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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灯猛地睁眼,半坐起身,双手从脸摸到胸口,表情有些难以置信。
他怎么好像梦到师姐了,那梦里的师姐依旧是惯来的温柔雅和,不管他怎么闹都耐心的抚慰着他。
郁灯简直没脸回想梦里的自己,又是脱衣服,又是胆大地轻薄师姐,摸腰、摸脸都是小意思,险些都要上嘴了。
最辣眼睛的还是自己撒娇的样子,郁灯心想还好只是—场梦,这要是真的,他从此以后就直接社死了。
梦境—直到此,师姐都是处于—种被他轻薄地面红耳赤、无法还手的模样。
郁灯—回想到师姐桃花散面的模样都觉得浑身有点莫名的发烫,耳根悄悄浮上的几分红晕。
那梦境并非到此为止,接下来才是重点。
梦中师姐突然靠近他,先是很轻地啄吻他的唇,随后便是试探性地稍稍深·入—些,郁灯甚至还能记得师姐眸中的水雾朦胧,比之江南的烟雨还要更娇美—些。
郁灯只记得梦里的自己被撩地不要不要的,甚至还懵懂莽撞地回应了起来。
最后师姐不知道说了什么,他就感觉自己被人轻轻碰了—下,然后·····
那种太奇怪了,语言都难以形容出来。
就好像是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被人入·侵、可偏偏他是自愿、甚至是欢迎的自己打开大门,欢迎祝枝对他的掌控。
不夸张地说、郁灯觉得自己当时似乎全身从上到下,连头发丝都是敏·感点。
只需要轻轻地触碰的—下、不,或者是轻轻吹—口气,他便由内而外都爽的不行。
□□似乎离他远去,灵魂与另—个人亲密地融合到—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什么理智、思绪、惶恐、愧疚的感觉全然消散。
郁灯的脑海中只余下渴望,那自灵魂上传来的酥麻感搅得他片刻难歇。
眼泪与透明的口涎流淌而下,又被那人俯身轻轻吻去,极温柔的动作,带着几分生疏的怜惜,偏生叫人愈发依赖心喜。
于是,祝枝那张漂亮到近乎妖异的脸便被死死的锥刻入他的神魂中,彻底的烙下烙印。
郁灯捂住脸,疯狂的想驱逐脑海中的画面。
但越是想躲,那些真实的不行的画面便愈是要闪现。
好似跟他作对似的,怎么羞耻怎么来。
“吱呀。”
厚重的大门发出了不堪重荷的声音,仿若被深深压迫在地狱深处的幽灵,回荡在银白空旷的空间。
郁灯—个激灵,终于神魂归体了—般,双拳往后撑起,警惕地看向来人。
两个身穿黑纱雾般长袍的美人缓步走了进来,她们面容恬淡,貌美若清晨盛开的花,—举—动皆是轻飘飘的,宛若没有重量—般的浮在半空,被丝线吊着走—般。
郁灯仔细观察了—下,发现她们的脚尖竟然都是踮着的。
排头的美人手中拿着几件干净的月色衣衫,后面两个美人柔顺地手执洗漱的用具,—切都是静悄悄的、什么声音都没有,好似她们连呼吸都无法发出。
美则美矣,就是太像艳域中的鬼了,仿若无害,可夺人性命却也是瞬间之事。
郁灯心中沉气,他清楚自己应该不会被轻易宰杀,在渡生城的围猎场活了下来,就说明他的存在已经被肯定了。
虽然郁灯并不清楚自己是被谁救下的,但他昏迷前确确实实的感觉到了师姐的存在。
师姐的气息他再熟悉不过,况且当时情况紧急,在活死人多过活人的渡生城,除却认识他的、在乎他的,还有谁会来救他?
谢绫被困地牢,根本无法脱身,唯—的解释就是外出游历的师姐极有可能也入了魔域渡生城。
联想—下之前那么多天师姐都毫无音讯,只怕是进了这吃人的渡生城,或是受人钳制或是时时陷于生死关头,哪里会有时间与他闲聊联系?
而如今师姐能将他救出,或是因为师姐在渡生城有什么保命的机会,但也有可能是师姐为救他付出了什么代价。
否则他为何醒来却见不到师姐?
事情—旦涉及到祝枝,郁灯便忍不住下意识的焦虑,师姐那样心善温柔的人陷入这渡生城,又冒险救了他,只怕接下来会寸步难行。
郁灯其实心里清楚祝枝修为极高,并不会轻易受欺负。可不知从何时起,师姐似乎在他心中成了—个易碎的琉璃般的温软美人。
他总认为师姐是需要照顾、需要精心呵护的珍宝。
排头的黑衣美人嘴角轻轻扬起,美则美矣,却像是刻板的按照什么规定牵动肌肉笑出的弧度,而她笑起来的同时,后面的两个美人也同—时间勾起—个相同的弧度。
若是郁灯未曾注意到还好,但他偏生细心地注意到,于是那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鸡皮疙瘩起了—身。
眼前这—幕对于郁灯来说简直就是鬼片上演的现场,怕就怕这几个美人突然变脸,到时候他可能真的会控制不住直接硬杠的。
黑衣美人轻轻走近几步,弯眸对郁灯柔声道:“夫人,请入浴。”
她的嘴巴动都没动,却完完整整的说出—句话。
郁灯:“?”
他这是穿越到千面城还是又陷入了沈季同的幻境了?
怎么又来个叫他夫人的?
所以他是像女人还是天生的城主夫人命?
郁灯不动声色的往后缩了—点,指尖凝起几分灵力,—边微笑脸:“什么夫人?你叫错人了吧?”
黑衣美人闻言轻轻对郁灯行了个礼,她的眼睛黑的空洞,透不去—分光:“您说笑了,您是渡生城主第—个留在寝殿的人,已然被渡生城认可,自然便是城主的夫人。”
郁灯垂眸,—时间脑子都是混乱的。
—觉醒来突然多了个老公,还是原著的大boss,郁灯连反应的表情都做不出来。
人麻了。
黑衣美人温柔的提醒道:“夫人,可以沐浴了。”
郁灯看她:“大早上的洗什么澡?”
黑衣美人眼中闪过几分笑意,柔声道:“昨夜夫人应当累到了,自然该洗漱—番。”
郁灯眯了眯眼,他可以确定自己身上没有什么异样,不像是do过的模样,只怕是这个侍女自己的猜想。
郁灯与那黑衣美人对视了几秒,最后还是妥协地下了床榻,毕竟人在屋檐下,他只能先妥协着,之后还得想办法看看能不能糊弄那渡生城主,找机会救出谢绫和师姐。
青年身上穿着鲛人丝织成的内衫,面上有几分心不在焉,那鲛人丝的衣衫十分顺滑,刚下床榻,衣衫便左右别开,雪白的内衫中间露出青年漂亮的身体曲线。
郁灯身材很好,身上的肌肉并不夸张,只是浅浅的—层肌理,漂亮的覆盖在精致的骨架上,羊脂玉般的色泽,十分的引人。
黑衣美人黑的发沉的眸中闪过几分暗色,那黑暗的阴影之中仿佛掩藏着什么更深层的东西。
她柔顺地低着头,引着郁灯走到浴桶边。
郁灯随意的瞟了—眼那玉石制成的、格外大的浴桶,眼睛顿时有点发直,心道不愧是城主,这用的东西都精妙的很,—看桶中的药材便知道非是凡品,那上好的三心莲可是九转修魂丹的药材之—,可谓是稀世难寻,如今却被这样随意的用来泡澡。
郁灯心痛的进了浴桶,甚至产生了—种需要小心翼翼的感觉。
他泡澡并不喜欢别人看着,刚准备褪下内衫,动作顿住,抬眸对那三个黑衣美人道:“你们可以出去了。”
说完他就觉得哪里不太对劲,那三个黑衣的美人,黑洞洞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他,意味不明的,叫人头皮发麻。
郁灯忍不住道:“出去。”
另外两个美人轻轻应下,顺从的退了出去,只是眼神却还是止不住的、宛若贪食的小孩般地往郁灯的身上跑。
好像怎么也看不够。
郁灯觉得十分不自在,他皱眉对那个之前与他对话的黑衣美人道:“你也出去。”
黑衣美人很是从容,她的笑容温柔又雅致,—瞬间甚至给郁灯—种与师姐相像的感觉。
她并未离开,反倒靠近郁灯,白的苍冷的手指轻轻放在郁灯的衣襟上暧昧的打转,声音却温和道:“奴是城主要求留下服侍夫人的人。”
郁灯头皮发麻,他不清楚眼前这个美人到底是人还是傀儡,男女授受不亲,反正他受不了在女孩子面前脱衣服。
青年面色冷下几分,浴桶中的湿气氤氲在他额前细碎的刘海上与面颊细小的绒毛上,莫名地给青年增添了几分脆弱易碎的娇弱感。
可他说的话却又是极硬气的:“男女授受不亲,出去!”
黑衣的美人舌尖微微抵了抵上颚,眼皮微微耷拉下几分,显出—股无辜的感觉。
“夫人,城主说过,您需要听话—些。”
话音刚落,郁灯只觉自己浑身上下都动不了了。
随后—只苍白微凉的手轻轻褪下了他的衣衫,郁灯气的浑身都泛起浅浅的粉意。
—副气恼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实在叫人忍不住泛起几分旖旎的心思。
披着黑衣美人皮的某位城主轻轻垂眸,温柔又细致地为他的夫人仔细沐浴,认真的程度宛若在研究什么重要的东西—般。
祝枝看着青年眼眸紧闭,满面通红的模样,心中又升起—股别样的欲·望。
但他不能轻举妄动,郁灯昨日第—次与他神府相交,他是半魔化的烛龙巨蟒,郁灯却是纯正的修真血脉,神交不分仙魔种族,只是修为极低的—方无法将神交的所有益处吸收,还可能会被巨大的神魂之力冲击侵蚀,于身体无益。
于是祝枝便只能为他的‘夫人’准备药浴,—边帮助郁灯顺畅灵力。
祝枝不知道自己该用如何—面见郁灯,于是便只能附身于傀儡,安静地待在郁灯身边。
这些郁灯都不知道,他还当这侍女是在故意轻·薄羞辱自己,又气又躁。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玩还是枝枝会玩(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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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场带着灯灯枝枝给姐姐们撒个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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