江实在控制不住,一下站了起来,焦虑、烦躁,各种负面的情绪翻上心头,他最害怕承认一件事,那就是:“只怕他已经布了共工的后尘。往好了想,他可能是被击败后俘虏,往坏了想,已经两个多月未归,半点消息没有……除了已经陨落,还有什么别的可能?”

这两个月,他也是没有派人去打探消息,可是一点情报都没得到。一连折损了两名祖巫,他又敢再随意折损人手,更怕太大动静,被妖族发觉,趁虚而入。

“如今正是我们与妖族对阵的紧要时期,半点错处能有,我们好容易推演出的都天神魔大阵,如今缺了两席,这该如何是好?”帝江心中是万般的愁绪,这些日子没有一天他是好过的,焦头烂额地在族中寻找有没有能替代共工、祝融位置的大巫,可在族里挑挑拣拣一圈,也找不到实力、性格都堪当大任的。

因这接连打击,帝江原本的勃勃野心都被削减了少,心中更是升起对自己的质疑、对巫族在未来这场量劫中的命运的茫然,乃至于安。

后土见兄长烦心,自己心中也是难受。安慰了帝江几句,见没什么用处,反倒叫兄长的情绪更糟糕了,后土便不敢再多说,欲言又止半晌,默默头离开了。

到自己的场,后土也没有心思和往常一样,去和族人们说说话,自己闷头进了前厅,坐在椅上低落。

其实,她好几次想劝兄长激流勇退,但兄长却说,既然已经站上了这个争雄的舞台,想不想退、能不能退,就不是他们能决定的了。妖族不可能就这么简单放过他们,除非他们巫族乐意从此俯首称臣,夹起尾巴做人。而且,即便帝俊、太一乐意讲和,只怕那位妖师鲲鹏却是不肯的。

后土越想心中越是愁苦,明明已经是准圣修为,觉冷暖,此时呆坐在椅上,却觉得两手发冷,连蛇尾巴尖儿都僵硬发直了。

几乎是本能性的,她抬手探向屋内唯一的暖源——一盏热茶。

后土没什么首领架子,场内来侍候她的人都是族内轮换。大家都乐意在后土身边多呆着,有机会还能得到后土善意的指点。这盏热茶就是今天换来伺候她的人给倒的,那人也是机敏,好像是知道后土心情好一样,上茶的时候轻手轻脚,也没有打扰后土的意思。

后土对自己的族人自然不会有防备,而且这盏热茶真是暖的恰恰好,后土几乎是本能地捧了一会,才缓缓低头缀饮了一口。

温度恰到好处的茶水有着温润甘苦的味道,带着一种令人宁神的悠远,后土的心情因为这茶略微好了些许。品了品口中余香,后土一口气将这盏茶都喝完了,感觉暖流一路流过嗓,顺着滑下肚内,给她冰冷的身体带来一丝温度。

后土也没多想,喝完就顺手把茶杯放在一边了,继续沉浸在自己的苦恼中。

人在烦恼的时候,都会有机械性地重复一个动作的为规律。后土大约也是觉得这茶不错,烦心了一会,也没想起来那茶已经喝完了,很顺手地又去摸茶盏,一直到缀饮了一口,热茶下肚,她才反应过来:“嗯?”

她有些意外地看向一旁一声不吭、卑亢地侍立一旁的族人。这位族人看起来已经是青年,面容俊朗,五官挺阔,最让后土觉得赏心悦目的,却是对方站立的气质。

后土很少在自己族人中见过这样的气质,也就是曾经去紫霄宫听道时,才在鸿钧、三清身上看到过这种君卓然的仪态。

“你唤何名?”后土摸摸手中的热茶,再看对方这淡然的气场,感觉自己混乱的心境也跟着沉静了少,舒心之下顺口询问。

族人的礼也是恰到好处,既恭敬,又觉刻意讨好:“羿。”

后土点点头,也没在意这个,只是顺口一问。

隔了几天,后土受族中长老邀请,前来观看族中少年才俊的练武比试。

“……比较值得一提的是,咱们族里出了个大器晚成的好苗!”长老看起来格外激动,带着后土往练武场走,脚步都有点急,“那孩在族中本是没什么同,也是这段日子,知道通了哪一窍,能耐突飞猛进,一下挑翻了少人。刚刚——刚刚他还挑翻了一位族中的大巫!您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咱们一直以来认为血脉注定能耐的想法是错的,咱们巫族还有突破血脉限制的机会!”

后土听到这里,才惊讶了,停下脚步讶异地确认:“大巫?”

族中大巫都是有名有姓的,她都知道。长老既然会说大器晚成,那这位族人就是大巫之一。巫族的力量来源于血脉,可以说是天注定了,可没想到,竟有普通巫族,能对抗的了大巫?!

正诧异间,后土便听得侧近比武场上传来一声宛如凤鸣般的锐响。下意识地侧头看去,只见一个有些眼熟的身影正站在场中央,手挽弓箭如满月,箭出离弦,发出凤唳鹤鸣般的声响,箭身更是划出一金光,直奔对手而去。

那位大巫想逃却来不及,只能举起武器硬抗。一声刺耳的金戈相击声后,大巫手中武器竟被箭射断,大巫更是飞出了练武场。

这一箭,真是极为霸道!

长老激动叫好,后土却是想起先前帝江烦恼之事,将台上的熟人唤下来。

后土郑重地说:“我有一重任欲托付给你,今日便擢你升为大巫,赐你族姓。”

羿——对,后羿丝毫不因这天降喜事而动容,极为沉稳:“多谢后土大人赐姓。”

后土欣赏点头:实力强大,心性沉稳,堪当大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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