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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识深觉燕华山庄与他这辈子的八字不合,每次胡说八道都得出点幺蛾子。

陶颂的声音让他心下陡然一慌,然住口之后,心下又觉着这一慌实在莫名其妙。于是他颇为淡定地回过头去,却瞧见陶颂的神色十分复杂。

有三分震惊,二分感慰,一分质疑,余下皆是......夹杂着浓浓伤心的酸涩。

喻识有一瞬间觉得自个儿很对不起这小毛孩,继而又觉得这份心思也很是莫名其妙。

不过瞧陶颂的表情,这个说辞,果真效果拔群。

喻识冷静了一下,拍板定了这套说法,十分郑重地冲封弦一点头,大义凛然地上了广渡台。

陶颂依旧于夜风中翻江倒海,长瀛难受地唤了一声,绒毛在他颈间蹭了蹭,陶颂才略微醒神几分,十分艰涩地开口:“封前辈......”

封弦压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高深莫测地竖起食指,冲台上扬了扬下颌,示意他观看比试。

台上卢往已将配剑拔出,那长剑通体透着侵心蚀骨的寒凉,甫一出鞘,连带着场上气氛都冷了几分,相比之下,喻识手中薄剑就越发平平无奇,一出场气势便输了。

台下纷纷的议论声中,竟大多于此时便觉得场中胜负已分。

一位扶风山的高瘦弟子轻蔑道:“咱们中的大多数人,都没把握一定能赢卢师兄。这场瞧着也并无新意,还看什么看?”

另一憨厚弟子笑笑:“咱们再学学卢师兄的剑法,也好长长见识。”

喻识盯着卢往这剑掂量了一会儿,心下居然也生出些拿不准。他想了一遭儿,第一剑修名声好得很,就算做个远远不及他的废物儿子,今后借着上辈子的光,也不至于敢有人随便欺负。

于是他抬了抬手:“你先出招吧。”这般输了也不至于太难堪。

卢往只觉得此人仗着辈分让他,是存了轻视的心思,顿时起了几分薄怒,要给喻识立个下马威。

他提剑上前行了几步,使出六成功力抬手划了一下,剑气如尖锐冰凌自喻识头顶三寸重重划过,于台下片片的惊呼中,呼啸着斩下他近身旁逸斜出的十数木兰花枝,玉色的木兰花瓣刹那间纷然扬起,飘飘散散地落了喻识一身。

方才那憨厚弟子竟呆呆道:“流景阁这位长老生得真好看啊。”

高瘦弟子顿了下,厌弃地瞥他一眼:“好看有什么用,徒有其表,不成气候。”

台下一片哗然,卢往甚为得意地一扬头:“长老不必谦让,既是切磋,也要尽全力才是。”

喻识却忽然勾起嘴角,眉眼间弯了一层轻松笑意,退了一步,竟利落地收起配剑,弯腰从地上拾起根合手花枝,和蔼道:“我比你年长,还是让着你些吧。”

台下哗然声比方才高了十倍。

卢往登时起了一腔怒火,想着既然此人这般不知好歹,也不必留什么余地了,沉着脸就将真气注入剑中,摆出扶风剑法的起手式。

台下陶颂颇为担心地看了喻识一眼。

喻识连步法都没有,只随随意意地立着,甚至站得都不怎么直。

卢往怒火更盛,执剑而起,裹挟着寒冽彻骨的气息,连迂回试探都省了,不偏不倚地一剑向喻识斩去。那剑势过于锋锐,直掀起汹涌烈风,越过台下众人,在化风湖上激起丈高的波涛。

然而尚未等众人惊呼出声,卢往的身形便陡然一顿,长剑立时从手中脱落,与空中晃了个圈,斜斜地插在了广渡台的白玉石阶上。

通体冰寒剑意未收住,阶上应声裂出数道长痕,一溜儿的灯火倏然熄灭。

阶边诸人连忙躲开,再向台上看去,只见卢往已仰面倒在地上,喻识手中那截玉兰花枝堪堪指着他颈间,距离不足一寸。

重重花瓣再次于空中飞起,打着旋儿飘了一地。

喻识的身法快到难以置信,陶颂简直看傻了眼。

广渡台上下不闻人声,此时化风湖上扬起的波涛才直直坠下,哗啦一声将众人砸回神来,七嘴八舌的议论声猛然于四下响起。

余下的人根本不比陶颂,连喻识的动作都没看清,除了连连惊叹和互相询问,压根没聊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封弦早在卢往划出第一剑炫耀之时就放下心来,此时方懒洋洋道:“若是他再认真点,这小孩死个八回都绰绰有余了。”

唯快不破。

喻识和封弦均颇为赞同这四个字。从此言出发,喻识练成了极快的剑法,一拔剑就能要命;封弦练成了极快的轻功,一拔腿就能逃命。

众人都道第一剑修根骨卓绝,殊不知他早年间一直被喻岱长老压着不许动真气,一招一式都是实打实地磨出来,连除魔降妖都只靠一把普通的剑,直练到极快极准极稳,再添上金丹托起的浑厚真气,才能于众人眼前一鸣惊人。其间辛苦,自是不尽言说。

卢往这种层次,实在入不得喻识的眼,当真害他瞎担心一场。

喻识轻巧收了花枝子,瞧见卢往面上的震惊与羞怒尚未褪去,知道他不肯让自己扶,就只退开几步笑了笑,转身就要走。

卢往却爬起来,愤愤道:“你站住!”

喻识一时觉得十分心累。

他这副身子骨实在弱得很,此番虽没动真气,但这样使了几个动作,竟然也卷起一层疲乏。倘若日后都只能动一下歇三天的,倒是大为麻烦。

日后的麻烦可暂且不虑,眼下这个摊子居然也不好收拾。

喻识回过头,瞧着这不依不饶的人:“你还想做什么?挨打挨不够么?”

卢往十分恼火,咬牙不平道:“你使了什么歪门杂术?”

台下闻得他这话,倒真有些人三三两两地跟着推测起来,望向喻识的目光顿时颇有质疑。

喻识大为无奈,你们看不清也怪我么?于是他扬了扬手上的树枝子:“你看我连真气都没动,能使什么咒术?”

这话是实话,但听起来十分羞辱人。

卢往愈加生气,压了压火,只道:“指不定是你用了什么不需真气催动的法器,封散人与你走得近,难保你没有这种宝物。”

封弦与喻识亲近,这承不承认都份量不大。喻识便示意封弦别说话,袖手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卢往颇为理直气壮:“拿你的剑再跟我比一场。”

喻识心道,竟然还打不服了,这难道还得陪他一招一式地玩个过场,再赢了他,才能服?

喻识揣摩着卢往的性子,恐怕这般也服气不了,他会觉得自己差一点就能赢,日后三番四次地来找面子。

喻识身上已有些累,眼下不能一招一招地陪他,日后也不想一招一招地陪他。满心只想早点了结,再也不与他牵扯。

于是他转了转念头,心道不如故意让卢往伤上两剑,他拿捏住分寸,只面上瞧着慎人即可,这般让卢往落个狠辣的名声,日后就不会前来纠缠他了。

是以喻识扔下花枝子,抽出剑:“行,我拿剑和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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