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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姝歪了下头,看着薛鉴嘴边极力抽出的笑容,抬起手指摁了上去。

“刘老夫人的事是不是真的?”她问,前天夜里,她只是匆忙的与他说过几句话,说想进牢房,并说要和廖夫人能说上话的牢房。

所以当薛鉴在牢房里对她说出来的时候,她不愿意相信,可是也猜到了。细想,他不会拿着刘老夫人的事开玩笑,也是在故意提醒她。

“是,”薛鉴攥住她的手,用自己的掌心温暖着她,“所以我不能让你继续留在宁安巷,他们会对我外祖母下手,同样会对你下手。”

“是以,你就找了借口故意抓我?”舒姝了解,他是用这种方法保护她,“老夫人……我知道不是我哥做的。”

“找不到她,生死未卜。”薛鉴皱着眉头,脸上真的有了担忧,“我会将他们挫骨扬灰!”

他咬着牙跟狠狠道,嘴角冰冷残虐的笑意让人看着发瘆。

“找不到,是被带走了吗?卢伯和卢妈妈呢?”舒姝问。

“卢伯正好外出,去拿给念巧定下的东西,卢妈妈和外祖母一起不见了。”薛鉴一拳狠狠捶在桌面上,茶碗差点震落。“不知道是不是带走了,过去的时候已经没有人了。”

“那这个……”舒姝拿出珠钗,“真的是在那里找到的?”

“是,是在巷子里。”薛鉴接过那珠钗。

“那你相信我?我是说这钗的确是我的……”舒姝问,心里对眼前的他生出心疼,原来他也有慌张无措吗?

“我说过会相信你。”薛鉴坐去椅子上,“你绝对不会对我外祖母怎样的,她对你好,你肯定也会对她好。”

“我相信不是我大哥做的,他再怎么样,也不会对一位老人下手。他说了什么?”舒姝问,现在舒正楠的处境也让她担心。

“什么也不说,不过就是想把我杀了。”薛鉴看着舒姝,“你会听他的吗?离开我。”

舒姝一愣:“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出幕后之人。”

“不是很明显吗?”薛鉴笑了声,“我倒想直接带人平了那府邸。”

“不行!”舒姝阻拦,“你知道京城是怎么说你的,一手遮天,那为何不明明白白查出?也好……让我哥看清楚。”

薛鉴端起桌上的冷茶,掀了盖子,茶水一饮而尽:“牢房里阴潮,你一向怕冷,身子会扛不住的。”

“不会呀,”舒姝蹲在地上,脸轻轻贴在他的腿上,“你不是在里面铺了厚实的狐裘毯子吗?那毛皮很软的,手放在上面也暖暖的。”

薛鉴的手落在舒姝后背上,纤瘦单薄:“不要回去了,我会查出来的。”

“我是为我自己,”舒姝的手去勾薛鉴的,与他的指肚相碰,“你也看到了,不是已经有人跳出来了吗?”

“你……”薛鉴摇摇头,“以前怎么就不知道你这么倔?我乖巧听话的姝姝哪儿去了?”

“这不在你身旁吗?殿下说你身边的位置是姝姝的,那么我当然会帮你。”舒姝明亮的眼睛闪烁着,她终于定下心意了,她会留下来陪他,不会离开。

“傻丫头,你不用做什么,我也不想你做什么。”薛鉴的手落在人的头顶上,“我愿意为你撑起一切的。”

“那好,至少目前这事儿,我们一起联手。”舒姝仰脸,“可好?”

“好。”薛鉴的手落在她漂亮的眉眼上,“我家姝姝真是了不起。”

“老夫人……我相信吉人自有天相,会好好地。”舒姝安慰着,“我不久留了,回牢房了。”

她站起来拽了拽肥大空荡的牢服,长长的头发贴着脸颊垂在胸前。

薛鉴一手揽过细腰,垂首埋在她的颈窝间,那股清甜的味道钻进他的鼻子,舒缓了他的内心。

“你知道吗?没有你的话,我可能现在已经屠杀了半座京城。”他叹着气,“因为你,我愿意去试,让舒正楠那瞎了眼的混蛋看清楚。”

“我哥才不瞎,”舒姝扭了下身子,“他就是受人蒙骗而已。”

“知道,不然也不会前脚外祖母出事,后脚就发现你大哥的行踪。”薛鉴贴着她的脸颊,“一切都那么刚刚好。”

“他们是利用了大哥对你的仇恨。”舒姝回抱上他的腰,此刻的他像个眷恋的孩子。只是这样简单的拥抱着。

“可我还是想,想杀了他们。”薛鉴忍得难受,以前他不会这样,知道敌人是谁就干脆杀掉。

“万一错了呢?你也想知道真相,对吧?”舒姝从人身上离开,“会查清的。”

“这件事过了,我们成亲。”薛鉴把人又拽了回来,“我可不管舒正楠怎么想,全天下的人反对也不行。”

“好。”舒姝点头答应。

有一个人愿意和她生死与共,她会与他执手到老。

回到牢房后,强撑着的廖夫人趴在牢门边山,虚弱的看着舒姝一步步走进来,后面跟着一脸谄媚的狱卒。

“姑娘,换间房吧,这间太阴了。”狱卒问道。

“不用了,我觉得挺好的。”舒姝也不管,径直回到了原先的牢房。

狱卒的脸僵了僵,也没有再说别的,面上多少有些挂不住,于是这气就朝着廖夫人身上撒去。

“哼唧什么?晦气死了,告诉你,千万别给我死在牢里,到时候还得给你搬尸!”她狠狠踢了一脚牢门,啐了一口,便走了。

廖夫人喉咙肿痛,发出一声辨认不出的怪声,身子缩了缩。

“姨母看到了,这就是落草凤凰不如鸡。”舒姝坐回角落里,身下是软而温暖的狐裘毯子,她喜欢把两只小手埋在细软的毛毛里。

廖夫人发烫的眼皮往这边看了下,嘴唇干燥起皮,甚至裂开露出血丝。

“当初舒家倒的时候比这还惨,”舒姝轻轻说着,“姜家直接抛弃了大嫂,就像姨母你现在一样。还有人落井下石,比如陆家和你。”

“你……咳,”廖夫人皱着眉,拖着一身散了架的骨头倚在牢门处,嗓子像被砂纸擦过,难听至极,“还不是回来了,他也不打算帮你。”

“我不担心,”舒姝一脸轻松,“殿下说了,我只能在这里委屈几日,等事情过了,就放我出去。”

廖夫人皱眉,她看着舒姝脸上白净,头发顺滑,哪里像受罪的模样?更不说刚才那狱卒点头哈腰的跟着。

“说实话,我还要感谢陆夫人,居然为我选了一条这么好的路。献王,多少人都近不了身,我却能。”舒姝也不掩饰自己的得意,“我承认,当初你算计我,我就是故意将计就计。献王要找人,你能藏得住?更不说还有人故意露出你的马脚。”

廖夫人闭上沉重的眼皮,她也在想陆夫人为什么要算计她?可不正好,廖家想攀上薛鉴,她又正好有这么个妖精一样的外甥女儿。

“姨母,你想没想过,有人是把刺客的事往你身上引?想让献王和侯府作对,两败俱伤?”舒姝道,“献王有兵,廖家有财。”

“不止,”廖夫人轻轻吐出两个字,“怕还是因为别的。”

舒姝眨眨眼睛,见人自己开口,她反而不急着问了。有些事情越表现出急切,对方就会越防备,这是她从薛珍身上看出来的。

“姝姝,姨母求你一件事,若你答应了,我就告诉你一件大事。”廖夫人道,她现在走投无路,倒不如再试一次,女儿在外孤苦,她实在难熬。

“我不敢说,你知道我是攥在献王手里的。”舒姝摇头。

“就是和他有关。”廖夫人呼出一口浊气,混沌的脑子多少也转了过来,依稀的往事浮现,联系今日的种种,莫非正是因为这些,陆夫人才如此下手?

舒姝坐着不动,手指拨着软软的皮毛:“你想见他?”

“是。”廖夫人道,病弱的身子极力撑着,“只要他放了我,我就说出来。”

舒姝抿抿嘴唇:“今日不成了,他走了。”

。。。

法恩寺,钟声敲了几下。天气不错,来上香的人多了。

阳春三月,山上草木青翠,西面山谷的溪水流淌起来,欢快地奔腾。

竹林里,姜晴娘攥着手里的帕子,脸上想藏住那股子焦急,然而身旁人的话只让她悬着的心越来越高。

“少夫人这日子真是太难了,孩子这样小,以后可怎么办?”陆夫人不住的叹气,回头看了几步外紧紧跟随的许嬷嬷和一个小尼。

“能怎么办?”姜晴娘摇摇头,她来了寺里,可是安清根本什么都没做,还是每日一样的念经礼佛。

陆夫人拍拍人的肩头:“安清师太应该会帮你的,毕竟她的身份在那儿,大楚皇太妃,她是备份最高的,你来求她是对的。”

姜晴娘点头,刚想开口,耳边想起了舒姝的叮嘱,什么人都不要信。

“陆夫人是来上香的吗?”她把话头转到别处,不再谈论自家的事情。

“对,封儿和珍儿这不成亲了吗?我就来寺里替他俩祈福。”陆夫人笑笑,“对了,你家小公子呢?”

姜晴娘脸色冷了冷,有些懊恼自己跟着人说了这么多。陆家人当真有信誉,抛弃了小姑子,转而娶了王侯家的女儿,还在这里说些关心话语,如此一回味,当真是觉得恶心。

“夫人想必还有事要做,晴娘就先回去了。”姜晴娘不再应承,转身想离开。

“少夫人留步,”陆夫人连忙叫了声,脸上依旧和颜悦色,“我知道封儿做得不对,所以姝姝的事我想帮你们一把。”

姜晴娘闻言停步,回头看着陆夫人:“帮我们?”

“对,”陆夫人迈前两步,“就当是赎罪吧,姝姝是个好姑娘,不该受苦的。”

听到这话,姜晴娘只觉得悲伤和刺耳,觉得舒姝受苦,他们当日都不伸手相助?

陆夫人看着姜晴娘的样子,一下就猜出人是不知道舒姝是被她送给薛鉴的,如此心里也松了一口气。她知道这个舒家少夫人耳朵最是软,很容易相信别人的话。

当下也便又走到人的跟前:“事情总要想办法才行,人在里面一天,咱就担心一天。”

姜晴娘不说话,只觉得这话她越来越不想听。舒家怎么样,关他们陆家什么事儿?

“少夫人,现在京城这样子,你和孩子还是不要留下的好。”陆夫人道,“我倒有个办法,兴许可以试试。”

“陆夫人心真好。”姜晴娘道,心里却越来越冷。

这个时候她是没有办法,但是有人热心的往上凑,反而让她觉得疑惑。

“我心里对舒姝也是愧疚,总希望她没事儿,”陆夫人盯着姜晴娘的脸,“要不咱们去前面慢慢说?”

姜晴娘看去竹林深处,心中谨记舒姝的叮嘱,她不相信眼前的陆夫人,也不会跟着她去。廖家是亲戚都可以害她,更不说陆家。看来,安清师太和舒姝想的是对的,只要留在法恩寺,她和舒询便不会有事。

“夫人挂心,我……”

“少夫人,”许嬷嬷走了过来,垂下眼帘藏住其中的谨慎,“安清师太在那边等你。”

陆夫人和姜晴娘同时看过去,就见一身青灰色道袍的安清立在灰墙下,手中攥着一串佛珠。

“陆夫人,晴娘先走了。”姜晴娘弯了下身子,便带着许嬷嬷离开了竹林。

陆夫人手里的帕子轻轻捏了下,看着人远去的身影,脸上没什么表情。

“婆婆,要不要我再过去试试?”薛珍从一旁过来,一身杏粉色衣衫,大红色绣鞋,带了些喜气。

“不用了,舒家兄妹抓起来了,事情先别太急,”陆夫人道,转身往竹林深处走去,“舒姝真的关在牢房里?”

“真的,还傻乎乎的让我帮她出来找什么珠钗,”薛珍笑了声,眼中闪过阴冷的不屑,“那珠钗自然是独一无二的,要不然我也不会千辛万苦从洪玉芯那里骗过来。”

“这样看,那珠钗还真是舒姝的。”陆夫人笑了笑,风韵犹存的脸上闪过讥讽,“珍儿费心了。”

薛珍笑着摆摆手:“能成事,还得多谢洪玉芯。我就没见过这么好骗的人,你跟她说什么她都信。”

“不尽然,因为洪玉芯的目的是薛鉴,所以自然视舒姝为眼中钉。”陆夫人道,抬起帕子为自己扇风,“你去过后山了?”

“去过,没有人,都锁着。”薛珍道,“当初我们四个姑娘一起来法恩寺,我就发现舒姝不太正常。”

“珍儿心细如发,真是个聪明的孩子。”陆夫人笑着夸奖。

“是她自己大意,和献王私会也不好好藏着,便让我见到了。下雨那日,两人就去了前面的山谷,夜里舒姝也是从后山回来的。”薛珍想着当日,就觉得自己了不得,也亏她憋得住,“那洪玉芯就是个火炮仗,一点就炸,我说看见舒姝和献王私会,她就真的跑过去抓人,脑子当真不好使。”

“对,就这样还妄想着做什么王妃?蠢得跟猪一样,哪里比得上咱们珍儿。”陆夫人眼中全是对儿媳的满意,夸奖之词更是毫不吝啬。

薛珍低头一笑:“这样的蠢材最是好用,你看她在别院里,真是出进了洋相。那珠钗便是她说当日在献王马车里找到的,铁定是舒姝的没错了,他没有别的女人。”

“哎,我也不是心狠手辣之人,并不想这样做,”陆夫人脸上为难的挣扎,“可是你知道,舒姝真的跟了献王,封儿可就不好办了,前尘往事,人家可不一定会放过咱。”

“婆婆说得对,咱也是没有办法。”薛珍点头,对于舒姝她也是恨的,就连洞房花烛夜,喝醉的陆泽封嘴里喊得名字也是……所以,在对付舒姝上,她更为迫切。

陆夫人拍拍薛珍的肩膀:“好孩子,以后封儿身边有你,为娘放心了。希望你爹那边,也一切顺利才好。”

“婆婆放心,人已经在来京城的路上了,”薛珍道,“世事难料,咱也得做好准备。”

“不亏是九王的姑娘,说话做事就是不一般。”

“婆婆,珍儿有个疑问,”薛珍受到肯定,心里开怀,“既然很多人知道邓淑妃就是刘笛玉,为何先帝一开始带她回京时,大家不反对?”

陆夫人脸上一冷,别开身去:“这些事以后在跟你说,先把眼前的办好了。”

薛珍一愣,随即跟上人的脚步:“婆婆放心,一切安排的滴水不露,陆家扯不上一点儿关系。”

陆夫人迈着步子:“那刘老夫人呢?就算死了,也得见个尸首吧?你当日在场,就不好好注意些?”

“她当时跑去一扇暗门,出去就是河水,直接就跳了进去,兴许已经淹死了,冲进运河里了吧?”薛珍道,这是整件事情中的唯一败笔。

不过到现在都没有人的消息,那就只能证明,人已经死了。

“不能大意,暗中找人继续查。”陆夫人叮嘱,“这件事别和封儿说,我怕他心软,再……”

薛珍咬咬牙,她定然不会跟陆泽封说的。

。。。

齐仲安站在书案前,无数次的想上前,抽掉薛鉴手里的文书。

合着他在这儿说了半天,人依旧不为所动,还拿着朱笔批注……

“殿下,能不能让我见见舒正楠?我去劝说他。”他又开口,三寸不烂之舌完全没了用武之地,那人依旧油盐不进。“若对他用刑,他更不会开口,设身处地,殿下也不会开口的。”

“齐仲安!”薛鉴甩了手中的温书,脑子被吵得嗡嗡作响,“迟早有一天,本王会割了你的舌头!”

“殿下请便,”齐仲安双手供在一起,“但我还是要说,以我对舒正楠的了解,他不是那种会对老弱妇孺下手的人,其中定有原因。”

“原因?”薛鉴嘴角一冷,“齐大人是不是还想问,刘家老夫人为何还在世?”

“殿下能说,再好不过。”齐仲安不卑不亢,“这样也有利于事情更快地查出。”

“呵,你还真是不怕死。”薛鉴现在倒是想笑了,“本王就明确的告诉你,舒正楠谁都不能见,你也不行,回去吧!”

舒正楠并不后退,锲而不舍的站在书案前,嘴皮子都磨干了:“殿下不可用以前的办法,当以理服人。强硬压制,是会适得其反。为了大楚,殿下三思。”

薛鉴攥紧拳头,骨节微微作响,可对面的齐仲安似乎没有想停话的意思。他已经听了对方大半天的道理,甚至摸手去腰间,想看看有没有匕首之类……

“齐大人,去年舒正楠随使臣队伍去关外,走的是哪条路?”

齐仲安张着嘴,憋回了先前的话,抬头仔细回想着:“那条路,就是殿下当初所在的边城。”

“那里?”薛鉴身子倚上太师椅靠背,转着手中的毛笔,“那么他回来,也是要走这条路?”

“自然,”齐仲安点头,“只是路上遇到变故,本以为人遇难了……”

“齐大人去查一件事,查查舒正楠当时活下来都和什么人在一起,后来跟谁回的大楚,这不就清楚了?”薛鉴道。

“这要查到何年何月?”齐仲安不认为这是个好主意,反而更像是薛鉴赶他走的理由,岂有此理!

“殿下,洪少将军来了。”廷安小心翼翼走进来,看着安然无恙的齐仲安,心里也闪过讶异,若是换做别人对主子这样说话,绝对没命了。

薛鉴站起来,扫了齐仲安一眼:“本王忘了,齐大人快要成亲了,那边城的事不用你查了,你专心筹办你的亲事。”

“殿下这是削了我的职?”齐仲安问。

“你要这么认为,那也无不可,”薛鉴绕过齐仲安,走去门边,“廷安,送齐大人。”

廷安一愣,看看主子又看看齐仲安,有些摸不到头脑。齐仲安有能力,他知道主子嘴上不说,其实是有些欣赏的,不然也不会让人活到现在。可现在又革了人家的职,这是为何?

当然,这些不是他该管的:“齐大人,请。”

齐仲安盯着薛鉴远去的身影,用力甩了衣袖,从书房中离去。

水榭中,潇洒的郎君的立在湖畔,一身青色劲装,身姿挺拔高挑,见有人走来,他笑着转过身来。

“有人惹你发火了?”洪玉孝问。

“少废话,说事情吧。”薛鉴一撩袍子坐于凳子上。

“殿下自己看,刚刚收到边城的飞鸽传书。”说着,洪玉孝从袖中掏出一截纸卷,送去给了薛鉴。

“有意思了,还真是。”薛鉴眼神一冷。

作者有话要说:  殿下:齐仲安,你是唐僧转世啊?

齐仲安:做人当以理服人,武力压制并不会长久……

明天就是2021年了,祝大家新的一年里事事顺心,天天开心。

嘿嘿,又有收到营养液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季白翊18瓶;宝宝爱自己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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