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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够名著够霸气吗?”

烛茗看着视频里肆无忌惮的秦怀,有一瞬间好像看到十年前的自己。

天不怕地不怕,一嗓子扯开谁都不知道下句会是什么。

他无奈地摇头,揣起手机,抬脚走进一家最近颇为艺人们推崇的高档餐厅。

程颐舟告诉他,这里私密性极好。

来了一看,确实。内里的装修足以称得上高档,服务员低头敛眉,似乎对大人物都见怪不怪。连窗边散台都相隔甚远,做了很好的隔断,卷帘放下,只能瞧见影影绰绰的轮廓。

烛茗环视了一圈,指了指靠窗拐角处的散台:“先不用上菜单,我等的客人来了再拿过来。”

说着挥了挥手,径直走向拐角处的沙发。

坐进去之前,自己就把卷帘放了下来。

被抢了活儿的服务员跟在身后,刚伸出来的手悬在半空,一脸懵逼。愣了一下,立刻点点头,在远处乖乖站着,偷偷打量着坐在窗边的传说中的男人。

额前不羁的碎□□亮搭着,头顶翘起细细一根。

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敲着,腕间贵死人的手表表盘在桌上折射出一道光斑,白皙的脖颈线条流畅……

咦?好像伤到了,颈侧似乎有红痕,微微掩盖在衣间褶皱后。

离约定的时间还有点距离,他忍不住又拿出屏录视频看了看。

不知道为什么,看nl的视频,刷她们的超话,看弹幕评论里的花式赞美,比看自己的还有意思。我怎么做女团还做出成就感了?烛茗心想。

短短一个多月,五个藉藉无名的少女已经俘获了不少路人。

当年看着节目里四五岁的小石玥让哥哥给自己扎头发,心都要融化了的观众们,转身变成了nl的妈粉,浑身上下充满了养成感。

工作室趁机发了叶新桃和殷柠在练习室的舞蹈视频,一时间掀起了翻跳热潮。

俞可爱自不必说,行走的荷尔蒙,男女通吃的偷心贼,官博随手一个侧面远照都能引来一群高声尖叫的土拨鼠。

而秦怀,除了超强高音和独特嗓音让人无法自拔,中毒似的单曲循坏外,还获得了nl内部独一无二的荣誉——

养活了无数鬼畜区视频博主的秦怀本人,简称,人间素材库。

而她本人也乐在其中,甚至优中选优挑了几个视频发给烛茗。

烛茗靠在沙发上,余光偶尔透过窗往楼下瞥一眼,又被视频精妙的剪辑笑到前仰后合。

还没放完,一通电话打进来,视频自动暂停。

来电显示:沈琼静。

“哎,沈导,亲自致电,有什么指示啊?”

沈琼静压着声音,没好气地说:“你少在我面前吊儿郎当,没事儿人似的。”

烛茗低头看了一眼自己70%多的生命值,回想起昨晚自己胃痉挛到昏厥,扯了扯嘴角:“瞧您这话说的,盼着我有事儿?”

“没看热搜呢吧!”沈琼静埋怨着他,“我给你发了一份,你好好看看。”

烛茗摘了一边的耳机,用手撑着脸颊,点开沈琼静私聊他的内容。

听说这就是热搜的源头,一篇公众号文章,不是营销号,是个普通追星博主的私人账号。

题目叫,《乡长与永无乡,我的竹苓cp好像等到了售后》。

看着那两个字,烛茗的眼皮抖了抖。

竹苓,是他和严零的cp名。

他打眼扫过去,那些刻意加粗或标红的句段映入眼帘。

“neverland,nl的团名永无乡,是严零生前的最后一首单曲的最后一个词:若要远航,请把我葬在永无乡。”

“先导片里nl制作的mv选曲是严零的《oake》。”

“主唱、主舞、rap三场竞演,独特的舞台概念,无疑严零这几首创作主题相互呼应。‘独立,有个性,充满骄傲,又盛放得美丽。’这是当年严零的采访,几乎完美符合nl的每一位小姐姐的特点。”

……

“最后提一个猜想,《oake》的曲作j-r当年从来没有现身过,既然烛总都能拿到改编授权,要么j-r是他和严零的共同好友,要么烛茗就是所谓j-r。”

“如果真的是后者,那我要为这口陈年旧糖哭爆了。”

文章作者应该是十年烛火,同时还是竹苓cp粉。

通篇用了大量证据,试图论证烛茗创建女团nl和严零遗志的关联性。

“像模像样的,跟破案似的。”烛茗轻笑着退出,随手点进热搜,“这人啊还是真是……再怎么随着世界变,果然本性是无论过了多少年都不会变的啊。只要故事讲得煞有介事一点,别人说什么,他们就信什么。”

沈琼静轻哼一声,转了语调:“别的事情我不管,就说这篇,虽然主观臆想的部分挺多,还带着cp粉的滤镜,但真没有几句话说到你心坎里?你不记得我那时候说的话了吗?”

她到现在都还记得,在烛茗工作室和nl第一次的相见。

那天录制结束,她就对烛茗说:“看到她们第一眼,我想到一个人。比起你,她们更像那个人。”

骄傲而美丽,自信又有才情。

比之严零当年,还要夺目,还要闪耀。

“当然记得。”

他记得她还说:小烛,你看着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心里的执念其实比谁都深。

烛茗摇头,喟叹一声:“当初我把严零推荐给您,看着她16岁出道,17岁散团红透半边天,18岁就能拿到偶像剧女主和我合作,天选之女的剧本,不是吗?我从来没有想过会是这样的结局。”

谁能预料到这样的结局?沈琼静叹了一口气,问:“你对nl那么上心,是怕她们走到严零那条路上吧?”何止是上心,她觉得烛茗简直是倾其所有那般用心。

烛茗动了动嘴唇,到底没有回答。

只是说:“她们会和她不一样的。”

“可……”

那边沈琼静似乎还要说些什么,忽然一双手落在烛茗面前的桌上,轻轻敲了敲。

烛茗抬头,看见一位眉眼熟悉的女士站在桌前,单肩挎包,歪着头看他,月牙形耳环微微晃动。

“对不起啊姐,我这里有客人,先不说了。”

他抱歉地挂了电话,连忙起身迎接来人。

“五陵原上老师,幸会幸会。”

“烛茗老师,久仰了。”

*

服务员按照先前的吩咐恭敬递上点菜的触控平板,离开时默默打量了一下坐在烛茗对面的女士。

好歹自己也是资深剧迷,荧幕上的脸大都能认个熟,但好像从未见过这张面孔。

莫非又要搞一个女团啦?

想到这儿,他连忙侧身退回原位,在大堂主管看不见的地方拿出手机,赶紧给nl补上了今天的打榜任务。

“五老师要吃什么?您先点。”烛茗调出菜单,推到对面,自己则刚端上来的茶水,添满。

五陵原上看他倒完,双手接过茶杯:“叫我顾甜就好。”

烛茗微愣,像这种笔名、艺名名气更大的人,一般很忌讳提真名。

只见顾甜莞尔:“傻偲这人嘴碎,都跟我说了。听说我哥负责过你的病房?”

他点头。

听白偲说这对兄妹在父母离异后就分开了,他不确定两人之间关系如何,也不好拿顾燃当聊天的话头,便没有搭腔。

“听说这家的苏菜水平不错,可以试试。”

他边说,边用手摩挲着杯壁,心里琢磨着要怎么开口。

“巧了,我喜欢吃酒酿圆子,还点了碧螺虾仁。”顾甜点好菜,把平板递给他,“这顿饭我来请吧,正好赔个罪。”

赔罪?烛茗挑了挑眉。

“实不相瞒,我之前的小说《似樽前》,男二是以您为原型创作的,没有经过本人同意,还出了好多周边。没想到,有一天会被您找上门来,实在很抱歉。”

“‘人生何处似樽前’,喜欢欧阳修?”他下好单,把平板往旁边一放,“感觉应该挺有意思的。不过我没看过,也不知道原型有我。”

顾甜一噎,发现烛茗的神情变得玩味起来。

“赔罪就不必了,不如帮个忙一笔勾销。我想看看您这次给池导创作的剧本。”他抿了一口茶,轻声说。

顾甜从听见烛茗给蔺遥的那通电话,到加上好友,知道他对这次剧本十分感兴趣。

她想了想,拿起手机给烛茗转发了一份文件。

不是完整剧本,只是创作大纲。

她隐约知道,烛茗想看的并不是剧本,而是故事本身。

烛茗一目十行地扫过,脸上没有丝毫波澜和表情。

剧本故事很简单,一个普通工薪阶层的职员,因为某种机缘巧合卷入了一场不属于自己世界的阴谋漩涡,而后被人陷害,推到了舆论焦点的位置。在被网络上无数眼睛窥探和现实没有丝毫隐私的双重泥潭中,这位职员历经波折试图解决事件以证实自己的清白。

而他家蔺老师将要演的就是这位惨兮兮的职员。

“细节和剧本就不能给您看了,毕竟有保密协议的。”顾甜说,“故事是不是老套了些?但悬疑、动作和气氛是池导的长处,作为冲奖作品的话还是挺有信心的。”

她言语间的保证,俨然把自己当成了投资人。

烛茗忍不住扬起嘴角,摇头说:“没有老套的故事,同样的故事有着无限的可能性和无限的讲述方式。有人物才有故事,人物是生动的,电影意识是灵活的。”

他顿了顿,脑补了一下如果是蔺遥会怎样演绎这样一个身陷囹圄的普通人。他在自己心里实在太耀眼,整个人和“普通”两个字完全不搭边。

“能将平凡演出不平凡,拿才是影帝级别的伟大。”他笑着对顾甜说,“我们蔺老师就拜托了。”

顾甜张嘴应着,对他的态度感到一阵惊讶。

没想到传说中的对家,居然这么替对方着想。

“能剧透一下,这位先生结局是什么吗?”他问。

顾甜咬唇,对上烛茗的目光:“死了。崩溃自杀了。”

烛茗心里咯噔一声,正要接着问,就见她飞快地移开了视线。

他不是很在意,顺手又添了些茶水。

顾甜双手握着茶杯,垂下眼眸,心里挣扎了一会儿,抬起头试探道:“烛老师为什么对剧本这么执着?”

烛茗没有回答她,只是抬眸看她:“你怎么没戴那对星轨耳环?”

顾甜猛地抬头,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眼里写满了不可思议。

他眨眼,笑得漫不经心:“挂在耳环架上不是用来戴的吗?还是说你也知道,别人的东西不能随便乱用?”

“您怎么知道那是……”

“采访照片里虽然只拍到一半,但那是我给她定制的。”烛茗微微眯起眼,似乎想要把顾甜看穿。

“打扰一下。”

服务员端着盘子走来,两盘凉菜放在桌中央。

紧张的氛围忽然被打散,烛茗敛了周身的低压,随便挑了一筷子放进碗里。

嗯?草,又莫得味道了……想念我的蔺老师。

烛茗枯燥无聊咀嚼着,心里默默想。

顾甜始终没有说话,直到菜上齐了还保持着原先的姿势一动不动。

烛茗也没有催她,把老鸭汤当白开水自顾自地喝着。

喝完,他拿起顾甜的碗,盛了碗汤,说谎不打草稿:“味道不错,先尝尝。”

汤匙落在碗壁上,叮当作响。

她搅了搅,没有喝,深呼吸看向烛茗:“我来的时候看到热搜了,如果没猜错的话,看剧本不是主要目的,烛老师……是为严零而来的吧?”

烛茗不可置否。

他放下筷子,认真地说:“没记错的话,我赶回来的时候她已经火化了。你告诉我,她做尸检了吗?”

*

“你怀疑严零不是自杀?”

蔺遥回头看了一眼正在45度倒蹬机上练着深蹲的烛茗,脚下蹬动感单车的速度逐渐慢下来。

他停了器械,翻身下地,走到烛茗面前,抬手扶上他紧绷的大腿肌肉。

“蔺老师,你手再往里放一点,我今天就别想健身了。”烛茗目光在他手上逡巡,语气满是揶揄。

蔺遥:“……”

“有点怀疑,又或者我只是……自己没办法接受这个结果。”烛茗抬手拿开蔺遥的爪子,继续蹲起,“都是从粉黑无数的巅峰都过来了,能理解她的心理状态。她是单亲家庭,母亲走得早,一个人走来很辛苦的,但走到这一步……”

“五老师怎么说?”

“她也不清楚,那个时候她在片场跟组。后事是公司帮忙处理的。”

“公司的话肯定不会给自己找麻烦……我印象里自杀好像不是必须要尸检,除非公安机关有理由怀疑涉嫌刑事犯罪,或者亲属要求尸检。”蔺遥想了想,“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托人问问。”

烛茗做完最后一组深蹲,起身靠在器械上,蔺遥递给他一瓶水,放在他嘴边。

“你喝过的?”

“喝过。”蔺遥觑着他,丝毫没有小心思被拆穿的羞恼,“不过五陵原上和严零是什么关系?你送的礼物怎么在她那儿?”

烛茗仰头喝水的动作一顿,弯眉说:“她说是粉丝。”

蔺遥:“你信吗?”

烛茗不屑道:“你说呢?”

这俩兄妹不愧是双胞胎,一个骗他说是白偲的脑残粉,其实是白偲的男朋友,另一个骗他说严零的粉丝……

他身边粉丝密度这么大的吗?!

烛茗回忆起上午和顾甜交谈,一脸质疑,最终顾甜被逼无奈,举手投降。

她说,礼物快递是严零留下的,那个时候她不住在你寄礼物的地址,租了我的空房。

“房东?”蔺遥挑眉。

这个世界上有一部分是靠收房租就能养活自己的人,难怪那位编剧看上去悠闲自若,和圈内追逐名利的人格格不入。

越是不差钱的人,才越能把钱当成身外之物。

“说是房东,我猜那个时候更像是严零唯一能交流的朋友。”烛茗说,“我那个时候挺忙的,很多新闻也是回国后才看的,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一些?”

蔺遥点了点头。

在圈里明哲保身惯了,很多事情都看破不说破。

女艺人实在少有和男艺人捆绑在一起的时候,无论何时何地,男女关系都是所有八卦中最容易脱颖而出的一项。

严零和烛茗的绯闻,尽管当时有着烛茗的澄清,但彼时烛茗粉黑混杂,黑料堆得多,并没有什么人相信。后来严零和另一位男艺人恋情的不经意曝光,才让烛茗彻底从这件事里脱身。

但对于严零而言,女团出身的形象,即使在散团后也受到了曝光恋情的影响。

这件事影响了声誉,也多了不少黑粉和质疑她品性修养的围观群众。

尤其是公布恋情不到一个月就传出分手消息,更让人肆无忌惮地给她按上了“水性杨花”的标签。

再后来,严零的存在阻碍了某些人往上爬的路。

公司权衡之后,决心献祭势单力薄的严零作为另一位的垫脚石。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严零决心转型,音乐风格和主题大变,小众爱并不能留下当初大势时圈下的粉,一时间走的走,散的散。

可这个时候她依然咬牙撑着。

真正击溃她的,在蔺遥看来应该是一桩“靠金主上位未果大闹某会所”的传言。

所有涉事人员的信息都被打了厚厚的马赛克并且保密,唯独严零歇斯底里的模样在网上以视频的形式被疯狂转发。

——她疯了吗?

——看不出来原来这么放浪啊。

——艺人没有艺人的样,和出来卖有什么区别。

……

此后过了没多久,翻了一年,正是春暖花开的时候,她自杀了。

蔺遥说的,和烛茗后来查到的相差无几。

有资本力量的介入,很多帖子被删了都看不见全貌,但也能大概拼凑出一个故事。

“你知道我看到那些评论时心里有多凉吗?”烛茗讽笑,“他们嘴里说的,根本不是我认识的小姑娘,而那些人,还有曾经占据着她所有心的粉丝。”

蔺遥拿了块毛巾搭在他头上,无声地擦着烛茗额头和颈间的汗。

“如果她真的是崩溃自杀,所有人都是凶手。”

烛茗的声音轻轻的,但是很冷。

资本力量的任性妄为,同事事不关己默不作声,网络暴力的二次伤害。一切都成为了利刃,直指向那颗早已经千疮百孔的脆弱内心。

“包括我。”

收到了三十多条语音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的自己。

积压在心底长达一年之久的阴郁在此刻想蔺遥尽数倾吐,好像忽然有一种解脱感爬上来,让他恍惚而疲惫。

他目光有些呆滞,盯着脚下,陷入沉思。

忽然被蔺遥揽进怀里。

“别,都是汗。”他挣了挣,没挣脱,被蔺遥双手紧紧圈着,像是要按进身体里。

蔺遥托着他的后颈,下巴抵在烛茗肩上,没有说话。

“这次专辑《琴箫》上的小字,也是写给严零的吗?”就在烛茗快要在蔺遥怀里睡去的时候,忽然听见他问。

他愣住,上午顾甜问了他同样的问题。

——我想,我不是靠过去的回忆活着,我是靠眼前的现实活着。

专辑的小字上如是写着,他本以为没人会注意到。

“不是。”他回抱住蔺遥,轻轻摇头,“是写给我自己的。”

*

训练结束,俞可爱照例拿出手机在练习室拍了张自拍合照。

妹妹们收拾东西准备去吃饭,她随手刷了一下热点。

《乡长与永无乡,我的竹苓cp好像等到了售后》这篇文章映入眼帘。

这……

她想了想,给烛茗发去了信息,同时把姑娘们都叫了过来。

这不是收了手机就能回避得了得恶评,她们也迟早都能看到。

“……看完了。”叶新桃看完,把手机递给伸长脖子想再看一遍的秦怀,动了动嘴唇,到底没有继续说。

俞可爱:“什么感想?”

秦怀挠了挠头:“就……替身梗?”

众人:“……”这孩子怎么这么欠揍啊?

“不否认烛总对我们的期望里,可能带着对严零的缅怀。“石玥冷静地说,烛茗不止一次的劝诫,想来确实有严零的前车之鉴,“但是mv的选曲,几场比赛的主题都是我们自己定的,我们就是我们,不是严零姐,不是吗?”

殷柠和叶新桃点头,她们相似,却不相同。

秦怀被俞可爱的目光盯得缩了缩脖子。

她抱着膝盖坐在地下,嘴里嘟囔着:“这群人也是无聊。当初全网都在给严零点蜡烛的时候,烛总没有发声,一群人跑去评论区里骂他。现在就忘了当初是怎么质问他的了?”

当初各个有头有脸的鲜肉粉丝都扛着正义之师的大旗去声讨烛茗,只有佳肴各大站在群里疯狂发公告,禁止他们顶着粉籍对这件事发表任何有偏颇的看法。

现在想来,倘若他们真的做了,怕是蔺遥和烛茗之间的矛盾只会更深,甚至和好无望。

从某种层面上,只有佳肴最懂烛火,也只有烛火最懂佳肴。

秦怀正抱怨着网友没有心,手里忽然一震。

低头一看:“啊,烛总发长文了,九哥解锁一下。”

烛茗的长文还是一如既往的烛式风格,语气里极尽嘲讽。

“当初说我没有心,都不为严零祭奠的你们,怎么突然就开始信誓旦旦说我情根深种了?精神分裂这病,咱们总有一个该去医院看看吧?你们去还是我去?”

“当初骂严零骂的话我可都记着呢,怎么来个人说一句‘nl和严零’真像,就开始集体吹她怀念她了?是不是以后也要把那些不入流的词往我们姑娘身上放呢?恕我直言,你们的感情真的很廉价。”

“窥屏的某些所谓的严零粉丝,我和严零关系好不代表我对你们也仁慈。人都死了这时候哭着喊着说我喜欢她多少年了有用吗?用不用我来帮你们回忆回忆,当初脱粉回踩和她撇清关系的人是谁?”

在文章的最后,烛茗贴了一张截图。

图上是严零和烛茗的对话框,有一条语音被转成了文字。

日期,是她去世的前一天。

她说:一直以来我是靠他们的鼓励和支持撑到了现在,可是连他们都不信我了。哥,我累了,我想歇一段时间,好好睡一觉,最好梦里他们还是当初为我加油鼓劲的模样。

接着这上图,烛茗写道:“如果每个人都朝她心里捅了一刀,那你们就是含笑动的手。去年我没心情创作,只写了一首歌,劣刀。

“你们不配骂我和夸我,因为严零的心意和我的缅怀,你们从来都不配懂。”

一把劣刀插在心上,而我梦到铁锈清香。

蔺遥对他说,如果他是刀,他甘之如饴。

严零也是这样想的。

即使再卑劣,她还是深爱着,梦里也放不下。

作者有话要说:  加更达成,二更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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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不是靠过去的回忆活着,我是靠眼前的现实活着。”(孙犁《琴和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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