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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七月的下旬,她站在向日葵花田里,抬眼是湛蓝似水洗的天空,低眸是犹如流金晕染出来的花朵,绚烂得夺目,在她身边轻轻摇曳舒展身姿,连纯白的裙角也在花团锦簇的包围下镀上了金色的光晕。

她不怕炎热的烈日,折断了根茎将花摘下来,抱了满满一怀,金色的葵花似乎还带着阳光的温度,温暖和煦却不灼人,好像她抱在怀里的是一轮小太阳。

有人在背后呼唤她。

她就回过头去,看见了站在书房窗边的男人,正从屋里看她,避开了阳光照耀的地方,站在绝对照不到光的角落里。

男人轻蹙着眉,看着在阳光下的她,目光里含着隐忍克制的厌恶。

那个瞬间她惊奇地发现,屋檐投下的一片阴影割裂了光暗的界限。她在铺天盖地的光芒里,他在讳莫如深的幽暗中,正如地狱中的修罗恶意森森地窥探着人世。

不知怎么会想到这个比喻,而且仿佛透过相似的眼睛不小心传达出了这样的意思,他的表情突然变得难看起来,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所以她提起裙子,在他出声之前,跑进了屋子里,将花放进了瓶子中,才到书房里去找他,这时他又坐回到椅子上,捧着一本书翻阅,好像根本没站在窗边看过她。

相处的时间久了,就会发现他并不是一个很有耐心又温柔的人,虽然他会对别人装出那副模样,但在她面前就缺乏了一点伪装的耐性。

她一面深知称作父亲的这个人本性恶劣,一面又毫无保留地信任他依赖他。

这是天下所有孩子的通病,父亲永远是父亲,不会在他们眼里变成其他角色。

尽管他一直戴着虚假的面具,对她温柔的笑容、无限度的纵容、耐心体贴的话语,却很少有真情实感的流露,看似无比怜爱地凝视她,实则眼里空无一物。

爸爸是一个虚无的人。

所以她想,应该更加喜欢爸爸才行。

***

不死川实弥在绷带上撒开了止血的药粉,将它贴在了伤口处,一圈一圈缠起来,最后打好一个结。

做完了这一系列的动作,他抬头去寻找他的信鸦,黑漆漆的鸟类聚在一起时很难看出差异,颈上挂着类似于眼睛图案的纸符,在半空中盘旋飞舞,似在窃窃私语。

他有心想要问一问妻子的下落,最终也只是咬咬牙,忍住了这个冲动。

虽然信鸦们用不知名的方法迅速地传递各处的情报,但也未必掌握了所有人的下落,更重要的是他怕知道了她的具体方位之后,这份勉强维持到现在的冷静就会崩溃。

从信鸦传来的信息看,上弦之鬼已去其四,蝴蝶忍、炼狱杏寿郎重伤,不能再战。

虽然赢了战斗,但战力也必不可免地折损了,而上弦之鬼还剩两个。

还有最终的鬼舞辻无惨,又不知要多少人才能将他除去,在最终一战之前,不死川实弥不可以丢失这份冷静。

他起身用刀撑住地板,走过去看昏迷不醒的时透无一郎,这个年纪最小的霞柱是在场受伤最严重的人。

至于他的弟弟,不死川实弥不怎么担心,托那短暂鬼化的能力,血清的功效可以发挥到最大,而且不会留下任何后遗症。

但是时透无一郎不得不注射两剂血清,才能保证他不会因失血过多而亡,多余的血清来自观月司生。

同样受损不小的少年疲惫地瘫坐在地上,手上的动作不停,拿出妥善放好的血清,挪到了时透无一郎身边。他的右眼上横过一道刀痕,恐怕是再也看不见了。

就算如此,他还是把自己的血清给时透无一郎用了。

悲鸣屿行冥本要让出自己的那份,由于已经超过了开纹可以存活的年龄,他早就有赴死的觉悟,唯独只期望在这场大战里多几个人活下来。

但是观月司生一边把两份血清一起注射进去,一边拒绝了岩柱,反倒往他手上放了一样东西,“若是击败了无惨,请您服下这个,这是那位珠世小姐受师姐请求而开发出来的,虽然不知道是否有效,但也请您务必尝试。”

不死川实弥感觉他说话时朝这边瞥了一眼,只能保持着沉默,不需要说明他也知道,自己身上出现了斑纹,否则他也不可能跟岩柱一起撑到最后,砍下上弦之一的头。

若是她知道了,脸上会是怎样的表情?不死川实弥不敢想,想下去就会搅乱自己的心,不利于接下来的战斗。

注入血清之后,算得上最有活力的观月司生又去把斩落的肢体捡回来,给时透无一郎安上。

看见断肢在药力作用下飞速接合,才一脸嫌弃地将霞柱的手丢开,任由他躺在地上,自己也瘫在地上,“累死人了。”

他受伤的右眼却没做任何处理,不死川实弥难免开口说:“喂,至少包扎一下吧。”

“无所谓,反正眼睛肯定瞎掉了,能留住这条命就是老天保佑了。”少年不知道该说洒脱还是大咧咧地摆摆手,“我会留下看护他们,不死川先生和悲鸣屿先生就请继续赶路吧。”

将重伤不醒的两个同伴丢在这里确实叫人放心不下,这样的安排很合理。

感觉身上的伤已经不影响大碍,不死川实弥就准备与悲鸣屿去下一个地方,观月司生的声音从背后追上来,“不死川先生,不要做会让师姐难过的事情。”

那句话像劝告又像请求,不死川实弥回过头,少年将刀拖了过来,懒散地抱在怀里,根本没看他,“要是让师姐哭了,就算是不死川先生,我也会狠狠给你一拳的。”

“用不着你对我说这个,臭小子。”不死川实弥又继续前进,信鸦指引的下一个地方就是决战之所。

……

森川明赖看见了西沉的明月,已经从天空的中央挪向了一角,要带着黑夜一同离去,准备将舞台让给朝阳。

离天亮已经不远了。这个念头闪过脑海的时候,让她有些模糊的意识又清晰起来,她感觉自己正在发烧,体温滚烫灼人,又因为失血太多而全身乏力。

失去的血液并没有迅速回复,连手上划开的伤口也十分艰难地试图愈合,最终仍然留下一道长长的疤痕,她正在丧失身为鬼的自愈力。

视野里已经看不见鬼舞辻无惨的身影,连珠世小姐也只能找寻到半个背影,她无法和那只恶鬼分离,也不得不被肉茧吞噬了半个身躯,还在苦苦支撑着。

意识模糊之前发生的事也回到了脑海中,失去了全身大半的血,在自愈力下降之后,她没有能力缠住鬼舞辻无惨不放,被他挣脱了。

忍同她说过,她的体质特别,对鬼来说宛如一把双刃剑。在她的百般请求之下,蝴蝶忍也曾根据紫藤花毒的特性,做了可以改变体质的药物,只是还没有实验过效用,在赶来产屋敷宅邸的途中,她连同珠世给的药剂一起服食了下去。

不知道能不能对鬼舞辻无惨起效,但看他甚至顾不上她,急于将自己保护起来的样子,应该还是有作用的。

身体的极度虚弱令她瞬间就明悟了,她就要变回人了,在这种时候可真的称不上好事。

变回人就意味着战斗力下降,到时候她还能不能挥出一招有攻击力的剑型呢?

森川明赖撑着地面缓慢挪动,将丢在远处的日轮刀捡起来,扶着墙壁站起来,慢慢地调整呼吸,手指收紧牢牢握住了刀柄。

刀刃上流淌着绮丽的青色,她还记得新刀打好后,他在她满是期待的注视下接过去,令刀在手中变色才递给她,对她的欢欣雀跃无比地不解,“你就这么喜欢这种颜色吗?”

记得她回答说:“因为是实弥的颜色。”

听了这句话他眼神闪避了一下,很不容易才能体会到他有一丝害羞的情绪,这时候他总会用刻意的虚张声势掩盖过去,绝对不承认自己有过这样的情绪。

但他还是会笑起来,是自然流露出的情感,带着纵容的温和。

实弥……实弥……

她紧紧握着刀,好像拉着他的手,在心里呢喃了一遍又一遍。

给我力量吧。

信鸦不知从何处飞来,盘旋在她周围,急切地扇动翅膀,“坚持!坚持!富冈和炭治郎正往这里赶来!”

也就是快到了……她抬起头,盯着正蠕动的肉茧,仿佛透过屏障看见了藏身于其中的男人,过去十余年的时光回忆如流水般滑过,最后定格在书房的一角。

他脸上的神色冷淡又认真,手掌贴着她的背脊,强迫她挺胸抬头,不准弯腰驼背,不冷不淡地轻斥了一句:“坐好。”

然后他才低下头,握着她的手在纸上写字,锋利的笔迹,写着娟秀雅致的名字。

“这是你的名字,要记得怎么写。”

他松开手看着她摹仿他的字迹,写了一遍遍都是歪歪扭扭的字,靠着笔锋凌厉的名字,就像大人和孩子,跟他们一样。

她练得闷闷不乐,不安分地偷瞄窗外树枝上的鸟,视线一移开就被一只冰凉的手按着脑袋掰回去,听得他微微不耐而更加冷漠的声音,“专心点。”

“我不想写了。”看见他挑起眉又要训她,连忙补上一句,“我要写爸爸的名字!”

她当然是记得父亲的名字的,可是落笔的时候被他抽走了纸,看似漫不经心地将写满了字的纸揉成一团丢开,“我的名字可不是这个。”

当时她也没听出言外之意,傻傻地问:“那爸爸的名字是什么?”

他凝视着她的眼里多了一点闪烁不定的光芒,空荡荡的眼睛第一次真正地注视着她,嘴角微扬好似要露出一个嘲讽的微笑,但终究没有笑出来,仍然保持着那样慵懒的冷漠,随意地靠住椅背,“忘记了。”

“继续写。”他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又换了微微带着严厉的语气,暗藏着淡淡的威胁,“今天写不好,以后都别想出去玩。”

她吓得不敢再走神,哆哆嗦嗦地又练习起来,直到能把自己的名字工整秀气地写出来,他才抬起手,奖励性地摸了摸她的头,放她出去玩了。

她踩碎了一地明媚的阳光,采了一大把花,回过头去,他仍在黑暗里漠然凝望。

爸爸是个可怜的人。

“终于……要结束了,爸爸。”她轻声说,看着少年的剑上如同缠绕着火焰,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纵身跃起,刀光灼眼。

她同时调整了呼吸,举起手里的刀。

风之呼吸,七之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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