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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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简单单的三个字迅速让斯内普的怒火飙到最高，想起他醒来时候浑身的酸痛，尤其是身后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几乎还残留着昨天纵|欲过度的酥|麻。艰难地起身进入浴室，斯内普被镜子里面映出来的景象弄的满脸通红，从他的耳后开始，顺着有些苍白的颈子到胸前，再到半身镜暂时照不到的下面，密密麻麻布满了不同颜色深度的吻|痕。

看到这些斯内普就不自觉地想起楚轩昨天后来几乎是在自己身上像是做研究似的探|索了他能探|索的每一寸，哦，不，不仅仅是外露的，即使是里面…停！他面红耳赤地强制自己不去往下接着想，当那个该死的研究癖将他的研究精神放在自己身上的时候简直就是灾难！

借助魔药，斯内普身上的痕迹和身后的伤口快速地恢复，最后一瓶精力药剂灌下去，斯内普不得不怀疑楚轩这么肆无忌惮的原因——有一个魔药大师在，魔药几乎是万能的。

“我以为这个问题尊贵的大校应该最清楚不是么？毕竟清楚每一个队员的能力并‘善加利用’是伟大的队长的权限不是么？”说到后面，斯内普眯起眼。

“西弗勒斯，”楚轩走过来拉住斯内普的小臂，“我们回去说。”别以为他没看见有几个房间的门没有关严，要不是为了将斯内普跟他的关系作死，当然原来就已经是公认的了，可是将猎物吞吃入腹了之后宣告自己的所有权同样是雄性生物的本能，更何况是占有欲极强的楚轩。

斯内普冷哼了一声，蛇王死光同样扫过了那几个关得不够严的门缝，“但凡还知道什么叫做基本礼仪的人就应该知道什么该听什么不该听，要是有些不应该被说出来的让一些不应该听到的人听到了，哼！”最后重重地一声。“砰”、“砰”、“砰”…伴着几声重重地关门声，唯一的那个没关的也明显地抖了抖。

“西弗勒斯，听说你在强兽人攻城的时候做了不少？”楚轩若有所思地看着斯内普，看来血脉觉醒给对方带来的实力绝不仅仅是当初他们在精灵之森时对战的实力。

“哦，当然比不得自我牺牲的大校。”斯内普假笑，即便离开了魔戒世界之后他跟外在的魔力沟通开始放缓，可也给了他重新梳理自己血脉中魔力的空隙。

两人说着回到了斯内普的房间，门一关上斯内普就被楚轩拉住了，“西弗勒斯，带我去看我死亡之后的事情。”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魔法，可是楚轩明白怎么去利用。

斯内普虽然还是有些憋气，可是他不是不分轻重的人，楚轩的智慧和布局的一个重要的基础就在于情报和信息的获取和分析上，而有能力能提供最全面的信息的人只有他，毕竟通过冥想盆所能看到的几乎等于亲身经历一遍，没有比这更客观的了。

代表着记忆的银丝被放进冥想盆中搅浑，斯内普拒绝了楚轩的邀请，一个人看着沉浸在自己记忆中的楚轩发呆。

昨天后者所说的话开始一点一点被他想起来，“这不是你的世界”，“我需要交出我的‘命运’”，“这里对我已经没有吸引力了”…楚轩的话让斯内普在很久之后想起了自己最开始接受对方提出来的协议的心思：回到自己的世界。

想起自己离开之前凤凰社的转移，想起邓布利多跟自己的谈话，再想起在方小米的记忆中看到的属于他自己和未来的斯莱特林的“命运”，斯内普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乱，明明已经下定了决心抛开过去的一切，可是楚轩昨天的话再次挑起了斯内普的心思。也许将一切都抛在脑后没什么不好，可是斯莱特林从不会推卸责任，他不会欺骗自己他不想要回去他的世界。西弗勒斯.斯内普，是霍格沃兹的魔药教授、斯莱特林的院长，学生口中最可怕的老蝙蝠，地窖蛇王，这些成就了他，他也永远不会舍弃。

“西弗勒斯，”正想着，斯内普觉得有一股熟悉的气息理自己很近，他回过神，发现楚轩已经从冥想盆中出来了，现在就在离自己非常近的地方，“你在想什么？”

斯内普有些惊讶，自己的警惕呢？防备呢？难道他已经对楚轩接受到了这个程度了么？“睿智的大校难道不知道？”他用讽刺来掩饰自己的惊讶。

楚轩倒也不是真的不知道，只是在面对斯内普的时候他更喜欢让后者自己说出来，其实这对于楚轩也很不寻常，他一向厌烦听别人说话，无论是话里面凡人的智慧带来的显而易见的错误，还是言语背后的各种欲望，都让楚轩觉得麻烦。

所以他从来不听人解释，也不去解释什么。可是斯内普不一样，斯内普从来都是一个纯粹的人，他会为了自己认定的坚持毁了其他所有的障碍，即便那个障碍在凡人看来是应当被顾及的——就比如他为了向那个莉莉赎罪而出卖的他的唯一的好朋友，斯内普只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罢了，至于正义、应该、爱还有各种情绪在他看来都是没有意义的。

这就是楚轩为什么愿意靠近斯内普，楚轩也是一个很纯粹的人，在他没有情绪的时候他不能理解凡人们明明可以达到目的却因为各种情绪而失败，可是他能理解斯内普，斯内普不是没有情绪，他只是在某个方面跟他一样纯粹。

同类，这是楚轩对斯内普的判断，即便他们擅长的领域不一样、斯内普也远没有他的智慧，但是他们确实是同类。

当一个孤独的旅人走在暗夜之中，他不恐惧黑暗也会享受孤独，可是要是有另一个默不作声的同伴走到他的身边呢？相互认可的同路人会让他在黑暗中露出一个无声的笑，于是旅途变得完满。

斯内普之于楚轩，大概就是这样的一个同伴，只是四阶时候的杀欲和心魔将他们的关系推到了楚轩从来没有想象过的另一个点。不过看现在的状态，楚轩用无机质的目光扫过斯内普露在外面的全部皮肤——昨天留下的痕迹已经全部消失了，他不知道好不好，他只知道每天醒来看见这个人躺在自己身边的时候心里面会涌出一种温暖的感觉，按照字典里面的解释，楚轩明白，那种感觉就叫做满足。

“西弗勒斯，我答应过的。”楚轩推了推眼镜，“我们的协议依旧有效。”

斯内普的嘴唇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他了解楚轩，这个男人从来不会说没有把握的话，“你是说...你是说你知道了让我回去的方法？”即便冷静如斯内普，也无法克制自己的激动，随着对主神空间的了解加深，斯内普清晰地认识到了空间跟空间之间的壁垒，现在楚轩居然找到了让他回去的方法，不由得他不激动。

“西弗勒斯，”楚轩有些不高兴于斯内普明显的激动，那个世界就对他那么重要么，“你还记得你完成血脉觉醒后精灵女王的话么？”

“她说我身上有跟伊路瓦塔相似的味道。”大脑封闭术开始工作，斯内普迅速冷静下来，他倒不是为了在楚轩面前隐瞒自己的思维，他只是为了更冷静地验证楚轩的结论。

“我像你说过我对于远古巫师的猜测，而你最后完成的觉醒也印证了我的想法，”看到斯内普冷静下来，楚轩也回到了一贯的分析状态，“除了魔戒，神鬼传奇中的太阳神和死神、死神来了之中的神秘力量、甚至包括咒怨里面的鬼怪和星际大战中的虫族，没有一个标准的说法说明他们的来历，精灵女王的话给了我一个新的线索，”说到这里，楚轩推了推眼镜，“也许从一开始，这些不同的三级空间都是来自于二级空间或者更高一级空间的同一块大陆。”

“你是说，每个三级空间的初始构架人都来自一个地方？”斯内普皱眉。

“不只，我是说也许主神空间和你的世界也都是来自一个地方。”楚轩说出自己的结论。

斯内普现在无比庆幸自己使用了大脑封闭术，这样楚轩就不会看到他脸上明显的惊讶了，他的世界和现在的主神空间都属于二级空间，魔戒那些恐怖片都属于三级空间，要是这些空间的所有的最初都是来自一个地方的话…“这就是主神让轮回者进化的目的？追寻早期创立人的足迹？”

“也许，也有可能是那些创立人留下的回到最初大陆的机会。”楚轩最后说，“按照我们目前掌握的信息，这是唯一符合逻辑的解释。”

斯内普有一会儿没有说话，“这跟我能回去的方法有什么关系？”

“西弗勒斯，”楚轩沉稳的说，“这说明空间跟空间之间的壁垒远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牢固，通过某种特别的方式或是地点，完全可以完成空间的穿越。”

“就比如雷击？”斯内普挑眉，想起自己就是这样被送进了这个空间。

“是，”楚轩点头，“而离开这个空间的方法也不是没有，我们也不是没有成功过。”他看着斯内普，他知道斯内普会明白。

“‘现实世界’和‘回到原点’。”斯内普快速跟上楚轩的思维，多简单，主神唯一提供的能让轮回者离开这个空间的途径，当然连通了不同的空间，对于楚轩他们，“现实”和“原点”指得自然是他们原本的世界，可是对于他呢？那是名叫哈利.波特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