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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后。

娄国皇宫主殿。

紫黑色琉璃瓦覆盖着的屋顶下,撑着六根楠木柱,木柱上盘旋着镶金色鳞甲的鲲龙,地板铺就着坚硬光滑的黑色金砖。

空荡的大殿内,回荡着新皇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特有的漫不经心。

“哦——方侍郎这是管到朕的私生活上了。嗯?”

大殿内死一般的沉寂。

被点名的方侍郎吞了吞口水,悄悄抬首去看高座上的新皇。

只见新皇随意撑首懒散倚在高座上,手里转着一支血玉笛子,旒冕上垂下的珠玉遮住新皇容颜,瞧不清表情,但能感受到来自上方十足威压。

方侍郎鼓足勇气,接着上谏:“后宫仅皇后一人,皇上膝下无子,此时也该广纳妃嫔为皇室绵延子嗣,此乃固国之本、社稷之要,不只是皇上私事。”

其余朝臣恭敬列成两排,低首弯腰,大气不敢出。

个别吃瓜的朝臣向方侍郎递去钦佩却又同情的复杂眼神:

果然初生牛犊不怕虎,这个刚走马上任的方侍郎还搞不清新皇脾性。

方侍郎完全没有接收到吃瓜朝臣的眼神提醒,觉着自己真是勇敢极了,新皇没有作声,肯定是被他恳切的言辞打动到,在仔细思考他的建议。

于是,他继续言辞恳切,就连声音都洪亮不少:“况且,皇上登基三年来,后宫唯有皇后一人,若皇后能为您生下一儿半女倒也罢了,可是皇后她……”

她是个死人。

这句话方侍郎还没来得及说出口。

嗓子眼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他呜呜嗯嗯说不出一句话。

脖子上冰冰凉凉的,伸手一摸,才知道脖颈处不止何时插上四五根银针,银针大半植入嗓子里。

吃瓜朝臣松了口气。

他们依稀记得上一次在大殿上长篇大论说这个话题的人,后面怎么死的来着?

哦,好像是五马分尸。

啊,五马分尸!太恐怖了!

意外地,方侍郎今天并没有被赐死。

由此可见,皇上今天心情似乎不错?

他们娄国的这位新皇虽然有勇有谋,仅两年时间,就将娄国这么一个南部边陲小国打造成一个领土辽阔、实力雄厚的强国。

说到领土辽阔,不得不提新皇超强的作战能力,周边所有的国家被他吞并的差不多。

但是,这些丰功伟绩并不影响新皇在他们心中留下的疯批形象。

刚即位那年,新皇封了一个死人做皇后,现在那个死人似乎还没有下葬,被搁在皇帝寝宫里,都三年了,据小道消息说是已经化成了几根白骨。

另外,他们这个新皇似乎有个喜欢杀人的嗜好。

当初梁国内.乱,廷尉史氏夺得帝位,下令准备将内.乱中死的人全部烧成灰。

当时新皇还没继位,为了抢一具尸体,不惜领兵攻入梁国皇宫,屠杀数千人,将那位刚坐上梁国皇位的史氏拉下龙椅,先是做成人彘,尔后一片片割下他的肉,让他在极其痛苦的方式下死去。

哦对了,梁国就是那样被灭了国。

新皇心情总是阴晴不定,朝堂之上一旦有人说错话,轻则牢狱之灾重则丢了性命,有时候疯起来就领一队人马出去灭一个国家玩玩。

灭别人国的时候,就喜欢静静坐在那看着两军厮杀,偶尔也会亲自上阵,一旦他动手,对手都会以十分恐怖的方式死去。

就在朝臣们暗中一通感叹时,皇帝开口了。

“方侍郎怎么不说话了?”声音平平淡淡,似乎还带点笑意。

众朝臣不约而同望向方侍郎,只见他一直指着自己嗓子的地方嗯嗯啊啊说不出话。

皇帝声音陡然一冷:“众卿家可还有其他事要禀?”

众朝臣:“......”不敢不敢。

呜呜呜看来皇帝心情又差了,谁敢现在说话?况且说了他又不一定听。

宦官荆桑视线不着痕迹掠过一旁的皇帝,开口道:“无事退朝!”

众朝臣赶忙三叩九拜匆匆离开,仿佛这大殿上有什么吃人的魔鬼,其中有三两个好心的朝臣将懵逼中的方侍郎一齐拖了出去。

荆桑很羡慕的望了眼那些远去的背影,如果可以,他也想走人。

然后战战兢兢试探说了句:“皇上,可要回寝殿休息片刻。”

西门落懒洋洋“嗯”了声,收起笛子。

荆桑犹豫片刻道:“方才有人来禀,说是……”他顿了顿,尽力压住心底的紧张,“说是国舅又来闹事了。”

缄默片晌,西门落起身就朝寝殿走。

荆桑捏了把汗。

这要不是国舅爷,就冲他三番五次来抢皇后娘娘的尸体,早就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皇帝寝殿外。

陆茂林被人拦住不让进,阿年在一旁同拦住他们的宫人们理论着。

“我家姑娘走了这么久,也该入土为安了!”阿年颤声道。

陆知卿握着长刀,将阿年拉到自己身后,对着宫人们不耐开口:“你们再敢拦我,就别怪我手里的刀不长眼。”

西门落穿着通身的黑袍,出现在众人面前,他对着陆茂林微微一笑,温和喊了声:“三哥。”

陆茂林皱眉,强压住心里的怒火:“我知你对她的感情,可人死不能复生,你总不能叫她躺在那里一辈子。”

西门落挥手,示意宫人让开:“三哥想要看淼淼的话,现在可以随朕入内。”

说罢抬步走进寝殿,陆茂林与阿年对视一眼,三年来,他们第一次被允许进去看陆淼尸首。

寝殿里空无一人,西门落不喜人伺候,因而除了日常打扫外宫人们大多不敢随意踏入他的寝殿。

甫一踏入寝殿,便是铺天盖地的冷意,越往里走,寒意越盛。

寝殿深处,有一个密室,寒意就是从这座密室传出来的。

三伏天,外头骄阳似火热浪滚滚,密室内却结着厚厚一层又一层冰块,小小的密室布置的低调奢华,周围的光亮来源于一颗颗璀璨明珠,中间一张冰床躺着一个人。

阿年走近一瞧,不自觉呜咽起来。

三年了,她再次见到那张熟悉的脸,只是没有任何活气,不再是从前的神采飞扬。

尽管在极端寒冷的密室内,姑娘的尸首保存的还算完整,只是尸身上不可避免出现些许腐肉。

西门落坐在冰床上,温柔地拭去她发丝上结着的薄冰,笑着对陆茂林道:“你舍得让她下葬么。”他一字一句,“我不舍得。”

在她面前,他的自称都会不自觉改成“我”。

陆茂林收紧掌心,撇开眼不敢再多看那具尸体:“这不是舍不舍得的问题,一日不下葬,她的魂魄便一日难安。”

“魂魄。”西门落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指腹一点点顺着她的秀发滑动,突然很认真道,“我就是担心她灵魂回来的时候,却没有了躯壳。”

陆茂林只觉得西门落已经疯了:“她魂魄不会回来的。”

听到这句话,西门落眼中骤然聚拢起戾气,就像是小心呵护的东西被人轻易打碎,语气森然:“我让你进来,不是为了听你说这个。”

陆茂林默不作声。

不知是说给陆茂林听,还是在安抚自己可怜的一点信心,西门落又道:“她会回来的,相信我,再给我一点时间。”

阿年望着坐在冰床旁的这位年轻帝王,这个让诸国闻风丧胆的人,似乎只要他想做的事情还没有做不到。

一种奇怪的信任感在心底衍生。

没有根据的,她居然真的有点相信姑娘有一天会回来。

阿年忍住哭声,拉着陆茂林衣袖:“三公子,要不,咱们以后不要再……再来打扰姑娘了。也许她睡在这里,也挺好的。”

这三年内,他们隔三差五就来闹一次,为的就是不想让姑娘无法安息。之前听外界的种种传言,说是姑娘早已化成一堆白骨,若真是白骨,就该入土为安,如今看来姑娘尸首保存的这般完好,倒真的让人相信她还没有离开。

陆茂林视线重新回到陆淼尸身上。

密室里的明珠光辉璀璨,映照陆淼的一张脸格外明艳动人,忽略额角以及右手上那些腐肉,倒真像只是睡着了,她双手交叠置于身前,身上穿着的,是用于封后大典的一套礼服,她静静躺在那,很有几分皇后雍容华贵的样子。

如果,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她能回来的话……

“簌簌簌——”

忽然之间数十支带着火的箭矢射来。

接着。

“滋滋滋——”

陆淼尸身上的礼服很快被点燃,火舌一下子包围着住整个尸体。

红色的火焰倒映进西门落的眸底,肆意蔓延进深不见底的黑潭,涟漪一圈圈被放大,连着眸子一起发颤。

眼尾的红色以肉眼可见速度加深,奋不顾身的,他只想阻止那团在陆淼身上肆意乱窜的火焰。

“落儿!”一道女声响起,接着一群人过来快速将西门落拉开。

那箭上不知涂了什么东西,火焰刚一接触尸体,几秒内尸身便烧成灰烬。

“将皇后骨灰装入盒中,让国舅带回去。”掷地有声的声音,威严十足。

“是,太后娘娘!”侍卫答道。

娄国太后疾步走向西门落,伸手抚上他惨白的一张脸,哀声道:“落儿,该放下了。皇后已经不在人世,你又何必勉强。”

她的儿子,从前也是一个爱笑、爱在自己身边撒娇的少年。

自从去了梁国做质子,也不知道受了哪些折磨,回来后性格变得如此阴郁乖戾、又爱的这么偏执,做母亲的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母后,你这么做,等于亲手杀了我。”

西门落脸上一片死寂。

“落儿,母后会补偿你,会补偿你的。”太后从没见过自己的儿子像眼下这样无助过,一颗心都揪起来,朝密室外喊了句,“还不进来!”

接着,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出现在众人面前。

阿年没忍住,叫出声:“姑娘——”

说完话看了眼冰床上一摊灰烬,瞬间明白这只是和姑娘长得近乎一样的人。

陆茂林视线也不自觉紧紧锁住那名女子。

“落儿你看,天下之大,哪里找不到和皇后长相相似的人呢?与其守着一具冷冰冰的尸体,不如看看外面的世界。好吗?”

西门落宛若什么都没听到,目光一直凝在冰床上那堆灰烬里,眼中没有了任何色彩。

女子脚步停留片刻,环视一圈四周,尤其在看到冰床上的灰烬那一刻,轻轻拢起五指。

她缓缓走到西门落身边,低低喊了句:“阿落。”

听到这句“阿落”,西门落猛然转眸,望进女子一双漂亮的杏眼里,与此同时,女子回望住他。

很快,杏眼里的情绪纷繁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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