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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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阁下。”很快到了大厅，白袍巫师甘道夫、代表人类的阿拉贡和洛汗王、代表矮人的金厉，甚至还有一个树人的代表都在场。见到斯内普带着零点和王侠进来，所有人都起身，行了一个礼。无他，斯内普在战场上的实力配得上这样的待遇，说是他一个人击退了强兽人的两万大军一点也不为过。

“我们对您的损失感到很抱歉。”白袍甘道夫显然跟莱格拉斯一样误会了斯内普穿黑袍的原因，即便斯内普在战场上展现的力量已经远远超出了一个迈雅，甚至一个梵拉的能力范围，甘道夫也认为出于习惯，在中土，斯内普仍旧会延续白袍的衣着。

可是现在变成了黑色的...甘道夫眯了眯眼，想起精灵王子在介绍到斯内普和楚轩的时候的说辞，“那是斯内普阁下和他的契约追随者。”

那让他想起中土很久以前有过的一个传说，相传在巫师们的身体还很孱弱的时候，在中土行走的巫师基本上都会有数量不等的追随者，但是在其中，契约追随者是唯一的存在，而且他们之间签订的契约是被伊路瓦塔承认的。

只不过，这样的搭配在战斗巫师出现之后慢慢地消失了，于是契约追随者也渐渐成为了一个历史中的名词。这也是为什么甘道夫听到莱格拉斯这样介绍的时候很惊讶了，精灵拥有的是永恒的生命，这件事情他们自然也是知道的。

而且，甘道夫还知道，很多巫师跟他们唯一的契约追随者完全是伴侣般相互依存的存在。

从这个角度看，刚刚过去的战争中斯内普的表现也就说得通了——那是他的契约伴侣，没有人会质疑斯内普的爆发。

斯内普努力将自己的嘴角拉平，看着甘道夫眼睛里面的“我明白的”“我懂的”的神色，他忍不住又想起了那个终年笑眯眯的老蜜蜂，梅林啊，饶了他吧。“魔戒没丢。”他言简意赅，反正不就是来商谈魔戒的问题的么，所幸干脆一点。

“魔戒...您说什么？”甘道夫先是下意识地接了下去，之后的语气里全是惊喜。

斯内普看了零点一眼，后者从自己的怀里将异形皮的袋子掏了出来，一边简短地解释了一下来龙去脉，当然，省去了赵缀空后面的行为，只是说他们在最后一次搜索的时候发现了魔戒。

“你们为什么一开始不说！”山姆几乎出离愤怒了，“明明我们已经到了末日火山了，要是你们那时候拿出来，弗雷多先生就一定能完成他的使命的，为什么你们什么也不说？！”

山姆的质问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将目光集中在了零点身上，后者不慌不忙地将袋子放在了斯内普的身边，“我们本来是打算告诉你们之后直接去末日火山的，但是后来发现我们好像被另一队人盯上了，你们还记得那三个肤色不同的人么？”他问。

“是的，我记得他们，在他们出现之后，我们还被三只戒灵盯上了。”弗雷多的眼睛里面全是疲惫，长期以来对抗魔戒带给他的诱惑已经消耗了他太多的精神上的力量。即便现在魔戒不在他身边，而他也结结实实地休息了几天，可他还是回不去那个无忧无虑生活在夏尔的霍比特人了。

“三只？”阿拉贡的眉头皱了起来，莱格拉斯看了阿拉贡一眼，想都没想就开口接着问，“那队人跟戒灵是一起的？”

“也许，我们怀疑他们已经跟白跑萨鲁曼达成了什么协议。”零点说出刚刚萧宏律的推测。

“艾辛格。”甘道夫长出了一口气，“剩下的呢？”

“剩下的几个人能力极强，而且他们已经潜入刚多了。”零点作总结，说完了之后他退回斯内普身后，跟王侠一左一右，做他合格的跟班。

“斯内普阁下，您看...”甘道夫转向斯内普。

“我去艾辛格。”斯内普会回答得干净利落，如果只有他一个人，只要找对了方向去艾辛格会非常快，至于萨鲁曼本人，即便是梵拉的真身投射的中土斯内普都无所畏惧，更别提一个迈雅了。至于中洲队，在有了警觉的情况下，天神小队不会先拿中洲队开刀的，赵缀空就更是不会了，斯内普记得，那个变态最喜欢的事情就是看戏，换句话说，在斯内普不在、人不齐的情况下，赵缀空不会有多少兴趣的。

“魔戒也请您带上吧。”甘道夫突然开口，“您的敌人也会是我们的敌人，既然这样在您回来之前，我们会尽量保证您的小队的安全。”姜还是老的辣，甘道夫明显的感觉出斯内普并不是他们一开始所说的什么“侍奉爱尔贝蕾斯大人的仆人”，而且，跟着金厉出现的霸王他们也好，跟着阿拉贡出现的郑吒、齐藤一他们也罢，根本就是一个小队的。

甘道夫很情绪地感觉到现在中土出现了几支不同的队伍，它们之间似乎有的合作有的敌对，甘道夫不清楚这里面的弯弯绕，不过他很清楚斯内普的小队跟他们的目的是一样的——摧毁魔戒。

斯内普有些诧异地看了甘道夫一眼，后者的直来直往让他难得的有了好感，尤其是还有一个外形相似、说话却永远没有重点的装疯卖傻的老蜜蜂作对比的时候。

甘道夫都说话了，凭借他在中土的威望，其他的人即便有意见也都压下了。

等到斯内普三人离开，阿拉贡才开口询问，“甘道夫，为什么将魔戒给他们？”

“阿拉贡，你没注意到么，斯内普阁下根本就完全不受那个戒指影响，”甘道夫笑了笑，“且不说他的实力，我们也需要更多的时间去休息，我有预感，下面还会有一场艰苦的战斗。”

“那弗雷多先生呢？”说话的是山姆。

“哦，我们的勇士，你们做得很好，将来也许还需要你们去完成你们的使命。”甘道夫挥了挥他的法杖，“现在最好好好休息休息，要知道，以后可能就没有这样好的机会了。”

弗雷多有些虚弱的咧了咧嘴，他知道甘道夫说的是什么，他最近也逐渐有了感觉，似乎他在这个世界的使命就是毁掉魔戒，最终将魔戒扔进末日火山的人也只能是他。

甘道夫带着两个霍比特人离开了，接着，大厅里只剩下阿拉贡和莱格拉斯。

“莱格拉斯，我的朋友，也许还会有更艰难的未来在等着我们。（精灵语）”前者爽朗地将手搭上了莱格拉斯的肩膀。

“怕什么？我们总会在一起的。（精灵语）”莱格拉斯精致的脸笑起来很漂亮，晃花了阿拉贡的眼。他有些怔怔地放下了手，“是的，我的朋友，永远在一起。（通用语）”

莱格拉斯听到了最后一句话，他看着说完了话就转身离开的阿拉贡的背影，突兀地想起斯内普的话，被拍到的左肩像是被火烧一般地看是蔓延，不，这不对，那是他的伙伴。

斯内普在简单交代了萧宏律几句之后就直接去了艾辛格，其实说是交代，也不过就是让萧宏律约束中洲队的所有人，对昊天的举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斯内普不是楚轩，在不必要的情况下，他从来不掩饰自己的目的，所以萧宏律心里的猜测也隐约有了方向。

安顿好中洲队，斯内普借由甘道夫的帮助到了艾辛格，看着眼前的法师塔，斯内普挑了挑眉，据说在巫师消亡之前，他们的法师塔都会是他们力量、财富的来源，就是不知道萨鲁曼会不会给他带来些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