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第 5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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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已经绕着礼堂外面走了一圈,没有发现五条卯和禅院甚尔的身影，他隐隐感觉到了异常。

他停下脚步，背对着恩奇都,声音低沉语气强硬地询问背后的人：“恩奇都,你是不是有事没告诉我？”

五条悟并没有寄希望于恩奇都,他知道恩奇都答应了五条卯的事情,一般会守口如瓶，直到五条卯愿意说出来那天,它才会说出来。

五条悟尝试着用其他方法联系五条卯,他拿出手机准备再给五条卯打一通电话,询问她的位置，连续拨了好几通,全是无人接听。

再次拨打一通电话，还是无人接听，五条悟脸色顿时变得不太好看。

只是和禅院甚尔谈话，不可能不接电话,发生了什么让她现在不接电话？...或者...她现在不可能接电话

五条悟手中的手机再也承受不住他的力量,彻底损坏。

“告诉我，她去哪儿了。”五条悟饱含愤怒地侧身对恩奇都说，一瞬间他的身影出现恩奇都面前，拳头快要落到恩奇都的脸上

恩奇都丝毫没有惊慌，抬手轻松地就捉住了五条悟,微笑着望着她：“跟着我。”

即便五条悟不说，恩奇都也打算告诉五条悟,刚才他突然感知不到五条卯他们气息，短短一瞬，那两人的气息就从这块土地上消失,仿佛从未存在过一样，这给了恩奇都不太妙的预感。

它不打算按照五条卯吩咐来做了。

恩奇都带着五条悟来到了五条卯他们气息留存的最后地点，并不是五条卯他们以为的学校门口，而是往校门走去的路上，一路樱花树，满树樱花。

风轻轻吹拂着树枝，樱花在枝头颤动，花瓣随风落在了五条悟和恩奇都头上，一派平和，毫无异常。

不对劲，不对劲，这里不对劲。

五条悟环视周围，直觉告诉他这里有问题，可是六眼看不到。

没有咒力的流动。

五条悟听到脚步声警惕地回身看过去，见到是五条原玲，眼中的戒备也没有放下：“原玲，你怎么来了？”

“不要这么戒备，我真的是五条原玲。”五条原玲：“玛蒙先生，是这里吗？”

一个披着斗篷的小婴儿出现在五条悟他们面前：“嗯，这里有很强的幻术气息残留。”

“拜托你了。”五条原玲郑重地向玛蒙请求道。

“拿了钱我会好好办事的。”玛蒙说完，开始探查周围，他嘴角压平，眼睛闪过一丝不悦。

这个东西还有点棘手，之前那个价格有点亏，麻烦。

五条原玲早就打听过玛蒙，感知到他现在精神有些低迷，一副随时想跑路的感觉，他立刻开口加码：“价格可以重新商量，我们在原有基础的上，再开出四倍。”

“六倍。”玛蒙低头看向五条原玲。

五条原玲并没有被玛蒙的气势唬住，他甚至还调低了价格：“两倍，玛蒙先生，这世界上不止你一个幻术师，我们也去请了其他幻术师，要是那个到了，你可能连三倍都没有。”

“那你们就让我听听那个人的名字。”玛蒙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静静地盯着五条原玲，不给他一个合理的价格，他绝对不掺和这件事。

“库洛姆骷髅。”五条原玲淡定地说出这个名字。

玛蒙却脸色一变，他想到一些不太好的回忆：“三倍，不能少。”

成了。

五条原玲眼睛一眯，掩盖住里面的奸诈，他笑着承诺玛蒙：“一言为定。”

他们的确派人去找了库洛姆骷髅，可是她赶过来还需要时间，玛蒙是最好的人选，刚才那不过是他故意激玛蒙，他们早就调查玛蒙，早就做好他打算罢工后怎么让他复工的后续计划。

玛蒙开始探查周围的情况：“这里有一个巨大的单独空间，那不是幻术制造，可能是魔术师和异能者那边的东西。”

“怎么做？”五条悟刚才一直在等，并没有插手，就是在等这个时刻。

“我可以将你们气息伪装的和这个空间一样，你们就可以不被空间排斥，不过进去的人多了会被发现自动排斥，所以只能一个人。”玛蒙将自己得到结论告诉下面的人：“你们想好谁进去了吗？”

“我去！”五条悟的声音响起。

*

五条卯尝试着控制自己的身体，可是身体完全不听从大脑的控制，自己在动。

禅院甚尔一边闪躲着五条卯的攻击，一边还要警惕周围的其他东西，一时分不出其余的心神来寻找躲藏在暗处的人。

“啧。”见事情没按照自己想要的进行，躲在背后的人不满了。

五条卯停下了脚步，手中刀换了个方向，刀尖正对着自己。

“不过来，她就会死。”那人满怀恶意的声音响起。

禅院甚尔眉头紧锁，大力踢开阻拦在自己前方的东西，朝着五条卯那边跑去。

“当然，你过来，她也会死。”充满恶意的笑声响起：“我最喜欢看这种近在咫尺又救不下的场景，崩溃吧！痛苦吧！在懊悔中死去吧！！！”

五条卯的刀尖落下心中涌起一些遗憾和憋屈感。

死在这里...还真是没想到，她还没有看到阿悟成为一个合格的家主，还没有给喜欢的人告白，还有好多好多的事情没有去做，有点不甘心呐。

一个绿色的身影恰好出现在五条卯的身侧，握住了刀，止住了刀往前的动作。

禅院甚尔看到这一幕，松了一口气，可是手指还有些微微颤抖，他深吸一口气，再次紧紧握住手中的武器，将前方阻拦他敌人一一打飞。

“有趣，又来一个，你们都去死吧！！！”周围涌上更多的东西。

从刚才开始这里的魔法咒物就没有少过，几乎可以说得上的是源源不断，禅院甚尔对这些东西的来源产生了疑问。

“卯，你怎么样？”恩奇都盯着面前身体止不住颤抖的五条卯，眼里划过一丝愤怒，对幕后人的愤怒，还有一丝对自己的愤怒。

“小恩，不用管我，去找到躲起来的那个人。”五条卯心中松了一口气，不过她并没有将自己真实的情绪表现出来，她如同往常一样淡然，平静地提出建议，完全看不出刚才的遗憾。

五条卯的另一只手冲着恩奇都的脖间袭去。

恩奇都眉头微微皱起，一个锁链出现在他身旁，缠上五条卯的身体，慢慢地收紧，将她捆起来：“对不起，小卯，可能会有一点难受，我会尽快解决那些人。”

“刻画在星球上的伤痕和荣耀，现在正是咏唱之时——民之睿智。”（注1）

可是地面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出现兵械，民之睿智并没有发挥作用。

恩奇都尝试着使用另一项能力——气息感知，去感应那个躲起来的人，可惜还是没有作用，完全感知不到，它抱着五条卯避开迎面而来的攻击，蹲下身打算捻起脚下的泥土。

不过摸不到碰不着，那不是真实存在的泥土。

难怪...

恩奇都恍然大悟，旋身避开一个迎面而来的攻击。

那个声音看到恩奇都的动作，得意洋洋地说：“哈哈哈，你们以为我们没研究过你们的技能吗，这个空间全都是为你们准备的。”

五条卯的身体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额头冷汗直冒，大脑和身体在打架，也让她头痛剧烈。

恩奇都一边应对敌人，一边还要注意五条卯的情况，实在是有些不太方便。

禅院甚尔冲到了恩奇都的身边，他将自己的发现告知恩奇都：“这里的东西一点都没有减少，反而还在增加，再拖下去对我们不利。”

他的体力有限，迟早会有用尽的一天，恩奇都则是依靠五条卯的魔力维持自身的状态，而这些人一点也没有减少，反倒还在增加，这形式对他们这边不利。

恩奇都也发现了这个问题，脸上一脸肃杀：“可能是幻术。”

“幻术...不太像，那些东西确实有具体的触碰感。”禅院甚尔若有所思。

虽然身体不听使唤，但是五条卯还能说，她尝试着在这种情况下将自己知道的东西告诉恩奇都和禅院甚尔：“有一种幻术可以模拟真实存在，意大利的那个家族就有一个幻术师利用幻术制造的制造的器官来维持身体的正常运转。”

五条卯话音一转，询问恩奇都：“小恩，你怎么进来的？”

“是一个幻术师让我进来。”恩奇都将外面情况告诉了五条卯：“他们还在外面想办法，你再坚持一下。”

“你尝试一下按照之前的方式...”能不能出去。

五条卯还想要说些什么，可是身体不受控制地朝着恩奇都咬过去。

禅院甚尔看到这一幕，随手撕下衣服的一角团成一团塞进五条卯的嘴里。

“还没有弄完？”一个人突然出现在那个躲藏在暗地里的人的背后：“外面来人了，这个空间坚持不了多久，再不快点到时候一个都死不了，你只有一个人去死。”

“啧！”听到这话的那个人顿时不高兴了：“那两个杂碎太难搞了。”

说完，他将手中的水晶球捏碎。

整个空间开始剧烈振荡，涌现出的怪物越来越多，疯狂地朝着恩奇都和禅院甚尔冲去。

“你就只看着什么都不做？”那个人看到这一切阴恻恻地笑了，他低声对身后的人说道。

另一个人听到那人的话：“我自然会做一些事情来帮你。”

“我看你是帮自己，嘿嘿。”那人手上又拿出了其他东西，很快就变得和正常人一样的高度，朝着恩奇都和五条卯他们冲过去。

“要是不帮我，你很快也会被发现，哈哈哈。”那人说着说着就笑了。

另一个人听到那人的话，眉头微皱，有点想杀死他，可想法并没有付诸行动，反倒按照那人的指示继续行动，他的手上凝聚出一团能量朝着恩奇都的手腕飘去。

那团能量轻飘飘朝着恩奇都飞去，可是那边的恩奇都禅院甚尔毫无察觉，直到靠近恩奇都，触碰到它的手才被发现。

诅咒！？

恩奇都立刻反应过来这个是什么东西，可是已经避不开，手被碰到的地方开始崩塌消散，很快就往上蔓延。

怪物们趁着恩奇都晃神的时候，拼命地攻击它抱着五条卯的另一只手。

禅院甚尔赶过去支援，可是怪物实在太多，拖慢了他的移动速度，等他赶到的时候一切成了定局。

五条卯从恩奇都的怀中跌落，她看着禅院甚尔朝着她飞奔而来，眼里的情绪却很复杂。

禅院甚尔立刻踢开身前一个怪物，朝着五条卯那边飞奔而去，他的手指堪堪触碰到五条卯，见面前的五条卯嘴角弯弯，也回了她一个笑容，可是面前的五条卯却不见了。

他抬头望过去，看见五条卯被一个怪物拖走，想要追上去，前方却出现了一堆怪物挡在他面前。

禅院甚尔脸上闪过一丝不悦，迅速将眼前的怪物踹飞，急忙跟上。

身侧出现了一个声音：“我给你开路，你快过去。”

禅院甚尔侧头望过去，见恩奇都此刻的情况，他的脸色顿时变得不太好。

恩奇都先前那只崩塌的手直接不见了，只有空荡荡的衣袖，它注意到禅院甚尔的视线，不在意地说道：“幸好这个只是人间的诅咒还能对付，要是神下的，可能就没机会了，你不用担心地看着我，这手臂之后还可以再长出来。你跟在我身后，我给你开路。”

说完，恩奇都越到禅院甚尔的前方。

“世人啊，冀以锁系神明。”（注2）

恩奇都化身为巨大的锁链，将前方的怪物扫开。

禅院甚尔利用怪物没有填不上的空缺，紧跟在恩奇都的身后迈向前方。

另一边五条卯被怪物拖行到一个年轻人身前。

“哈哈哈，平时高高在上的五条家家主，想必是第一次尝试这种任人宰割的滋味。”那人俯视着五条卯，抬脚踩住五条卯的脚，还碾了几下。

五条卯强忍住疼痛，不在面上表露一点痛意。

“来说说你的感想吧，五条小姐。”那人蹲下来凑到五条卯的面前，抬手捏住她的下巴：“不好意思，我忘了你暂时没办法开口。”

他一边说着，一边恶意满满地拿出五条卯口中的东西。

五条卯盯着那人，一脸平静：“那天也是你。”

“你说的没错，那天就是我。”那人脸上漫上红晕，激动地说：“你可不知道，那天的场景真是我见过最美的一幅画，你母亲一脸崩溃，还有你父亲他们那不可置信的表情，真得实在太有意思了。”

那人说着说着想到自己带着那件东西还没有拿出来，他兴致勃勃地掏出那个东西：“差点忘了，我今天还特意把当时的照片给你带来了。”

五条卯盯着那些照片心神不宁，眼睛发红，失去了平时面对事情的镇定：“你去死啊！！！”

那一张张照片令人触目惊心，染血的房屋，染血的人...

“我这里还有音频，你要听一下吗？”那人的语气看似征求，其实是不容置疑，他按下了录音的播放键。

‘不要，凉介。’

有一个小声的拔东西声响起。

‘不是你的错。’五条凉介轻笑：‘而且这种死法也不错，能够死在你的手中。’

五条麻衣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我们说好了会一辈子的，还没有看着猫猫和阿悟长大。’

那人按下了暂停键，望着五条卯一脸崩溃的表情：“还要继续听吗？你现在的表情可真令我心动！！！实在是太美丽了！！！”

“不要磨磨蹭蹭的，他们快来了。”旁边的人提醒那人，他手上冒出的光团染上五条卯身上的锁链，那条锁链从接触部位慢慢的瓦解。

“我知道了。”那人往五条卯的身前丢了一把匕首。

五条卯不受控制的去捡起那把匕首，她没有在意，执着地盯着面前的人，心中全是愤怒。

杀了他！

杀了他！

杀了他！！！

五条卯周身冒出丝丝缕缕的黑气。

“不好！”旁边一直看戏的那个人顿时发现这个是什么，他的身影立刻从原地消失。

那人见势不妙，控制五条卯的加快动作。

五条卯周身的黑气浓郁的仿佛可以滴出水，整个空间地动荡加剧，原本围着禅院甚尔的咒灵受到了吸引，朝着五条卯的方向走去。

‘咔嚓’一声，空间出现了裂缝。

从黑气中诞生出几只咒灵，由于它们是由五条卯产生，也继承了五条卯对于面前的人恨意。

那人警惕地望着五条卯，焦急地催动自己的异能：“快杀了自己。”

五条卯陷入了混乱中，不停地有咒灵从那个黑气中诞生，咒灵一拥而上撕咬那个人。

那人死不瞑目地朝着五条卯伸出来，他不能一个人去死，必须要一起。

去死！！！

在那人强烈的催动下，五条卯的手动了，匕首对准她的心脏。

一双手出现在五条卯的身侧，捉住了她的手。

“我不甘心！！！”那人在极度地不甘心中被咒灵啃死殆尽。

“卯！”禅院甚尔盯着五条卯此时空洞无神的眼睛，眉头皱起。

空间彻底碎了。

周围的那些怪物消失不见，只余下几个幻境怪物复制体的原本和他们一同出现，还有就是从五条卯周身的那身黑气中产生的咒灵。

五条卯周身的黑气已经浓郁的将她整个人笼罩我，完全看不清人影，只有身侧禅院甚尔昭示着那里还有人存在。

五条原玲看到这一切眉头微皱，果然和侑子小姐说得一样，他朝着禅院甚尔大喊：“离开那里，甚尔。”

原本围在禅院甚尔身侧的咒灵受到惊扰，开始动作，朝着最近的禅院甚尔扑去。

禅院甚尔执着地没有松手，一边单手攻击咒灵，一边想将五条卯从里面拖出来。

一只手落在了禅院甚尔和五条卯手交握处，禅院甚尔反手将游云挥过去。

“这里交给我们，你去好好休息。”

听到壹原侑子的话，禅院甚尔松开了手，不过他并没有去休息，站在一旁，一边对付咒灵，一边关注着壹原侑子那边的情况。

另一边五条悟疯了一样杀咒灵，朝着禅院甚尔他们走过来。

壹原侑子身上冒出很多蝴蝶，蝴蝶环绕着黑气，慢慢地那些黑气消失，显露出那个被包裹的人影。

苍崎橙子出现在壹原侑子的身边，手上还拿着一个和五条卯一模一样的等比例人偶：“侑子，可以开始了。”

壹原侑子冲着苍崎橙子点了点头。

围在五条卯身侧的蝴蝶一部分朝着那具人偶飞去，身上凝集出一团黑色的能量融入人偶的体中，又飞到五条卯的身侧搜集黑气，往往复复很多次，五条卯的周身干净了许多，咒灵的产生速度变缓了。

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环绕在五条卯周身的那些东西都不见了。

禅院甚尔消灭了身前的一个咒灵，立刻冲到五条卯的身边，叫出了她的名字，五条卯毫无反应，他看向壹原侑子。

壹原侑子看了一眼禅院甚尔，视线落在了五条卯身上：“她的身体受不了这股力量，陷入了自我保护，可能要睡一段时间才会醒来。”

走过的五条悟脚步顿了顿，他声音嘶哑地询问壹原侑子：“时间是多长？”

“不会太长，她会醒过来的。”壹原侑子：“好好照顾她。”

禅院甚尔认真地注视壹原侑子：“刚才那个是什么东西？”

“小卯看似是普通人，其实并不是，在她出生那年，凉介请了我封印她身体的体质，可是这不是长久之计，终有一天还是爆发就像现在这样。”

五条悟从未听说这件事：“什么体质？”

壹原侑子的目光落在五条悟身上：“你母亲幼时可以吸引咒灵，而你姐姐继承了你母亲这种体质，甚至比她的体质还要糟糕，她可以利用自己负面情绪产生咒灵，当时我们做过几个假设，一是这些咒灵对她有眷恋感，会听从她的话，二则是相反的情况，她还会被咒灵吞噬...你父亲和母亲当时走过很多地方，找了很多方法，终于找到能解决问题的方法，那就是封印你姐姐的体质。”

五条悟的手慢慢收紧，他居然一点也不知道...

“既然是封印，那现在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禅院甚尔想到刚才的事情，提出自己的疑惑。

“因为那个封印只能暂时解决问题，不能一劳永逸，那个体质会随着卯长大越来越强，封印会压制不住，身体也会因为承受不了会崩溃，所以后面我们一直在寻找解决的方法。”

五条悟愣了愣，看向五条卯：“那现在是找到了？”

“嗯。”壹原侑子：“彻底激发她的体质，再将那个转移到橙子制作气息相同的人偶上，再把人偶放在神明居住之地进行进行净化。”

“还会复发了吗？”这是禅院甚尔现在唯一关注的问题。

“不会，这是八尺琼勾玉的碎片戴上可以缓解。”壹原侑子：“这种东西是才拿到了，你们有一个好父亲和母亲，悟。”

她将八尺琼勾玉的碎片为五条卯戴上。

五条悟的身体摇晃，要不是恩奇都及时扶住他，他差点站不稳。

*

五条悟和禅院甚尔站在病房里，盯着躺在床上的那人，沉默无言。

两人心中同时冒出了一句话。

她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禅院甚尔动了，他为五条卯整理了一下被子，在心中说道：过段时间再来看你。

五条悟听到脚步声，从自己世界中脱离，他没有转身就那么背对着禅院甚尔：“卯曾经和你的合作还要继续吗？”

禅院甚尔的脚步顿了顿，随即一个很轻回答响起：“继续。”

他在心中补充了一句：直到死亡的那一天终止，他会保护她直到最后。

作者有话要说：　　注1：来自fgo恩奇都幕间语录。

注2：来自fgo。

正文完结，还有在一起的番外。

这章随机发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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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收：《修无情道中，勿扰》

温情寻找突然失踪不见的师兄，千年来第一次跨出了自己的洞府。

一路上仙门少年、狐狸、魔修...莫名对温情示好。

温情再次收回了剑。

对他投怀送抱的人是不是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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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这样示好，只想让他拔剑。

温情抬手又随手解决一个向他示好的人。

“我这么喜欢你，你就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吗？”倒着地上的人悲痛地望着温情。

不好意思，他们刚才才见，哪里有那么深的情谊。

温情毫不留情地将剑刺向那人的胸口。

还是找到师兄后，早点回去吧，这些人耽误他修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