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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宴和玖兰枢的归期订在2月19日,恰逢周日,距离开学还有一周多的时间,足够让舒宴重新改变生活节奏,在玖兰家的别墅中太过安详舒适,几乎让人忘记还有学校和考试的存在。

舒宴这具身体目前在高一,距离高考最起码还有两年时间可供挥霍,没有了压力,让舒宴尤为轻松。

只是有一点,不知何时开始,舒宴开始反复做同一个噩梦,梦里景象隐隐约约看不清楚,只能记得那里发生了让她很不愿面对的事情。

这个噩梦通常不会持续很久,但仅仅在脑海中闪过几个片段也足够让舒宴感到有些不同寻常。

而随着归期逐渐接近,噩梦的频率也随之增加,场景也从隐约模糊变得清晰。

“啊——”

舒宴猛然睁开眼睛,发出短促的惊呼声。午后的阳光慵懒洒落,藤椅搭着薄薄的毛毯,足有两三米高的欧式窗户半开着,花园中紫藤萝尚未盛开,冬季未融的白雪堆积在窗台上。

只是舒宴完全无心欣赏这美景,少女急切的坐起身来,大口大口喘息,额头上已经覆了一层薄薄的冷汗。梦境中的血色还未散去,仿佛逐渐渗透到现实世界中,舒宴紧张的双手死死抓住毯角,一时有些不知所措。然而清冽语声响起,近在咫尺,将舒宴从恍惚中唤醒:

“做噩梦了吗?”

这声音太过熟悉,舒宴下意识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抬头看去,适才没有注意到,现在才发现,玖兰枢正斜倚在书架旁,手中捧着看起来就很厚重的书籍。

栗发少年穿着浅黄色圆领羊毛衫,随意靠在原木书架旁,书架左侧摆放着一盆绿萝,在温暖室内郁郁青青垂下椭圆形的叶片。

“……枢?”舒宴呆呆的看着玖兰枢,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玖兰枢把书籍放好,向舒宴走来,伸手摸摸舒宴的额头,轻柔问道:“梦到什么了?”

噩梦当然不会有什么美好场景,舒宴平复了一会情绪,乖乖回答:“我梦到我在一个地方,用锁链束缚着什么东西,或许是在举行仪式?好像发生了很可怕的事情,流了很多血。有个人在看着我,眼睛很奇特,但是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啊……”

她顿了顿,苦恼的抓抓本来就因为才睡醒而有些凌乱的长发,总结陈词:“虽然我不晕血也不讨厌红色,但是我绝对不喜欢连续几天的噩梦都是血红血红的。”

红色是喜庆热烈,可这噩梦里也未免喜庆热烈的有些过分了。玖兰枢当然知道舒宴的梦境从何而来,确切的说,那不是梦境,而是真实的记忆。

属于他的记忆。

栗发少年垂下眼睫遮住眸中莫名神色,轻轻抚摸着舒宴的长发,舒宴属于被顺毛就会很开心的类型,眯起眼睛,玖兰枢修长手指轻轻缠绕着少女黑亮的发丝,状似不经意间询问:“重复做这样的噩梦,阿宴也会感到困扰吧?”

“是啊,难得的午睡时间呢……开学后就再没有这样悠闲的时光啦。”舒宴扯扯要滑落的毯子,伸出手挡在眼前遮住阳光,想了想拽拽玖兰枢的衣袖:“哥哥在白天这样陪着我真的没关系吗?吸血鬼都是讨厌阳光的吧,要不然我们换个位置或者把窗帘拉上?”

舒宴感觉玖兰枢的睡眠时间很少,大多数空闲时间玖兰枢都会选择阅读。玖兰枢伸出手臂将舒宴揽入怀中,恋人之间哪怕是简单的拥抱和肌肤相触都是会让人感到甜蜜的。

舒宴的头靠在他肩侧,少年的语声近在耳畔,情话般温柔:“不必为我担心,阳光对我而言,并非不可触碰的事物。”

他沉默几秒,忽然说道:“对不起。”

“啊?”舒宴对少年突如其来的道歉有些茫然,她想要抬起头来看向玖兰枢的脸,可是少年的怀抱看似轻柔却无法挣脱。于是她只能听着少年的声音轻缓平稳,带着预言般微妙的明晰:“如果梦到不好的事情,那就试着全部忘记吧。相信我,我不会让它持续太久的。”

事实证明就算是情侣,但也未必都很有默契。舒宴觉得做噩梦这个事情它不是人为可以控制的,于是在自家男朋友给玖兰李土挖了个坑的时候,舒宴想得却是,她或许应该出去买点有助睡眠的熏香……忘记什么的,真是很有难度啊。

——

舒宴和玖兰枢回到蓝堂家的日子订在二月下旬,距离开学只有短短几天。舒宴简单收拾好旅行袋,玖兰枢穿着双排扣风衣正站在客厅外等着她。

少女步履轻快的跑下楼梯,玖兰枢很自然的从她手中接过旅行袋,别墅外黑色加长轿车正无声无息停靠一边,穿着笔挺西装的侍者带着白手套,伸手扶了扶黑色帽檐,神情严肃恭谨。

虽然不是第一次来到蓝堂家,但舒宴仍旧有些不适应蓝堂家这份难得少见的华丽。吃过晚饭后,舒宴和蓝堂爱子一起去手工室制作琥珀,最近舒宴对此很感兴趣,经常拿各种各样的小东西来练手。

对舒宴而言夜色降临是一日的终结,而对血族来说,弦月初生才是狂欢的序幕拉开之时。一条拓麻和远矢莉磨坐在沙发上玩抽纸牌,茶几上放着手制玫瑰茶和松软的抹茶曲奇,没有支葵千里在身边,远矢莉磨总觉得精神不足。

隐约的不详充斥在少女内心中,而最后一盒pocky也在临别时给了支葵千里,还没来得及重新选购。

……pocky和精神伴侣一起消失掉了啊。

总觉得更加担忧了呢。

“要选哪一张好呢……这张?这张?果然还是这一张吧。”一条拓麻趁着橙发少女陷入沉思时,抽走了远矢莉磨手中的纸牌,同时将手中的纸牌平摊到桌面上。

金发少年弯起眼眸来笑得无辜:“莉磨你又输掉了哦。”

被一条拓麻清朗语声从沉思中惊醒,远矢莉磨回过神将注意力重新投放在握在手中的纸牌上,冰蓝色的眼眸不可置信的睁大,似乎不愿承认自己又一次输得彻彻底底。

但事实是,她屡战屡败,毫无战胜一条拓麻的可能。

远矢莉磨垂下眼眸,随意把纸牌丢到桌面上拂乱,她把双手交叠放在膝上,语声一如既往的平静,仔细听却染上几分落寞:“真无聊。”

“已经是第三局了吧,莉磨。”一条拓麻端起放在桌侧的白瓷茶盏,玫瑰清雅的香气融合了红茶的浓郁口感,让人忍不住急于品尝。

金发碧眸的少年轻抿一口,若有所思的看向远矢莉磨。笑着打趣:“没有支葵在身边,莉磨很容易就被看透了啊。心思仿佛是写在脸上一样呢。”

最佳情侣搭档被拆分开,于是便连最简单的游戏都无法取得胜利了呢。

远矢莉磨捻起盘中摆放的现烤曲奇,曲奇上点缀着小颗粒的巧克力,并在旁边配备了玫瑰酱。

然而远矢莉磨并没有选择进食,她保持着冷静情绪,然而语气中仍旧带出几分闷闷不乐:“要是支葵在就好了。”

她顿了顿,终于还是忍不住倾吐出心中的担忧:“不知为何,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支葵回家不会有事吧?虽然被大伯亲切以待,又备受母亲期盼。可是……”

她仍旧敏锐感到那份潜藏在热情真诚下的虚伪,啊,果然是很麻烦的事情呢。

“好了莉磨,假期可不是用来担忧的呀。”金发少年温和的笑着,碧眸如春水汤汤:“支葵是很沉稳的性格,虽然对贵族之间的阴私很厌恶。但他还是有分寸的。何况只是去看望母亲而已。我们要相信支葵呦。”

“是吗?也许吧。”远矢莉磨默默咽下了脱口而出的话,恢复了沉默。她面无表情的重新洗牌:“再来一次。”

“嗨嗨。”一条拓麻顺从的答应着,体贴的承担了洗牌的工作。而另一旁美丽的贵族少女将浅亚麻色的长发细心盘起,用缎带发卡别住。早园瑠佳看着摆放在柜上的水晶花瓶,小心翼翼的调整手中的玫瑰花枝。

插花是一件很容易消磨时间的事情,贵族少女纤细的手指轻轻抚摸过花瓣,不自觉的侧过头向身边看去。在那里,黑色衬衣的少年正半靠在栏杆旁陷入沉思。

黑色是极为桀骜的一种颜色,可穿在玖兰枢身上平白多出少见的矜贵,柔顺服帖。玖兰枢指尖把玩着一朵刚采撷下来的玫瑰,微风吹拂过,少年微长的刘海垂落,遮住暗红眸中神色。

他在等待一个已知既定的答案,而在短短几分钟后,这个答案就已经被证实。

“枢大人,如您所料,他们已经开始行动了。”无声无息间,银紫色短发的少女单膝跪倒在玖兰枢身后,面无表情,语气平静。并没有在意被惊扰的贵族少年们。

“啊,我知道了。”玖兰枢对此并不感到意外,星炼单手扶胸微施一礼,身为影子一样的存在,她所暴露在月光下的时间远远少于潜伏在黑暗中的时间。干练的少女重新消失在空气中。早园瑠佳担忧的看着玖兰枢的背影,指尖不受控制的微微用力,顿时玫瑰花瓣被碾碎,别墅内灯光一阵闪烁,忽明忽暗。正在躺在卧室内枕着手臂闭目养神架院晓猛然睁开眼睛。

“明明只要沉睡就可以了,就这样贪恋原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吗?”玖兰枢伸手撑住额头,眼眸闪过幽暗的光:“真是令人反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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