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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进入鬼杀队已经四个月了。

总结我这四个月的经历,就是杀鬼、受伤、休息、杀鬼这样循环往复的过程,听起来非常枯燥,但鬼其实不好杀,所以杀鬼的部分还是很刺激的。

在这四个月里,我的阶级窜升得非常快,已经从癸升到了己,一连跨了五阶,速度惊人。

这其实是因为我太倒霉了,鬼杀队的晋升跟杀鬼的数量有关,杀得越多晋升越快。

而我不知为何,属于那种出门就能遇到鬼的体质,哪怕还没有接到任务,只是在路上走着都会遇到鬼,这也时常导致我刚刚伤愈从紫藤花之家出来,马上又要躺回去,个中心酸不足为外人道也。

收到乌鸦的传信时,我刚刚才拆掉了腿上的石膏,正常地练习走路。

拆开信看见寄信人的名字时,我惊得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来信人问候了一下我最近的情况,听说我常常遇到鬼后想邀请我去家中做客详谈。

落款名字是产屋敷耀哉,鬼杀队的主公大人。

我以前曾经见过他一次,但我不知道他住哪里,主公的住所必须严格保密,普通队员的我是没资格知道的。

他在信尾说恰好快要举行柱合会议了,让我可以和柱同行一起到他的宅院去,并说已经和那位柱打好招呼了。

我顺着主公的指引,见到了鬼杀队的第二位柱,居住在蝴蝶屋的虫柱·蝴蝶忍。

见到她之前还不敢相信鬼杀队最强的几名柱里会有女孩子,而且她和我年龄相仿。年纪轻轻已经是柱,让人不由感慨天赋的差距与重要性。

忍小姐非常漂亮,头发是浓郁到近乎黑的紫色,绑起来后别着蝴蝶样的发饰,声音又温柔又甜美,待我的态度非常亲切。

蝴蝶屋是治疗重伤队员的医疗场所,比起紫藤花之家的医生更专业,因为忍小姐精通医药。

我估摸着我如果再受几次伤,可能也要被送到这里来了。

事实上,一见面忍小姐就把我拉过去做全身检查,说我暗伤未愈又添新伤,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等于是在折寿。

她说话的调子还是很和气,可是明显听得出来生气了,所以我乖乖地认错,表示以后一定养好身体再去执行任务。

她就笑着摸摸我的头说小赖真乖。

忍小姐只比我大一岁,不知为何感觉却比我成熟很多,我很喜欢她。

蝴蝶屋里还有五个女孩子,其中一个是她的继子,不太爱说话,其他四个女孩子则是专业的医护人员,负责照顾伤员的饮食起居。

我看着她们就觉得难过,因为她们和我差不多大,却都因为鬼而失去了亲人,可是经历了那么悲伤的事之后仍然有勇气面对现实,努力做着自己能做的事情,虽然不是正式队员,但她们也是这个鬼杀队的一部分。

忍小姐非常忙碌,除了柱的事务外,她还有身为蝴蝶屋主人的责任,要为伤员治病,钻研各种可以杀死鬼的毒药。

我的老家也是医学世家,尤其对西医有颇深的研究,小时候我也曾经被当作未来的医生培养过,养伤期间无事可做,我干脆去给她打下手。

过了两三天,忍小姐就带着我去主公的宅邸了,毕竟我是普通队员,为了保密她还是歉意地蒙住我的眼睛,然后牵着我走。

我一点也不在意,就算不蒙眼睛以我的脑子估计也记不住这种复杂的路线。

一开始我还能隐约分辨出朝南还是朝东,绕了几个圈子之后我已经完全找不着北了,如果不是忍小姐一直牵着我的手没放开,我可能中途就会迷路。

“已经到了哦,小赖。”忍小姐这样说着,帮我解开了蒙眼的布条。

睁开眼睛就看见在场的人全都盯着我看,吓得我往后退了两步。

“蝴蝶怎么回事啊?”第二高的男人盯着我看,不满地开口,“这小鬼不会是新的柱吧,你把她带来做什么?”

老实说他的脸上涂了颜料,看不太清长的什么样子,感觉应当是位美男子,但是脾气似乎不太好。

“宇髓先生,带她来是主公大人的命令,请不要用那么失礼的态度。”忍小姐安慰性地拍拍我的肩。

我瞥见了风柱的身影,明白在场的人就是鬼杀队的九名支柱,俯身鞠躬,“初次见面,属下名为森川明赖。”

主公大人几个字仿佛有奇特的魔力,在场的柱们都不再关注我出现的理由,三三两两地说起自己的话来了。

只是宇髓先生——忍小姐之后介绍他是音柱——仍然站在原地打量我,摸着下巴好像思考什么严肃的问题,忽然灵光一闪,“哦哦,你就是那个通过考核之后一路哭着回去的蠢丫头吗?”

他的嗓门很大,已经不关注我的柱们再次投来了目光,眼里说不清是什么情绪,总之应该特别像看傻子吧。

我从小到大都没有这么丢过脸,感觉脸上火辣辣地发烫,不必看都知道我现在一定满脸通红。

那只死乌鸦,我回去要拔光它的毛。

“宇髓先生别这么说……经历了那么危险的考核,情绪失控是很正常的。”这个声音宛如天籁般把我摇摇欲坠的自尊心又慢慢粘合起来。

说话的人是柱里唯二的女孩,老实说我第一眼就注意到她了,毕竟从各方面来说她都非常显眼。

无论是粉色夹杂绿色的特别发色,还是那件一看就是裁缝手笔的裙子,原来真的会有人穿吗?但是不可否认她穿那套裙子相当好看,也不会让人觉得很奇怪。

这位漂亮的柱走到我身边,继续说下去,“但是可以通过选拔,说明,唔,小赖非常努力不是吗?这样就足够了。”

她中间停顿了一下,用眼神询问能不能这样称呼我,得到我感激的目光回馈后,微微有点不好意思地微笑起来,“你好,我是恋柱·甘露寺蜜璃。”

因为甘露寺小姐插话,宇髓先生也就放过了我,走到另一边和其他柱交流工作上的事。

忍小姐尽职尽责地给我介绍他们谁是谁。

拿着念珠的是岩柱悲鸣屿行冥,刚才和我说话的是音柱宇髓天元,和风柱不死川先生说话的两人,分别是蛇柱伊黑小芭内和炎柱炼狱杏寿郎,在他们旁边站着发呆的那位是才成为霞柱不久的时透无一郎——发现他比我还小真的让我受到了惊吓,而站在最远处,不跟任何人说话的是水柱富冈义勇。

富冈义勇……

怎么说呢,他浑身上下充斥着一种和在场的柱格格不入的气场,我感觉他非常孤僻。

忍小姐悄悄在我耳边说富冈先生有点天然呆,和大家的关系不怎么好。

这点的确是连刚见面的我也看得出来。

甘露寺小姐耐心地等到忍小姐介绍完毕,然后好奇又兴奋,特意压低了声音问我:“小赖,总感觉你和主公大人有些相似呢,你是主公大人的亲戚吗?”

“不,只是巧合。”我只能这么回答她,我和产屋敷一族确实没有任何关系,祖上也没有因缘。

但我见过主公大人,也照过镜子,明白我看上去确实和他有几分像,同样是黑色的长发,脸部的轮廓也近似,但我的眼睛比较细长,颜色也像红色的山楂一样,仔细看就会觉得我们其实没那么像。

我真正像的是那个人,小时候每次有客人来家里总会夸赞我和那个人很像,那个人听了就会像是很高兴一样,把我抱起来,抚摸我的脸颊用充满疼爱的语气喊我的名字。

一想到这里我就感觉有股恶心感从胃里升到喉咙,非常想吐。

“小赖你怎么了?”我的脸色大概很难看,甘露寺小姐非常慌张地看我,不停道歉,“对不起对不起,说了让你不高兴的话。”

但这绝对不是她的错,只是我自己的问题而已。

忍小姐递了一杯温水给我,喝完以后我就觉得好多了。但我没办法和甘露寺小姐解释,只能拼命地说不是她的问题,请她不要愧疚,把话题转向了吃穿方面之后,才总算让她重新高兴起来。

基于小时候的经历,无论在吃穿打扮还是医学方面,我和她们都聊得来。到主公大人来的时候,甘露寺小姐已经开心地邀请我有空去她家和她一起品尝下午茶了。

我想我们应该算是朋友了,没有想到成为猎鬼人之后我还可以交到朋友,这实在是一件值得庆幸又高兴的事。希望她们两位作为柱,往后也能够平安无事地击败所遇到的强敌,我会衷心地为她们祈祷。

我上次见到主公大人还是十岁的时候,那时我发着高烧,他的妻子天音把我抱回家照顾,而主公大人也一直在床边照看我直到我烧退。

隐约记得当时烧糊涂了,我拉着他的衣服哭着喊他爸爸,主公大人也没有甩开我的手,温柔地抚摸我的额头,轻声哄着我把药喝下去。

我受了他和天音夫人的许多照顾,一直心存感激,为了加入鬼杀队努力的原因之一也是想回报他的恩情。虽然他不是我的父亲,但也是值得我敬爱效忠的主公。

五年未见,主公大人的病情更加严重,我发现他已经有一只眼睛失明,不禁倍感痛心,和柱们一起半跪下去向他问候。

主公大人的嗓音醇厚,温润而不失威严,向我们问好之后,他单独看向我,脸上一直带着恬淡的微笑,“抱歉,要让你稍微再等一下,坐在那里吧,不介意的话可以为我们做笔录吗?”

让我干坐着看他们开会确实压力很大,我赶紧点头,坐到桌边执笔准备记录下会议的过程。

半年一次的柱合会议说重要也不是那么重要,只是一个让平常奔波于各地的柱相互交流的场所,他们互换了一下彼此的情报,以及是否追踪到十二鬼月出没的痕迹之类,还有鬼杀队内部的管理工作。主公大人虽然身体虚弱不常外出,但对鬼杀队的情况了如指掌,提出的意见总是切中要点。

我边听边记录,感觉自己从中学到了很多东西。

最后写完了递给主公大人,他稍微看了一下,对我笑了笑,夸我字写得好。

我稍稍有些高兴,庆幸这些年修行没有把书法落下。

在收起笔录之后,主公大人才开始讲我的事了,似乎不希望留下记录,“最后一件事,是关于这位新队员森川明赖,她在四个月前通过选拔成为鬼杀队的一员,已经是己阶的队员了。这一点是由于她在非任务期间也会遭遇大量的鬼。”

柱之间产生了躁动,反应最快的竟然是风柱,他冷静地看了我一眼,也不知道认没认出我,向主公询问:“稀血?”

“不,并非稀血,但是明赖也属于特殊体质的人群,对鬼来说气息就如黑夜中的流萤般显眼,所以她会遭遇鬼。”主公大人看向忍小姐,“具体的原因,就请忍来调查吧。”

“目前,虽然只是我的猜测,但是明赖的特殊恐怕不久就会引来十二鬼月的注意,毕竟鬼的情报是相通,所以明赖最好不要再单独行动。”

主公这话看似是对柱说的,实际上也是在对我说,尤其是后半句,鬼的情报是相通的。

那不是猜测,而是肯定,假如十二鬼月真的知道我的存在,没有道理那个人会不知道,真想象不出到时候他们会作何反应。

但是换句话说,以我作为诱饵钓十二鬼月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几位柱已经交换完意见了,由最年长的悲鸣屿先生开口说:“主公大人是要这名少女与我们一同行动么?”

主公微笑着点头,“大部分时间明赖还是跟随忍,不过有时候她忙不过来,就要麻烦一下你们了。”

我和柱们一样无比吃惊,怎样也没想到主公唤我来是为了这个理由,可冷静下来后我不免想要拒绝他的好意。

我并不是什么重要人物,这世上多的是被鬼觊觎却没有自保能力的人们,相比起来我还有战斗的能力,怎么能麻烦柱像带孩子把我带在身边保护,实力不足的我只会拖累他们的。

像是与我有同样的念头,不死川先生恭敬地低着头,却坚定地表达了反对意见,“主公大人,我等柱所遭遇的恶鬼只会比平常的鬼更危险,根本无暇顾及实力跟不上的人,相比起让柱照顾,干脆退出鬼杀队或是转入后勤部队对谁都好。”

我明白他说的很有道理,但是让我退出鬼杀队我就不愿意了,就算死我也要死在战场上。

而且他话里的嫌弃太过明显,让我难免有点受伤。他明明没跟我组过队,凭什么说我实力跟不上呢?但是转念一想,作为风之呼吸运用到最高境界的风柱,他确实有理由看不起同样用风呼却弱渣的我,毕竟我的呼吸法用得真的很烂,这么想想又心理平衡了。

大部分柱都和他意见一样,但作为主要当事人的忍小姐却在一阵思索以后,笑着答应了,“明白了,既然是主公大人交付的任务,我会尽力的。”

甘露寺小姐也紧跟着开口:“我、我也是,我可以照顾小赖。”

她们真的太温柔了,如果不是场合不允许,我真想抱抱她们。

主公一直等到所有人说完了看法,才带着那沉稳不变的微笑,抚平了所有人的不满和疑惑,“是否要退出鬼杀队得由明赖本人决定,我希望大家帮助她,是因为她亦是因鬼舞辻无惨而失去正常生活的受害者,假如知道她成为猎鬼人,恐怕无惨是不会放过她的。”

他竖起一根手指,压下了又要躁动的柱们,恰好打断了他们迫切的追问,“不过这件事,最好还是由本人来说为好,希望大家给她一点时间,等她亲口告诉你们吧。”

主公大人当真是十分体贴的人,虽然我不介意向别人说出过去,但是面对的是鬼杀队最憎恶鬼的柱,不知他们听完后会用什么眼神看待我,所以我还欠缺了一点勇气。

在突然降临的沉默里,忍小姐忽然站起来,冲我招手,“既然这样,小赖就先跟我回蝴蝶屋吧,你的伤还没好呢。”

其他人也没再反对主公提出的任务,各自用情绪不明的目光打量我,或许是在猜测我和无惨究竟有什么纠葛。

从这天开始,我认识了鬼杀队的九位支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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