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潋滟楼后一片林子,这林子有结界在,外人进不去,汝歌带他们越过结界,指着一条青石小道,说:“大人顺着这条路一直走,尽头有口井,那便是通往下面的路,里面奴不能进,便送您到这里了。”

景行舟摆手,那女子欠了欠身,施然离去。

走到尽头,果然便看到一口井,景行舟抓着叶清手腕,将人带在怀里,对他道:“闭眼。”

叶清闭着眼,景行舟抱他跃入井内,风有些阴冷,耳际似乎有人窃窃私语,然而还不等他仔细听,景行舟便放下了他,踩在实处,叶清才睁开了眼。

枯林寒鸦,处处荒芜,眼前还有一块不及叶清腰处的石碑,他讶然道:“这是……”

“界碑。”

叶清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眼前这块碑已经破损的不成样了,上面也没有什么字,任谁看了都不会相信,横立人界与不死林间的界碑会是这块破石头。

一人一剑一壶酒,苦寒哀地埋清骨。

百年,晏修安是怎么撑过来的?

景行舟抬手,对着那界碑深深一拜,似乎是在问候故人,叶清也跟着他拜,拜完后,景行舟才看着那幽深密林,说:“走吧。”

月半弯,照得林中森然可怖,眼下没有别人,叶清便开口问道:“为什么潋滟楼后会有一口井连着界碑?”

“不死林里的人开的,方便出来。”景行舟抄起袖子闻了闻,确定没沾染什么奇奇怪怪的味道,眉头方展,“四百年前,乐天重伤消失,不死林权位四分五裂,最后谁也没争到手,索性都不要了,从那以后,这地方再无人管辖,他们畏惧晏修安,便偷偷找了另外的路,晏修安身死后,这些人才敢借着这条路上去,不过上去的人有限,这块木牌便是限度,无木牌者,不得出,不得入。”

不死林地,雄厚方正的石墙如龙盘踞,城门巍然耸立,凛然难犯,那里站着个狼头人身的高猛大妖。

景行舟走上前,一瞬间,幻化成狐面,那狼妖俯腰伸手,“令牌。”

木牌扔过去,狼妖看了一眼,又开始打量叶清,景行舟目光动处,手指一抬,语声冰冷,“还来。”

“哦。”那狼妖迟钝地点了点头,把木牌给了景行舟,后退几步,“请行。”

两人进了城门,入目便是热闹的集市,这里多是半人半妖的怪物,支着摊位,卖的东西与人间无甚区别,

景行舟垂着眼,撞了撞叶清,问:“出门带银子了没?”

叶清将浑身上下摸了个遍,摸出几个碎银给他看,景行舟抿嘴,一脸嫌弃。

“这走的也是人间的银钱,你看到那个卖糖炒板栗的鲶鱼老头了吗?”

叶清点头。

景行舟便道:“过去给我买一袋糖雪球回来,不用太多,钱省些,这条街长着呢。”

听到这话,叶清不想动嘴也要动了,他喃喃道:“先生,我身上就这么些钱,您要看上好玩的,咱回上面再说,我出不起,还有掌门师尊在。”

“指望你掌门师尊……”景行舟皱着鼻子,唏嘘不已,他微哂,也不知是在打趣谁,“他管我管得最严了,出门从不给我买东西。”

装傻,装可怜。

叶清无奈,走到铺子前,用手比划着买回了一袋糖雪球,接下是桃花醉,藕粉桂糖糕,彩泥人,拨浪鼓……

最后在一个饼铺面前,叶清面不改色地把最后一点碎银藏在了衣袖里。

景行舟低头看他,叶清摇头,无声说道:没钱了。

狸猫店家看他们大眼瞪小眼,双手握着,眉开眼笑:“二位,吃炊饼吗?”

三人面面相觑而已,谁也没说话,这时,隔着一条街,有人大喊道:“砚迟!砚迟君!”

来人提着衣袍,拎着折扇,扑到跟前,拉着景行舟的手,莞尔道:“远处看着像,果然是你!你说我这要不是常在这条街走,今日可不就再错过了,多久没下来寻乐子了啊?你都快忘了我们这些狐朋狗友了吧!”

景行舟蹙眉,仅仅是顿了片刻,面上那点儿装出来的茫然便烟消云散,对着来人笑道:“潇湘君,忘不了,不过我在人间混的快活,懒得挪步。”

“可给你懒得呦。”潇湘君将折扇敲在他胸口,挪动着脚紧挨住景行舟的肩膀,“走,去我府里美几日。”

“那不成。”景行舟摇头,目光流连在叶清身上,暧昧不明道:“今个是下来陪人闹的,走不开。”

潇湘君这才注意到他跟前还跟着个小少年,端得是唇红齿白好颜色,再看景行舟满手零嘴玩物,吹着口哨调笑道:“呦,心肝宝贝儿要揣着暖啊,过往也没见你对谁这么上心过,还好我这府里的美人儿换的勤快,不然叫人瞧见你这模样,还不得心疼死。”

景行舟笑了起来,颔首说:“自然的。”

潇湘君围着叶清转了转,又站在景行舟身侧,摇着扇子道:“近来府里没什么杂人,你这小美人不用避,喝杯酒的时间而已。”

景行舟皱眉,潇湘君看有希望,便继续添油加醋道:“上面近日得了些新宠下来,大伙凑一起,图个热闹多爽快。”

景行舟看他,有些不解:“新宠?”

“你看,多久不约,懵了吧?”潇湘君悠然道:“我在不死林最外边,上面来人都得过我这地盘,有好的肉便会扣下,自己人赏弄完了再送到里面,反正舌头一断,什么事也说不清。”

景行舟恍然大悟,但也迟疑了下,“清儿见不得血,他也怕生,你那有与他年龄相仿的少年吗?女孩儿勉强也成?”

潇湘君脑袋卡了半天,才反应过了他这声‘清儿’叫的是谁,牙根都在发酸,他想了半天,皱着眉头道:“好像是有的,昨个澹台括从外面抓回来个姑娘,嫌麻烦,扔我府里叫人看管着,说他过两日再来取,你要不介意,我把那姑娘拉出来。”

景行舟问:“他托谁在看管?”

潇湘君道:“韩夫子。”

“那算了。”景行舟摆手,也不避讳,“那厮是澹台括的一条好狗,牙口利,你去和他讨人,别把命给落下了。”

“他敢!”潇湘君眉头一横,接着纳闷道:“砚迟,你这般说,还是不想与我走了?”

景行舟皱起眉,潇湘君折扇敲在掌心,喜道:“有了,今日设宴庭中,给人赏酒吃,把他蒙翻如何!”

景行舟哂笑,“你想得到美,何况我也没说不同你去。”

潇湘君顿时展颜,抬手揽着景行舟就要回府,却被他止住,“稍等。”

潇湘君不解:“还有何事?”

景行舟说:“帮我的清儿买几个炊饼吃。”

“好说。”潇湘君广袖一挥,财大气粗道:“今日炊饼全送到我府上!”

……

乐天君主失踪后,不死林虽分裂,但还是有少数人做了地头蛇,就如同潇湘君这般的,他父亲是乐天君主的属下,生前盘了块地,虽然后来被蚕食不少,但剩下的也足够子代挥霍。

潇湘君是个放荡儿,生平就喜寻欢作乐,府上也没个妻妾,住的朋友倒挺多,他守在不死林边缘处,地虽不合眼,人却乐得清闲。

听闻主人要开宴席,下面立刻忙活起来,不过一个时辰就收拾妥当,潇湘君在主位,景行舟设席在左。

在座人能识得景行舟的没几个,但见潇湘君对他如此亲近,都有些好奇,纷纷过来敬酒,景行舟来者不拒,一一痛饮,到最后喝的眼尾都红了,这些人才作罢。

潇湘君身旁有两个美人,他由人扶起,握着酒盏,朗声笑道:“今日喜逢旧友,乐得舒心,大家开怀畅饮,不醉不归,砚迟,来!我们喝一杯!”

景行舟起身,拿着酒盏,与他一同饮尽。

潇湘君猛地将酒盏摔碎在地,大笑道:“爽快!”

席间人见他高兴,便夸赞道:“潇湘君这次得的这一批玉凤墨玉杯向日光动,入酒露泽,当真是极品。”

“那是。”潇湘君一展笑颜,傲然说道:“这可是本君亲自选来,最配美酒。”

贺涣素来风流成性,此时懒懒把握着酒杯,听闻此言,便要寻新鲜玩意儿来玩,开口说道:“酒杯虽好,可盛这人间乐,却还是欠缺些滋味儿。”

那先前说话的人笑了起来,“贺公子觉得无趣?那巧了,王某人近日从别处得来了一盛酒佳皿,名唤美人樽,不知潇湘君与贺公子是否有兴趣一品?”

“哦?”贺涣听得来劲,忙倾身挥手,“那就有劳徽息君了。”

王徽息拍了拍手,庭院外立刻来人抬上一架做工精细的月洞门罩床,浮雕鸳鸯莲叶缠枝图,华丽通灵。

红帐拉开,里面赫然躺着两名女子,衣裳半褪,玉腕用绸缎绑着,汗流香肌,正是金屏绣褥,交颈戏水。

王徽息勾着酒壶上前,将其中一名女子薄裳勾去,酒液倾洒,穿过蝶骨,颠倒深下,在圣涡中,点弄出两湾荡漾花泉。

女子轻喘一声,手指掐进锦被,唇舌半吐,低声叫着。

王徽息吮尽圣涡中的酒酿,贺涣此时拍掌大笑:“好一个美人樽!徽息君此法着实乐极!”

潇湘君握着柳腰,微微哂笑,“法虽好,可也过气了些,要说这美人樽能玩得尽兴的,除了砚迟,我还真没服过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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