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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陵叹了口气,道:“烦请少君在杀了在下之后将在下尸体送回师门?”

姬元澈微微一笑,“好。”他柔声答了。

宴陵特意抬起头方便姬元澈拧他脖子,“少君,在下能最后问一件事吗?”

姬元澈已然看透此人本性,反问道:“本君若是说不能,你会闭嘴吗?”

宴陵不好意思一笑,道:“在下想问,魔君缘何不让少君离开魔域?”

姬元澈脸上近乎于柔软的笑意没有半点变化,他的脸在暗淡的光中有种靡丽的漂亮,不知道是不是宴陵的错觉,宴陵竟然觉得姬元澈的神色有些恍惚,他本就面色极白,无语时宛如白瓷,无端显得精巧易碎,“缘何如此?”他道:“因为本君行事无状,为非作歹,父君想本君收敛,便不允许本君离开魔域,雪策,”他轻声叫宴陵,“在你们人族,这不是很常见的事情吗?”

宴陵心说我可没见到你有半点收敛。

这件事可不像是穆公子能干出来的,毕竟之前宴陵与姬元澈相处千年,穆公子管教自己儿子的次数屈指可数,穆公子率性,仿佛在他眼中,不管是整个魔族的未来、他魔君的权位,还是他那个天纵奇才骄矜桀骜的儿子,都不如人世间的湖光山色来得有趣和生动。

很显然,姬元澈还是什么都不愿意告诉他。

宴陵朝姬元澈笑笑,道:“既然如此,少君更不应该离开魔域了。”

姬元澈垂眸,道:“谁叫魔域无趣呢,”他幽幽一叹,让宴陵心中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怜惜更甚,“连杀人都不能尽兴。”

宴陵:“……”

他为什么会闲着没事怜惜姬元澈。

他们也不知在界门中呆了多久,只见一束白光照了进来。

宴陵不适地眨眨眼,往后退了一步,脚下的干草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刷拉刷拉的响声。

门已不见了。

宴陵左右打量,但见左右破败,杂草丛生,一人多高的草虚虚地掩着宅子,褪了色的灯笼在风中左摇右晃。

界门在荒芜之地,宴陵也是第一次被送到了有人烟的地方,虽然他身后的宅子里可能已经没有了。

宴陵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冷气扑脸,一寸一寸地侵入皮肤,几乎能浸到骨头里,他将手指放在嘴边哈了一口气,指尖都仍是麻的。

姬元澈古怪地看了他一眼。

“怎么?”宴陵疑惑地问。

“你冷?”

宴陵甩了甩手,道:“冷,”他头顶日光毒辣,仿佛能把人晒下来一层皮,姬元澈身为魔族,身上本就比一般人冷,此时不冷不热,宴陵还披着他的外袍,却好像入了冬一样,“此处大抵聚阴,我们先出去。”

姬元澈挑眉,“那便是有鬼了。”

宴陵苦着脸说:“停过尸的地方也聚阴,我们出去再说行吗?”

姬元澈见他走出去时两肩仍不住颤抖,也知他不仅因为此处古怪,更因身上有伤,灵力不再,于是一按宴陵肩膀,醇厚的魔蓦地涌入。

魔气是不是热的宴陵不知道,但是被姬元澈按过的地方一阵火辣辣的疼不是作假,他闷哼一声,捂着姬元澈碰过的地方,不多时,那种疼得轻微,又滚烫的感觉蔓延全身。

宴陵不冷了,但他想脱衣服。

他叹了口气。

姬元澈与他并肩往出走,道:“又怎么了?”

宴陵由衷道:“君上,若是有人告诉你他冷,未必是想让你给他渡魔气。”

姬元澈很诚实地回答,“没有人敢和本君说。”

确实,要是说了,姬少君可能会告诉他死人不冷,并付之实践。

宴陵道:“或许他只想要一件衣服。”

姬元澈的目光落在宴陵披着的外袍上。

宴陵一顿,言左右而顾其他道:“少君身上暖吗?”

姬元澈少君动辄你是不是活腻味了和你是不是忘了你什么身份,你是不是忘了你在哪早就对宴陵构不成丝毫的威胁了,要想让宴陵闭嘴,唯有动手一条途径。

姬元澈若有所思。

宴陵趁机去拉姬元澈的手,道:“少君在想什么?”

姬元澈道:“本君在想,要不要割了你的舌头一劳永逸。”

宴陵看着姬元澈似是微微上扬的嘴唇,道:“其实,少君你堵上在下的嘴也行。”

姬元澈闻言,道:“好主意。”

宴陵身子往前一探,已做好了被姬元澈少君堵上嘴的准备,少君指下一闪,一束杂草倏地被削了下来。

宴陵一下把嘴闭上了,他干笑,快走几步,推开了眼前斑驳的黑漆大门。

寒光逼人。

宴陵偏头一躲,剑猛地扎入草丛中,被割下的杂草登时纷飞。

为首的少年一身白衣,袖口与领口都绣着精致的剑纹,他身后几人年岁都不大,同少年一样着白衣,他喝道:“是人是鬼?!”

宴陵见姬元澈笑容愈发粲然,抢险道:“你见过我们这样风姿出众的鬼吗?”

少年被噎了一下,满目怀疑地看着宴陵和姬元澈。

青天白日,两个大男人从这么个破烂院子里出来,他们俩衣着又都精细,不似无家可归之人,这便显得有些奇怪。

少年身后一人低声道:“师兄,这两人有影子。”

少年目光在两人影子上一转,又没有感受到任何鬼气,面色有些尴尬,以手抚额朝他们两个一拜,道:“在下听闻村中人说这处闹鬼故与师弟师妹来一探究竟,方才行事轻率,险些误伤,还望两位见谅。”

宴陵听他说话还算真挚,又见他满脸稚气眼神晴朗,看起来也就十六七岁,摆手道:“无事,”他回头看了眼钉在土中的剑,又补充了一句,“不过小友你这把剑快是快,但是剑线不正,剑飞出去易偏。”

姬元澈瞥了他一眼。

宴陵用秘音解释道:“在下当年心血来潮学过一段时间铸剑,浪费了不少材料。”

“所以?”

宴陵道:“铸……铸毁了。”

那些剑本来扔在库房中落灰,究竟是谁把剑拿出来误人子弟?

少年一愣,不解宴陵为何只远远地看了一眼便知晓,他素有丢三落四的毛病,这把剑就是师叔出门之后给他的,原因是丢了也不心疼,他颔首道;“剑中的确不正,不知前辈如何得知?”

宴陵一笑,道:“你叫什么?”

少年道:“在下顾平瑾,是……”他停了一下,仿佛在犹豫该不该直接报上师门。

宴陵道:“是凛剑宗弟子,与师门下的大师兄或者大师姐带出来历练。”

昔日修士涉及俗世,干扰朝政,搅动风云,乃至篡改天命,后各派宗师达成共识,不干扰俗世事务,划一处灵气丰沛无人打扰之处为上界,又设无数禁制阵法,寻常人想要找到极其困难,上界就越来越成了民间口口相传的传说。

顾平瑾惊讶地看着宴陵。

姬元澈开口道:“你衣服上绣着凛剑宗的徽记。”

方才宴陵站得与他们最近,又先声夺人,顾平瑾被吸引去了大半注意力,姬元澈开口,他才把注意力转到姬元澈身上。

只一眼,便无话可说。

魔族少君之容貌岂是一个灼灼可言?

顾平瑾回神,脸颊有点泛红,头看师弟师妹们,反应与他类同,且还不知看了多久,顾平瑾用力咳嗽两声,道:“确实如前辈所言,”他们确实穿着绣有凛剑宗徽记的衣裳,却不曾料到这样一个偏僻的地方也能有人认识上界门派徽记,“这是在下二师弟洛朝,”他一一介绍,“三师弟曲靖言,小师妹周蓦。”

宴陵颔首一笑,道:“在下雪策,这是在下,”

姬元澈接过,“夫君。”

他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四个小孩的表情不由自主有些变化。

宴陵在晚辈,尤其是自己同门派的晚辈面前还是要脸的,他镇定地纠正道:“好友,姬沉璧。”

周蓦看宴陵的眼睛亮亮的,道:“前辈与我派一位长老名字有些肖似。”

若非知道宴陵在万重山上闭关还未出来,周蓦真的要以为这个朝他们笑得柔和的青年是宴陵了。

宴陵终年神出鬼没,不是在闭关,就是和姬元澈打架,或者是去找姬元澈打架的路上,这些孩子没见过宴陵也是正常。

宴陵闻言道:“那倒是很有缘分。”

“在下听闻村中人说此宅中有鬼,”顾平瑾有点不好意思说:“原来是两位前辈吗?”

若是修士,那么凡此种种都有解释了。

宴陵摇头道:“不是,我们也是才过来不久。”他看着这四个孩子身边并无代教也无成年师姐师兄,道:“怎么不见有旁人?”

顾平瑾眼睛转了转,道:“师叔他说要放我们自行历练,不做拘束。”

宴陵似笑非笑地哦了一声。

顾平瑾地脸又红了。

姬元澈懒懒的抬眼,他实是五官骄人风仪俊美,让人看着便忍不住耳面生红,他道:“鬼来了。”

他声音柔软,语调上扬,有种奇特的好听,似是外族不习惯说官话一般。

要是忽视他说话内容的话,可能会更加好听。

话音未落,他们身后的绣楼上便有一个脆生生的声音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私闯民居,眼中没有王法了吗!”

他们一同看过去。

一个红衣裳的小姑娘在绣楼上,正开着窗朝他们喊,她神色薄怒,白生生的脸与身旁腐朽发绿的窗棂十分不搭调。

宴陵低声道:“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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