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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对着夫子先是拱手一拜,恭恭敬敬地回道:“学生近日读《老庄》,看见有句“天地之间,若白驹过隙,忽然而已”,心中感慨至极,便联想到生命短暂,进而想到蚕桑而食之,几度蜕变,何其可贵。

有诗咏赞“野蚕食青桑,吐丝亦成茧。无功及生人,何异偷饱暖。我愿均尔丝,化为寒者衣。”这种无私奉献的精神让学生为之触动。

学生想到夫子之前教授《朱子语类》时也跟我们讲过“知之愈明,则行之愈笃。行之愈笃,则知之益明。”

朱文公一代大家如此高见,学生一介书生更应效仿朱文公所为,想着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便养了几只蚕来观察,不曾想今日无意中摔了盒子……”

他又朝各位同学们抱拳致歉:“吓到诸位同学,实在非我所愿,此事乃学生之过,学生甘愿受罚。”

这话他说的有理有据,引经据典,任谁也挑不出毛病。

夫子点头,甚为赞赏,心头的气也消磨的差不多了,便接着问道:“那你你观蚕可悟出什么道理?”

姜鱼林行了一礼,恭敬回道:“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夫子赞叹:“今朝童试,若无意外,榜上必有你一席之地。”

一言既出,肆下众人鸦雀无声。

科考变数有多大他们是知道的,从前不是没人让夫子给过评价,夫子只是象征性的鼓励加模棱两可的回复,可从未像今日似的如此决断。

夫子这声评价给的不是一般的高,而是太高了。

正安静着,忽然有人大叫一声,原来是有条蚕爬到他脚上了。

夫子皱眉:“因为一条虫子,就如此喧哗,成何体统。”

那学生苦着脸,表示非常委屈,不是他想喧哗,他是真的怕啊!

他要怎么跟夫子解释他是真的怕这种软体生物。

夫子虐我千百遍,我待夫子如初恋。

而下一秒,看着已经爬到夫子长衫膝盖位置的那条蚕,他纠结了半天,还是决定发一次善心提醒一下。

“夫子,你身上也爬了一条,快到腿上了。”

夫子捧着书,摆了摆手,无所谓地说道:“无妨,还没下课,这节课你们自习,不要喧哗,好好跟人家学学,书应该怎么看才能吃透了。”

夫子淡定的走出去,口中念叨着“书要先读厚,再读薄”,只是步伐比平日里快了很多。

等走到角落里,学生们看不见了他才浑身颤动地抖起长衫来。

“啊,哪去了,哪去了。”

“你在这里做什么?”

山长突然出声,夫子也不知他是从哪个方向过来的,更不知他到底看到、听到了多少。

他抽了抽嘴角,面若心死,颤声说道:“山长,我在活动筋骨。”

说完,怕山长不信,他又开始抖动起来。

山长站了半天光看他在这抖了,瞧着也没什么意思,便拿着课本摇着头离开了。

夫子看着走远的山长……长衫下摆的那条蚕。

他决定闭嘴,今天不修开口禅,修个闭口禅。

后来那十几条蚕还是叫了小厮来收拾的,收好之后姜鱼林跑到丁班叫了赵平安出来,还引起丙班学生们一阵围观。

这位可是真大佬。

学生里有意无意往这边瞥的不在少数,更有甚者直接扒在门框窗边大大方方的看,美其名曰是看风景。

他二人面对面站着,赵平安还有些糊涂头,但总不能因为学生们看着就不办事了。

只见姜鱼林十分嫌弃的把书袋塞他怀里,沉着声地说道:“你书袋拿错了,还有,数数你的蚕,数量对不对。”

他并没有告诉赵平安今日甲班发生的这场大惨案,弄得赵平安一脸懵,也不知道他在气什么。

赵平安今日还没有开过书袋,因为一些常用的书他经常都是放学堂里,并不带回去。

他嫌重。

哪怕平日里都是阿康给拎着的也不行,他自己嫌重,阿康就不嫌重?反正放了这么久都没见有丢的。

于是他进去拿了书袋跟他换了,才又数了数盒子里头的蚕,边数还边扒拉着,把要往外头爬的蚕给扒拉回去,给姜鱼林看的一阵恶寒。

好家伙,你是真不嫌恶心啊!

赵平安要是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一定会回他一句:这算个啥。

想他前世小时候那会儿没人管的时候,为了给自己找点乐趣,别说是虫子了,还跟过村里几个孩子一块儿满村子到处翻砖头掀盖子。

只要盖住地面的时间够久,底下保准藏着好几条大蚯蚓,大的有三岁小孩小手指头那么粗,小的有针头那么细,他们几个孩子经常连大带小“一锅端”。

这东西惯会顺着蚯蚓拱出的虫道往下钻的,所以每每都得趁着它不注意的时候猛的下手一抓,抓住了还好,直接就塞瓶子了,没抓住它就开始在地上两头蹦哒。

有时候遇着那种半截埋在土里的蚯蚓他们还会跟这东西来一场拉锯战,人往外拽蚯蚓往虫道里钻。

当然,这种拉锯战十之八九都会将蚯蚓拉成两截。

这还算轻的,最恶心的就是他们几个孩子为了练胆儿经常会抓一大把蚯蚓在手里攥着,而且专挑大的攥,也不使劲,差不多不让它死翘翘的程度就够。

关键的来了,当你合上手掌时,好几条大蚯蚓会在你手心里到处乱钻,你能够清晰的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袭击,又痒又麻……

还带着股无法言喻的感觉,他形容不上来。

最后,当然谁坚持的时间最久谁就赢了,这种游戏乐此不疲,等抓不着蚯蚓了就抓小癞□□,效果也是一样的。

赵平安也不知道他小时候为什么会玩这种恶趣味的游戏,如若放到现在再让他玩一次,他保证恶心的受不了。

回归正题,赵平安此时正拨弄着盒子里的蚕宝挨个的数数。

“鱼林哥,少一条”

姜鱼林“”怎么会少一条?

他明明叫班里人都仔细检查过的,怎么会少?后来想想夫子身上的那条还没有回收才松了口气,加上那条就对数了,刚刚他也被吓得脑子一蒙。

山长几乎每日都要逛一遍书院,毕竟这是他的地盘,他打下的“江山”,哪有主人不巡视领地的。

他不知不觉的带着那条蚕走过了教室,走过了花园,一直到午饭的时候……

山长看着那条爬到他饭盆里跟他大眼瞪小眼的蚕宝陷入了沉思。

童试有三关,分别为县试、府试、院试,三关过了才能被称为秀才。

六月,姜鱼林穿着红衣,参加了童试最后一场的院试,等到中旬放了榜才回来。

此番科考,鹤溪县不少童生参加,上至六十多岁的老翁,下至十多岁的少年。

科举一途,“死伤”无数,他们一个县虽是有五十几人参加童试,却只有寥寥数人榜上有名,姜鱼林自然也在其中。

这是姜家第一个有功名的孩子。

这些时日,自姜鱼林去郡里考试,家里不仅不让说“落”“完”这些个字儿之外,男的统一戴红帽子,女的统一别大红花,意喻着鸿运当头。

从老太太老太爷到家里的丫鬟小厮,通通都是这个装扮,赵平安看到了不少“如花”,姜家一众人这段时日也深陷被大红花大红帽儿支配的恐怖之中。

六月下旬,身着大红衣的姜鱼林父子回了县城,姜家所有人包括赵平安,全家穿红衣戴红花红帽去城门口迎接。

一家子的穿戴引起众人的围观,要多辣眼睛就有多辣眼睛。等到身穿大红袍的姜鱼林暴露在眼前,众人眼前一亮。

少年高约七尺,身形削瘦,却不是那种不健康的瘦弱,他脊背挺直,修长的身影背对着他们,只瞧见红衣和黑发。

姜鱼林转身,面色若中秋之月,稍显稚嫩的脸庞,高挺的鼻子,微抿的嘴唇,如果忽略掉红衣,倒有几分谪仙的的气质,穿上红衣,又有种说不出来的神秘感,星河灿烂的璀璨。

少年伸手扶了下车框,自广袖中伸出的那只手,指节分明。

他抬脚便上了马车,只留下马车踏过后一地的尘土……

这便是十四岁的姜鱼林,一个年仅十四的秀才,不仅家财万贯,而且前程远大,长得还温润如玉俊美无匹,自然是引起了全县里家中有适龄女孩人家的注意。

是故六月下旬,姜家的门槛又被踏破了。

无奈之下,姜家人只得约了县上所有的媒婆,聚了一大桌子,在饭桌上明确表明了三年内姜鱼林不定亲,媒人们可以不用上门,所有涉及到姜家的业务就别接了。

倒是姜雨,过了年也快十二了,之后可以帮着多留意着。

赵平安和姜鱼墨似笑非笑地打量着这位被全城求嫁的少年郎。

姜鱼墨玩笑道:“这位哥哥,吾倾慕汝已久,愿以良田千顷,十里红妆招你入赘,可好?”

姜鱼林斜睨了他一眼,难得配合的一声冷笑,装作不屑一顾的样子回道:“钱财乃身外之物,不过是眨眼云烟罢了,良田千顷十里红妆又如何?我自己能挣。

我劝你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姜鱼墨怔了怔,下面的话他忽然就不知道怎么接了,于是杵了杵赵平安,示意该他出马了。

作者有话要说:  赵平安,赵平悦,姜鱼林,姜鱼墨……接下来各位想看谁,或者想看什么剧情可以在评论区留言,合理的剧情我会采纳,熬夜给你们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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