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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正楠不说话,只是看去住着自己妻儿的院子。
舒姝气的想笑,咬咬牙道:“想看他们就进去,站在这里装什么?”
“你又何必这样说?”舒正楠不怪舒姝,只是叹息一声,“见到他们又怎样?只会让他们担忧。”
“这话说得没意思,你还是走吧。”说完,舒姝不再停留,往茶坊走去。
她没有回头看,掏了药匙开门进茶坊,只是并未点灯。
不久后,身后有了动静,那是舒正楠也跟了进来。
舒姝关了门,自己一声不吭的进去里间,在那里点了一盏灯。
舒正楠看着茶坊中的隐约一切,想着自己的妻子在这里忙活生计,会在柜台算账,会提壶倒水……那么有没有人欺负她?她总有些爱哭。
成亲以后,他把事情都揽了过来,姜晴娘可以说什么都不会,自小也是家中幺女,宠的不像话。她能带着孩子活下来,真的很苦吧?
他的手摸着粗旧桌面,该给妻儿党风遮雨的时候,他却远在关外,到底是自己弱小的妹妹扛起这个家,他亏欠太多。
“进来!”里间,舒姝没好气的叫了声。
舒正楠嘴边终于有了笑,看着散发着昏暗光线的屋子,抬步走过去。
舒姝见人进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心里又酸又气,临到嘴边却还是化为对亲人的担忧:“是不是伤着了?”
“妹妹。”舒正楠脸色温和,那道狰狞伤疤坏了他的一张俊脸,刻意留了一缕头发遮挡。
“不要叫我。”舒姝绷着脸,视线落在舒正楠的肩头,那里隐隐渗出了血迹。“你到底在外面做什么?”
舒正楠坐在凳子上,看着这里的一切,虽然简单,可是让人觉得踏实,那桌上纸张的笔迹,可不就是他爱妻所写。
“你们受苦了。”
舒姝忍不住哼了声:“先别说这些没用的,你肩膀怎么回事?”
“没事,伤了下,已经用了药。”舒正楠不在乎的笑笑,“你们先离开京城吧。”
“离开?”舒姝从桌上拿起一小瓶药粉,那是上次摔了膝盖用剩下的,“去哪儿?”
“关外。”舒正楠看着妹妹手中的小瓷瓶,心里一暖,到底她还是嘴硬心软。
舒姝眼中泛起疑惑:“关外?”
“对,在那里没人对你们怎么样,廖家,陆家,薛鉴……没有人。”舒正楠嘴角抿直,拳头不知不觉攥起,“这几日我不知道你们被廖家带走了……是我不好。”
“你怎么伤的?”舒姝问,舒正楠越是不说,她越觉得事情不简单。
“你别问了,我会去给你们安排,尽快离开京城。”舒正楠别开视线,看着闪耀灯火。
“好,”舒姝爽快应下,“不过,这事重大,我怕说服不了嫂嫂,你亲自跟她说清楚。”
“姝姝,你知道我不能去见她。”舒正楠皱眉。
“为何不能?你俩是夫妻,本就是事情该一起商量。”舒姝也不相让,她有种感觉,很不好,所以她想劝回舒正楠。
舒正楠摇头:“等这件事办好了,我就去关外找你们,那时候爹也不会有事,咱们一家人团聚,再不踏足大楚之地。”
“大哥,你回家吧?”舒姝劝着,“你也不用安排什么,咱们一起走……”
她的手心攥紧,与薛鉴的承诺浮现在脑海,他说要娶她,而她早就答应下的。
舒正楠突然站起来,谨慎的对舒姝做了禁声的动作,随后吹熄了蜡烛。
屋里一阵静默,舒姝听着周围,根本没有一丝动静。心里猜测着,现在的大哥如此谨慎,却更像是惊弓之鸟。
不久后,外面街道响起了阵阵马蹄声,正从茶坊前经过。
眼前人影一晃,舒姝手里的药瓶被人拿走,她伸手出去,却没有抓到,赶紧迈开步子追出去,她不敢喊,眼看着舒正楠从后院院墙翻了出去。
她身子一晃,无力的靠在门框。他难道是……京城的那些刺客,薛鉴一直在抓的人?
这样的想法早就有过,只是好抱着一丝希望,或者是不想承认。
舒姝很乱,留在黑暗中一动不动。
。。。
“姑娘,你怎么心不在焉的?”念巧问,手里提着两包礼物。
她今日穿了一身翠色的衣裙,跟路边的杨柳一样新鲜,发髻也是精致素雅,小家碧玉模样。
舒姝看看人:“心不在焉,你学的真不少。”
“你又笑我?”念巧不好意思快走两步,随后发现不对,就慢了步子,“这次可用对了?”
“对。”舒姝点头,她几乎一夜未睡,担忧着舒正楠,怕他被抓,被……
“到了,”念巧看着几步外的院门,“我去敲门。”
说着,她便上前叩响了门环。
没一会儿,大门开了。卢妈妈从里面出来,脸上不无惊喜:“念巧?”
“妈妈,我家姑娘说过来看看你们。”念巧笑得灿烂,提起手里的礼物,“我家嬷嬷给做的点心。”
“姑娘过来了?”卢妈妈赶紧迎出来,“老夫人还说着今日想过去看看,真是心有灵犀。”
舒姝作礼:“让老夫人操心了,家里人都很好。”
“快进去,”卢妈妈走在前面引路,顺手拉着念巧,“今日老夫人可要高兴了。”
天气好,老夫人坐在院子里晒太阳,一头银发盘着,只别着一枚玉簪子。
“姝姝见过老夫人。”舒姝走上前去。
刘老夫人微微睁眼,笑着道:“来了?人年纪大了,精神就不济,刚坐下就睡着了。”
舒姝为人拉了拉薄毯:“天气好,过来看看您。我和家人都没事了。”
“你这丫头会来事儿,知道过来报声平安,不像他,什么都不会说。”刘老夫人夸了舒姝,顺带又数落了薛鉴。
“这次很感谢殿下,不然……”舒姝笑着,不然真是家破人亡。
刘老夫人坐正,拉着舒姝道自己身旁:“当初他做了什么,现在就该他来补救。跟你说,他做不好,你就不用理他。”
“我……不敢。”舒姝低着头,虽然舒家倒了,但是薛建让所有人都活着。
“我本想前几日回去的,碰上你的事,就在这边留了下来。他虽然很坏,但是答应你的,一定能做到。”刘老夫人道,“不是我帮他说话,有时候他可比一些所谓正人君子可靠多了。”
“老夫人这是要回法恩寺了吗?”舒姝岔开话题,一直说着薛鉴有些奇怪。
“明后日吧,”老夫人点头,“那边住习惯了,你卢伯的果园也要打理。算算三月到了,桃花和梨花就要开了,山上最美的时候也到了。”
这时,卢家夫妇和念巧也来了内院。
“老夫人,今儿跟你说个事儿,”卢妈妈喜滋滋的拉着念巧,“我们能否跟舒姑娘商议下,认念巧做个闺女?”
念巧头垂得很低,显然是卢家夫妻已经问过她此事。
“这样?”刘老夫人看着院中的三人,“这是好事儿。但是,可得想清楚了。”
卢伯不会说话,半弯着腰点头,眼神看着自己的婆娘。
卢妈妈会意,眼眶微微发红:“想好了,我们这辈子没有孩子……我也没奢望过,其实有时候还是会偷偷的想。”
卢伯轻轻叹了进口气,两人都是不能生养的人,当初走到一起也算是天意可怜。多少年,他怎会不知道卢妈妈心中的羡慕。好几次,她会对他说,寺院里谁家的孩子又乱跑道后山上了……
“就是怕委屈念巧,我们俩什么都给不了她。”卢妈妈拉着念巧的手不肯放,“这姑娘实诚,我真的喜欢。”
刘老夫人点头:“难得,真好。”
舒姝看着念巧,猜着人现在心里一定很高兴吧,但是有些事情必须说给人听:“念巧,你听清了,你若是认卢伯和卢妈妈为父母,以后便要尽到做女儿的责任。养老送终,人前尽孝。”
“我会的。”念巧点头,她不会说漂亮的话,只有一脸的真诚。
“那你现在该叫爹娘了。”舒姝笑着。
念巧有家了,卢家夫妻虽然看起来没什么身份,可是真的论起来,那些王公贵族都比不上。就算天塌下来,有卢家夫妇在,念巧都不会有事,更不说于家那些女眷还敢看低她?
“爹,娘。”念巧说的小声,陌生的两个字那样不自在。
“好孩子。”却见卢妈妈终是落泪,颤着手为念巧套了一个玉手环。
“瞧瞧,”刘老夫人拉着舒姝,眉开眼笑,“看来我是回不了法恩寺了。”
卢妈妈笑着上前几步,对一旁的念巧道:“快给老夫人磕个头。”
念巧听话的跪去地上,给刘老夫人行了一个大礼。
“起来吧,这也是件大事儿,晚上就让你家闺女留下来吧。”刘老夫人道,她看看这个院子,“再不行,咱们回去收拾一下,干脆搬来京城吧。”
卢妈妈高兴的不行,对自己这个闺女越看越满意:“我去帮你收拾一间屋子。”
念巧看看舒姝:“姑娘,你说呢?”
“你现在遇事就别问我了,不是有爹娘吗?”舒姝笑。
晚上,卢妈妈做了一桌子菜,可是卢伯在一旁指画着,总觉得还不够,想要再填几个。
五个人围坐在桌前吃饭,看得出每个人都很高兴,连老夫人也吃得比以往多。
“人多就是热闹。”刘老夫人握着茶盏,抿了一口茶。
卢妈妈接过话来:“让公子娶了姑娘,将来还有更热闹的时候。”
一句话,卢伯的脸色变了变,婆娘不知道薛鉴的身份,可是他知道。其实一开始知道舒姝的身份,他曾经挣扎过,甚至在看到陆泽封时,他也忍不住想冲上去。
他的主子是邓淑妃,对于当年之事他比谁都清楚,只是后面想过了,那也不关这些孩子的事儿。可是,两家恩怨真会在这俩人的身上结束?
这句话也让舒姝尴尬,心道这卢妈妈说话比念巧还要直接,嘴里的饭菜咽得艰难。
晚膳后,念巧留了下来,卢伯送舒姝回去。
还未到深夜,街上走动的人已然很少了,最近京城里有些乱,到了晚间谁也不敢冒险,生怕自己被当做刺客。
马车往前,车轮吱吱嘎嘎,棚顶挂着一盏孤独的灯火。
突然,一串脚步声经过。舒姝赶紧拉开帘子看出去,那是一队士兵,正往着前方一条街道而去,看上去很急。
“卢伯,你停车。”
她掀开门帘,车还未停稳就跳了下去。
卢伯双手比划着,意思是问舒姝要做什么?
“这里很近了,我想走着回去,你先回去吧。”舒姝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说完,她自己往前走去。那些士兵去的地方,她想要去看看,不然实在担心。
走出不远,便见着前面被官兵围了起来,听人说是死人了。
舒姝紧跑几步过去,透过官兵,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几个人。似乎已经死透,躺在地上一点儿动静也无,身下的石板路早就留了一滩血。
“走走走!有什么好看的?”官兵凶神恶煞的驱赶着,手里不客气的亮出明晃佩刀,“再不走,抓起来!”
舒姝还没看清地上人的脸,就见那尸体像沙袋一样被扔上一辆拖车,一匹老马拉着,血从车板上不停的滴答着。
周遭再没人敢说话,纷纷低头缩了脖子离开。
“这些是什么人?”舒姝问着一个看起来还算好说话的官兵。
对方抬了一眼:“叛贼。小姑娘快回家吧,别在外面晃悠!”
舒姝木然的看着老马拖车离开,心里越发害怕舒正楠会出事。她实在想不出大哥不愿意回家的原因,只能是和这些事有关。
她心事重重的走着,脚边是前面拖车滴下的血迹。
“吧嗒”,脚边骤然落下一个小酒盏,细细的瓷片碎开,淡淡弥漫出一股酒香。
舒姝抬起头,见到了三层的凉台上,锦衣男子倚着柱子,身子轻刮着栏杆坐着,灯笼挂在他的身旁,朦胧着他的面容。
再看他起身站好,一掌摁着栏杆,直接翻身越过,从凉台上一跃而下,身姿轻盈。
“乱跑?”薛鉴落上地面,随手扫了自己的衣袍。
舒姝看看高高的三层,再看看眼前安然的人:“这么高跳下来?”
“再高都跳过,边城那边很多崖子比这还高。”薛鉴道,“去哪儿?”
“回家。”舒姝说出来才发现自己走的方向正好相反,再看薛鉴,果然见他怀疑的皱眉。
“买些零嘴回去,”她连忙解释,“这才几日,晚上都没什么人了吗?”
“走,我带你去买。”薛鉴想了想,回头轻说了一声,“不许跟着。”
舒姝被人拽着往前走,刚才那句话是薛鉴对藏在暗处的手下说的:“有刺客吗?”
“杀了几个。”薛鉴一身普通的衣袍,甚至身上都没有一件防身之物。
“那些人是什么来历?今日齐大人带走廖夫人,也说她与刺客有关?”舒姝问。
“你关心这个?”薛鉴回头看她,“不用担心,最多五天,本王将他们一网打尽,全部宰了。”
昏暗中看不清薛鉴的神情,但是舒姝知道他在笑,残忍的笑。他向来这样,对付敌人赶尽杀绝……
“有抓到的吗?”舒姝问,声音混进夜风中,有些瑟瑟。
“对付这些鼠辈无需讲客气,直接杀了便是,何必浪费口舌?”薛鉴哼了声,“别跟我说,你同情他们?”
“没有,问问罢了。”舒姝摇摇头。
“宁安巷那边,你小心些。”薛鉴叮嘱着,“查到有刺客去过那边。”
舒姝停了脚步,再次将一切联系到舒正楠身上。
“怎么了?”薛鉴见人不走,折了回来。
他捧上她发凉的小脸儿:“你知道什么,是不是?”
“我想起一件事,”舒姝连忙扯了个慌,“廖夫人为我嫂嫂下的毒。”
“她们就是累赘,你该把她们扔掉的。”薛鉴不喜欢那样弱的人,要是战场上,这些就是拖累,也可以归结为害群之马。
“才不是!”舒姝反驳,“其实你也不要总装出一副冷酷无情。”
薛鉴笑了,第一次有人这样说他。他有情吗?他自己都不信。
“没有装啊,”他捏捏她的耳朵,“因为只对你这个丫头有情,对别人笑不出来。”
“你对刘老夫人,这么多年,都将她保护的好好地。”舒姝道,“那我的家人,我也是这样想的。”
“好,你说是就是,说的都对。”薛鉴抬头,看着前面街道,“去那儿看看,有没有你要的零嘴儿。”
舒姝嗯了声,心中还是放不下关于刺客的事,又要怎样才能找到舒正楠?
“什么毒?”薛鉴问。
“我有那毒的信息。”舒姝从身上掏出纸来,“白日去了药铺,人家说不知道。”
“笨!”薛鉴敲了下舒姝头顶,一手抽过她手里的纸,“西域的毒,你找京城的药铺?”
“那我也不知道在去哪儿找啊?”舒姝摸摸头顶。
“行了,我去帮你配解药……”薛鉴停下脚步,将纸装了起来,他看着前面漆黑的街道,“姝姝,你说我这样在路上,人家会不会知道我的身份?”
舒姝奇怪的看了人一眼:“不认识的还是不认识,认识的,你换什么衣裳,还是认得。”
“这样啊?”薛鉴笑了声,“那可完蛋了。”
舒姝被那笑声瘆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开口不解的问:“什么完蛋了?”
“抓住我的手,千万别松开,咱们现在得逃命了。”
还不待舒姝反应,就被薛鉴拉着拐进一旁的巷子。他边跑边高举左臂,一只袖箭嗖得冲上天空,擦着风声。
“啪”,天空绽开一小束烟花。那是信弹,是薛鉴招来手下的讯号。也就是说,这里有刺客。
这个认知让舒姝来不及震惊,只能任由前面的人拉着自己跑。
薛鉴跑得很快,带着舒姝冲进悠长荒僻深巷,脚步声在黑夜里引起野狗狂叫。
耳边嗖嗖的擦过羽箭,舒姝紧紧跟上,心跳如雷。
薛鉴一把把舒姝护在身前,低声道:“你这个零嘴儿买的可有些磨难。”
舒姝现在怕死了,见人还这样说笑,却又忍不住看着那黑黑的巷子,以及隐藏在里面的人。
“别怕,你听我的。”薛鉴带着人贴在墙边,嘴角溢出一丝冷笑,“既然他们来了,就一个也别想走。”
舒姝打了个寒颤:“要怎么办?”
“千万别出来,记住!”说时迟那时快,薛鉴一把将舒姝推开,自己却翻身上墙,高高身影立于浅浅月光之下。
舒姝掉进一处土沟中,就见着箭矢如雨,纷纷朝着薛鉴飞去。
再看他在墙上跳着躲避,后退时身形仿佛一晃,继而掉进了那座墙内,没有一丝声息。
舒姝愣在那里,身体仿佛被冻住了,她一双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已经空了的墙头。
不是道是不是太冷了,连着她的呼吸也冻住了。柔柔双手抓进肮脏的泥土里,耳边是狗叫的疯狂。
她眼睁睁看见几条人影跃进那座墙,远处是兵刃相交的嘈杂,黑夜染上了浓浓的血腥,周围仿佛凝结了一层血雾。
舒姝试到自己的手背上一热,她抬手试着自己的脸,才发现不知道何时泪水流了出来。要不是她,他不会遇到刺客,她拖累他了……说什么要买零嘴儿,为何要跑过来?人家官兵劝过的,让她别再外面晃悠,赶紧回家。
从土沟里爬出来,她扶着墙想绕进去,即便知道过去了也没什么用。那些人一直想杀薛鉴,下手岂会留情?
抬起袖子擦了脸,可是根本擦不干净。那墙太高,她翻不过去,耳边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她只想知道他有没有事……
远处声音平息了,不知道是薛鉴的人赢了,还是刺客赢了。而墙后面还是没有动静,甚至现在连狗叫声也没有了。
舒姝伸手把住旧墙的矮处,瘦弱的身子往上攀爬着,双脚胡乱的蹬着突出砖头。
泪眼模糊着,身上所有的力气用尽,她终于趴在墙头上,伸手抓住一旁的树枝稳住身子。
朦胧夜色中,荒废的宅院中,几条人影站在远处,其中一人蹲在地上,手里握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他的脚下躺着一个人,。
那人手起刀落,脚边的人就被割了喉管,痛苦的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寂静的黑夜竟能听见那血液喷出的声音。
“咔嚓”,一声脆香。
舒姝看着自己手里折断的树枝,心道一声完蛋了。再抬头,就看见那边的几个人看过来,尤其他们手中的长剑,闪着森寒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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