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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培育师的弟子而修行的这一年时光,即使在日后回忆起来,不死川实弥也不能不承认那是在他坎坷不平的前半生里最安宁的一段时光。既不同于以前要照顾家人为生计考虑,也不像后来在夜里不断猎杀恶鬼。

他们三个人生活在长野与山梨相接的小镇上,几乎很少踏出镇外。

从来的那一天起,不死川实弥携带的所有武器全部被黑泽多丸没收,借用老师交给他的旧刀练习着风之呼吸的剑型,就仿佛从此与鬼的世界隔绝了一样。

虽然他亲手杀过的鬼已经超过了一般的剑士,但在黑泽多丸眼里,他仍然和从没实战过的森川明赖一样,还没有资格出去猎杀鬼。

“我可不允许我的弟子用着半吊子的呼吸法,以猎鬼人的身份自居。”老师是用这个理由拒绝他再出去猎鬼的打算,并在说话间将手中的木刀以刁钻的角度打到他背上,“连用左手的我都打不过可不行呐,实弥。”

黑泽多丸不是左撇子,但是右手在最后一次任务里受到重创被废,日常情况下总会避免使用右手。

不死川实弥在很久之后才知道,他最后执行的任务与森川明赖有关。

在来到这里的五个月后,不死川实弥掌握了风之呼吸的所有剑型,不再会被老师打落手里的木刀。

那时已经入冬,白天的院子里积雪,练习的地方转移到了道场内,四面的门窗大开,凛冽的寒风刮过脸上丝毫不能带来冷意。

不死川实弥在冬天里也穿着单薄的衣服,在那天不仅避开了老师的攻击,还击落了他披在肩上的羽织。

在训练时严厉得不近人情的老师,那天头回给了他一个笑脸,拾起自己的羽织披回去,嘉奖般拍拍他的肩膀,“不错不错,我果然没看错人。”

“可以出师了吧?”

“你还真着急啊,就算我说可以了,最终选拔也要等过完年才会举行。”他一面说着摸起了下巴思索,“明年……正好,实弥和小赖一起去参加最终选拔吧。”

“哈?”不死川实弥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觉得她能参加最终选拔吗?”

“这么小看你师姐就不对了,她确实不是有天赋的孩子,但是有决心在。”感觉手掌下的少年身形单薄,黑泽多丸又捏捏他的肩膀,“哎,实弥你要多穿点啊,呼吸法可不是万能的,小心感冒哦。另外多吃点肉啊,你可是正在长身体,男人要强壮一点才会受女孩子欢迎的。”

“啰哩啰嗦的,我不需要。”

“是吗?”他忽然朝外喊,“小赖!”

在另一个房间练习剑型的女孩很快走过来,从门外探进来一个脑袋,“老师,有事吗?”

“有个小问题,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孩子?果然要强壮一点,看起来有安全感的那种才好吧?”

不死川实弥差一点狠狠踩住他的脚,慢了半拍才不自在地去看一脸困惑的女孩。

她显然为这个出乎意料的问题感到意外又不解,但老老实实地思考了片刻,还是答道:“不知道,没想过。”

不知是要松一口气还是失望,不死川实弥又听见他紧跟着说:“现在想一想也不要紧嘛,比如说——”肩膀被抓着搂过去,“我和实弥就很帅吧?伤疤可是男人的勋章,非常了不起的哟。”

“别拉上我!放手!”

“嗯!”

跟他的不满一同响起的是活力满满的声音。

她嘴角带着笑容,认真地点头,“老师和实弥最帅气了。”

他挣扎的动作不由自主停了一下,转过头去根本不看她的笑脸,感觉脸上像是要发烧了。

半夜里真的发烧了。

察觉到身体沉重,体温高得不太正常的时候,已经没力气爬起来了。

多半要到天亮,老师才会发现他没早起吧。

不死川实弥不太记得上一回生病是什么时候,虽然他总是照顾身体虚弱的弟弟妹妹,但对于生病的人要怎么自己照顾自己却没经验。

反正……也死不了。

他没有那么容易死去,明明与鬼遭遇了那么多次,在身上留下了数不尽的伤,谁都死了,唯独他不会死。

见鬼的运气。

不死川实弥想起来,他上一次生病已经是非常久远以前的事了。

在玄弥还没出生以前,隐约还记得那时候榻榻米陈旧的气息,黑漆漆的屋顶。

还不像后来那样会殴打妻儿的混账老爹走进来,一身难闻的酒气,似乎到床边来看了他一眼,又摇摇晃晃地出去,根本不在意。

妈妈从他小的时候就非常忙碌,要支撑着整个家的生计,也要照顾他。

实弥不想给母亲增加负担,感觉到不舒服也忍着没说,最后发展成高烧不退。

妈妈背着他去看医生,实弥还记得那时喂进嘴里的药水的味道,苦涩得叫人反胃。

无法将他一个人留在家里,妈妈那天背着他出去干活。

实弥趴在母亲的背上睡了一整天,迷迷糊糊中记得她有把他放下来又给他喂药,轻轻拍着他的背,哼一首摇篮曲。

直到傍晚他清醒过来,已经回到家里了,妈妈在灶台边生火做饭,在灼眼的火光里仿佛缩成一团小小的黑影。

他又喝了一次药,忍着反胃的味道,妈妈却将一块糖放进他嘴里。

“是干活的地方给的,吃了糖就不苦了。”妈妈抱着他又哼起那首摇篮曲,“实弥快点好起来,妈妈给你做喜欢吃的东西。”

妈妈……

“……实弥?”

不死川实弥睁开眼睛。

天还没亮,屋里亮起了烛光,一只手放在他的额头上,有人坐在旁边。

“实弥?醒了吗?”手收了回去,露出了森川明赖的脸,她背对着烛光坐在床边,手边放着水盆。

将毛巾拧干了又放在他额头上,冰凉的触感让他找回了一丝理智。

“你……为什么在这里?”明明天还没亮。

“唔?”她像是不明白这么问的理由,“因为你穿得很少呀,很容易生病的,所以我会过来看看。”

这个疑惑才解开,他又看见黑泽多丸走进来,将一个瓶子递过来,“退烧药是这个吧?”

“嗯……是的,但是老师,这个是小孩子吃的药。”

“别管那么多,反正能退烧就行。”黑泽多丸随意地摆摆手,又一拳落在他额头上,力道不大,“臭小子,叫你老老实实穿多点,不听话。”

森川明赖将药倒进杯里,兑好温水之后,才递给他,“先喝药吧。”

药融进水里没有味道,果然是给小孩子吃的。

他又重新躺下,黑泽多丸拉了拉身上的羽织站起来,“行了,我去找医生过来,小赖照顾好你师弟,别让他烧成傻子。”

医生家不在镇上,需要走一段崎岖的山路去附近的城市,在风雪交加的深夜,还可能有鬼出没。

不死川实弥下意识就要拦住他,“我没事,用不着看医生。”

黑泽多丸弯下腰,这回很不客气赏他一记爆栗,“小鬼就给我躺好,别以为你能打落我的外套就比我厉害了,还轮不到你来担心我。”

一旁的森川明赖就比他乖很多,没有异议接受了老师的安排,“老师路上小心。”

门关上了,根本听不见脚步声何时远去消失。

“实弥,继续睡吧。”森川明赖给他换了毛巾,“天亮的时候老师就能带着医生回来了,你饿不饿?”

不死川实弥摇头,也了无睡意,从那个像是回忆一样的梦里醒过来,他忽然畏惧起来,害怕又会梦见刚才的后续,在梦里重温过去的幸福,只会使现实更加冰冷残酷。

至少现在他不想再体会那种感觉。

“你想母亲了吗?”

他像被踩到了尾巴的猫,来不及将软肋藏起来,就只能警觉戒备地看她,“你说什么?”

“你刚才好像在喊妈妈。”她无知无觉地跟他对视,完全没有窥探他秘密的打算。

他有点窘迫,局促的视线游移不定,生硬辩解道,“你听错了,我什么都没说。”

这个说法很无力,她也还是没跟他争论,很顺从地改口,“那我听错了。”

这样他反而不好说什么,就将这个话题忽略过去,心想还是睡觉算了。

单独面对她太难受了。

这么想着还没闭上眼睛,她忽然拉开了被子,在他身边躺下来,侧身面向他。

“你在干什么?!”

“陪你啊。”她一脸天真又理所当然,“虽然母——唔,没关系,我在这里,实弥向我撒娇也可以的。”

“谁要撒娇了!别给我自说自话地靠过来!”

“你精神真好,烧退了吗?”她伸手又试了试体温,“比刚才低一点了,太好了。”

“还是睡一觉吧,醒来就没事了。”她又伸出手来抱住他,“难受就告诉我。”

他一定是因为生病才没力气把她推出去。

陷进女孩柔软的怀抱里,完全不知道该做何反应,心里有截然相反的两种情绪在反复拉锯,比起身体上的难受要沉重一百倍,最后呈现出来的是咬牙切齿的状态。

“你——对别人也是这样吗?”

“哪有别人?”她不解地反问,“老师不是只有我们两个弟子吗?”

不死川实弥因为这句话沉默下去,在森川明赖以为他已经睡着的时候,他又伸手贴上她的背,保持着这个姿势不动,安静里完全没有刚才的抵触。

森川明赖忍不住翘起嘴角,好像怀里抱着一团毛茸茸的大型犬类动物一样,摸摸他白色的头发,语气欢快了一点,“实弥也可以叫我姐姐哦。”

“只有这个——”他的声音低闷,不同寻常的深沉暗哑,“你想都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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