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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怎么没动静了,你去看看是否有何差池。”

“阿湄,你先回去,这里有我看着就行。”

一间简陋禅房,一男一女坐于窗前的木桌旁,桌上点着一盏油灯,窗外正飘着春雪,偶尔有风从纸糊的窗户缝隙处灌进来,乌云压地,外头忽如黑夜。

“那怎么行,我得亲眼见那小蹄子......”钱湄正说着话,油灯却瞬间被熄灭,她忙止住嘴边的话,皱眉轻轻推开一旁的窗户,见外头没人,只有寒风夹着雪花呼啸着,才松了口气。

“见鬼了,都入了春,好端端的下起雪,瞧瞧这风大的,灯都吹灭了。”男人拿起火折子准备重新点燃起油灯。

门“嘭”的一声被风吹开。

男人刚点好油灯,他捧着灯走到门边,正欲关门,发现一个浑身透着一股子冷若冰霜气场的少年站在门口,怀里抱着一个少女,正是陆淼。

被这突然出现的一幕吓了一跳,他捧着油灯的手一颤,烧得滚烫的灯油洒落在手,“嘶——”血肉被烧焦的声音。

“你,你,你不是中毒死了吗?”男人来不及反应,他身后的钱湄一脸不可置信道,声音因抖动而不稳。

西门落抱着陆淼,踏进屋内。

明明只是一个少年模样,却让男人由心底生出惧怕之意,在西门落一步步靠近时,他下意识的缩了一下身子。

西门落恍若没有听到钱湄说的话,他径直向前走,绕过男人和钱湄的时候,一双阴鸷的眸子迸出两道寒光,一寸一寸的扫过两人的身体,似乎只要他们稍稍一动,那寒光就会在片刻内幻化成利刃,刺入接受这种注目礼之人的心脏。

“解药在哪。”将陆淼放到在禅房的木床上,西门落道。

“你和这小蹄子什么关系,为何三番两次坏我好事?”钱湄明显没有意识到现在问这个问题就等于找死。

西门落坐在床沿边,低垂着眸,长睫盖住眼底情绪,搭在膝上的手指敲到第三下,两根银针飞进钱湄的双眼,她大叫一声,立马捂住一双流着血的眼睛。

“解药,在哪。”西门落五指依旧敲着自己的膝盖,只是神色明显不耐烦起来。

男人握住钱湄颤抖的双臂,再将她搂进怀里,望向西门落:“这种药根本无可解,除非......”

他欲言又止。

极乐先生捏着扇子走进屋内,轻咳两声,低声提醒西门落:“除非找个男人给她解。”

接受到西门落冷冷的目光,极乐先生摇摇扇子避了避,小声嘀咕:“本来就是。”

西门落没有说话,良久,望向那抱在一起的一男一女,开口:“上元宫宴的暗箭、下毒的一品红、雁回山追杀,以及今天之事,皆是你二人所为,为的是什么?”

大冷天摇着扇子的极乐先生,偷摸将目光重新递到西门落身上,眼神里都写着敬佩。连他这个原著作者都不清楚的事情,反派这么快就调查出来,真是牛逼。

男人低头看了眼双目失明的钱湄,咬牙思索片刻道:“也罢,告诉你无妨,不过,你放她一条生路。”

“你该知道,不说的话你们二人都活不了。”西门落语气并没有商量的余地。

“不,不,我不许你讲。”钱湄一双手胡乱挥舞着,“这关系到絮儿的大事,他和陆淼那小蹄子是一道的,被他知道,絮儿前途就毁了。”

男人低头叹了口气,安抚着钱湄:“阿湄,这是我们强加给絮儿的,她不一定想要。”转而看向西门落,“我与阿湄青梅竹马,是陆知卿他抢走了阿湄,抢走本该属于我的一切,如今我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除去陆淼,让陆知卿也尝尝失去爱女的滋味,就是我给他的报复。”

钱湄原本焦躁不安的神情忽然安静下来。

西门落凉凉扫了二人一眼:“早就听闻陆将军与亡妻感情笃深,你在说谎。”

钱湄听完这句话,原本控制下来的情绪一下子爆发,她哈哈大笑,眼角流出两道血痕,指了一圈周围:“感情笃深?你可知道陆淼那小贱人她娘,是横刀夺爱的!原本,我才是和陆郎一对,偏偏她要来插一脚,她凭什么?她死了也就罢了,偏偏还留下一个小畜生,处处与我的絮儿作对,她不死,絮儿永远只是一个庶女。”

极乐先生适时补充:“就算陆淼死了,陆絮也还是庶女。”

钱湄乱指的手指头循着声源指向极乐先生,被他稍稍避开。

“你懂什么!她死了,就没有人和絮儿抢太子妃的位子。”钱湄看上去处于半疯癫的状态,“太子他虽然爱絮儿,但他始终忌惮这絮儿是个庶女,不能给他想要的兵权,只要陆淼一死,就没有什么嫡庶女之分,将军府只有絮儿一个独女。”

“所以那日上元节宫宴上的暗箭也是你放的?目的是为了让陆絮替梁明泽挡箭,好让他记住陆絮的好?”极乐先生根据自己的小说,加上钱湄的话,开始认真分析着,“啧啧啧,陆絮若是知道她娘是这样的,不知作何感想。”

钱湄意识到自己一激动说的太多,不再作声。

西门落将眼稍眯,通过刚才的观察,他已经大致猜出了些东西,抬脚缓缓走到男人身边,手起刀落,速度快到男人与钱湄还来不及反应。

男人看着心脏处插着的一把袖刀,蠕了蠕嘴唇,发出一丝微弱的声音:“你答应我,别杀她,一切都是我做的。”

听见男人倒地的声音,钱湄一双眼睛流的血更凶了,西门落蹲下身拔出那把袖刀,视线落在男人死不瞑目的脸上片刻道:“可惜,他到死都不知道你在利用他。”

听到这话,钱湄一双手颤抖的更厉害:“你是怎么知道的?”

西门落道:“你不过就是欺骗他,陆絮是他的女儿,利用他在皇宫内的职位,方便进出宫门而已。”

极乐先生一副吃到惊天大瓜的表情:“原来如此啊,果真最毒妇人心,还好你的女儿并不随你,亏我在小说里还写着你是一个慈眉善目心地善良却得不到丈夫爱的可怜人,现在看来陆淼当初弑杀庶母也不是没有道理的。我倒想问问你......”

极乐先生嘴里放鞭炮似的说个不停,才一个没注意,就发现西门落手中那把袖刀再次插进了钱湄的心脏。

这是穿书以来他第一次直观看到反派杀人不眨眼的场面,小说里原本的剧情人设崩的差不多了,但是反派这个冷血无情的人设倒是一点没变。

明明长着一张少年的脸,眼神却总让人不寒而栗。

极乐先生暗暗骂了一句:真疯批一个。

躺在床上的陆淼,双颊绯红,额间渗出密密麻麻的细汗,睡梦中她不停扯着自己的衣衫,让自己的皮肤更多的接触冰冷空气从而降低体内的温度。

西门落扫了一眼极乐先生。

极乐先生立马明白过来:“我先出去,替你们守着门,不着急慢慢来。”

作为母胎solo二十多年的单身汪,极乐先生表示自己怎么可能错过这种大型香辣场面,于是,他假装关上门,实际上却闪到窗户旁边,学习曾经电视里播放的那样,用手指去戳窗纸。

然而,这层窗户纸也不知道什么玩意儿做的,愣是戳不破,他废了大半天劲终于弄出个小洞,结果窗户呼啦一下被人从内推开,紧接着极乐先生就看到西门落那双压着怒气的双眸。

极乐先生:“呃其实我可以解释。我是试试这层窗户纸的质量,试完了,质量挺靠谱的,你们继续。”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极乐先生蹲在门外啥也没听着,屋子里除了袅袅笛音飘出来以外其余什么辣耳朵的声音也没有。

不多时,门打开了,西门落衣衫完整的走出来,手中握着那支血玉笛子,只是额间颈间均多了不少薄汗,将几缕披垂的青丝黏在肌肤上。

极乐先生一下子就明白了,他打趣道:“这么好的机会就这么错过了?你不是喜欢陆淼吗,一个幻境就把她打发了是不是太不够男人。”

西门落看也不看他,只说:“将屋内两具尸体扔进火里烧掉。”

极乐先生欲哭无泪,这下他成了反派杀人的帮凶了。

陆淼醒来的时候,外面吵吵闹闹的,隐约中听见有人喊着“走水了,走水了”。

她揉了下发胀的太阳穴,奇怪,好像脑子里面少了一点什么东西,又或者说太多东西导致她觉得很混乱。

陆淼推开禅房的门,就见到慌慌张张的阿年向自己奔过来。

“姑娘,姑娘您去哪了,阿年到处找都找不到您。”小丫鬟阿年真的快急哭了。

去哪了?

隐约记得自己好像是进来一间院子等阿年,觉得太累就找了一间禅房小憩一下,然后,她似乎还做了一个十分不可思议的梦。

那个梦......

阿西吧!她竟然做了一个春梦,对象还是反派西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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