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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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出宫后,苏婉雅随贺邵衡坐上马车一起回了荣王府。
她今天特别开心,有种出去约架后大获全胜的感觉,所以面对着帮自己轻松赢下这场架的外援荣王,她就全程都是笑脸,热情得不得了。
马车中。
“阿衡,你刚才怎么会出现在宫里?又是怎么知道我在皇后宫中的?”
贺邵衡伸手将苏婉雅拽进怀里,稀罕地凑上去咬了咬她鼻尖:“我今天是有事情来见皇上的,临出宫时玉阳突然跑过来跟我报信,说你在皇后那,我知道对方肯定要为难你,就去求太后帮忙了。”
苏婉雅乖巧任咬,又转了转眼珠:“哦,原来是这样,那我可得好好谢谢玉阳公主了。”
贺邵衡笑笑道:“谢她可好谢了,请她吃大旗鱼就行。她跟你一样,就馋那个鱼。都是属猫的。”
苏婉雅一听,心道那好办啊,等下月来鱼那几日,她让人到百味斋去定鱼,再递牌子进宫,给小公主送去不就得了。
“不用!”贺邵衡看出了她的心思,“这阵子玉阳一直想自己出宫到百味斋去吃鱼,都跟皇上闹过好几次了。所以等下月来鱼时,我进宫去帮她跟皇上求情,再带她出宫,然后咱们俩一起请她吃顿鱼就得了。”
苏婉雅一想这样也行,她还挺想跟玉阳公主熟悉熟悉的呢,那小丫头她见过几次,挺招人喜欢的。
“啊……”正想着事呢,脸蛋突然又叫人给咬了,苏婉雅就被吓了一跳。
她立即气呼呼地推了推贺邵衡:“你干嘛?干嘛又咬我?还咬得那么用力?”
贺邵衡却纹丝不动,苏婉雅那点小力气哪里推得动他?
他攥住她的胳膊,不让她乱动,然后问道:“你就知道谢玉阳,我呢?我你怎么不谢?嗯?”
苏婉雅白了他一眼:“你是我夫君,帮我不应该?”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其实内心里她是十分感谢他的?
而且不仅感谢,还很感动。
仰头望着贺邵衡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她突然觉得,这个男人就像个盖世英雄般,每当自己陷入困境时,就会奇迹般出现,帮自己挡住所有危机,将自己护于身后。
穿书前她一直是孤军奋战,从没被人护过。
穿书后,爹娘虽也护她,但爹毕竟不只是她一个人的爹,还要顾忌两个女儿的平衡,娘又弱势,大多时候,她还是要自己护着自己。
可自从遇到他的那天起,她才知道,原来被人护着的感觉竟会这么幸福。
就像你正拿着剑在披荆斩棘之时,忽然有人与你抵背相靠,为你挡住了最脆弱一面,让你无虑前行。
苏婉雅定定地看着眼前人,看着对方脸上那和煦的笑……
刹那间,她突然感觉自己的心开始狂跳个不停,就像马上要从胸口跳出来了一般,便赶忙低下头,不敢再看。
完了,完了!自己没攻略成这妖孽,倒好像被这妖孽给先攻略了……
另一边,贺邵衡不知是被苏婉雅话里的哪几个字给愉悦到了,竟还点头附和上了:“嗯!你说的对,我是你夫君,合该护着你,帮着你。”
他心里则有些开心地在猜:小狐狸能这么说,是不是心里已经有他一些了呢?
唉,这只笨狐狸,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开窍啊?
然而正当贺邵衡心中无奈喟叹之际,他突然感觉自己的唇上传来了一份温软的触感。
再垂眸一看,竟发现是怀里小家伙主动送上来的,这让他那颗不定的心一下就热了起来,立即反守为攻,低头含住她那张嫣红的唇。
苏婉雅觉得,既然自己要谢人家,就该谢得有诚意些,另外,她一直想要攻略对方,却一直又想不出什么太好的攻略办法,就不如……干脆se-诱吧。
于是趁着对方神游之际,她便抬起一双玉臂绕住了对方脖子,然后一仰头就吻了上去。
哪成想,这一把火就将对方给烧着了,马车里她不但被他吻得七荤八素,还差点在车上就被吃干抹净。
等马车到达王府时两个人都没下车,而是开了王府中门径直驶进去的,还一直驶到了正院门口。
下车时,贺邵衡干脆脱了自己外袍将苏婉雅全身卷住,然后就这么卷着将她抱进了正房……
当晚又是一夜酣战。
第二天,贺邵衡神清气爽地去上了朝,而苏婉雅则是一觉睡到了日上杆头。
醒来后,她例行骂了遍贺邵衡是狼,然后才起床梳洗。
等用过了朝食,苏婉雅就开始无所事事了。
既然无事可做,她便真如昨天在宫中与皇后说的那样,开始研究起了怎么收拾王府。
然而正当苏婉雅带着管家和几个婆子,在王府里一边转悠一边研究着,哪里哪里都该怎么修时,有个小丫鬟突然跑过来禀报说,东宫的苏侧妃派人来给王妃送了个帖子。
苏婉雅纳闷地接过帖子,心道,昨天苏婉华在宫里要坑她才被怼回去,今天这就又要来?
还真是越挫越勇呢!
等打开帖子再一看,苏婉雅就乐了,那人居然今天要在百味斋设宴,邀她前去,说是想与她好好叙叙以往的姐妹情。
她们姐妹之间以往有什么情可叙?
不过苏婉雅自从嫁给荣王后,就没那么担心苏婉华这个原书女主会持续黑化了。
一是她觉得荣王像个护身符般,总能令她避开原剧情带来的各种危机,二是她觉得苏婉华这个女主的剧情如今也是大变,对方既然已经自行远离了男主,那她还能再算做女主吗?
如果她不算女主了,那是不是也就没了女主光环?
如果她没了女主光环,那是不是也就对自己没那么大威胁了?
因此苏婉雅决定去赴宴。
她倒要看看,对方今天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
于是苏婉雅一身盛装打扮的,准时于午间去了百味斋赴宴。
女人嘛,婚后battle大部分还不是靠晒幸福?
那就首先从装备上不能输。
于是苏婉雅今日里边穿了一身正红色的锦缎袄裙,外边披了件上好的紫裘大氅,头上还带了一整套的红宝石赤金头面,都是太后赏赐的极品头面,步摇上那颗最大的红宝石,又通透又璀璨,颜色正极了,像鸽子血似的,只要是女人,看了就没有不心动的。
反正苏婉雅今天浑身上下都是红彤彤的。
她是荣王明媒正娶的正妃,又是新婚燕尔,穿红再正常不过。
对方虽也新婚,却只是个侧妃,根本不被允许穿正红,所以她这样打扮,估计一定会刺激到对方。
可那又怎样?
这女人屡次害她,她还不能小小的反击一下吗?
果然,当苏婉雅走进百味斋最华丽的那间竹溪厅时,对方果然一瞬间就眼睛红了,脸上那副原本正在微笑的表情,眼看着就有些绷不住了。
但对方不愧是心机深沉之人,很快就稳住自己又再次笑了出来,同时还摆出一副亲切的面孔,说道:“妹妹来了,快来坐吧!你今天可真是漂亮,看来荣王府很养人啊。”
其实,说这番话时,苏婉华的内心里已是在咬牙切齿了。
苏婉雅那一身正红,确实狠狠刺激到了她,让她很想跑过去撕烂对方身上的衣裳,更想撕烂对方的脸。
才几日不见,她就觉着苏婉雅出落得越发美艳了,对方比嫁人前略丰盈了些,却是刚刚好,身形纤浓有度,勾人得很。
一张莹润的小脸上,唇红齿白,肌肤细腻饱满,就像剥了壳的鸡蛋似的,那双微弯的笑眼里透出的全是幸福,让人一看就知道她是被人疼着的。
苏婉华在桌下攥了攥自己拳头,指甲都快将掌心给掐破了,但也正是这份痛,让她将心神从即将嫉妒到发狂的边缘给拉了回来。
有什么好嫉妒的?等待会儿对方知道了真相,看她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是,自己是侧妃,不是正室,但自己起码是太子不敢看轻的侧妃。
而她呢,当了正妃又如何?
不过是荣王用来移情的替代品,一个玩物罢了,还在那美呢,蠢货!
此时苏婉雅听着对方嘴上不走心的夸赞,看着对方脸上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只浅笑着应了声:“姐姐好,你今天也很漂亮。”就直接坐到了桌边,连礼都没与对方见。
她懒得理她。
两人坐好后,席面就摆了上来。
以前在侯府时,她们俩关系一直不好,也绝少凑在一起聊天,所以这会儿桌上就有些冷场。
苏婉雅根本不想吃苏婉华请的东西,也不耐烦这么一直对着她,却又想知道对方今天请自己来的目的,便率先开口道:“姐姐今天请妹妹来,到底所为何事?”
她直接将不耐烦全写在了脸上。
她可不想跟她演什么姐妹情深,不过是来接招而已。
苏婉华的心情也没好哪去,她今天来,本来是想看苏婉雅伤心,从对方身上找乐子的,却没想到,对方一来倒先让自己生了一肚子气。
“没什么特别的事,就是昨晚睡前在太子那听了个故事,觉得有趣,还跟妹妹有关,就忍不住想来给妹妹讲一讲,也让妹妹跟着一起乐一乐。”
“哦?”苏婉雅一挑眉,“那姐姐就请讲吧!”
“好啊……”
苏婉雅面无表情地听完了苏婉华所讲的那个故事,也大概清楚了对方的意图。
她心里就不明白了,这女主怎么开始降智了,难道真的是女主光环消失了的缘故。
对方今天特意将自己邀出来,给自己讲了这样一个故事,就以为自己会伤心难过,自怨自艾,然后回去与荣王闹脾气,将夫妻双方关系给搞生分?
是,她听完故事后是很伤心难过,但却是因为心疼荣王而伤心难过,并不会误会荣王将她类比成了什么。
她现在真是一刻都不想再看到这个女人的丑恶嘴脸了,只想赶快飞奔回王府,好好去抱抱荣王。
原来,原来高高在上的王爷,小时候竟是这般受欺负的。
他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可以被人这样子欺负?
他在那般小且父母仍健在时,就受到了那样的欺负,那他在父母过世后,在宫中生活的几年,又会是怎样过来的?
呼……突然就好难过!
现在呢?
现在他在外边,在宫中,在朝堂上,是不是也根本不如人们表面上看到的那般风光?
苏婉雅此时突然十分自责。
她已经是他的妻子了,却原来一点都不了解他,既不了解他的过往,也不了解他的现在,只从他那里获得了保护和荣耀。
然而作为一个妻子,她更应该走进他的内心,去分享他的难过和烦恼不是?
这一刻,苏婉雅突然心里堵得厉害,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根本就不是个合格的妻子,同时也对对方心疼到不行。
唰地站起,苏婉雅连看都没再看苏婉华一眼,也没再与她说话,而是一转身就直接出了竹溪厅,然后快步跑下了楼。
于此同时,竹溪厅的隔壁,突然一道矫健身影从窗子探出,也飞身跃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还有一章,啥时修完啥时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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