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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就知道这么多,军爷放过我吧。”哭喊声响彻了整座牢狱,带头的男人背上鲜血淋淋,“他们给了三万大洋,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些钱,这才动了歪心思。”

“他们是谁?”丁安敏感的捕捉到话语中的字眼,他们,那么就是不止一个。

“这我真的不知道啊。”男人恨不得立刻把钱都给吐出来,“车里那人一直没现身,还是…”边说边指着地上被孟儒景打成筛子的尸体,“还是他对车里人说“咱走吧”,我才知道车里还有一人,剩下的您就是打死我,我也不知道!”

说着两眼一闭,竟是疼晕了过去。

“真是没用。”丁安把手中的马鞭顺手扔在地上,鞭上血迹斑斑难免沾了些在皮肤上,下边的人连忙递上长帕让他擦手。

丁安边擦手边对孙昀呈道,“孙老板以后若还有什么问不出的,大可找我代劳,我保证让实话实说。”

“不敢不敢。”孙昀呈拭着额上的汗珠,明明是寒冬他却流了满背的汗。

“我现在去报给七爷,孙老板要随我一起吗?”

“不用了,您去办事就好,我帮您把这地收拾下。”

眉毛一挑,丁安点头离开,“也好。”

看着他匆匆而去的背影,孙昀呈这才瘫坐在地上,不忍的看了眼被打的皮开肉绽的男人,心里不由得有些后怕,如果当时他选了冯熏,后果简直不敢想。

“同谋?”沈七爷吃着橘子,眉头微皱,扭头看向谢阮玉,“你可是得罪过谁?”

不像是奔着他来的,而像是奔着谢阮玉。

“没有啊。”谢阮玉脑袋摇成拨浪鼓,“您又不是不知道,自打来了樊城,我做事都收着,不可能得罪人的。不过…”念头一闪,谢阮玉补充道,“夫人曾让我小心一些。”

“陈氏?”沈七爷问道。

“对,可是她话只说一半。”谢阮玉绞尽脑汁也不懂她让自己小心什么。

“这事就这么算了。”沈七爷忽然开口,似乎怕谢阮玉不乐意,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事已至此,再查下去也没用。”

谢阮玉自然也知道事情到了这个份上,多半是查不出什么了,只是沈七爷开口,让她这个想法更笃定了而已,既然他说不查那就不查好了。顺手塞了颗橘瓣在沈七爷口中,谢阮玉托着腮看他,小模样显得楚楚可怜。

沈培远摸着她的脑袋安慰道,“阿阮最乖了,我保证这种事情没有下一次。”

“芸娘怎么办?”谢阮玉想到了偏厅里的尸体。

“葬了吧。”沈七爷很平静,“就以夫人的名义。”

“七爷不去看看?”

“两个眼睛,一个鼻子,有什么好看的。”说着把脑袋靠在谢阮玉肩上,“你看着办,无需问我。”

眼睛微微眯起,竟是有些困乏。

“嗯。”谢阮玉摇了摇他的肩膀,“去床上睡,在这呆会要受寒的。”

蔓帘把床榻围的严严实实,谢阮玉缩在沈七爷怀里大了个哈欠,周身暖融融的,不会眼皮就开始打架,她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安稳的躺在沈七爷怀里,甜甜的睡去,发出轻微的鼾声,像只偷觉的猫。

夜色中,沈七爷闭着的眼缓缓睁开,推了推谢阮玉,见她没有动静,这才披了衣裳推门而出。

“七爷。”丁安的声音在隔壁响起,接着是簌簌的穿衣声。

“你不用出来,我交代两句话就走。”

“您说。”屋内的动作未停。

沈七爷叹了口气,似乎在做什么决定,时间流逝,等的丁安忍不住疑问,“七爷?”

“你挑几个身手好点的,帮我盯着娉婷。”

“江姨太?”门被拉开,丁安已然穿戴整齐。

沈七爷不想怀疑她,可事到如今,他不得不疑。他瞒着谢阮玉,何尝不是他给自己留条后路,万一错了呢,“别让她发现了。”顿了顿,又道,“无论什么情况下,都不要让她看到。”

自打沈七爷回来,樊城又恢复到了以往的平静,督军府的老屋是不能再住干脆让人重新翻盖了一遍。

最高兴的莫过于谢阮玉,她不喜欢古色古香的建筑,这回沈七爷不拘着风格,干脆亲自监工,指挥着工人筑起一栋两层高的小洋房。待到四月春暖,督军府早已修葺一新。

府里挑了好日子,热热闹闹的办了场庆祝,江娉婷因为前几日不小心落水受了寒,这会在房里修养没参加,其余人皆是满面喜色。

“江姨太那边没什么异常。”丁安的人跟了她许久,实在觉得没什么疑点,“她每日就看看书逛逛院子而已。”

“继续盯着。”

“那下次姨太有了危险…”他们是救还不救,这次江姨太落水,他们谨遵沈七爷的命令没有动,要不是下人们及时赶到,江姨太怕是连命都没了,这一病就是小半个月。

“不用管。”沈七爷摇头,他原先不关注,后来用了点心就发现,她实在是太安静了。

谢阮玉虽然聪慧但缺点也不少,偶尔背着他折腾一番沈七爷也权当看不见,她喜欢他亦有所图,人性如此,他很认可。

可是江娉婷不一样,她似乎无所图,进退有礼,既不争宠争权,也不爱财喜物,可依着沈七爷对她的了解,她不是一个超脱的女子。

随着大帅年纪渐增,沈八爷逐渐掌权,各方势力蠢蠢欲动,沈培远也开始把目光放向不远处的云省。

云省内部的权利争夺一直就没停过,以何顺洲为首的旧派和以孙兴聪领导的新派势均力敌,沈七爷当然也没闲着,放了一群鱼进了云省,把里面的水搅得更浑。内部斗争达到了白热化阶段,点火就着。

夫水堡会议争执爆发,何顺洲车站遇袭,预示着两派正式撕破脸,事情一度闹到了保宁,沈大帅亲自派人调停。同年,沈培远也以维护边界的名义派亲信张巡急赴云省,拉拢双方,以便为顺利夺权做好铺垫。

何顺洲与张巡是旧相识,师承同门,相见高兴之余把云省的事一股脑儿全给他兜了底。

“我也不是容不下他们,新派旧派归根结底咱们都是给大帅办事。”何顺洲桌子拍的声响,“可那姓孙的,摆明了是要压我一头,老子当年打土匪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呆着呢!”

张巡带着任务来的,当下便顺着何顺洲的意思说下去。

这事既然大帅插手了,无论是新派还是旧派,都得给面子的消停一阵。张巡此番的任务,就是来给他们送台阶!

他舌若莲花,是个能说会道的,这次有意哄着两人,一来二去,双方倒还真愿意卖个面子。至于这面子是卖给沈七爷的还是沈大帅的,都不重要。

事情告一段落,来人立刻致电大帅。云省派别化的明确不能用,让沈七爷挂个虚衔,倒是个很好的办法,可惜沈大帅对他起了戒心,更是不可能让他挂个巡阅使的名号。

思来想去,索性从保宁调了人过去。

“阿阮可知大帅选的谁?”沈七爷手执黑子,飞快的落在棋盘上。

谢阮玉被沈七爷连杀三盘,眼见着一盘又要兵败,心情也就称不上多好,厌厌道,“我连黑白棋都不知七爷下一步走什么,哪能知道云省大帅派谁去。”

这是怪他不让子了?沈七爷看着棋盘里一面倒的局势,暗叹谢阮玉真的没有下棋的天分,他都明里暗里让了她多少个子了,这个小白眼狼,竟是看都看不出来。

谢阮玉的白子刚落,沈七爷的黑子就落在了隔壁,也不打算让她,直接给了个痛快,“阿阮输了。”

“不玩了,不玩了。”推开棋盘,谢阮玉扭扭身子靠在沈七爷身边,“咱们聊正经事。”

小表情还挺严肃,如果眼里没有输急了的懊恼就更好了。

沈七爷笑着把她揽在怀里,“大帅派了胡先贵过来,云省督军的任命书都下发了。”

“七爷的人?”

“不是。”沈七爷捏着谢阮玉的手心,“他是我大姐的夫君。”

“七爷貌似很满意这个结果?”

满意啊,他当然满意,“前沈夫人是大帅的原配,原本就是个猎户家的女儿,后来大帅建功立业她自然也跟着尊贵起来,只可惜没等她成为大帅夫人,人就去了,只留下了我大哥大姐一对儿女。”

沈七爷甚少给谢阮玉说自己的家事,这会难得开口,“沈夫人不待见他俩,偏偏他俩胆子小还不值得拿捏,这才跟透明人一样活到现在。”

可是胆子小不代表不记仇,前夫人死的时候媛姐已经懂事,胡先贵也是前夫人死前给她订下的,端着各方面都普普通通,不招眼也不太差,就怕自己走了,女儿在亲事上受委屈。

沈府藏污纳垢,里边多少不为人知的事情。沈七爷觉得相对不念结发夫妻情谊的大帅,毒辣阴狠的沈夫人。他是媛姐最好的选择,毕竟他们之间无冤无仇,勉强称得上姐弟。何况胡先贵远调云省,他能力有限且人生地不熟,万一出了事保宁鞭长莫及,有他帮衬是最好不过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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