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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瞅见屋内情状,目光继而落在喻识身上,眉心微不可查地皱了下,却还是恭敬地侧身,让出后面的人:“肖师叔。”

扶风山的肖奉长老自浓浓夜色中踏进来,神色庄重肃穆:“膳堂的人传话说,有弟子于此处纷争,大会在即,是谁不尊章法,肆意妄为?”

卢往听到“肆意妄为”四个字,火气又上来了,当即指着喻识,恶人先告状:“师叔有礼,就是此人装神弄鬼,扮作掌门的声音戏弄于我,弟子......”

陶颂向这边瞅了一眼,满眼写着不甚意外。

但卢往的话尚未说完,肖奉已顺着他的手瞧清楚了喻识二人,当即一扫面上端肃之色,大惊之后,又转为眉开眼笑地大喜,双目炯炯地走了过来。

卢往一瞧这形势:“师叔,您怎么——”

肖奉干脆利落地回头打断他:“闭嘴,不许胡闹!”

卢往三分委屈,三分不解,不敢回话了。

喻识十分知情识趣,往旁边倚了倚,将场面交给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知名云游散人封弦。

肖奉极其热切地近前来打招呼:“许久不见封散人了,近来可好?先前传言您要赏脸来这仙门大会,我还不信,此刻见着真人,我才放下心来,扶风山上下皆盼着见您呢!”

封弦勉强记起了此人是谁,迟疑道:“你是庄掌门的三师弟肖奉?”

肖奉丝毫不以为忤,还欣喜夸道:“封散人真是好记性,不过说过两句话,还记得我是谁。”

封弦客气了一下:“肖长老坐吧。”

肖奉殷切地在他一旁坐下,恨不得握住他的手,絮絮叨叨地开始关怀:“封散人来了这许久,怎么不与我们知会一声?这膳堂备下的茶食可还合口?我分管起居杂事,何处招待不周你直说就是。还有住处,我早已预备下了,待会儿您移步去看看合不合适?庭中花草若碍眼,也可着人替换......”

卢往一众人在后面听着,脸色都白了。

封弦并不在意这些琐事,但一眼瞥见卢往,又转了个心思。

他素来也不大会与生人留颜面,话也不甚委婉:“肖长老着实辛苦了。物件倒是没什么,只是门派大计,是弟子要紧,还是要多留神在意。”

肖奉面色一沉,便顺着他的目光望向卢往。

卢往可算明白过来招惹到了什么人,此刻当真只顾着害怕了。

肖奉要保全门派颜面,只低声怒斥:“孽徒还不退下!到我书房面壁思过,回头再与你算账!”

卢往是一个字的辩驳也不敢,行了个礼,飞快地抬腿离开了。

肖奉又转过来赔笑:“门下弟子年岁尚小,若是冲撞了散人,还望您多多海涵,不要与他们计较。”

封弦端起茶盏笑笑,场面功夫做得很到位。

肖奉依旧殷切:“先前封散人点拨了两句,门下便造出山月剑这样不世出的至宝,此次若有机会,也望封散人能移步山门,多多赐教。”

封弦实在记不起这是猴年马月的机缘了,只好思索着该如何回话。

肖奉瞧他不肯接话,只认为是卢往误事,一心只想找补,忙招手让陶颂过来,推他到封弦跟前:“封散人没见过,扶风山近年来的后生倒有些格外出挑的,山月剑已认主了,就是掌门的弟子陶颂。”

又对陶颂温和道:“快见过封弦封散人。封散人最是热心,刚好请他教授些山月剑的用法。”

陶颂颇有些不自在,瞥见喻识一脸看戏的笑意,更加尬尴了几分,碍于师叔在前,只好照规矩地执了个礼:“晚辈给封散人见礼。”

封弦抬眼笑了笑:“我同这位陶颂小友,先前见过的。”

肖奉有些惊喜:“竟有这等巧事?”又佯作三分责怪,教育陶颂:“怎么不早说?可有虚心请前辈指点一二?封散人是当世大拿,切不可托大自满,言语造次,要谨记谦恭二字。”

陶颂想起那夜的事,愈发地站不下去,却不得躲开,只能声如蚊蚋地顺着师叔说话:“前辈指点了许多,陶颂受益匪浅。”

封弦连忙摆手:“不敢当,我可不懂什么剑法,都是我这位好友出手作范。这是流景阁的石长老,排第六。”

喻识挂着五分笑意瞧着陶颂,陶颂不经意间与他对上眼,自后脊梁直蔓上火辣辣的灼热。

他自小就出挑得很,还从没吃过日前那种亏,哪好意思再回想,又羞又恼,耳后更是出了薄薄一层鸡皮疙瘩。

肖奉这才察觉旁边还歪歪斜斜坐了一人,十分眼生。他听得流景阁这个门户名字时,已收了几分讨好,再闻得名姓,眼里只挂着客套的礼貌,奇怪道:“在下所知,流景阁只有两位长老,再算上顾少阁主,这何时有了排行第六的长老?”

喻识心内飞快算了一遭儿,他不肯降了生前的辈份,故而大言不惭:“肖长老有所不知,在下原是顾少阁主师祖那个辈份的。”

肖奉脑子里过了一下,若追溯到那个年月,除魔之战尚未开始,流景阁依托飞天镜等珍宝法器,正是鼎盛煊赫,别说六长老,六十长老也是有的。

若是早年闭关,倒也难怪自己不识得。

只不过瞧着这人文弱苍白,除了模样好些,无任何出挑之处。也不知流景阁这个当口派了一如此长老前来,究竟是何意。

他心思重,这样想罢,面上就只余淡淡的疏离,再不提指教话:“是在下想岔了,前辈别见怪。”

喻识对旁人的态度无所谓,封弦冷眼旁观,倒提起另一茬事:“我与这位六长老,相识恨晚,颇为投机。肖长老若是方便,可否将我二人住处安排到一起?”

肖奉着实没给流景阁特意安排什么好地方,眼下被戳破了,只好顺势道:“封散人的庭院宽敞,还有一个空余厢房,这位石六长老如果不嫌弃,可以过去住。”

那原是他为自家弟子方便随时讨教,精心备下的地方,此时当真忍痛割爱。

喻识大度挥手:“不嫌弃。”却又是多事一桩,笑笑道:“眼下天色晚了,我看我们与这陶颂小友颇有缘分,不如请他带路过去,路上也好叙叙旧?”

陶颂立在原地,叙旧二字,让他顿时气血上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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