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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瑶穿了长款大衣,围了一条红色围巾,又戴了一顶帽子,周围很多人这样穿。
她纤细苗条,这段日子没怎么干活,白了很多,小脸张开了些,显得更漂亮了。
这是最后一场考试,有人脸上露出轻松,有人沮丧,有人面无表情……
铃声一响,考生进场,很快,考试开始。
她的位置靠窗,纷纷大学下,玻璃窗户里,她美的不可方物。
她神情认真,精力专注,手里的笔一直没停下,却格外的给人岁月静好的感觉。
贾雁山巡逻到这里的时候,脚步一顿,此刻,他的眼睛里再也看不到其他人,只有她。
他其实早就发现她长得好看,小时候不懂事,只是喜欢和她玩,觉得她好,等他意识到喜欢她后,却因为从小认识,一直开不了口。
想着从部队回来娶她,就算马雪萍要他做上门女婿,两家挨着,他父母也会接受。
只是……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她会属于别人。
村里关于夏家的风评并不好,很多人都不想沾上夏家,他根本不担心村里人娶她。
突然冒出来的白青博抢走了他,他觉得遗憾,可惜,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么后悔过。
这么好看的姑娘,他要是娶她就好了。
“小贾你站在这里干啥,我们还要去前面巡逻,快走吧,巡完了回去,这天可真冷。”同事见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喊了他一声。
贾雁山恍然回神,应了一声,跟上同事的脚步,心中是无尽的失落。
他跟她永远没有可能了!
祥市
考完最后一场,白青博回家拿了行李,在林薇絮絮叨叨的念叨中离开了家。
雪下的很大,到了车站才知道冰雪封路,不发车了。
司机对他说:“小伙子你也别急,耽误不了多久,前方已经在加急处理了,明天应该就能走了,这会儿天色也不早了,还是快回家吧。”
大院里很热闹,半大孩子们嘻嘻闹闹,打雪仗,不怕冷的汉子拿着棍子敲打墙壁上结冰快。
妇女们提着火盆,挨家串户,要是再来几串爆竹,跟过年没什么区别。
尤正平一群人弄了个棚子,就在大院里升了一堆活,架起锅,杀了一只鸡,割了三斤肉,煮了一锅好吃的。
包文德端着碗,喝了一口热腾腾的汤,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包文德猛地站起来:“博、博哥,你不是去毛新公社了吗?怎么回事?”
白青博把行李放在板凳上,解释了原因,不客气的舀了一碗汤,喝下,全身暖和起来。
尤正平吸了吸鼻子:“说起来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不觉已经回来好几个月了,乡下那段日子就跟做梦似的,幸好今年回来了,过年也能跟家里人一起过。”
包文德笑:“这才叫过日子,乡下虽好,可我还是更喜欢城里,打死我都不回去了,博哥,要我说你也别去了,打个电话,让嫂子过来。”
白青博啥都没说,心想夏瑶都快抛弃他了,他要是不亲自把人带过来,就要成孤家寡人了。
一群人吃完以后,有人提议堆雪人,白青博觉得无聊,也不知怎么的,脑子里出现了夏瑶身影,鬼使神差回家拿了铲子。
他堆的,雪人不大,胖乎乎的,圆圆的脸,跟她生气的时候有点像。
他没忍住戳了戳雪人的脸,露出浅浅的笑。
天色暗下来,包文德他们要回家了,过来准备跟他说一声下,就看到他堆的雪人。
“我瞧着雪人咋跟我们堆的不一样?”包文德打量了一圈,得出这样的结论。
尤正平意味深长:“有媳妇和没媳妇堆的雪人能一样吗?”
“媳妇跟堆雪人有关系吗?”包文德一脸不解。
尤正平扣住他的脖子:“博哥,我们先走了,你也早点回去,太冷了。”
四周安静下来,夜色降临,一掌煤油灯亮起,暖黄色的光驱散了黑暗。
雪人光秃秃的脑袋多了一朵花,如果夏瑶在这里,肯定会认出来,这就是她发绳上的那朵花。
白家
林薇走来走去,不停的往外看:“老白,你咋一点都不担心,天都黑了,青博咋还没回来?”
“又不是三岁小孩,你还怕丢了不成。”白振邦正在看新闻联播,听到妻子的抱怨,安慰了几句:“好了,你别晃悠了,他迟早要回来。”
林薇被他拉过去,她索性没有骨头一样靠在他身上,“你有没有觉得儿子不太对劲?”
“没啊,不跟以前一样吗?”
“哪里一样了,刚才拿了铲子,说是要堆雪人,好端端的堆什么雪人,前几年我拉着他堆都不肯,奇奇怪怪。”
白振邦推开妻子,“你干什么,被人看到了怎么办,坐好,别往我身上靠。”
林薇和白振邦是老夫少妻,她撒娇耍赖已经习惯了,这会儿家里又没有外人,她搂住他的脖子,亲了他一口:“就要靠,你咬我啊。”
白振邦无奈,搂住妻子的腰:“青博都娶媳妇了,你咋跟长不大似的。”
翌日
林薇看着儿子出门,心里酸溜溜的:“有了媳妇忘了娘……有了媳妇忘了娘……”
白青博好笑,跑过去抱了一下她,“妈,有了媳妇快有孙儿了,你等着,我给你弄个孙子回来。”
林薇轻轻打了他一下:“就会哄我,路上注意安全,到了给家里报个信。”
白青博去了车站
毛新公社,第五生产大队。
考完试,马雪萍和夏瑶回了家。
腊月了,没啥活干,夏瑶难的放松,每天带着栓子捡捡牛粪。
王家办喜事,王冬梅嫁人了,热闹了几天村里又恢复了平静。
马雪萍最近吃不好睡不好,拿着火盆,穿着白青博寄给她的厚棉衣,裹成了蝉蛹,天天守在岔路口。
隔三差五有邮递员送信,车铃声一响,就知道有人送信了。
夏瑶要是考上大学,通知书就是邮递员送过来,马雪萍等的不是邮递员,而是夏瑶的通知书。
夏瑶劝她:“娘,你不用天天守,天那么冷,生病了咋办?”
“你知道个啥,只要你考上,我生病了也乐意,大意不得,不看到你的通知书我不放心,天天吃不好睡不好,你不让我守我都不知道干啥。”
徐翠芝看到马雪萍像木桩子一样杵在岔路口,跟人说:“夏老三就是个傻的,居然还想考大学,寡妇也跟着傻了吧,居然等通知书,她这辈子都等不到了。”
那人说:“这不一定吧,听王四虎说,夏瑶似乎考的不错,说不定咱们村真的出个大学生。”
马雪萍等了几天,王四虎娘坐不住了,两人一起等,磕着瓜子,也不无聊了。
这天,邮递员又出现了,老远就喊:“夏瑶有封信……夏瑶有封信……”
马雪萍猛地站起来,激动不已,同手同脚接了信,打开一看,可她啥也看不懂。
邮递员好笑:“京医大寄过来的,你家闺女考上大学了,还是名牌大学,恭喜啊。”
马雪萍啊叫了一声,反应过来,拿着信亲了几口,又从兜里掏出一把瓜子,“来来来,吃点瓜子。”
王四虎娘见邮递员要走:“别走啊,我家四虎的信呢,哦不对,书名叫王建军,你看看有没有王建军的信。”
邮递员翻了一圈,“没有。”
王四虎一直没等到大学通知书,村里几个考生,都没有等到,只有夏瑶考上了,还是名牌大学,将来读出来就是医生。
一时间夏家热闹不已,徐翠芝也酸溜溜的送了十个鸡蛋过去。
“考上大学又咋样,白青博还是抛弃她了,又是一个寡妇。”徐翠芝关着门跟丈夫贾老三这样说。
这话被贾雁山听到以后,心思活跃起来了,如果白青博真的不回来了,他是不是有机会……
过年了,村里很热闹,马雪萍却惆怅起来,她偷偷给白家打了电话,却没人接。
到底咋回事?
他不是说了考完就回来吗,这都过去一个多月了,咋一点消息都没有?
难道白青博不想要闺女了?后悔了?
打不通电话,马雪萍想去祥市看看,却被夏瑶阻止了。
“娘,你别操心了。”
马雪萍炸毛了,一摔手里的木盆:“不操心咋行,他要是敢抛弃你,我就去闹,去白家闹,去大学闹,他这辈子都别想好过。”
“……”
夏瑶也不是脸上表现的这么风轻云淡,相反,她比马雪萍更担心。
她算着日子,那天没等到白青博,就给白家打电话了,电话是林薇接的。
林薇说:“我儿子好得很,这辈子他都不会回去了,你也不要在纠缠他。”
白青博安全就行,其他的她并不在意。
等上了大学,他遇到喜欢的人,到时候他们就可以离婚了。
离婚后,她不会再嫁人,努力学习,认真工作,供养马雪萍。
时间一晃,到了学校报道日子。
夏瑶一再保证自己一个人行能出门,马雪萍不放心,把她送到京市后,当天坐车回老家了。
正值春耕,耽误不得,一年的庄稼就看春天。
夏瑶走在热闹的校园里,呼吸着新鲜空气,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真好,一切都是新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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