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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是在饭店门口遇害的,但是中岛敦认为太宰治的遇害纯属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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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其他女性的话,和我牵手甚至被我拥入怀里可是做梦都在期待发生的事情啊。”
太宰治的脸因为某个部位遭受了女高中生的突袭而变得有些扭曲,他现在甚至连走路的姿势都没办法变得正常,可以说那一记突袭是非常高伤害了。
中岛敦在一旁皱着眉头尴尬地笑着,因为实在没办法帮太宰治说上能够减轻他“罪名”的话,所以只能站在了花野井和穗一边,毕竟对于女孩子来说突然被陌生男人拽进怀里这种事情确实是很吓人了。即使太宰治当时是想拽开花野井和穗免得她的书包被飞车贼抢走。
这一带的治安真的很差啊!
“不好意思。”
倒是知道太宰治的用意的花野井和穗先道歉了:“但是你可以说‘危险!’之类的话提醒一下的。”
“嘶——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太宰治举手示意花野井和穗不要再说任何的话,然后不自然地扭着身体,“下手,太阴毒了。”
“不好意思,因为实在太突然了所以……”花野井和穗担忧地看着太宰治,补充说明道,“就用上了前段时间学校刚教的自卫防身招式,没把握好力度……”
“这个力度很正常了真的。”中岛敦说道,“就是太宰先生这边可能……”
要默哀了。
“这种自卫防身招式也太可怕了吧。”太宰治疼得直冒冷汗,他看着花野井和穗说道,“那也不是这个地方吧!”
“一时紧张就搞错了。”
“你!”
太宰治闭上了嘴,并趴在桌子上忍耐疼痛。
“需要去医院吗?”花野井和穗紧张地看着中岛敦,“好像很严重的样子。”
“是吧,就连看着都觉得挺可怕了。”中岛敦点了点头,“我先联络一下救护车……”
“敦君!”太宰治抓住了中岛敦打算拨打电话的手,“不用了,现在才是能好好说话的好时机。”
这么说着,太宰治勉勉强强地坐直了身体,提问道:“花野井小姐保持这种状态的这17年间应该受了不少的折磨,这是你想要自杀的原因是么。”
这种状态。
中岛敦看着花野井和穗,他其实因为场景的过分似曾相识已经多多少少猜得到后续的发展,可没想到真的如同他所猜测的那样,这个女高中生——花野井和穗,就是委托人希望他们侦探社寻找的对象。
中岛敦是在一大摞废弃文件中发现这份委托书的,至于它为什么是在废弃文件中的解释是侦探社的迷糊文员不小心搞错才和废弃文件放在一起。本来是要交给江户川乱步的,但是江户川乱步一大早就被警署的人预定过去帮忙了,加上太宰治好奇地拆开了信函之后说自己对这个委托感兴趣就接下了。
委托书上并没有写明太多的要点,但是对象的特殊程度确实是对太宰治来说挺感兴趣的一类。
太宰治说,目标对象是拥有着必然成为受害者体质的人,在普通人看来也就是天生的运气差,总会遇上不幸的事件就是了。
但如果对方是异能者的话,而且还是女孩子的话,一直保持着这种状态,果然很痛苦吧。
“我不太明白你在说什么。”花野井和穗的回答是直接反应过来的,没有任何思考犹豫的时间,直接脱口而出,“自杀是我一时兴起的想法。”
“不对哦。”太宰治眯着眼审视着花野井和穗,“我会在救你的瞬间改变了想法,风扇会突然掉落,以及刚才那个故意改变了方向过来的小贼,事实上都是收到了你异能的影响吧。你持有着让所有人敌对你的不幸异能,因为已经承受不住所以选择了这种道路对吧。我知道的,毕竟我曾经也认识这样的人。”
花野井和穗怔怔地看着太宰治:“大叔您不疼了吗?”
“超疼的但是必须和你讲清楚的事情你不要岔开话题哦小妹妹。”
“好的。”
太宰治深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挪了下动作,继续说道:“委托人是你的奶奶哦。”
听太宰治这么一说,花野井和穗睁大了眼睛,竟然有一瞬间舒缓了紧绷着的神经。
对花野井和穗来说眼前的任何人都是不可信的,除了已经去世的奶奶以外都是将她当做施暴对象的人,既然是奶奶拜托的人的话应该是可信的。
但是。
这个人也有可能是在撒谎。
“奶奶已经去世了,请尊重一下逝者的亲属好么。”花野井和穗说道,“你们事实上是诈骗犯吧,选择我这样的人诈骗根本没有任何好处,毕竟我没有钱,我的家人也不会相信你们的话。”
“真遗憾,我们并不是诈骗犯。”太宰治认真地看着花野井和穗,他现在没有任何能够证明委托书的东西,因为那份委托书已经弄湿了,而且为了证明这种事情而把委托书拿出来的话,如果这个人已经还是不愿意相信也没办法,还可能被撕掉已经很脆弱的委托书,到时候回侦探社也要被训斥把委托书弄坏。
即使他是太宰治,把委托人写的委托书给弄坏了也是会遭到惩罚的呀。
“委托人希望我们侦探社将让她放心不下的孙女能过上充满希望和阳光的生活,我们侦探社也会遵从委托人所委托的各种事项尽可能完美的达成。”中岛敦说道,“这并不是故意要冒犯你。”
“只是侦探员而已你们能做到什么啊。”
花野井和穗盯着中岛敦说道:“充满希望和阳光的生活什么的,你以为那是存在的吗?请问侦探员先生,你们在过的生活是充满希望和阳光的吗?或者说,你们所认为的充满希望和阳谷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我说了,不要在根本不知道对方的经历就开始自以为是滔滔不绝地讲一些空想主义的东西,这会让人很不爽啊。”
“因为没经历过所以会认为那是根本不存在的空想主义乌托邦也是情理之中。”太宰治说道,“不过如果花野井小姐你觉得这样的委托是多余的话,就当是我们多管闲事了。”
“太宰先生?”中岛敦很吃惊太宰治这次竟然这么直接地放弃了继续执行委托,他想应该是花野井和穗真的把太宰治激怒了。
毫无上进心,阴暗堕落,不识好人心。
即使是太宰治这样没心没肺的人都接受不了了。
“一开始我就这么说过了,那么后会无期。”
花野井和穗抓起了自己的背包,起身转身便离开了落脚的咖啡店。
她是非常讨厌像中岛敦那样的说辞的,像什么救世者一样高高在上,还用那种充满怜悯同情的语气!这就好像是一直在看笑话的神明笑够了,然后大发慈悲地伸手打算拉你一把,但实际上还会再把你推倒,然后笑得更欢一样!
都是一样的,这个人那个人所有人都好,都是一样的。
花野井和穗在商店拐角的地方停下了脚步,看着橱窗倒影中的自己。
瘦小,苍白,狼狈。
才不可能会遇上所谓的幸运的事情。
救世主是不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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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
这样的声音不会从花野井和穗的家里响起,打开门就是一股闷热的气浪席卷而来,然后就说各种……
汗臭味,女人的香水味,食物残留下来的各种气味。
好恶心。
花野井和穗绕过了堆放在地上的东西,径直地上了楼梯,钻进了自己的小隔间里。隔间里闷热得很,她只能打开小风扇尽量的驱散隔间内的闷热,甚至还要再用纸扇辅助。
「讨厌啦!宏树先生不要这样子逗我啦~」
「别遮掩着啊玲玲,你看这不是挺好看的嘛。」
楼下宠溺的对话让花野井和穗更加地烦躁,酒店也好旅店都好,那个人总要把女人带回家来,完全不顾她的感受。
“喂和穗!”
隔间的门被粗鲁地踹开,刚换好衣服的花野井和穗被吓了一跳,转身将手背在身后。
“去给老子买酒,钱什么的你会想办法的吧。”
“您认为我会有什么办法。”花野井和穗看着门口衣衫褴褛的男人,这是她的父亲——花野井宏树,他曾经是非常有人气的地下酒馆的驻唱歌手,也帅气阳光过,但是在母亲去世之后他就变成这副一蹶不振的样子。不仅沾染了毒品把钱都花光连工作都丢了,就连生活都是靠着坑蒙拐骗的手段维系着。
而她,不过是获取金钱和食物的手段之一罢了。
“像上次那样去商业街逛一逛啊我亲爱的女儿。”
“您在说这样的话的时候,真的是把我当您的女儿看待的吗?”
“小和穗你不可以这样和你爸爸说话的啦~”从花野井宏树身后冒出来的女人依偎在他身侧,用甜到能把人腻死的语气说着。
“你才是不要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快从我家滚出去你这站街女!”花野井和穗吼道,“说什么我会有办法弄到钱?我才不要,没钱就别喝酒。”
“哈?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要,没钱就别喝酒!”
回应她这个回答的毫无意外是花野井宏树的一记耳光,花野井和穗甚至被这记耳光扇得分不清东南西北,紧接着的当然是一顿毒打。看啊,被带回来的女人正勾着嘴角轻蔑地笑着,看着这一出父亲对女儿拳打脚踢的搞笑戏码。
可真荒唐啊。
花野井宏树的拳打脚踢是在门铃声响起的时候突然停下来的。花野井家的门铃声响起是非常恐怖的情况,因为这里不会有人来拜访,花野井宏树花野井和穗都不可能会通过网络购物或者是叫外卖,绝对不会响起来的门铃声响起来的情况被称之为恐怖的还有这里本该不易被发现才对。
“宏树先生我去开门~”女人转身准备下楼去开门,却被花野井宏树抓住了。
花野井宏树瞪大了眼睛,吃惊地看着楼梯,他决定亲自去开门。说实话,能够摁动他们家门铃的绝对不是什么普通人,这一点他是知道的,因为这里是他的领域。
他的异能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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