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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殷在大兴的所有暗线全部活跃了起来,严密有序的开始运作,
萧函已经联络帝京暗线,尤其是那些安插在各部的眼线,要愈家密切留意有关军情的风吹草动,事无巨细,绝不能放过任何一个消息。
其中留意宣阳侯府的暗线传来消息,因为与显王世子交往过从甚密,秦葭虽然遭人嫉妒,但也没那么受身份拘束,可以随意外出。
这一个月来纵然暗线有奉少主之命,借侯府的人推波助澜使了些小绊子,但都被秦葭给避开了,不然就是有燕殊庇护,伤不到她半分。
连暗线也惊叹于秦葭的好运气,也更加记得少主命令注意隐藏自己了。
这份情报萧函只是看了一眼便放下了,能够影响天下发展轨迹的女主光环自然不会小。一些小打小闹伤不到她,反而会提前引起燕殊和司徒怀箬的注意。
萧函自然不惧他们,但这里是大兴帝都,她能调动的势力人手并不如他们。他们一个是手握重权的王府世子,一个是高门大族的嫡长子继承人,名分权位都不缺,天时地利人和的优势都占据。
身在暗处反而更需要小心谨慎。
战事一起,北殷暗探此番动作这么大,终不可能风过无声,不留下一丝痕迹。只是秦葭作为女主最先发现罢了,而能真正有能力截住北殷暗探送出情报,破坏韩菱败走出逃对他们进行围杀的也是燕殊和司徒怀箬手下的势力。
来自朝堂之上,大兴各地州府,边界镇北军内部等各处暗线传递的庞大琐碎价值不一的情报源源不断运输过来,这些都需要萧函甄别加以分析出哪些能成为计划的一环,她更没有多少心情去关注秦葭了。
而且萧函不需要做什么,她只要每次都比秦葭燕殊他们快一步就够了。
纵然皇帝自恃大兴兵强马壮,没那么重视此次北殷大军来势汹汹的,但战时所需的粮草却是必须准备的,这样韩菱十年来在大兴各州府发展的暗线势力就起了作用。
不过短短两日很快查明了究竟有哪几州的粮仓出现变动,大兴又一共调动了多少石粮草,又是否调动援军,这些机密都是由在朝堂潜伏的暗探廉贞和文曲合力传来,根据这些情报,萧函很快分析出了粮草运送的路线和兵力调动虚实情况。
由少主韩菱下令,这些关系重大的情报全部送往前线。
北殷兵营里,
此次作战计划乃是摄政太后亲自定下,但为何让他们驻扎在此处,却不迟迟前进攻入,担任主将的闻大人也很不解。直到这些几乎可以决定战局胜负的情报出现案桌上,他们才明白太后的意思。
“这些情报的来源可靠么”忽然有一位留着小胡须的将军忍不住质疑道。
一位长相阴柔有些妖冶美的青年冷冷看了他一眼,“太后有令,凡是大兴帝京暗探传来的消息,不得轻忽,否则重惩不怠。”
那位小胡子将军顿时讷讷不敢言,摄政太后积威甚重。
连主帅也对这位年轻的监军尚且敬三分,正是因为他是太后派来的心腹,严鸮。
更多人像闻将军则是认真看起了这些详细缜密,一字胜过千金的情报机密,越看越感到心惊,有这些东西,镇北军在他们面前可以说筛子一样,被泄露的一览无余。
纵然北殷在敌国的暗探再厉害,能拿到这些情报,也绝非一日之功,少说也要数年提前埋伏布置。
也就是说摄政太后早有收回云朔的计划,只是这些年来从未显露过。
虽朝野常有传太后野心勃勃,专横擅权,至今不肯还政于陛下,但看到这些,闻将军还是忍不住内心里翻涌激荡,先帝猝然崩逝,大兴趁人之危,欺辱北殷皇室孤儿寡母,夺走云朔之耻,他们没有一人曾经忘记。
更没想到摄政太后也不曾忘过,
那位太后派来的监军严鸮,此时才拿出了太后密旨,与大兴北殷暗探秘密传来的情报,两相结合便是一个无缝的计划。
凭此计划,夺回云朔十三州不在话下。
眼见着北殷大军只围不攻,大兴这边,本打算以逸待劳的薛主帅却开始焦灼了,他也是熟悉兵法韬略之人,怎不知道现在不出兵,倚仗坐拥云朔易守难攻之势,便是最为稳妥安全的方法。
但薛主帅知道自己被皇帝派来的目的,要的不是稳妥,是大胜,至少要有一些成绩让皇帝颜面有光,他这个镇北军主帅也才坐的稳。
可北殷大军不动,他也没法子消磨对方的兵力,这样下去一拖拖几个月,没有半点战果,皇帝就要对他心生不满了。
这不皇帝八百里加急发来的圣旨里意思很明白,他很看好薛主帅,相信不会辜负他的期待,另外别的不用担心,援军粮草这些都会有的。
一连几日,薛主帅夙夜难寐,终于按捺不住,在听闻有一支数千人的北殷军队出现在出云岭,立刻亲自带领精兵过去。
结果不想踏入了北殷的陷阱,损失惨重,而本来薛主帅安排好的援军后防竟然没有一支队伍敢来,薛主帅带着几名亲兵好不容易逃出来,事后才知道那些驰援的兵力全部在半途就被北殷精锐逐一攻破。
薛主帅心惊,北殷似乎提前就知道了镇北军在云朔十三州的兵力部署。
但他已经顾不得细思此事,北殷虎狼之军已然长驱直入,撕开了云朔本来固若金汤的防守,镇北军失去了最大的优势。
而同一时刻,大兴朝廷调动的粮草在还未抵达云朔,就被提前截杀。
迟迟未等到补给的薛主帅心都凉了,难不成冲出去和北殷十万大军正面厮杀
对云朔十三州地形的熟悉,北殷根本不输于镇北军,后者不过占了十年,但这里可曾是北殷数百年来的心腹之地。
与北殷失望大军硬碰硬,薛主帅尚且没有十足的把握,而粮食等军备物资补给的缺失更是雪上加霜。粮草从来是大战的重中之重,真打起来了,若不能一举击败,怕是先撑不住消耗殆尽的会是大兴镇北军。
薛主帅一时陷入了两难之地。
远在千里之外的繁华帝都,哪怕是朝堂之上也没还没这么快收到粮草被截,镇北军陷入囹圄的消息。
萧函也不是神仙,不知道计划执行的如何。
但是比原剧情中已经好了许多,至少她将情报顺利送了出去,镇北军兵力部署,哪处战备强弱,还有新任薛主帅的用兵战术习惯,粮草运输等等这些详细机密,萧函都传给北殷大军了,这样要是还能败,那萧函也没办法了。
她现在命令所有暗线继续监视一切风吹草动,以及准备撤退的计划。
大兴朝堂百官不会全是蠢货,更别说还有燕殊,司徒怀箬这些人,萧函早就有事后暴露的心理准备,只是那时想要在重重包围之下逃出帝京,也是难上加难。
剧情中韩菱面对的是最坏的情况,她的手下也都为保护她死伤惨重,只留不到十余人,却已前路后路被封都无法逃出生天,最后那十余名忠心耿耿的暗探也在她自刎后全部殉主。
萧函当然不会让自己落入那种境地。
陆青禀报道,“少主,常威侯已经让他的亲信在他夫人每日的补汤里下药,份量很轻,但用不了一个月就能让他夫人暴毙。”
常言道,最毒妇人心,
但男人狠毒起来也令人惊心,常威侯也曾立下不少军功,百姓称颂,没想到有朝一日因为美色下此毒手。
至于缘由,一直盯着秦风楼的陆青也已探明,常威侯身陷温柔乡,想为花魁娘子莲月赎身,但他却不知道莲月身份,作为南梁暗探的任务无非是收集大兴帝都各方情报,有名的花魁娘子自然比侯府侧室方便了。
常威侯以为莲月清高孤傲,不愿为妾,但他的发妻是高门之女,不能随便和离,色欲熏心之下竟然动了杀心。
萧函倒是不奇怪常威侯会有此举,在剧情中他与莲月合谋杀害的岂止是发妻,等到莲月与他珠胎暗结,他都狠心让自己成年的儿子去送死给与心爱之人的孩子让位。
陆青又道,那南梁暗探莲月竟然也动了心,至于是被常威侯的深情所感动,还是被唾手可得的侯夫人迷了眼睛,陆青也不知道,但这却成为他们可以利用的机会。
萧函想了想,“最好拿到近卫军虎符,若是不成,就动用另一计划。”
陆青凛然,往日显现于人前吊儿郎当的做派此时显得十分端正,还挺直了脊背,“是,少主。”
作为负责监视南梁暗探的主要人员,陆青也知道另一计划是什么,必要时将南梁暗探拉下水为他们的撤退打掩护。
交待完一些事后,萧函照旧没有停留太久,走出了胭脂铺。
“这不是韩姑娘么”轻佻的男子声音响起。
一身扑鼻而来的酒气令人心生厌恶。
萧函皱了皱眉,想起是她刚穿来时碰到过一位浪荡公子,好像是姓蒋,反正不是什么值得关注的人。
蒋明骞还真是从妓院出来的,寻花问柳了一夜,日上三竿才酒醒,意外看见了曾经美的让他心痒痒的韩菱,还主动将人拦下了,嘴上花花道,“我看你与其想着司徒家的公子,不如考虑本公子。”
不到一月便结束的婚约,让所有人都知道太后和韩家一厢情愿,想着攀上司徒家不成反倒扑了一鼻子的灰,惹人耻笑,还成了茶余饭后的八卦闲谈。
见着大兴帝京中那些贵人对离他们甚远的烽火战事漠不关心,反倒对这种事更为上心。
萧函心中只觉得可笑,大兴的确安逸了许久。
若是驻守边界的镇北军也是如此,那她的确不用担心了。
韩老太君因为婚事的失望,对韩菱也不免带上了些迁怒,不如过去那般亲近,失去了韩老太君的宠爱,韩菱一下子在府中的处境备受冷落了起来,恰逢此时萧函也懒得再与他们虚以委蛇。
蒋明骞正是看着她身边除了个侍女没别的人,加上酒意还没醒,胆子就大到这个地步了。
“司徒家看不上你,不如本公子收了你,待我向昌乐伯府求亲,一定好好怜惜你这样的美人。”
萧函讥笑道,“蒋公子看来是疯了,不如回家请个大夫多吃药。”
别说阿蝉想剜了他的眼睛,萧函都想弄死他了。
当街杀人不大好,待会还是让两个暗卫将他处理了。
蒋明骞心生恼怒,直呼起韩菱的闺名来了,“韩菱,你可不要不知好歹,本公子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
别以为他不知道韩菱是什么出身,他愿意求娶那是她的福气,不然看京中有什么高门人家能看得上她。
他这么一闹,引得不少路人纷纷驻足围观,蒋明骞自然是不在乎名声的,何况这种事从来被指指点点的也是女子,他还大胆地想要拉扯韩菱的手臂,损了名节,她只怕都哭着喊着要嫁给他,蒋明骞的恶心念头升起。
司徒怀箬冷淡的声音响起,“蒋公子莫要太过分。”
“蒋尚书若是知道蒋公子当街丢人现眼,还被御史弹劾,只怕不会太高兴。”
有司徒怀箬在,蒋明骞也只得悻悻走了,他还不知道他刚刚在鬼门关前了走了一遭,免遭血溅当场,但不过也只是多活片刻罢了。
司徒怀箬再看向韩菱,那丝一闪而过的冷漠的杀意仿佛只是他的错觉,仍然是个娇贵柔弱的少女。一身简单素淡的衣裙,只是披帛是极淡的碧水之蓝,像是仕女画里走出来的人,姿容之盛的确是招人了些。
司徒怀箬觉得自己方才的打量有些冒犯,还是别开了视线,温声道,“韩姑娘出来,还是多备些仆从和车马比较好。”
萧函轻掸了掸差点被蒋明骞碰过的披帛,极为冷淡地道,“司徒公子,我的事与你无关。”
说完便与阿蝉转身头也不回离开了。
望着离去的背影,司徒怀箬怔愣了一下,似是没想到会遭受这样的对待。
他不过路过见到韩菱遭人纠缠,出手相助了一把,原本还想问是否需要仆从送她回去,没想到对方似乎十分冷漠疏离,不愿与他有什么牵连一样。
司徒怀箬为人看似外表温和,但实则内心冷淡,甚少人能走近,没想到也会有被人嫌弃的一日。
而且司徒怀箬敏锐感觉这位韩姑娘似乎是有些变化,难道是因为解除婚约的事,性情有所改变。见她只带了个侍女出来逛胭脂铺,连车架都没有,韩家似乎对她不重视,难道她的父母长辈都漠不关心么。
司徒怀箬虽有淡淡怜惜,但终不可能因此付出许下婚约承诺的代价,生起的那一丝丝疑惑,也随着既然不可能帮助对方,又何必去了解她的身世处境呢。
萧函回到韩府后不久,便有暗线传信来,已经将蒋明骞处置了。
就在这两三日之内战况会传来,秦葭此时的女主光环也无法影响远在千里之外云朔十三州的战局。
萧函也无需再过多伪装什么了。
直到夜里,蒋家才发现人迟迟未归,蒋尚书的嫡子失踪,疑似遭人绑架,蒋尚书大怒要将这等穷凶极恶的暴徒绳之以法,处以极刑,并且催促着京兆府的人和府中的下人四处寻找。
尽管蒋公子当日见过韩家姑娘和司徒公子,但谁也不会觉得此事与他们有关。
但随着两日后,镇北军大败的消息传来,全帝京就更加无人关心一个尚书之子的死活了。
北殷突增援军南下,飞速驰援,其反应速度之快,令人不禁怀疑北殷是否事先就得知了大兴镇北军的兵力部署。这场大战从开始到结束只持续了十天不到即告结束,云朔十三州这等心腹之地重归北殷所有。
帝京没有人会不记得十年前先帝长驱直入攻下云朔的泼天功绩,因而这次的失守,也引起了巨大的轰动。
此战也直接影响了天下的局势。
本来大兴占据云朔,三国之中兵力最为悍勇的北殷无法轻举妄动,大兴和南梁高枕无忧,得以休养生息。
听闻连南梁皇帝在床榻上得知急报,匆匆连夜召集重臣商议。
尽管薛主帅及时撤退,保住了镇北军,但仍然引起了非议责难,丢失云朔的责任必须要有人承担。
而在薛主帅的上书战报中,他此番大败,不得不放弃撤出云朔十三州,显然是有人送出情报,里外联合,致使败仗。
北殷在大兴安插奸细这一消息传开,立即引起了轩然大波,皇帝当即震怒,下令靖安司彻底搜查。
同时一道来自北殷的摄政太后的急令,完成大计后不惜牺牲一切代价,务必护送华翎公主回国。
得知云朔十三州已然收复,萧函就知道该是撤退的时候了。
其实早在战事中期,各处北殷暗探大动作起来,就已经有少部分人发现了不对劲,比如司徒怀箬,燕殊等人。
燕殊骑在马背上,嘴角微翘,隐有自得之意。
若是能成功抓捕北殷暗探,显王府在朝野的声望必定会大大增加,这样看来,秦葭还真是他的福星,若非她发现了疑似北殷暗探的线索,还告诉了他,他还真没那么容易先皇帝亲属的靖安司一步。
司徒怀箬却是蹙着眉,他倒是没有燕殊那么乐观,他们的确抓到了北殷暗探的尾巴,但没想到他们还是提前将机密送了出去,可见幕后之人擅于谋划,心智极高。
战事持续不到十日便结束,这等风驰电掣之速也实在太不符合常理,昭示绝对不是一场简单的大战,而是藏了许多深不见底的秘密。
燕殊带的是他的王府部曲,足足有一千五百人,守住了三条长街,更是将疑似是北殷暗探据点的小院层层包围,弓弩手也已经备好,但燕殊有意捉活口。
司徒怀箬隐隐觉得不对,刚想问燕殊几句时,
他的手下人已经踢开了院门,瞬间牵动了火弹引线,院内轰然一声巨响,轰隆声如雷鸣,
刹那间四面院墙倒塌,更多的是搜捕的人受到炸开的气浪,纷纷重伤冲倒在地。
秦葭幸好有司徒怀箬及时将她护住,但也被冲击的气浪震晕了过去,陷入黑暗的前一刻还想,原来古代也有炸药。
这个时代的确有炸药,只是制作艰难少有,且效果也没有那么大,还不好控制。但对萧函来说,想要对这种简陋的火药进行一下改良并不难
一片灰烟弥漫中,燕殊的人死的死,伤的伤,他万万没想到北殷暗探手中居然有这样威力巨大的火药,而且故意设下埋伏。
烟雾还没有散开,燕殊和司徒怀箬已然听到了刀剑撞击的声音,周围不知何时突然出现许多持刀的黑衣人,与他们带来抓捕的人厮杀在一起,而且这些黑衣人训练有素,个个身手不俗,又因为刚才的伏击成功,以致于燕殊他们的人落在了下风。。
“韩菱。”
淡然如司徒怀箬,再看清被黑衣人有意护在中心的少女相貌时,也忍不住一瞬的怔愕。
燕殊早已忘记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贵女长什么样子,但听到司徒怀箬的名字,也立刻知道了她的身份,韩菱。
韩家想要谋反这个荒唐的想法立刻在燕殊的脑海里被扑灭,他看着被黑衣人暗暗护住的韩菱,简单束发,没有丝毫珠花发饰。同样是一身黑色便衣,身姿细瘦却矫健,面色沉静没有半分惊慌,显得闲逸散漫,但气质已经与他们所见过的截然不同,冷冽而肃穆。
尽管身处于混乱之中,刀剑无眼,也无法靠近韩菱半分,可见这些黑衣人十分重视她的安全。
萧函淡淡扫了一眼因为火药伏击而略显狼狈的燕殊和司徒怀箬,也就是衣服脏了一点而已。
既然注定秦葭会发现北殷暗探的踪迹,她为什么不能反过来利用,引他们入圈套来个伏击。
看着被司徒怀箬护在怀里的秦葭,似是昏过去了。萧函一挑眉,她不会不小心把女主给弄死了吧,算了,她设下伏击的时候也没注意过这些,生死由命,看秦葭的运气吧。
萧函毫不犹豫地传下命令道,“杀出去,按计划撤退。”
“是。”本来围在她身边一圈的黑衣人迅速退开。
也有人瞅准这个机会,以为她失了保护好对付,一刀劈过来。
萧函眼睛也不眨,轻易就避开了,反手折过刀,划过来人脖颈。几滴鲜血溅到她的脸颊上,萧函微微一笑,显得瑰丽奇艳,杀气凛然。
短短一息,就已收割了四五条性命,随手夺来的长刀更是染满鲜血。
从各个方面看都娇柔的看上去就需要人保护起来的少女,没想到实则身手了得,这可不会是什么普通的闺阁少女。
燕殊已经感受到了形势逆转所带来的无端压迫,咬牙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北殷暗探”司徒怀箬冷静地道出这四个字,紧紧盯着韩菱,“或许连韩菱这个名字也是假的。”
萧函唇角微弯,“说对了一半。”
她的身份可不只是简单的北殷暗探,但没必要同他们说。
看着自家死伤无数的部曲,燕殊心中都在滴血,狠狠道,“全城都有靖安司的人在搜捕,城门也已封闭,韩菱,我看你能逃到哪里去。”
萧函微微一笑,目光似乎瞥过远方某处,“靖安司他们已经没空来找我了。”
燕殊说那话,不过是为了攻心,本着擒贼先擒王的念头,想要亲自拿下韩菱。却望见帝京多处上方有浓烟燃起,定然是出了大乱子,靖安司怕是也无法来驰援了。
燕殊眉间戾气一闪,心知绝不能让北殷暗探从他手中逃脱。司徒怀箬为护秦葭,只能单手应付攻击他的黑衣人,更无暇帮燕殊。
燕殊虽见韩菱身手不弱,但却没有高看到哪去,他自信于从小习武,拿下一个女子轻而易举,然后被狠狠打脸了。交手之间他根本就不是韩菱的对手,雪亮的刀身在没过燕殊的血肉之时,却被铮然一撞。
是司徒怀箬,他不知何时放下了秦葭,也是因为他这一拦,萧函的刀方向偏离,不然那一刀就足以要了燕殊的性命。司徒怀箬的武功竟然也是这么厉害,哪怕看过小说剧情,萧函亲自试过,才知道司徒怀箬的水平。
司徒怀箬也很在意燕殊的性命,心急之下想要擒拿住萧函的肩膀,却只来得及抓住手腕,澄澈的眸子忽然颤了颤,整个人都有些微的僵,似乎在那一霎心思飘到了别的地方。
正是这瞬息间,萧函手腕一振,卸了他的剑,一脚直接将他踹了出去。
刀尖抵在司徒怀箬的脖颈间,萧函居高临下漠然道,“我不杀你,但你以后也最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为了原主,她不会杀司徒怀箬,但仅此一次。
日后若为敌人,威胁到北殷的利益时,她相信韩菱也不会怪她要了司徒怀箬的性命。
一眨眼的工夫,便再也寻不到人影了,彻底失去了踪迹,四处仍是呼啸和厮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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