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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枝很黏他,以一种幼兽看待保护神的状态粘着他,这样的状态很容易让郁灯想到那个坐在锁龙坑中的,如晨雾般清澈美好的少年。
梦境中一天的世界过得很快。
从早间到星辰漫天,青年一直乖乖地跟在他身侧,青年并不聒噪,只是安静地坐在他身边,郁灯需要什么,几乎不用开,青年就为他准备好一切。
两人默契的好似一体而生,不会为安静的环境而尴尬,也不用特意去找什么话题,像远方归来的老友,熟悉在一瞬间萌芽。
郁灯在现实中都难以找到这样默契的好友。
不过说好友好像也并不恰当,梦境亦不知真假,若说是平行时空,两人相处的时日未免过短,说是仅有几面之缘的陌生人也是恰当的。
郁灯侧眸,手掌撑在脸颊一侧,玄色的衣袖对比脸侧白润的肌肤愈发柔亮,他笑起来是有酒窝的,可他从体型身高来说又不能算可爱,清隽的眉眼更像是从水墨画中活过来的精魅。
郁灯专注地看着身侧的青年,祝枝的发量很多,一头乌发像是天边的云堆积在一起,他只用条柔白的发带束在脑后,额前的发丝零落在耳侧,颈边的弧线美好的不可思议。
青年正专注地描摹画中的男人,笔线勾勒间顺畅不停。
好像他早已将眼前的男人牢牢地刻在脑中,他甚至不需要犹豫,提笔时便已然成型。
只可惜郁灯并未过多关注,他的眼神全然被祝枝那张看似柔弱精致的脸吸引了去。
实话说郁灯也是个普通人,人都有爱美之心,若说少年的祝枝眉眼尚且稚嫩,那这般长开的青年便是那胜过三月枝头的桃花,他像是被栽种在花园的花圃中精心养大的玫瑰青年。
郁灯的心跳有些微妙的失衡。
他尽力克制这种感觉,怎么说眼前这青年也是被他看着长大的(?),他不能这么禽兽。
祝枝似乎被郁灯那样明显的眼神影响到了,执笔的指尖轻颤,墨水滴在画中人的颈侧,墨色浸透了纸张的纤维,像是一道若隐若现的吻痕般,印在画中男人的颈侧。
他顿住手中的笔,将笔尖摆在一侧的墨宝支架上,浓密的睫毛颤出一道难言的心慌感,他的嗓音很紧张:“城主大人赎罪……”
郁灯觉得眼前的青年像一只犯了错的兔子,只差眼眶红上一圈便会愈发楚楚可怜。
他忍不住地握住青年额角细碎的发丝轻轻揪了一下,眼中带着细碎的笑意:“没事,这样也很好看,你画画好厉害。”
青年白皙的脸颊瞬间红了个彻底,他垂着眼,将眼底的情绪严严实实地遮掩住,端看外表,便是一个羞涩的青年人。
郁灯轻笑着,很自然地牵着祝枝的手,有一瞬间他甚至想十指相扣。
但是他忍住了。
他带着人走到摆设好的餐桌旁,心情颇为愉快的和青年一起进餐。
祝枝像是被封建的囚笼□□出来奴仆,郁灯方才入座,还没夹菜,青年就开始为他布菜,郁灯轻轻抵住青年的碗筷,晚间的烛火在两人的眉眼荡漾,宫殿内一片金灿灿的华光,美不胜收。
“你吃自己的,不用管我,你的地位与我平起平坐,不需要这样。”
祝枝抿唇,脸色不知为什么有些发白,他垂下头轻声道:“城主大人是嫌弃奴吗?”
“也是,奴身份本就卑贱,大人这般待奴已是仁至义尽了,奴却还想得寸进尺地照顾大人……”
郁灯蹙眉,心里忍不住叹气,他不知道青年到底遭遇了什么,但是这样将自己置身与低贱的角色还是让他心里不太好受。
“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枝枝,我从没把你当做奴隶,所以不需要你处处照顾我的感受……”
郁灯说着说着就顿住了,面露无奈之色。
前半句话青年还有些松动的模样,一说到不让他照顾,祝枝眼眶中欲落未落的泪水便又开始摇摇欲坠了起来。
郁灯叹气道:“好吧,如果你真的很想照顾我也可以。”
他的语气太过温柔,甚至是有些宠溺的,祝枝有一瞬间的恍惚,他握紧了指尖,唇角微抿,露出一个有些浮于表面的感动的神色。
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深渊张开了巨齿,时时刻刻催促着他露出自己的爪牙。
心里仿佛有道声音在细细地、尖利地嘲笑他:“你还相信他?”
“他每一次离开都是这样说的,你被骗了多少次了?”
“蠢货,心甘情愿的被锁在锁龙坑那么久,你等到他了吗?”
“说不定他嫌弃你嫌弃的要死,只是刚好又碰见你了,不得不装个样子,你难不成还当真了?”
“你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样子?堕魔的烛龙巨蟒,贪欲、疯狂,血腥都将你的骨血染污了,你是天道的罪人,你应该去死。”
“你应该去死。”
祝枝眼中隐隐闪过一抹金光,随后又匿散不见。
他脸部的肌肉抽搐了几下,在郁灯再次看过来的时候恢复了柔顺的模样。
祝枝给郁灯夹了很多菜,奇异的是,这些菜还特别符合郁灯的味,于是他便也不抗拒了。
但到底还是有些不太好意思的,尤其是在看到祝枝为自己认真的挑出骨鱼中细小的刺的时候,郁灯忍不住别开脸,夹了一筷子鸽子肉放进祝枝的碗里。
他一边夹还给祝枝解释,气氛倒也正好:“这个鸽子不是一般的鸽子,它们都是被魔鸽山养出来的专门用以编纂故事的的鸽子,这些鸽子不努力写作,居然只日更三千甚至咕咕。”
“而且因为它们总想着吃零嘴儿玩游戏,所以肉质格外鲜嫩,这才被读者们送进了餐桌,你来尝尝看。”
祝枝抿唇,眉眼带着细碎的温柔,他坚持挑完鱼刺,用丝绸擦拭了一下手腕,随后才执筷吃下那鸽肉。
他眼中带着浅笑道:“城主大人当真见多识广,不过这些鸽子还真是特别。”
郁灯摇摇头叹息:“鸽子们也难啊。”
两人用完餐后,郁灯很快就犯了困。
其实他还觉得挺奇怪的,这本就是他的一场梦,梦里还能睡觉的?
事实证明是真的能,他甚至困的睁不开眼,随意脱下外衫就躺在床上。
睡眼朦胧间,他似乎听到青年低哑的嗓音在耳畔响起:“城主大人,奴有些害怕,今夜能陪伴在大人身边吗?”
郁灯闭着眼,小声嘟囔:“行啊……快来睡吧。”
他说完懒懒地翻了个身,让出一小片的位置来。
祝枝眼中的情绪不甚稳定,他定定地看着床上的男人,浑身僵直,一动也不动。
也不知过了多久,烛火陡然一灭,祝枝轻轻攀上床,素白的手腕犹豫了许久,才轻轻地搭上男人的纤细的腰身。
在暗色中,他面上的表情并不能看清,但应该是红了,他想。
蛇类一向是冰凉的体温,但现在他只觉得燥热,很难言说的感觉,是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产生的对“热”的感知。
祝枝耳根发红,郁灯昏睡过去的时候他反而大胆许多,他手间收拢的越来越紧,随后又像是怕过紧了会让男人不舒服,于是便又松开几分。
他将脸埋在郁灯的颈侧,两人纠缠在一起的模样宛若鸳鸯一般的缠绵,男人身上幽幽的清香缓缓传来。
那是一种很特殊的香味,清新干净,让人感觉像是朝阳。
祝枝忍不住的眼尾泛红,呼吸间开始变得灼热,眼中像是蒙了一层雾气。
身侧的男人像是散发着诱人气息的糕点,让他产生一种“尝一尝”的渴望感。
祝枝面上神情不变,可心里却隐隐有了一种猜测。
成年的烛龙巨蟒面对自己心悦的人很容易便会进入发情期。
刚刚成年的小蛇平生第一次迎来了他的发情期。
祝枝克制地颤抖着,手背爆出青筋,他忍耐的用利牙摸索着青年的颈侧,磨出几道红痕来。
但一直到最后,他都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
他不敢。
或者说卑劣的心思让他开始厌恨自己。
他给郁灯的菜里下了药,因为他怕男人会再一次消失,一声不吭的,仿佛这个世界从未出现过这么个人。
祝枝努力吐着气,压下了蛇类本性的第一次发情期。
黄金的竖瞳倒映着男人熟睡的面容,血色在眼中蔓延,他的眼神定在温软浅色的唇上。
青年垂下头的动作带着几分微不可见的颤抖,他极温柔地,轻轻的触碰了一下。
随后闭上眼睛,将青年紧紧圈在自己的怀中,像是一头拥着珍宝的巨龙。
床畔的纱帘被夜风撩起几分,彻底掩盖住床榻上影影绰绰的人影。
*
郁灯觉得这一觉睡得很香,清晨的光并不刺眼,透过床帘照进来,温柔又朦胧,像是爱与温柔女神的光辉。
等等,郁灯揉揉眼,有些不敢置信。
他的脸贴着一具温热的躯体,肌肉的弧线非常漂亮。
小腹处的足足有八块腹肌,是那种并不夸张的、兼具美感与力量的弧线。
郁灯:“!”
他小心翼翼抬头,正对上一双睡眼惺忪的温柔眼。
“早上好,主人。”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嘿我突然就好想看枝枝穿女仆装(bushi
这个月最后一天老婆们给我灌白白的液体嘛(/w\)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好耶!、我不是山谷1个;
贴贴~
老婆贴贴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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