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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绘不见得是个多么有正义感的人。
她和这个社会的大多数人一样,圆滑,世故,有自己一套同这个社会能够和谐共处的为人处世的方式,其中有关对错的判断标准,早就和正义公平无关。
但有的事情是一个人做人的底线,不论如何,都不应该去违背。
沈绘将心中熊熊燃烧的怒火缓缓压下去,才重新启动了车辆。
她一边开车回家,一边向赵新苗询问更详细的信息。
“你说他们很有可能是甘青青指使的,对吧?”
“对,甘青青跟他们说我被人包养了,但是我真的没有,绘姐你相信我,我从来没有做过那种不好的事情……”也许是刚刚差点发生了不好的事情,赵新苗的情绪特别容易激动。
沈绘一边开车,一边不忘安抚道:“我相信你,我相信你,以你的条件,想要被包养早就被包了,哪会像咱俩刚见面时候一样穷的清新脱俗。”
赵新苗被她逗得噗嗤一笑。
赵新苗坚持说自己没受伤,沈绘也就没有强硬的带她去医院。
比起好心的带她去医院做检查想起那些不好的回忆,不如直接回家可能对赵新苗更好一些。
毕竟赵新苗身上衣服是完整的,头发虽然稍有凌乱,问题也不算大,露在外的肌肤没有明显的伤口。她有几分庆幸,庆幸这些人是打算用语言胁迫赵新苗发生关系,而不是一上来就用暴力攻击的方式,否则此时的赵新苗恐怕也已经遭遇不测。
“绘姐,你怎么会过来这边?”
沈绘随意地答道:“我陪王姐在附近吃饭,想到你说过的婚宴地址就在附近,不知道你走没走,就打算顺路过来看看。”
她没说的是,两人吃饭的地点,是她刻意选在这附近的。
沈绘说的轻松,赵新苗的眼泪却刷的一下子就掉了下来。
她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今天要不是沈绘,如同天神一般出现在那条街上,她真的不敢保证,手机被抢,离酒店大门又有一段距离,不知道能不能等来下一个其他人的自己,会遭遇一些什么不好的事情。
就算等到了下一个人,看见有那么多混子围着她,有几个人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呢?
沈绘在停下车等红绿灯时,注意到了赵新苗抽动的肩膀,于是将手轻轻地放在了她的背上。
她的手有些冰,落在哭得有些发热的赵新苗身上,凉丝丝的,可是却让人一下子就觉得很踏实,好像有她在的话,就什么都不用担心了。
“让我看看,都哭成什么样了。”等到了家,沈绘才捧起赵新苗的小脸,啧啧了两声,“瞧这眼睛肿的,现在都这么厉害了,明天你还能睁得开眼睛吗?快去洗澡,洗了澡来房间找我,我给你贴个眼贴,不然你这眼睛别想要了。”
赵新苗一开始还很不好意思,躲闪她的动作,可是在沈绘温柔的抚摸下,内心的防线骤然崩塌,她猛地上前,紧紧抱住沈绘,头靠在她的胸口,又有眼泪流了出来。
“谢谢你,绘姐。”
沈绘揉了揉她的头,“傻姑娘,你都叫我一声姐了,当姐姐的怎么能够不保护妹妹?”
待赵新苗去洗澡,回到自己房间的沈绘,脸上的温和便瞬间消失不见,只剩下如同寒冬般的凛冽。
她打开笔记本电脑,拉出许久不用的qq,熟练地找到一个账号,将自己从赵新苗那里套到的有关甘青青和她新婚丈夫的信息,以及从迈巴赫的行车记录仪里面截图下来的几个不良青年的照片,一股脑地发了过去。
都说混社会,人在这个社会上活得久了,做什么不是混。
沈绘接触的那些客户,一个二个看起来都是人模人样的,但能在s市这种地方,混得出人头地的,有几个是简单人物?
许多人总以为社会精英和三教九流隔得很远,但早晚有一天他们会明白,人际关系就是一张网,你和我不过是在网的这头或者是那头,只需要通过一个或者是两个节点,我们就有结识的可能。
账号的那头,很快发过来一个收款二维码。
沈绘扫码支付后,得到一个ok的手势。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她倒是想知道,这群人敢在大街上威胁一个女孩子,背后依仗的到底是什么。
甘青青不过是一个从农村来的打工妹,她就算再巧舌如簧,也不可能让几个二十几岁的大男人,失了智似的帮她做这种违法犯罪的事情,他们肯定有全身而退的方法,才敢这么胆大包天。
当然,这群人要真都是法盲,当她的话白说,那沈绘大不了也就干脆用法盲的办法对付他们,直接请人将这群人打一顿。
……
赵新苗澡洗的很快,听见敲门声,沈绘将电脑合上,放在抽屉里,打开了门。
门外的赵新苗穿着她给她新买的睡裙,沈绘是买衣服的时候才想起的,她在家里好像从没见赵新苗穿过家居服一类的衣服,不论白天黑夜都是那几件衬衫牛仔裤,除了之前见过一条被当做睡裙的旧裙子以外,还真没见她穿过别的。
沈绘买的是那种欧洲复古宫廷风的蕾丝睡裙,赵新苗披散着刚刚吹干的头发,穿着毛茸茸的白色拖鞋,乖乖巧巧地站在门口的时候,沈绘觉得她只差手里抱一个洋娃娃或者是玩具熊,就是那种半夜睡不着觉来敲妈妈门的小女儿。
“绘姐,晚上好。”她的神情看上去已经平复了许多。
沈绘道:“稍等我一下。”
她转身去梳妆台前,拿了要用的东西,对赵新苗道:“走吧,去你房间,今天换我服务你一次。”
赵新苗回到自己的卧室,掀开被子,坐在床上,用期待的目光看着沈绘。
沈绘对她笑了一下,晃了晃手里的精华液瓶子和眼贴对她道:“躺下吧。”
赵新苗乖巧地躺在了床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直到沈绘点了精华液的手指按在她的眼下,温柔地对她道:“闭眼。”
她才在那种温柔的抚摸当中,陷入黑暗。
沈绘只是不耐烦做护肤,倒不是真的不会,真的做起这种事情的时候,她的手法虽然比不过专门学过的赵新苗,力道却也恰到好处,被她的手指刮过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块骨骼,都向大脑皮层传递着舒服的讯号。
壁灯昏黄,她的几缕发丝从肩头垂落,半边脸颊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温润的光。
也许是气氛太舒服,也许是今天体力和精力都的确消耗得够呛,赵新苗原本还有心情体会沈绘近在咫尺的那种感觉,渐渐地,意识越来越沉,然后逐渐闭上了眼睛。
沈绘将眼贴揭下,扔进垃圾桶里,看着沉睡的女孩,叹了口气,手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抚了抚,小声地道:“睡吧,好梦。”
她站起来,将赵新苗放在被子外面的手塞进去,又把壁灯关掉,这才借着落地感应灯微弱的光线,小心地退出了赵新苗的房间。
沈绘回到自己房间后,洗了澡,简单吹了吹头发,也懒得做护理,草草收拾了一下,掀开被子就躺在了床上,她睁着眼睛看了一会天花板,对于今天发生的事情,即便到现在,她心中仍旧残存着几分后怕。
幸好她刻意挑了这么一个地方吃饭。
幸好她及时地赶到。
她不敢想象,如果自己今天没有出现在那个地方,事情的走向会是怎么样的。
也许是因为今天发生的事情太过于惊骇,以至于让沈绘一时之间,竟然有些难以入睡。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了半晌,放着褪黑素的抽屉都打开到一半了,又关上,然后爬起来,套上睡裙的外套,踩着拖鞋去餐厅的酒柜拿了酒和酒杯。
通常如果她是在周五或者是周六的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她一般不会选择吃药,而是会自饮自酌一点小酒,舒缓一下心情。
冰箱里还有中午剩的凉菜,沈绘一起端出来,正好下酒吃。
许是惊吓有助于消化,晚上那么一折腾,她现在竟然觉得肚子有些饿了。
坐在阳台上,夜幕低垂,三两点的星子闪烁,今夜无月,风倒是很好,凉意幽幽。
许多烦心的事情,有时候在这样的天幕下,不知不觉地就如同云雾一般消散。
原本空荡荡的阳台,此时已是绿意盎然,将要入秋的天气,那些被精心照料的绿植仍旧生长的很好,坐在这个地方,仿佛空气都清新了许多。
沈绘不自觉地就想到提议要布置这些东西的赵新苗。
她是个很好的姑娘。
除却外在的容貌和身材,她努力,又热爱生活,生机勃勃,像是一颗车前草,不管被生活的车轮碾压过多少次,总能够再一次地抬起头来。
想到这里,她的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笑意。
这时候,她突然听到熟悉的脚步声从客厅传来。
沈绘转头看去,抱着枕头来客厅的赵新苗,同样被阳台上的影子吓了一跳。
“谁,谁在那里!”
她半夜醒来,发现沈绘已经回了自己的房间,忽然心慌的厉害,怎么也睡不下去。
就想着来客厅这个平时沈绘比较爱待的沙发,说不定在有她气息多一点的地方,她能够感觉到安心一点。
沈绘站起身来,对她道:“是我。”
赵新苗松一口气,“绘姐,原来是你啊,我还以为是进贼了呢。”
沈绘好笑道:“你觉得什么样的贼能徒手爬上二十五楼的电梯公寓?”
“也不是没可能啊,我前些天看新闻,还说有的贼身怀绝技,能够飞檐走壁……”
沈绘走到她面前,看着她抱在怀里的枕头,问:“睡不着?”
赵新苗的声音一点点地小了下去:“……嗯,我能喝点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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