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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鉴把纸放在一旁桌上,手指轻轻敲打着,目光紧紧锁着蓝色的娇柔女子。

“很好,本王的姝姝真有本事,这么难的事都让你做到了。”

舒姝轻抿嘴角,声音清脆软甜:“姝姝这是运气好罢了。”

赌约是她赢了,他不可以锁住她,夺走她的名姓和自由。她现在也有了想去的地方,那个秦先生口中所说的江南,运河的尽头……

“啪啪”,薛鉴双掌拍了两下:“那应当祝贺你咯?”

“不敢。”舒姝察觉到暖阁外面来了不少人,大约都是追着薛鉴才到了这儿的,好奇着两人在这处做什么?

自然,她知道薛鉴现在心情定是不爽的,只是小声回着话。

“不敢?”薛鉴脸微微一侧,他来的时候正看见秦穆冷着脸离去,原本料想这丫头输定了的。可手中这张薄薄的纸,证明着他输了。

看着站着安静无语的舒姝,他心中不由起了一个猜想……

“看来以后你会很忙,如果就此,”薛鉴清淡的道,话语中完全没有情绪,只是一双眼睛如墨深沉,“我与你之间结束呢?”

舒姝头嗡的一声,指甲几乎扎进肉中,方才这句话太虚无,像是假的一样,可的确又真真切切。她知道只有自己能听得见,那他说的可是真的?

她开始紧张,感觉不到手心疼痛,终是忍不住小心翼翼开口:“殿下说什么?”

薛鉴双眼眯了下,手下抓紧了桌沿。她没有惊慌,而是安静的问他说什么?

“舒姝可愿陪本王赏花?”他一侧嘴角勾了下,还真是小瞧她了,这样费尽心思是不想入他的王府?穿成这样来这儿,见他的时候可有这样仔细打扮?

“是。”舒姝点头,心中越发不能确定薛鉴想做什么。

出了暖阁,往梅园深处,旁人都不敢跟着,是以薛鉴和舒姝二人一直走着,周遭一片梅树。

舒姝知道自己赢了,可是心中并没有多少高兴,因为薛鉴到现在还没有承认。

“啊!”突然,她的身子一阵旋转,后背直接靠上粗粝的树干,忍不住惊呼出声。

薛鉴嘴角带笑,将软软人儿抵在繁花之间,看着她的发上落下花瓣,身上染上梅香。

他抓住她不安分的双手,低头吻上她,吮着她娇润的唇儿,洗过了每一处,留下他的味道。他品尝到她的惊慌,甚至那浅浅的抗拒,可是他不会收手,她是他的。

许久,他的薄唇滑去她的耳边,舌尖轻轻卷着圆润的耳珠,似是呢喃着情话般:“可以开茶坊,但你若是不听话想跑……嗯?你会跑吗?”

舒姝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根根眼睫都在颤抖。

她看着薛鉴带笑的嘴角,也看到他眼底压住的阴霾。他是察觉出什么来了,刚才他是故意试探?

“看看,又不说话了。”薛鉴指肚划着娇嫩的脸颊,他真的很想好好养着她,甚至连名字都为她想好了,那样适合她。

可是她如此费尽心力的得到了秦穆老头的指点,白纸黑字……是,两人间的赌约,是他抓在手里的这个女子赢了,这不是他意料中的。而这一切让原本的那些想法,变得不堪一击。

原以为她根本翻不出他的掌心……她,居然是想着离开他?

薛鉴心中起了烦躁,就算是面对边城外的沙盗,他都可以从容应对,今日他居然输给了她?那双眼睛清澈无辜,想不到深底里藏着别的心思?

“殿下,松手行不?”舒姝温声示弱,她目的已经达到,没必要在这个时候在惹怒他。

“你没回答,”薛鉴将人抵住,一点不放松,“说出来。”

“没有,”舒姝摇头,眼睑微微垂下,想藏住自己的慌乱,她轻轻抽泣一声,“还是殿下想食言?”

“不会,愿赌服输。”薛鉴看在陷在花枝中的人儿,“那么,姝姝的话本王该信吗?”

“殿下想让我怎么样?”舒姝只觉得腰都要被折断,“我只是想为家人做些什么。”

“家人?”薛鉴念叨着这两个字,随即笑了下,手松了开。

他不信!

舒姝扶着树干站好,整理着斗篷,此处只有他们二人,并不担心别人会知道什么。只是越看不见,别人越会觉得有事情发生,下面传出去的话就会越难听。

“殿下手臂的伤好了?”她转移话题。

薛鉴看着舒姝,很想将她一把抓过来,拖回王府去关起来。她总能轻易的让他生气发怒,可是看着她软软的样子,能怎么罚她?他在想。

别的人可以打,可以骂,甚至直接一刀结果……她呢?不但没罚她,她竟然还越来越多了别的心思?呵!

舒姝没等到薛鉴的回应,她纤细的身子罩在他高大的身影下。其实从薛鉴的态度中,她已经基本确定,他会遵守赌约,让她留在宁安巷开茶坊。

现在的他和年节的薛鉴很不一样。想着与他在一起的年节,他与昔日不同,没有随意发火,没有杀人,仿佛是另一个人……

“不问问本王给你准备的礼物?”薛鉴伸手攥住舒姝头上的花枝,宽大的衣袖垂到了她的脸旁,将人整个挡住。

“谢殿下,一定是很好的。”舒姝忍住往后退的心思,抬脸对着人笑。

“没见着就说喜欢?”薛鉴微微俯身,两人的鼻尖几乎碰在一起,“滴玉你也说过喜欢,可是也没想过要带在身边?姝姝,你说的话是真是假?”

舒姝眨眨眼睫:“姝姝不懂殿下的意思。”

薛鉴笑了声,从身上掏出一块莲花形白玉,红色的系绳吊着,尾端穿孔坠着同色流苏。

他把玉送到舒姝面前:“就是这个。”

流苏在眼前晃着,舒姝看着雪一样白的玉饰,雕刻精美,似乎背面刻着两个字,只是一晃而过,并未看清。

还不待她伸手接过,却是薛鉴一把收回,当着她的面,手指用力,那玉便断为两半。

“殿下这是为何?”舒姝不解,所以薛鉴到底是怎么了?说是给她的,现在又毁了?

薛鉴手指一松,碎玉掉落在梅树底下,静静躺在一层花瓣上。

“不要了,这件作废。”

舒姝低下头看着碎玉,想要弯下.身子捡起。

一只手拽上她的手臂,她受到一股力气,直接被拉到了对方身上,继而被一个怀抱圈住。

“殿下……”

“不要生别的心思,可以开茶坊,但是一定给本王安分。”薛鉴紧紧勒住纤细身子,他养得这个小丫头胆子是真的大了。

不是想折腾吗?那就让她尝尝苦头,世事并没有她想的那样简单。待她碰的头破血流,最终还是无处可去,只有他这儿。

“我知道了。”舒姝当然听出这是薛鉴的警告,让自己明白,她还是他的掌中之物。所以,那句“两人结束”根本就是假的。

“本王喜欢听话的姝姝,”薛鉴口气温和了些,“你说说看,北方雪患该怎样做?”

舒姝被人抱住,熟悉男子的气息往鼻子里钻:“这些我都不懂。”

“允许你说。”薛鉴道。

“是真的不懂,”舒姝轻轻摇头,“但是殿下其实可以广纳人才,这样能帮你的人,自然也就多了。”

薛鉴笑了,胸膛震动着:“可以,增加恩科考试。”

“考试?”舒姝想,这样的话倒是对于德铭算是好消息,不必再等两年之后。

“准备下,跟本王去王府。”说完,薛鉴将人松开。

你看她拼命挣了一丝机会开茶坊,可只要他一句话,她还是要到自己的身边。想跑?

“现在?”舒姝为难,她昨晚才回去家中,他又让自己过去,去了他又何时会放自己回去?“我和嫂嫂说好了,要……”

“要什么?”薛鉴打断她的话,手指捏起掉落在她发间的花瓣。

“是,知道了。”

正在舒姝不知道如何是好之时,洪玉芯从小道上跑了进来。

“殿下,你怎么在这儿?”洪玉芯跑过来,气息微喘。

在看到薛鉴身前的舒姝时,愣了一下,随即脸上现出不悦。但凡想靠近薛鉴的女人她都讨厌,她就不明白,这些柔柔弱弱的,风一刮就倒的女子有什么好的?

看看那张妖精一样的脸,勾人的媚眼,十足就是个不正经的。哼,狐媚子!

“什么事?”薛鉴问了声。

“我爹去城外了,将士们要赛马,咱们去看看吧?”洪玉芯说着就想扯薛鉴的衣袖,带他离开狐媚子,手到了一半又缩了回去。

“你自己……”薛鉴说到一半,目光落在乖巧的舒姝身上,突然改口,“好。”

洪玉芯难掩雀跃,还颇为得意的看了眼舒姝。

“殿下,现在走吗?”

“走,”薛鉴往前走了两步,回头对站在梅树下的舒姝道,“去你该去的地方吧。”

舒姝点头,他的意思很清楚,让她去王府等他。

待那两人走远,她也准备回去,应该是有些时间回一趟宁安巷。

突然脚底下踩到什么,舒姝抬脚,便看见了那碎做两半的白莲雪玉。

她蹲下去,捡起雪玉,质地温润,触手生凉,当真是一块好料,可惜被薛鉴一手毁掉。待将两片合了起了,也便看清了后面的那两个字。

“灵犀?”舒姝盯着那两个字,看这字倒像是薛鉴的笔迹。现在也兴开给玉饰起名字了?

她心中可惜极了,要是完整的一块,也可算是价值连城了。

“姑娘,”许嬷嬷寻了过来,“我见他走了,你没事吧?”

“嬷嬷,晚上我要过去王府……”舒姝道,说起这些还是让她难以启齿,毕竟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他到底怎样才肯放过你?”许嬷嬷嘴唇发抖,心中也明白,舒姝这幅相貌那就是祸端,没人会轻易松手。

“先回去。”舒姝往前走,就见着不远处来了一个娇粉色的人儿。

她感觉有些无奈,这薛鉴刚走,所有人都来了,也不知道廖明珠此刻寻过来,又想做什么?

“表姐要回去了?”廖明珠站在几步之外,她今日丢尽了面子,此刻脸色还是不好看。

方才见着薛鉴单独带着舒姝往这边过来,心中震惊又不可思议。昨日在法恩寺,一路两人乘着马车回京,今日又同游梅林……你说这没什么?她是不信的。果然就是个不安分的,见到男人就会凑过去。

“对,表妹好好玩儿,”舒姝笑着回应,“毕竟这里没有我的座位。”

说完,她直接绕过廖明珠,不看一眼继续往前。

“你站住!”廖明珠转过身来,盯着舒姝的后背,“你和献王是怎么回事?”

“表妹想知道?可以自己去问殿下。”舒姝未理会,继续带着许嬷嬷往前走。

想来现在整座梅园里的人都如廖明珠一样,想知道她与薛鉴的关系吧?事情终究还是会扩散,她无法挡住,能做的就是走一步算一步。

。。。

梅园外,洪玉芯跑了两步到薛鉴身边,抬脸看着他那张出色的脸。

“表……殿下,方才那位姑娘是谁?总觉得面熟。”她问,来了一趟梅园才发现,京城里的姑娘个个娇美,这一对比她就是个野丫头。

尽管她不愿意承认,可是那些女子娇滴滴的,真的是她没有的。想着便有些失落,可是又不甘心。母亲说过,献王妃的位置将来是她的。

“她?”薛鉴淡淡道,“舒姝。”

“姓舒?”洪玉芯想了想,“就是罪臣舒家的?她怎么会去梅园,舒家不是倒了吗?”

“她是无罪之身,母亲是苏河郡主。”薛鉴手心一丝疼痛,低头却见开了一道口子,是那雪玉割的,正往外渗着血。

他的好意人家并不想领情,反而惦记着想跑?现在事情好像变得有趣了,原来并不是个听话乖巧的孩子吗?

“殿下,你的手流血了?”洪玉芯惊呼一声,赶紧拉上薛鉴的手,低头看着男人掌心。

她耳边发烫,想掏出自己的帕子为人包扎……

“无碍!”薛鉴直接抽回手,背到身后,往自己的马车走去。

洪玉芯一怔,那只因害羞而抖着的手还留在半空,却见男人已经离开……她想起方才,在梅树下,薛鉴对着那姓舒的姑娘,明明是笑着的。

“殿下!”她提着自己并不喜欢的衣裙,抬步追了上去。

从小到大,父母兄长都宠爱她,她想要什么都可以,她现在长大了,想要心里一直喜欢的人,那就是前面的这个人。

薛鉴闻声只是回了下头:“去你的车上。”

“我……”洪玉芯伸手抓住薛鉴的袖子,轻轻垂首,双颊慢慢爬上红霞,小声嗫嚅,“我想坐你的车。”

“不行!”

“为何?你都让那个有罪的舒家姑娘上车,我为何不行?”洪玉芯皱眉,心中十分不甘,更是不明白,薛鉴为何总是对她这样?

薛鉴看看洪玉芯,似想起了什么:“那你上去吧。”

洪玉芯先是一愣,随即点头,忙利索的跳上了车,掀开帘子便钻进车厢。

她看着偌大的车厢,既新奇又开心,可是她知道薛鉴不喜欢别人动他的东西,所以只能忍住,学着那些大家闺秀的样子,静静地坐着。

直到腿开始发麻,马车缓缓启动,洪玉芯还是没等到薛鉴上车。她掀了窗帘看出去:“廷安,殿下呢?”

“殿下骑马先走了,去城外马车太慢。”廷安面无表情道。

洪玉芯探出头去,早已找不到薛鉴的影子,气得甩了帘子坐回车厢中。她狠狠抓起一旁靠枕扔了出去,却突然被角落的一样东西吸引了目光。

那是一枚珠钗,钗头立着一条藤须,沿下嵌着几颗细小珍珠,精致明亮。

洪玉芯捡起珠钗,心知肚明这是哪位女子掉落在此的,不觉就想起被薛鉴藏起的那个女子,一定是她。原来那女人也上过这辆车?

这个认知让洪玉芯胸口发闷,纵然母亲跟她说过许多次,男人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就算是父亲,也有几个侍妾……可是,为什么他从来不看她?

“狐媚子!”她气得哭出来,也就顾不了那么多,直接在车厢里翻找了起来。

这一翻找,直接让洪玉芯崩溃得瘫在那儿,她盯着眼前的东西,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女子用的铜镜,梳子,帕子,甚至还有一包糖怡……

。。。

这边,舒姝和许嬷嬷也坐上了马车,走在会宁安巷的路上。

“适才,献王车里坐着的可是洪家姑娘?”许嬷嬷问。

舒姝点头:“是她。”

许嬷嬷看着舒姝,欲言又止,最终垂下头去。

“嬷嬷是不是想说什么?”舒姝问。

“姑娘,嬷嬷年纪大,有些事情也看了不少,”许嬷嬷想了想,“跟着他不是长久之计,他势必会纳妃,不管是哪家的姑娘,将来你都不会好过。”

这道理舒姝当然明白,本来偷偷摸摸的,现在眼看着就会掲出来,她现在无依无靠,若说靠着薛鉴那所谓的宠爱,自然太虚。留在薛鉴后院,跟他的一帮子女人勾心斗角,也不是她想要的。

“嬷嬷放心,我对他真的没有心思。”

许嬷嬷嗯了声,心中哪能不担忧?自古女子从夫,女人把身子给了男人,那就一辈子只能跟着了。舒姝已非完璧,将来恐怕……

“姑娘,在嬷嬷这里你不要害羞,有事情就说出来,嬷嬷会帮你。”

舒姝脸一红,心中自然知晓许嬷嬷的意思,不过就是指男女房中之事。她没有出阁,之前并不知晓那事儿,所以受了不少罪,以至于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害怕。

“我知道了。”

许嬷嬷嗯了声,小声道:“千万注意好自己的身子,别落下什么。”

“从这边下车吧,咱们走回去,看看路上给询哥儿和念巧买两只糖球。”舒姝听见外面街道的吆喝声,提议道。

今日好歹是她赢了薛鉴,尽管那人气得不轻,晚上也势必会捞着她撒狠,可她还是想为自己庆贺一下。对,薛鉴是高高在上,她是软弱无力,可这次她赢了,以后也可以。

新的一年,果然都在往着她希望的方向走着,这是好兆头。

两人下了车,站在宽阔的街道上。初三,很多铺子还没开门,大多商家会选个日子开门迎客,一般是初六七以后。

虽然铺子迎客的少,但是两边的小摊子很多,不少人带着孩子在漫步溜达着。

舒姝走去点心摊子,包了一包点心,摸了摸身上的荷包,今日便全花光吧,让家里人也跟着开心。

阳光明媚,照着她一身水篮色,整条街上她那样耀眼,脸上也没了淡淡忧愁。

“够多了,这要吃多少日子?”许嬷嬷提着大包小包,有些心疼道,“这得买多少米?”

舒姝回头笑:“待茶坊开了,一定会挣更多,嬷嬷不要担忧。”

许嬷嬷一恍惚,女子笑容明亮,嘴角带着一丝顽皮,就好像以前太傅府中那个爱笑的姑娘又回来了。

“这个也不错,”舒姝走到一个摊子前,伸手捡起一枚玉钗。

谁知另一只手也捏上了玉钗的另一头,两双眼睛对视到一起,双方俱是一愣。

“你……”女子瞪大眼睛,有些不敢置信,带着犹疑,“姑娘,你是那晚在……”

“是我。”舒姝也认出来了,眼前的这个女子就是当日她在酒楼里救下的琴娘。

女子赶紧松了手,对着舒姝行礼:“兰娇谢姑娘当日救命之恩。”

“你叫兰娇?”舒姝看着女子,衣着艳俗,记得她好像是金花楼里的小姐。

“是,兰花娇艳,当初妈妈给起的。”兰娇笑道,嘴角不知不觉的散发出勾人媚意。

一旁过路的男人看直了眼,挨了兰娇一记白眼儿,嘴里轻哼了一声。

许嬷嬷赶紧上来,伸手拽了拽舒姝的衣袖,想着让人离着兰娇远一些。

“对了,你哪个楼里的?新人儿?”兰娇问,伸手从一旁摊子上抓了一把瓜子儿,放在牙间磕了起来。

一听这话,许嬷嬷不乐意了,她家的姑娘是世家出身,身体里多少还淌着皇室的血液,居然被一个烟花女子这样说?

“姑娘,时候不早了,少夫人还在等着咱们呢。”她不善的剜了一眼兰娇。

兰娇这才后知后觉的自己说错了话,眼睛也开始认真打量起舒姝。

那一晚在酒楼,两人都去了包厢,她原以为都是过去伺候男人的,现在看看这姑娘根本无一丝浑浊之气,相反带着超脱了一般女子的高贵。

不禁,她想起了那晚另一件奇怪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有小可爱问王姬是啥,是王爷妻妾的一个等级:王妃,侧妃,妾妃,王姬,侍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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