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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还在暗自感叹的顾言清,突然之间见这么多人围了上来吓了一跳。
不过表面上却还是不动声色。再怎么说自己也是上过战场的人,怎么可能会被这么一点小事吓到。
不过看着那些难民,好似疯子发疯一般对着自己手下的士兵,顾言清抿了抿唇角,好看的眉毛皱了起来。
良好的职业素养告诉她,现在她需要做的是静观其变,不能慌。
顾言清以为那些人闹一会儿就会停下来,毕竟自己在医院时见过那些个无能为力的家属也是怎么闹腾的,一般都掀不起什么风浪。不过事情有些事与愿违。
那些人不但没有停下来,还好似疯狗一般,直接上手又打又骂,从他们口中脱口而出的话语简直让人不堪入耳。
完全看不出这些人曾经也是温和善良的百姓。甚至还有些男子直接对着自己的士兵拳打脚踢。
自己的士兵没有得到自己的命令,一个个和他们僵持着,没有动手。
不过场面却越来越有些控制不住了。
顾言清骑在马背上看着这一切。手中的剑握了又握,一时之间,不知应该怎么办?毕竟她也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事。
很想叫自己的士兵拔刀。却又怕伤害了他们,算起来他们也是这件事中无辜的受害者。
俗话说:慈不掌兵、情不立事、义不理财、善不为官。
顾言清乱看着成一团的众人,心中不忍,暗暗在心里叹气。果然自己这样的人,真的不太适合带兵打仗。
这边还没等顾言清来得及下达命令。一个士兵趁乱跑到顾言清旁边急忙开口道:“顾将军,他们都是手无寸铁的百姓,咱们兄弟不好下手,要不然咱们还是把他们抓起来吧……”
要知道仅仅只是把他们抓起来,已经很是心软了,他们如此随意袭击军队和朝廷命官可是死罪一条。
那士兵话还未说完,顾云清突然就听见前面远远的传来了惨叫声。什么东西“咚”的应声倒在了地上。
刚刚还在吵吵嚷嚷疯狂撕扯的难民一下子安静了下来。紧接着就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哭喊声。顾言清感觉到不对,赶紧翻身下马前去查看。
那些个难民见她身穿盔甲又骑着的是高头大马。他长相本就清冷,让人不敢靠近。如今浑身带着一股从战场上回来的杀气。那些人更不敢靠近了。
一个个都退到一边低着头不敢说话。完全没有了刚才那副疯狗一般的样子。全部都变得唯唯诺诺恭恭敬敬起来。
顾言清可没有来得及管他们那样对自己的态度,赶紧跑了几步走上前去。
扒开挡住自己的士兵,就看见一个骨瘦如柴的男子倒在了地上不停地抽搐着。鲜血从他胸口处缓缓地流淌在地上。旁边跪着哭喊的应该是他的妻子。那无助的模样看起来甚是让人心酸。
而罪魁祸首就是站在他们面前的,那个顾言清一直以为他手无缚鸡之力的——李尚儒。
他就如同一个胜利者的姿态。手上拿着从旁边士兵手里夺过来的长刀。藐视的看着他面前躺地上的一男一女,如看着弱小的蝼蚁一般。眼中满是厌恶之意。
鲜血从长长的刀尖一滴一滴的滴在了他脚下这片黑色的土地上。让人看着忍不住心惊胆寒。
仿佛在他的眼中,生命是如此的脆弱渺小与不堪。
看着眼前如此的情景,顾言清一下子就惊住了。脑子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她千想万想都没有想到,出手伤人居然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李尚儒。
顾言清还一直以为他是一个十年寒窗苦读的文弱书生。还是手无缚鸡之力的那种。万万没想到,他居然比自己一个上过战场的人还要心狠。看来自己还是有些小看他了。
看着倒在地上的两位百姓其中一位还不知是生是死。董卿尘站在一旁死死的咬着牙,眼圈泛红却不敢吭一声。
袭击朝廷命官可是死罪。这是自古以来定下的规矩。
虽然他们都有自己的苦衷。但谁会在乎呢?他们只是普普通通的平民百姓而已。
这个时候,人命就如同草芥一般。
他能有怎么办法呢?
他自己也只是一个县令。在朝中无权无势。又没有什么靠山。
他怕自己再多说一句话。可能自己这个县令也就做到头了。他不能冒这个险。他家中也还有年迈的父母双亲等着照料。
可自己也是他们的父母官……
这边董卿尘为自己的良心谴责着,突然听见“碰”的一声。那力道,光听着自己都有些心惊。
那是拳头与什么东西相碰撞的声音。
回过神来,就见自己的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李尚儒,被顾将军一拳打倒在地。嘴角还有鲜血慢慢的渗出来。
头上的乌纱也不小心从头上掉下来滚动在一旁,看起来十分的狼狈。
更董卿尘意外的是,周围这么多的士兵,居然没有一个人上前搀扶他起来。
“你特么有病吧?欺负一个手无寸铁的老百姓有什么用?有什么本事,有本事你和我打一架呀!”就特么知道欺负手无寸铁的老百姓。
欺软怕硬,真他娘的不是男人。
顾言清气急败坏的骂完李尚儒,一个眼神都没再给他。转身就吩咐旁边士兵把那名受伤的男子抬了下去。
希望他福大命大吧!不过看样子应该也是凶多吉少了。
果然自己讨厌他都是有原因的。
像他这种仗势欺人的人,自己居然以前还会觉得他很不错。真特么眼睛瞎了。
“你马上叫你府衙你的人和我的士兵找一个空旷的地方。把前面两车的粮食先发放给大家”吩咐完自己的属下,顾言清再次把目光转向了一旁呆呆傻傻的董卿尘开口。
顾言清想着现在的情况,不管怎样先解决了他们的肚子再说。毕竟人是铁,饭是钢,等他们吃饱了,过几天自己需要到他们的时候还很多。
“从明日起,就在城中各处设立十个粥篷。一日两餐。先让他们吃饱饭再说,其他问题到了你的县衙咱们再商量……”
一旁被顾言清一拳打倒在地的李尚儒,听见她一个人私自下达命令。咬牙切齿地从地上爬起了起来。
想他当官三年有余,忍辱负重才到今天的地位,想他在朝中也是位居三品之位。居然顾言清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他。心里气不过想站起来与他理论。
“顾将军可能是忘记了,圣上可是叫我全权负责此事,如今顾将军如此草率擅作主张,会不会让人觉得有人没有把圣上当回事呢?”
明明自己辛辛苦苦求来的这个差事。如果这次自己把这件事情办成,加官进爵这些都不在话下。这么多的白花花的银子,这可是自己一辈子都赚不来的。如果自己如以前一般偷偷……
鬼不知神不觉……
明明都已经确定了自己带兵押送粮草和银子,偏偏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突然多了一个自己恨得牙痒痒的人——顾言清。
多次坏自己好事。
李尚儒恶狠狠在心里默默发誓,他绝对要顾言清为她坏了自己的那好事付出代价。
顾言清见他一副不服输的样子,心情大好。
老子打的就是你。
这么久了,终于逮到机会揍了他一拳,心里别提多高兴。谁叫他以前没事就在自己媳妇旁边晃悠。
“那就不劳烦你八府巡按李大人的关心,圣上那边我自己会去说的,所有惩罚我顾言清一人承担。”自己父亲可是说了,要自己遇见事情不要怕,出了事情他顶着。这种好事,此时不用更待何时呢?
说完,顾言清心情大好的转身准备把自己的小白牵过来。
进了城镇骑马还是有一些不太方便。现在不比以前,如果不小心踢地上躺着的人就不太好了。
自己可不想让人碰瓷。
刚没走两步,那些被官兵围在外边的难民突然全部都跪了下来。一个个的磕着头,说着救苦救难、活菩萨,苍天有眼之类的话。
他们足足等了一月有余,希望终于还是被他们等来了。那样的一个个难熬的日夜。
这么多天了他们一次次的怀揣着希望慢慢的变成失望再到最后的绝望。
原本以为当初出事出来自己的父母官会管着他们。没有想到没过几天,自己的父母官也撇下他们跑了。
后来还有士兵把他们给封锁了起来。不让人进来也不让你出去。慢慢的除了那些被老鼠糟蹋的能吃的东西都能吃完了。就连山上的树根。也不不知被他们刨了多少次……
顾言清看着他们向自己磕头的样子。心里有些酸楚。突然想起自己当医生时,那些面对自己亲人生死未卜却无能为力的样子。
看着今日的他们就好像看见了当初跪倒在自己面前的家属。
他们能做的也和面前这些难民一般抓住自己面前的医生,抓住面前唯一的救命稻草,下跪苦苦哀求。
其实顾言清知道。他们跪的不是面前的医生,他们是祈求上苍给自己的家人一个能够活下去的机会。
顾言清没有上前叫他们起来。
那样的心情自己大概是知道的,让他们跪吧!顾言清想、这一刻,他们不知道等了多久……
这边还未等顾言清感叹完。那些人方才还在跪着磕头,下一秒就匆匆忙忙的跟着那些押运粮草的士兵后面走了。
顾言清转头看着忍不住的笑了笑,咳咳……这些都在自己意料之中的事。
这就是人性也是理所当然。人性往往是自私的,往往都是利益至上的,以自我为中心的。有时候的确会让人厌恶,但有时候更多的是情非得已。
顾言清在心里假装镇定的安慰自己。
如果他们,一直在这里磕头,自己都觉得他们也太会伪装了一些。反而如此更显得他们内心简单,自己以后实施起那些计划,需要他们的时候也方便了许多。
“哼!”
“穷山恶水出刁民。看来顾将军怕是不知道人心险恶,对付这种刁民就因像我如此。他们不过贱命一条罢了。你看看他们那一副现实的嘴脸。他们根本就不会在乎谁拯救了他。他们只在乎自己那一口吃到肚子里的粮食。”
在一旁见到如此情景的李尚儒,阴阳怪气的在一旁自言自语。
好似说给自己听,又好似说给旁边的某些人听。
本来嘛刁民而已。贱命一条,杀几个又没谁知道,也不会有人在乎。居然为他打自己,自己当官以来,还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侮辱。
顾言清看着他那表情和那些言论有些想发笑。果然老话说的没错:“人心隔肚皮,日久见人心。”
从来都不知道八府巡按李尚儒李大人,穿的如此相貌堂堂一表人才的模样。居然会有如此的小人心思。真是让人唏嘘不已。看来自己还是小瞧了他。
不过那些都不重要,这一次虽然父亲说了,此次来青州,自己只是一个押送粮草的小小将军,一切事务都要与他商量,
不过现在看来是不需要了。与她那样的人共事,自己都觉得是一种屈辱。
他手上可没有自己有实权,要兵没兵要钱没钱。自己还怕他不成?
讽刺的摇了摇头。顾言清手拉着缰绳。牵起小白就往城里面走去。
其他的人也整整齐齐的跟在她的后面。
接下来。她的事情可多了。没有必要把自己精力浪费这样的人身上。
让后面捂着脸硬生生跟上来的李尚儒好深尴尬。
一直在马车里未发出声响的小王爷,默默的看完了这场无聊的闹剧。目光盯着前面牵着马的那人。勾起他魅惑人心的笑容。良久悄悄的放下帘子……
***
县衙内
顾言清看着面前的屋子,心里一下子飞过了十万个曹尼玛。脸上的神情变了又变最终成了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是的她认命了。
董卿尘在一旁和自己的师爷商量事情,旁边是一脸青紫的李尚儒。
董卿尘见她一直在屋子里转悠,有些脸热,方才自己路上可是夸下海口,说县衙里能住人的……
看着县衙一副残砖烂瓦的模样,董卿尘在心里默默委屈,明明自己走之前,还是能住的……
顾言清可没时间管目光一直跟着自己的,一脸窘迫的董卿尘。
她现在心里满脑子都是老鼠、赈灾、灾后重建的事情。
虽然听说过老鼠成灾的事情,但是从来都不知道一个小小的老鼠。居然会有如此强大的破坏力。
屋子里的房梁、桌椅、就连用石头切成的围墙也被它糟蹋的不成样子。
几经过思虑后,顾言清还是决定找一个空旷的场地。让自己手下的士兵先安营扎寨。
虽然这样粮食和银子可能不太安全,但是这样的房子住起来,危险太过于巨大。自己可不能冒这个险。
别等事情还没有解决,自己先嗝屁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顾言清在心里默默的盘算了一下,农田被毁,如今已然过了播种的季节,但如果时间赶一些,还是能在冬季之前有一波收成。
所以只要自己解决了老鼠存在的问题。再度过最困难这几个月。他们的日子应该会好过了。
但是目前房屋毁坏许多人流离失所。又没有那么多粮食一直供给给他们。
还有那些听说死后全身发黑的尸体,这些都是一个个必须解决问题。还有那些四处乱窜的老鼠。路边横尸荒野的没有人掩埋的尸体。
这些一个个的问题,一个个的都涌入顾言清的脑海中,让她头疼不已。
关键是自己身边目前还没有可用可信之人。这一次自己没有带王磊和庹浩然的二人前来。而是把他们留在了军中处理军事。
她可一直记得再过不了多久自己生辰之后就要接她父亲的班。那时候自己可就没有心思再去管那区区几万人了。而是与父亲一起入朝堂共商国事,想着这些问题,顾言清头又大了一些。
而且这次自己的军师赵韵苑也没有来,听说她自己主动请缨,去了北边那个寸草不生的地方,也不知她是怎么想的。
不是说今年就要与那汪什么什么的公子成亲了吗?好像还是在自己生辰过后不久。
打定主意,顾言清看着旁边两人,二话没说就上前去。
那李尚儒今日一天都在后面跟着,也不说话,快到晚上的时候,他居然跟没事人一似的,把董卿尘叫去商量如何处理整治老鼠的事情。
后来才得知。他在皇帝面前立下了军令状。
顾言清也是因为这件事,才来的这衙门。要不然她现在应该是在自己帐篷里睡觉。现在个人恩怨应放在一边,一切应与大局为重。
走近了才听见他们说的那些话,什么用水淹,用火烧之类的。
顾言清撇撇嘴,要真的像他们说的这么简单,那自己还来干什么?
顾言清看着他们都有些无语了。几步上前打断了他们的谈话:“好啦,你们二人不要说了。刚才我也在旁边听了不少。你们那些方法根本就不管用。今日天色也晚了,大家先休息,明日再做决定,这件事急不来”
得到两人的同意,顾言清说完就准备转身离开。
那一旁边看戏,从头看到尾看累了的王爷见她要走。也厚着脸皮跟在背后:“驸马姐夫~等等我,我和你一起啊!本王今日坐了几日的马车舟车劳顿。也是累坏了,需要好生休息才是”
顾言清忍住想打他的冲动。没理他径直走出了县衙的大门。
刚一出门,一个软软的“东西”不防防备就撞进了顾言清怀里。下一秒,一股熟悉的味道闯入她的鼻间。
顾言清愣了两秒,赶紧伸手推开了自己怀里的“东西”。
揉了揉左肩,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位小姑娘。十五六岁的小姑娘。
突如其来的意外,让顾言清心惊的同时也暗暗庆幸,还好自己今日穿的是盔甲,她不可能发现什么,要不然自己身份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面前的女孩,身穿着一身简简单单的布衣。盈盈一握的细腰被一条粗布条束起,头上梳着简单的发饰,上面没有任何的首饰来装饰。
白嫩的肌肤上,弯弯的柳眉。清澈明亮的双眸好似能勾人摄魄,不过眼睑之下有些暗沉,一看就知是过度疲所致。
顾言清仔细打量了她一眼愣了一下便神色恢复了清明。
果然是“好山好水出美人”,她那模样就好似一块天然雕刻而成的美玉。不需要任何修饰就已经非常的完美。
她不似公主那摄人心魄的姿色,那样的让人眼前一亮,但是仔细看久了却能让人越看越移不开目光。
不过差自己女人,还是差的远些。
那女子见过顾言清眼睛一直盯着她。耳后有些发热。
“好漂亮的一位将军”不知怎的她心里突然生出了这样的想法。
也许有着这样的想法,就连他这样毫无防备的打量自己的眼光,自己心里也没有以前那些男子看自己时那么厌恶。
她早早就听说的,今日有一位将军和几位官老爷带着粮食前来赈灾。想必就是自己面前这位了。
本以为是位身材高大久经沙场的将军,没想到居然是这么一位,俊秀非凡。的将军,让她不禁心底不经诧异了一下。就连心跳也比平时快了几下。
“民女白玉见过将军”
见面前这将军一直看着自己。白玉不卑不亢的俯下身姿,姿态优雅的给顾言清行那个礼。
顾言清点了点头。
不急不躁的确是一个学医的好苗子。
低头看着她放在身侧的食指微微起茧。还有身上传来熟悉的淡淡的药草的草香味,就知道她肯定是一名医女。
顾言清望着她突然勾唇一笑。心中有了有些想法。
你知道刚想睡觉就有人递枕头的那种感觉吗?
本来她还在为自己不很了解那些受伤人的身体状况,心里暗暗着急。本来还想着明日亲自去查看一番。现在看来是不用了去了。
“你是医女?”顾言清望着她淡淡的开口。明明是询问的口吻却是肯定的语气。
“回将军。民女家中的确是三代行医”
“不过……”那女子不知是想起来什么伤心事,抬头看顾言清一眼不再往下说。
“顾言清见她突然看着自己,下意识的问道:“不过什么?”
那几个字刚出口顾言清便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这里现在这样的情况,她的家人发生了什么事情不是一目了然吗?自己真是个傻子。
看来又要伤了这位姑娘的心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那女子露出忧伤的表情:“回将军,此次鼠灾、家中的父母福浅,都没了,家中只剩下了小女子一人”
不知是看惯了生死还是其他,她的语气听起来除了怀念别无其他。低下的眼眸中有着一丝不经意让人发现的倔强和坚强!
你见过深山中的幽兰吗?如果见过,你就知道她给自己的感觉了。好似深山里小小的一株兰花,锲而不舍地破土而出,经过漫长的岁月,终于长出了美丽的花骨朵。让人耳目一新,心旷神怡也让人心生怜惜之意。
“生死有命,请姑娘节哀”
“父亲在世时也与小女子说过生死有命,小女子一直谨记父亲教诲。将军不必挂怀”
“那就好”
默了默,顾言清又道:“白姑娘如无事,请随我去一趟营地吧!本将军可能有些事需要麻烦姑娘一下”
白玉不知他是何意思。没开口说话,也没上前跟着顾言清身后。
夜晚的微风吹过。不知在谁的心里荡起了一点点的涟漪。
走了几步,顾言清回过头看着她为难的样子,无奈的开口““放心,本将军是有妻室之人,不会对你怎么样,姑娘且放宽心”
话说自己长得像坏人吗?至于防色狼一样防着自己吗?
话说,怎么公主也说第一次见自己,就觉得自己不像什么好人。
说完顾言清委屈的自顾自的向旁边的小白走去,一直与身后的女子保持着半米的距离。
顾言清可是记得自己是有媳妇的人,还是一个小气傲娇爱记仇的媳妇,她可不敢与那白姑娘同行。
要是又像上次与那匈奴公主一般,自己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而且自己现在是男子的身份,为了那姑娘的清白,那就更加需要注意这些了。
在一旁的小王爷在后面看着顾言清的背影,又看了看在后面呆呆着的女子,心里暗暗发笑——这一下可以好戏看了。得亏了他跟过来,要不然都看不着这么有趣的东西。
心里美滋滋的,也跟着前面快消失不见的两个身影赶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上官婉儿:“怎么总感觉有什么事情发生”而且还特别想咬人呢?
密探:“公主这是昨日驸马的消息”
上官婉儿:“念”
密探:“信中小王爷说昨日驸马与一女子在营帐中……呆了一个时辰”
上官婉儿勾唇一笑:“……”
很好——
顾言清夜里躺在床上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怎么感觉今日凉飕飕的?”
今天心情很好→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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