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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本身流霄阁内弟子就很杂,镜花水月四大帮派,刺客,方士,武士,药师四种身份让其一直是北漠那一带的江湖传奇。
两人在屋顶上躺了会儿,等再睁眼已经天光微亮。
纪寻回了房间,一眼就见白矜矜叉着腰怒瞪着他,他按了下人中先发制人,“我有东西要给你。”
他把同光法师给他的药丸扔给她,“吃了它,看看毒能不能解。”
“这什么?你哪儿来的?”白矜矜好奇,还是吃了下去,没过多久就感觉自己下腹开始灼烧起来。
她捂着肚子,有些站不稳,纪寻连忙去抚她,“怎么样了?”
白矜矜难受,皮肤异常发烫,纪寻把她抱上/床,给她诊脉,片刻后皱眉,“内息紊乱,毒素四溢,药丸没有用。”
他给她倒了杯水,“喝点。”
白矜矜捧着水靠在床上一口一口抿,肚子还是疼的厉害,她小脸紧皱,有些娇气地哼了哼,纪寻叹气,伸手给她揉了揉肚皮,“怪我。”
“算了,千鸠丸这种毒药解药本就不好找,除了路天衣世间应该无人再有。”
纪寻站起来,眼看就要走,她连忙道,“别走,陪我一会儿。”
四人中午才聚在一起,纪寻脸色很不好,心情沉重,柳妙清问白矜矜怎么了,后者耸肩,“他拿来的药没有效。”
自早晨开始他就一直是这副模样,无论她说什么都不起作用。
原来一向成熟稳重的纪寻也会有这种时候啊,白矜矜表面无奈,心里偷笑。
纪寻忽然环住她都腰,头贴了过去,白矜矜心一紧,当着这么多人面前呢,他这是要做什么。
见纪寻没有其他动作只是把脸凑到了她唇边,她微微一怔,下意识亲了上去,吧唧,纪寻放开她,像是提起了点精神,“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吧。”
“……”
“姑苏城有邪祟,在城主那一方,但现今我们最主要的目的是把萧兄送出城安全抵达凉州,萧琛应该在这里布置了陷阱,他的目标是我们全部,易容终究不是个办法。”
“姑苏城的布局图就在这里,上面圈起来的都是极易有危险的地方,我们一旦出了客栈就会进入他们的观察区。”
萧宁哲和纪寻两人都很凝重,白矜矜眨眼,“我们不是有夜刃和绯乌尔吗?还有妙清的‘细雨’和萧宁哲的白衣剑。”
就这四把兵器一齐发威,这天下不得震三震,哪是他们那群凡人能抵挡的。
话是这么说没错,白矜矜尝到了神器的甜头就把信心全灌注在它身上,她觉得自己目前为止还没有操控见血和三箭齐射,要是她一旦运用了绯乌尔的精髓,江湖第一箭客那还不得是她。
“但我隐隐约约觉得没有那么简单,萧琛吃了一两次亏就不会再打无准备的仗,总之,小心为妙。”
饭后,他们把那两个天衣楼的人拿来盘问,没问几句,那两人在一阵刺耳的乌鸦叫声后自尽了,萧宁哲看向窗户外站在树梢上的黑鸦,它朝他们这边歪了歪头,“不好,他们的眼线已经跟到这里了,我们被发现了。”
“收拾东西走吧。”
四人简单收拾了下,然后在大街上分开了,每人沿一条街走,然后再绕回去双双汇合分开。
这些都是掩人耳目的东西,因为提前做好了路线安排所以进行的很顺利,纪寻在传音螺里听见萧宁哲的声音,“我们后面大约还有两三个人,等绕到前面的巷子都能解决。”
纪寻嗯了一声,“我们这里暂时没有看见人,小心一点,下一个位置是城中心的凤栖酒楼。”
“好。”
白矜矜看着纪寻跟特工对暗号一样,心里生出几分刺/激感,笑嘻嘻挽着纪寻的胳膊,甚至一蹦一跳起来。
“……”纪寻一边拉着她走背阴处一边看她,“你,一点也不紧张害怕么?”
白矜矜挑眉,“有什么可怕的,不是有你在么。”
这倒是实话,只要纪寻在她身边,她什么也不怕,就算是死也能接受。
纪寻没说什么,只是拉紧了她,两人在大街小巷里穿梭,很快就要到城中心的凤栖酒楼了,然而忽然,一个女子在经过白矜矜后摔倒了,倒地时还推了她一把。
白矜矜趔趄几步,幸好被纪寻扶到怀里。
“怎么走路的呀这是。”白矜矜下意识吐糟了几句,那女子突然就大呼小叫,指着白矜矜道,“有人偷我钱袋!他们是小偷!抓小偷啦!”
??!
白矜矜不可思议地看着一群人围了上来,纪寻也皱起眉,把白矜矜往后拉了拉。
“你们两个年轻人为什么要偷别人的钱袋!把东西交出来!”
“好好的人从了贼!是外地来的吧?快把东西拿出来!”
白矜矜咬牙,“我们根本就没有偷好不好!我们只是路过,忽然被这位大妈撞了一下,她自己摔倒了就说我们偷她东西!”
那女子也直起身来,捂着嘴,看起来让人怜惜,“你敢把你身上的东西都拿出来让大家检查吗!我清清楚楚看见你的手伸进了我的腰带,若不是我摔倒留下你们你们早就桃之夭夭了!我的钱啊,可是留着给我娘治病的药钱啊。”
这一说,那些围过来打抱不平的人就道,“把你们身上的东西都拿出来,给我看看,我们搜一搜,若是没有就放你们走,若是有……就跟我们去官府!鄙人最痛恨那些偷鸡摸狗的人了。”
“就是就是,你们要是清白的就让我们搜一下!”立即就有人附和。
白矜矜看向纪寻,她感觉出来事情的不对了,纪寻与他对视,叹气,把背上包袱解下来,放在地方,缓缓道,“你们来搜吧……”
那群人忽然就像饿狼扑食一般涌了过来,纪寻一抽夜刃,唰一声朝他们划去,瞬间一刀封喉,周围人惊叫起来,纪寻一把提上包袱一拉白矜矜,“走!”
还有些人想来追,但纪寻和白矜矜的动作实在太快,刹那间就不见了踪影。
白矜矜气喘如牛,终于在一个狭小的巷子里停了下来,她扒拉着纪寻,“甩、甩掉了么?”
“嗯。”纪寻也呼吸不匀,他摸了摸腰带,“钱袋没了。”
“啊?”白矜矜看过去,“是刚刚?”
“应该是。”
纪寻把包袱翻出来检查了一遍,还好里面的东西都在。
“那些人也是萧琛的么?”
“不确定,但那个女人很奇怪,很有可能是。”
纪寻扭动螺母想和萧宁哲通话,然而对方一直没有动静,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此时,白矜矜的传音螺响了起来,她接通,居然是柳妙清。
“妙清,你现在在哪儿?萧宁哲在你身边吧?”
“白姑娘,不好了,萧公子被一头怪物抓走了!我该怎么办啊!”
“什么?!”白矜矜惊呼起来,“你现在在哪儿?”
“我在凤栖酒楼门口。”
“你等等,我们马上过来。”
白矜矜把听见的重复了一遍给纪寻,后者皱眉若有所思,白矜矜等不及了,催促他,“我们赶紧去找柳妙清!”
两人沿着街道绕去了凤栖酒楼,这里人来人往,车水马龙,他们在一家胭脂铺边看见柳妙清。
她一见他们就跑上来,眼泪汪汪的,“怎么办啊,萧公子他……”
原来,萧宁哲和柳妙清汇合后就直接往凤栖酒楼赶,然而路上一辆城主马车挡住了他们的路,他们想绕,但每次都与马车相撞,那些侍卫就拦截住了他们。
两人都是易了容的,选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打算直接绕开,谁知那马车帘子忽然被掀开,一头猴脸巨雕从里面钻了出来,它狂啸着,一口把萧宁哲叼了去。
柳妙清直接吓傻了,把腿就跑才躲过那群人的追杀。
白矜矜深深蹙眉,“怎么会这样,难道那就是姑苏城的邪祟么?为什么会在城主的马车里?”
种种可能在她脑子里过了一圈,他还是看向纪寻,“你怎么看?”
纪寻打量柳妙清,“你知道他们往哪个方向去了吗?”
柳妙清往侧边一指,“那里,应该是城主府。”
纪寻把寻妖盘拿出来,白日里它没什么动静,他只好燃了一张符,只见其上指针开始转动,最后指向城主府。
“走吧,去看看便知。”
三人没有选择去凤栖酒楼,因为事发突然直接前往了城主府,待走到府邸附近时天色已近黄昏,府邸门口站着四个侍卫,他们绕着城主府走了一圈,最后把目标选定在西南方向的哨楼。
这里因为建了哨楼墙壁稍微矮了些,而且哨楼顶部微凸,只要紧贴墙而走是不会被发现的。
越危险的地方往往是越安全的地方,三人沿着墙壁行驶到哨楼正下方。
纪寻凑近她们低声道,“待会儿,我先上去解决他们,你们动作要快。”
“好。”
纪寻踩着墙攀爬,白矜矜和柳妙清在底下看的七上八下的,忽见其动作利落的跃了上去,来不及听见人声,只闻一丝鲜血溅了下来,半响,纪寻俯下头,“上来!”
不过这下两位女子才面面相觑起来,她们……不会爬墙啊……
纪寻扶额,“用绯乌尔。”
白矜矜把追踪给柳妙清,自己拿着幻形,她发令,“带我们上去!”
两支箭矢果然很听话地飞了起来,她们顺利翻越围墙。
城主府邸很大很宽阔,高楼建筑就似皇家别苑一般,虽然没有白矜矜在f国住的皇宫精美,但古代能做到这种程度还是不错了。
三人小心翼翼地走着,时不时躲在那些建筑后,府邸内巡逻的守卫还没有发现哨楼上的人消失了,但也仅仅是这一时。
纪寻把寻妖盘拿出来,根据上面的指针和传音螺的震动,他们最后来到了后院的一栋独立建筑前。
“这儿……怎么那么奇怪。”
这里四周是狭窄的围墙,把这栋独立楼塔围住,府邸其他地方都很干净精美,唯独这里枯枝败叶蜘蛛网密集,像是从未有人打理一般。
“寻妖盘和传音螺不会有错,他们就在这里面。”纪寻很坚定,他走上前,拉了拉门锁,上面堆积了厚厚的灰,“装神弄鬼。”他握住夜刃狠狠一劈,连门带锁直接劈开两半。
白矜矜和柳妙清跟在他身后进去,里面是一个略微幽暗的大厅。
并不空旷,这里堆积了很多机关装置,最中央是一个螺旋形正在缓缓转动的轮轴。
寻妖盘上的指针在这里转的更快了,白矜矜下意识拉住纪寻,有些结巴,“那妖物就在这里吗?”
寻妖盘一直没能指准一个方向,说明邪祟离他们很近,忽然,一个熟悉的男声响起,“你们终于来了。”
三人抬头,就见路天衣从哪些机械装置后走了出来,他没有戴面纱,一身黑衣,整个人凌冽又英飒,仿佛在这里等候他们多时了。
白矜矜怒斥,“路天衣!交出解药和萧宁哲!”
路天衣淡笑了声,看着生龙活虎的白矜矜有几分惊讶,“你还没死呢?遇到哪位神医了?”
白矜矜手掌一番,绯乌尔瞬间出现,她聚起箭,“废话少说!交出来!否则我让你生不如死!”
“呵呵……是么,我不是告诉过你,解药世间只有一粒,你丈夫给了柳妙清,就等于拿你命换她命啊!”路天衣毫不客气道。
“闭嘴!你少唬我了,千鸠丸数量之多怎么可能只有一枚解药,你要是不交出来,我就让你尝尝见血的滋味。”见血,不见血是收不回来的。
“啧,你还不明白吗?通常给他们服下千鸠丸的人都不必再活在世界上,哪又有什么解药呢,白矜矜,你命算大的了,不过,我看你身体里毒素已经在扩散了,最多一个月你必死。”
纪寻没有跟他废话,直接持着夜刃冲了上去,路天衣眉目一凝,赶紧闪身躲避,两人在这狭窄的地方过招,白矜矜一颗心都放在了纪寻身上。
忽然,就在她全神贯注看两人过招时,一把匕首插入了她的腰部。
她整个侧腰被捅穿,鲜血瞬间流出来,疼痛感像坐云霄飞车一样让她惨叫起来。
她回头,就见柳妙清面无表情抽出匕首,冲她阴冷一笑。
“你!你、为什么……”白矜矜捂住伤口跪倒在地上,不可思议地望着柳妙清。
那边的纪寻也发现了这里的情况,他不与路天衣缠斗,飞快跑过来扶住白矜矜,一眼就看见她腰部流出的血,柳妙清此时手上还握着那把匕首。
纪寻朝她掷出夜刃,柳妙清一个闪身躲开,莞尔一笑,这时,路天衣稍微上前了两步,不过他的手上还拖着另一个人。
“唔、唔……”那人拼命挣扎着,奈何手脚都被捆的死死的,只能瞪大泪流满面的双眼望着他们。
纪寻和白矜矜瞥去,竟然又是一个柳妙清,顿时,刚才的经历全在脑海里过了一遍。
那个为他们指路一直跟他们进入这里的柳妙清是假的!这个被捆住的才是真的。
纪寻阴鸷地盯着假柳妙清,“你到底是谁?”
假柳妙清一挥袖,整个身躯变得巨大无比,一个白猴脸巨雕身的怪物出现在他们面前,它咯咯笑着,伸出细长的舌头舔自己的脸。
白矜矜呕出一口血,纪寻连忙把她从包袱里拿出药瓶,那边的路天衣嗤笑,“没想到吧?从你们的马车一进入姑苏城门是我们的人就早已在暗中布置好了一切,萧宁哲此刻已经被主人以私自调动军马军火罪带回会了凉州,而你们,也将在这里丧命……”路天衣笑得极其猖狂,白矜矜捏紧指尖破口大骂,“混、混蛋!”
“哼,你们屡屡坏我们好事还打伤我许多手下,今日这仇我必报,那就从这个女子开始吧。”他忽然把绑住的柳妙清提了起来,后者呜咽嘶鸣着,却无可奈何。
路天衣把她悬空在中间的螺旋形机械上,它中间是空心的,与地下层联通,他微笑着松手,被绑成蚕蛹一样的柳妙清轰地掉落下去。
“妙清!”白矜矜再次呕血,浑身颤抖起来,她想去抓绯乌尔,被纪寻一把按住手,“我先给你包扎。”
纪寻把她的腰缠了一圈又一圈绷带,但那血液的浸透速度简直比他的动作还快,他指尖颤抖,放下她的衣服,提起夜刃就朝路天衣甩去,路天衣没有反应过来,整个肩膀被它刺了个对穿钉在墙上,纪寻如鬼魅一般闪了过去,另一把夜刃抵在他的脖间,阴沉道,“拿解药。”
路天衣恶狠狠瞪着他,但纪寻比他更狠,手上动作一压,前者的脖子瞬间裂开一个细长的口子,血,流了出来。
路天衣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动脉快要被它割住了,他欲动,但纪寻的两把夜刃都直直戳在他骨头里,噬心的疼痛让他脸色苍白。
“哈、哈……想要解药,好啊,解药就在地底,你们去拿啊……”路天衣的脸显得十分狰狞。
去地底的唯一通道就是刚刚他扔柳妙清的那个位置,纪寻二话不说拖着他把他踹了下去,螺旋机械并不会伤人,直是让通路磕磕碰碰难下了些。
纪寻回去抱起白矜矜,也从那个通路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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