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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好,所有人都走出家门,姑娘们想着买布料做一套新衣,孩子们在街上跑闹着。
舒姝拉着舒询,站在明顺侯府外面,抬头便看见门上挂着的白布,两头石狮子亦然,廖家这是在为廖千恒办丧事了。
“不行,家里有事,表姑娘还是回去吧!”看守大门的小厮还是一如既往地目中无人,甚至想捞起扫把来赶人。
舒姝并不退后,今日便让所有人看看廖家的伪善。
“我要我娘!”舒询哭喊着,扑上去就拍打着小厮。
舒姝也不拦,孩子应该锻炼一下胆气了,舒家以后他要扛起。
前来侯府吊唁的人停足注目,看着门前的这一幕。因为廖家昨日之事,很多官员只是遣了家仆过来走一趟,意思意思,不难发现是想疏远廖家,怕扯上麻烦。
那小厮不耐烦,刚刚在府里就受了气,现在一个小孩子都来打他,当即狠狠一把推开舒询。
舒询跌在地上,小脸上全是泪。
“自己站起来!”舒姝看着侄儿,转而盯上小厮,“果然是侯府的人,只会欺负弱小。”
“表姑娘,现在真没办法伺候你,你要不就在这里等着,等夫人有空了,再叫你进去。”小厮拍拍自己的双手,丝毫不为推到一个小孩儿感到羞愧。
“我只是来接我家嫂嫂,并不用通过夫人,你可以去跟老夫人或者你家侯爷说,再不然,侯府不还有一个柳姨娘吗?”舒姝道,眼看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丝毫不在乎。
小厮很不顺气:“你说想见谁就见谁?那么有办法,你自己进去啊?”
说完,他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站住!”舒姝往前一步,“你们侯府扣着我嫂嫂不放,是想做什么?”
她显然低估了廖夫人,原本以为她们会想保住侯府而放了姜晴娘,没想到并没有,怕是廖千恒的死,在人心里起了仇恨。
可笑了,廖千恒他是自己胡作非为,死有余辜,现在连这也迁怒到她们身上来了?
一旁围着的人自然知道是什么事,短短一日,别院的事情早就传开了。廖夫人利用外甥女儿,扣着她的家人做要挟。人家现在来要人了,侯府又不承认了。
哎,可叹现在这世道,可不就是有权就是天,你无权无势就得被欺负,还管你是不是亲戚?
这时候,侯府的柳姨娘出来了,见着围在门前的一堆人,嘴里咒骂了一声。
“哟,表姑娘来了?”她素衣素服,脸上涂抹着淡淡的□□,红艳的唇脂,“去府里坐坐先,夫人她……可能在忙。”
“不用了,我就在这里等着,接我嫂嫂回家。”舒姝不为所动,她偏要侯府丑事人尽皆知,“也怕进去府中,喝了什么有毒的东西。”
四周一片吸气声,猜测着侯府不放人,莫不是那姜晴娘遭了毒手?这样看,人家姑娘的思虑是对的,保不齐真进了门,再就出不来了。
柳姨娘其实无所谓,甚至觉得现在的场面对她很有利。廖千恒没了,这不就说明有些东西可以落在她儿子手中了?再说那廖夫人人,平时也受了不少气,虽然家里办着丧事,说实话她心里可真有点儿高兴。
“瞧瞧,定是有什么误会,你是夫人的外甥女儿,怎么能对你做什么?”
舒姝也是对人笑笑:“那烦请把我嫂嫂放出来。”
柳姨娘脸上为难:“这个……还得要夫人说话才行。”
她说的是实话,一个姨娘怎么敢去动夫人的人?保不齐好局面就坏了,现在就是找机会看情况,也乐得走外面来,省得在府中还得装出一副哭丧脸。
“那么,可以跟老夫人传个话吧?”舒姝也看出柳姨娘的态度,毕竟廖夫人当家,谁没有受过气?
“那我就进去说一声。”柳姨娘答应的倒是痛快。
围着的人有的离开了,有的干脆耗在这里等着看结果。
没一会儿,柳姨娘就出来了:“老夫人在花厅,姑娘跟我来吧。”
舒姝拉上舒询的手,迈步踏上侯府门前台阶。而她后面,就跟进了想看热闹的人。
柳姨娘在前面带路,也不吩咐人阻拦,左右廖夫人的脸丢得越尽,她就越觉得痛快。
“姑姑,我娘真的在这儿?”舒询紧紧抓着舒姝的手。
“对,一会儿你就见到了。”舒姝安抚的摸摸侄儿头顶。
柳姨娘一直客气的说着话,她一向会来事儿,别院的事情自然也是知道一些,要说比起廖夫人,还不如好好讨好这位舒姑娘。心里又嘲讽了廖夫人,这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蠢死了。
“姑娘,一会儿我吩咐人抬顶轿子,送少夫人回去,看着那模样,我都觉得心疼。”说着,她装模作样的擦着眼角。
舒姝也不说破,现在管什么人心险恶,只要目标是一致的,都可以用,柳姨娘就是这样的。
“谢谢了。”
柳姨娘又仔细看了这位姑娘,果然冷静,换做别人可不会这样。毕竟当初,府中谁都知道舒家姑嫂这回事儿。
“回家好好养养,我也是当娘的,母子分离当真是痛彻心扉。”
舒姝不再言语,这些人爱演就随她,她只想接回嫂嫂。
跟着人进了花厅,她最先看到的就是跪在地上的廖夫人。人好像抽去了筋骨,耷拉着头看着地上。
正座上,老夫人一脸愁容,浑浊的双眼黯淡无光,见到舒姝进来,吩咐身旁婆子给人看座。
“不劳烦了,我是来接嫂嫂的。”舒姝点下头,然后就看见跪着的廖夫人仿佛遭了雷击。
廖夫人回头,看着亭亭站立的舒姝,双目愤怒:“你滚出去!来人,把她赶出去!今日是恒儿……我不想见到你。”
“姨母前些日子还说把我当女儿看,现在就这样吗?当真心寒啊!”舒姝讥讽了一句,“表哥的事说到底不是姨母你一手造成?”
“你胡说什么?”廖夫人早已没了昔日的端庄,一副歇斯底里。
“表哥在家中肯定安然无事,你为何非要让他离京?”舒姝问,杀人诛心,她也要让人尝尝这种滋味,“不然怎会出事?”
“不是我!”廖夫人痛哭流涕,丧子之痛让她一夜白发,后悔不迭,“恒儿!”
“嚎什么嚎?”老夫人狠狠拍着桌子,“你还有脸开口?”
“娘,我……”廖夫人不甘心,她好歹也是有身份的,现在没有尊严的跪在这儿,在舒姝和那个贱坯子柳姨娘面前。
“平常我吃斋念佛,对你的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倒好,居然敢做出拐带人的事儿?你是想拉着侯府给你陪葬?”老夫人心痛的要命,廖千恒的死简直跟要了她的命一样。
“要不是你把恒儿撵出京城,他会出事儿?你这样当娘的?还诓我说他去书院念书?”
廖夫人听到廖千恒的名字,顿时伏在地上痛苦:“我的儿啊,你怎么就走了?”
柳姨娘眼神闪了闪,轻步上前伸手去扶廖夫人:“夫人,你别这样……”
“贱.人!”廖夫人一把推开上前的人。
“啊!”柳姨娘叫了一声,直接狼狈的滚去地上,头发都散开了,抬起脸来全是泪,“夫人……”
老夫人被这一幕要气死,支使着身旁的婆子:“把夫人给我摁住!”
几个婆子冲上去,两下就制服了廖夫人。
柳姨娘哭哭啼啼的扶着婢子站起来,也不管自己身上疼不疼:“老夫人,别让人家姑娘久等了,咱自家的事儿,关起门来解决就好了。”
她捂着半张脸,哀怨的眼神中闪过得意。
舒姝看着这场闹剧,这个姨母之前利用亲人来想控制她,拿侄儿和嫂嫂的命根本不当回事,现在也尝到了是去亲人的滋味了吧?
廖家老夫人无力的闭上双眼,摆了摆手:“柳姨娘,你去把事儿办了吧。”
正要准备出去,一队衙役跑着来到花厅外,整齐的站在门两旁,而随后来的是一位年轻的官员,正是齐仲安。
只见他神情严肃的进来花厅,随后对着廖老夫人行礼。
“舒姝,你也在?”齐仲安对着舒姝打了声招呼,而后见到被人摁在地上的廖夫人,“廖夫人,你牵扯到一桩案件,需要跟着回衙门。”
“胡说,我没有,是舒家这小崽子自己跟着走的。”廖夫人吼了声,“我不去,我要送恒儿最后一程。”
廖老夫人气得直翻眼,人家都没问,这个蠢东西就自己认了?
齐仲安倒是冷静,仔细解释了一番:“拐带孩童,私扣他人这些算另一桩案子,今日来找你,是为了今日京城刺客频发之事。”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全部愣住了,就连嘤嘤哭泣的柳姨娘也忘了装。京城刺客?这是天大的事了,那些人一直对薛鉴下手,要是侯府被发现牵扯,真的就完了。
这件事上,老夫人可不敢怠慢,赶紧表明侯府的态度:“齐大人,这事侯府绝对不知道,一定要查清楚,你把人带走吧。”
廖夫人闻言如坠冰窖,她想不到为侯府做了这么多年,一转眼人家就可以把她推出去牺牲掉。
“老夫人深明大义,请节哀顺变。”齐仲安对着衙役挥挥手,两人上来直接将地上的廖夫人上了锁。
“娘,你不能这样,我也是王公家出来的,我姐姐……”廖夫人没想到,自己最后说出的求人话语,居然是自己的那个过世的姐姐。
“姨母现在提我娘了?”舒姝笑着问,“是不是有点儿晚了?”
廖夫人颓然垮了身子,被人像拖沙袋一样出了花厅。
柳姨娘反上神来,走到舒姝面前:“姑娘,我带你去找少夫人。”
舒姝颔首,牵着舒询的手跟人出了花厅。
屋外一片明媚,墙角的花木生机勃勃,与着廊檐下挂着的肃然白布形成鲜明对比。
“就在后门外的巷子里,其实我们真的不知道夫人会和刺客有关联。”柳姨娘说话也轻了,多少带着小心谨慎。
“应该会查出来的。”舒姝也不明白,为何廖夫人就和刺客牵扯上了?
是薛鉴故意的?应该不是,他一般都是直接对付,犯不着特意安个刺客罪名,况且,这件事是齐仲安查出来的。
“舒姝!你给我站住!”
突如其来的一声女子怒吼声,就见廖明珠从游廊上冲过来,直接扑上舒姝。
舒姝赶紧护住舒询,怕他被廖明珠伤到。
“姑娘这是做什么?”柳姨娘赶紧挡住来人,适才简单打理的发髻又松开了,披了满身。
廖明珠红了眼,她的母亲被抓,哥哥惨死,早已经失去了理智,甚至从身上抽出了一把剪刀。
“我要杀了你!”她挥舞着手臂。
柳姨娘一骇,躲闪不及,那剪刀已经扎在了她的肩上,她看着身上素衣瞬间血红,双眼一闭晕了过去。
“啊!姑娘杀人了!”随行的婆子惊声喊着,响彻了大半个侯府。
廖明珠见着眼前情景,手中剪刀当啷掉在地上,脸上惊恐:“我没有!”
没一会儿,这冷清的地方围满了人,不管是侯府的,还是来吊唁的,就连焦头烂额的廖侯爷也来了……
舒姝没有心思久留,落得如斯田地,是廖家母女咎由自取。心怀叵测,就要承受与之带来的反噬。
她拉着舒询的手往后门走,明顺侯府,还能存在几天?
“询儿别怕,那人只是晕了过去。”舒姝松开捂在舒询双眼的手,“因为坏人做了坏事,会受到惩罚。”
舒询似懂非懂:“姑姑,我们去找娘吧?”
“好。”
推开那扇门,便看见了长长的后巷,门旁边停着一顶青尼小轿。
“姑娘留步,”一个婆子追上来,“这是我家柳姨娘交给你的。”
舒姝低头,看着人手里叠起的纸张,伸手接过。
“柳姨娘说,若是以后她遇到什么,还请姑娘帮上一手。”婆子道,说完便欠身退下了,随手将后门也关了。
“这是什么?”舒询好奇。
舒姝看着纸,那一角还沾着一点血迹,看来是柳姨娘一早就准备好的,只是出现了廖明珠,打断了她。
她展开纸,那上面是药名……这是廖夫人给姜晴娘下的药毒?有了这个话,就可以配出解药来。
舒姝松口气,将信纸收好。看来侯府里,还有一个明白人。
“娘!”舒询跑下台阶,朝前跑去。
“询儿!”姜晴娘形容枯槁,弯着身子扶着许嬷嬷的手臂,踉跄了一下,终于单膝跪在地上。
母子两人抱在一起,哭声回荡在长长的后巷。
舒姝走过去,真好,家人又团聚了。
许嬷嬷忙迎上前来:“姑娘,你没事儿吧?”
舒姝摇头,又看着不停抹泪的念巧:“还哭?等把你嫁出去,再也不管你了。”
“姑娘。”念巧冲上来抱住舒姝,眼泪哗哗流着,憋也憋不回去。
“好了,咱们回家。”舒姝眼眶发热,最终忍了回去。
“对啊,赶紧回家,在这里风大。”许嬷嬷笑着,扶着瘫在地上的姜晴娘,“少夫人,小公子好好地。”
姜晴娘擦了擦眼泪,站直身子对着舒姝,然后双手叠起,准备行大礼:“姝姝,嫂嫂谢你救回询儿!”
“嫂嫂……”舒姝哪能受姜晴娘的礼?赶紧双手扶住人,“一家人无需这样,只是你以后好好看着询儿。”
“对,是我的错。”姜晴娘紧紧攥着舒询的手,“我再也不如此粗心了。”
舒姝看着姜晴娘的手,几乎是皮包着骨头,这才几日,人就瘦成了这样?再仔细看那指甲,可不是隐隐发黑?
“回家吧。”她扶着姜晴娘上了小轿。
回到离开多日的院子,一草一木依旧那样,只是不知何时,那屋檐底下来了两只筑巢的燕子,正忙活着衔泥造屋。
此时的姜晴娘是说什么也不敢松开儿子的手,拉着孩子给舒正楠的排位磕了几个头。
舒姝在一旁看着,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她觉得不该怪姜晴娘,是自己的那个大哥有责任,若是他当时在家,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小公子也累了,我带着他去休息吧?”许嬷嬷终于从姜晴娘手里接过了舒询。
“询儿乖,娘和姑姑先说说话。”姜晴娘笑着对儿子道。
正间只剩下俩姑嫂,面对之时却是彼此都不知该说些什么。
“是他帮忙把询儿找回来的?”姜晴娘问,似乎知道除了薛鉴没人能做到。
舒姝点头:“是。”
“那你……”姜晴娘话语犹豫,“没事就好,快回去休息吧。”
“嫂嫂?”舒姝没想到姜晴娘不再问,问那些让她觉得尴尬的问题。
“是嫂嫂错了,”姜晴娘心里的自责无以复加,“我们离开京城好不好?”
“离开?”
“这边是非太多,我不想留在这儿了,反正公公也离开了。”姜晴娘道,看着舒姝,想要得到她的答案。
“等把念巧的事处理完。”舒姝心里起了迟疑,原本她恨不得离开这里,但是无奈留在京城。
可是她答应了薛鉴的,重新再来,看到了他极力改变,向着正常人那样的做法……他说会娶她做正妻,只有她一个。
“姝姝,你是不是心里有他了?”姜晴娘心中不无担忧,不管从哪处看,薛鉴和舒姝在一起注定艰难。
“嫂嫂先休息吧,我明白你的意思。”舒姝笑笑,嘴角一丝疲惫。
姜晴娘很虚弱,也没再问什么,吃了一点粥就躺去屋里睡了。
舒姝不敢将廖夫人下毒的事情说出,怕人再胡思乱想,继而严重,只能偷偷跟许嬷嬷说了。
两人商议好,配了药就说是补身子的,想必过一段时日就会好起来。
只是这药毒是西域来的,平常的药铺是配不成药的,因此这件事还是要想别的办法。
。。。
舒姝在自己屋里,把床上的被子拍了拍,到处落着一层灰。
“我去晒。”念巧接过被子就送去院子里,搭在晾衣绳上晒开。
“你跟着受苦了。”舒姝找了凳子坐在槐树下。
“我没有,就是少夫人受了好多罪。”念巧走过来,腰间扎了围裙,“整日惦记小公子,吃不进饭,还说对不起你,是她连累了你。”
舒姝低下头,绞着自己的手指头:“现在没事了。”
“姑娘……”念巧欲言又止,抬头看看正屋,“念巧觉得你没有错。”
“错?”舒姝抬头。
“我不会说话,”念巧挠挠头,“但是那个姓薛的,对姑娘你挺好的。”
舒姝想笑却笑不出来:“你又懂了?”
“我是不懂,我就知道别人不肯帮咱,还出手害咱,是他站出来的。”念巧道,“我就觉得很简单,你换成陆泽封试试?一比较就高下立……立什么来着?”
“高下立判?”舒姝的手指戳了下念巧的肚子,“你这丫头什么时候学会这个了?”
这话多简单的意思,一说就透。对,放在陆泽封身上,他会帮吗?
念巧脸红了红:“你和许嬷嬷不都说我要学的东西很多吗?就是我太笨,有些学了,转眼就忘掉了。”
“忘掉不要紧,下次记住就行了。”
这边家人都回来了,隔壁于婶子也带着大儿子过来探望,为难的事倒是也没有多问。
舒姝明白,放在谁家身上都会在意的。毕竟谁都怕惹上麻烦,更何况是明顺侯府,于家自然是担心于德铭的前途。
“念巧,准备些东西,明日咱们出去一趟。”
念巧走过来:“不先收拾一下茶坊吗?已经有些日子没开业了。”
“那个回来再说,你一定换套干净的衣裳。”舒姝上下看着念巧,“到时候去我屋里,我帮你梳个头发。”
冷清清的家里再次变得热闹,舒姝用过晚膳,想要去茶坊里看看。虽然不知道还能开多久,但是短短时日,竟已有些舍不得。
她往巷子口走着,天上的月亮只剩一道弯眉样子。
刚经过一处,突然斜刺里伸出一只手抓上舒姝的手腕。
“姝姝!”那人一身黑衣,高大的身子藏在墙下。
舒姝原本的惊吓消散,闻听这声音,心中那股子怒气升起,无法压住。
“你回来做什么?”她冷冷的抽回自己的手,看了眼藏在暗处的人,“既然不想管我们,就别再回来!”
“我……”舒正楠被堵得哑口无言,心中愧疚无限放大,只攥着拳头狠狠捶在墙上。
顿时,一股血腥气飘来,钻进舒姝的鼻间。
她看着舒正楠落在墙壁上的拳头,不会这样就这么浓的血腥气,那么……
“你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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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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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女主妖艳戏精一枚,不喜勿入!
我能说我太爱这女主了。基友专栏多本完结文,专业高洁文作者,入坑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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