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chapter 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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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岱桥目光停留在蔺遥最后一句话上,久久没有移动。
过去这么久,蔺遥的言辞对他来说并不陌生。
很久以前,莫约是他承认恋情后决定结婚时,队长也和他说过类似的话。
在圈子里呆久了,其实大家眼光都高。
万千少女喊着要给你生猴子,随随便便就有漂亮的女人表白倒贴,当普通人的心动一刻变成了他们的司空见惯和习以为常,无论是谁,眼光不高都不行。
蔺遥在他们里眼光算是高得离奇,高到满天繁星只有一颗落入眼中。
和他比起来,自己差得远,或者说,根本比不了。
可后面那句“谁跟他似的”,多年后再听,就很值得捉摸了。
放在以前,他可能还觉得那是蔺遥对他一如既往的恨铁不成钢。
可今天听了烛茗一席话,他竟听出了这么多年都没有察觉到的意味深长。
队长果然是知道些什么的吗?捧着手机,林岱桥有些晃神。他沉默了许久,还是没有将停留在指尖那个插科打诨的表情包发出去。
想了想,最终认真回了一句:嗯,确实,谢谢遥哥。
刚发出去,聊天置顶位老婆的消息就弹了出来。
是孩子学走路的小视频。
他眼眸动了动,将咖啡杯往里一推,起身离开,边走边发语音过去:“告诉她爸爸就回家了,乖哦。”
烛茗说得对,过去的事都过去了,人要往前看。
*
“看来是听懂了,比我想得聪明很多嘛。”
烛茗吃过晚饭后躺在蔺遥腿上,用冰敷着眼睛消肿,安静地听蔺遥说着今天收到林岱桥消息的事情。
聪明如蔺遥,大概猜得到他和林岱桥见面都聊了些什么,讲这些,无非是为了坦诚、不隐瞒和毫无保留的信任。
“你果然知道些什么。”烛茗扯下冰袋,眨着眼睛直勾勾盯着蔺遥线条漂亮的下颌。
蔺遥正在摘草莓叶,闻言塞了一颗给他,指腹在唇上点了点:“别人的私事,其实不好置喙。再说,我自己什么证据都没有,怎么好在那个时候跟他讲?说得隐晦他也没听懂,干脆就这样算了。”
这颗草莓有点酸,汁液顺着牙龈神经麻痹了他半张脸。
烛茗微微皱眉,托着腮帮子,咽下去了才说:“也是傻人有傻福。所以我其实也没猜到点上,放出消息曝光的是他媳妇儿那边?”
“嗯,我是这么认为的。”蔺遥想了想说,“因为林岱桥恋爱的消息,最开始我并不是听他自己说的。”
“别人告诉你的?”
“参加活动的时候听人说的。你想,他在我们这些天天在一起的自家队友面前都瞒得这么好,怎么可能轻易被人抓到把柄?”
有次休假,他闲来无事借来老爸的车,跟着某位恰好撞进他眼帘的业务水平不高的狗仔,一路跟到林岱桥女友的公司。
没来得及拍照留证,就被蔺迩一通电话召唤回家。
“啧……怪不得喜欢极限运动,蔺老师这颗心还挺爱冒险的。”烛茗咋舌,手指戳了戳他心口,“我怎么没早点认识你呢?说起来我只溜过狗仔,还真没跟踪过他们呢。”
蔺遥白了他一眼:“但散团后很久,我又觉得没那么简单。”
不过是无意间在某个活动现场的化妆室前听见林岱桥的女友和人在通话里起争执,让他对这件事情有了新的认识。
“你的意思,当时爆料方不是她?”
“有她的因素,但似乎并不是她的本意。”蔺遥低头凝视他,“或许你是对的,他们只是舆论场里的一颗棋子,身不由己。”
向林岱桥说出那句话,不止有吐槽和埋怨在,还隐约藏着心疼。
有够傻的,一直以来只能是被人当枪使的份。
“不管怎么说,不管到底是不是自愿的,某种程度上确实害惨了一群人吧。”烛茗说完,张开嘴,看着蔺遥指了指,“再来一颗,要甜的。”
蔺遥没好气地笑了笑,低头就吻他:“够甜吗?你说你,想了解什么也不直接问我,还横冲直撞去给他分析那么多。万一人家夫妻之间闹矛盾了,你担责任吗?”
“他啊,和普通男人的愿望也没差多少,无非是老婆孩子热炕头。看他给你的回复,心里明白着呢。只有认清楚事实才能真的释然吧,作为竞争对手,我也并不想看你们一直对过去耿耿于怀。”
烛茗舔舔嘴角,抬手自己拿了一颗草莓,挤开蔺遥的舌尖,随意地扔进嘴里。
“有时候,像他现在这样揣着明白装糊涂也挺好的,身不由己的圈子,哪有那么多顺遂和圆满。”
蔺遥指尖在烛茗细软的发间打转,不可置否。
像现在这样的宁静相处,已经是一种可遇不可求了。
“合约期快到了吧?”烛茗想起蔺遥的十年合约,有种尘埃落定的感觉,“以后就是蔺老板了。”
蔺遥点头:“下周,有空来我工作室坐坐啊。”
“不去。”拒绝得干脆。
蔺遥挑了挑眉。
“才装修完甲醛还没散尽吧,我最近身体状态比较敏感。可能是这丫的系统又升级了,最近小毛病层出不穷,这都快85%了,还这么疯狂,再这样下去,我都快怀疑是天将降大任于我了。”
烛茗翻身从茶几上拿过手机,一看时间,蹭地一下坐了起来。
蔺遥低头看了看残留着温热的腿,一时空落落的。
“哎哟,十一点多了,走走走,换衣服出门。”他拽着蔺遥上楼,往衣帽间里一扔,焦躁地等他。
蔺遥茫然地换好衣服,看了眼窗外漆黑的夜空:“上哪儿去?”
“少废话,跟你烛总走就是了。”
说着,烛茗把蔺遥塞进车,一骑绝尘冲上高架桥。
*
不是什么神秘的地方,蔺遥从某个路口转向后就意识到,目的地是烛茗近郊的家。
路上烛茗总是在看时间,好像被人在后面追赶似的。
他知道烛茗在做什么,压着忍不住上扬的嘴角,转头看向窗外。
毕竟除了小耳朵,很久没有人要给自己准备生日惊喜了。
进屋的那一刻,烛茗看了一眼时间。
5月20日,0:00。
他松了一口气,锁好门,走到蔺遥面前,倾身覆上那又些微凉的嘴唇:“蔺老师,生日快乐。”
话音刚落,室内的灯都亮了起来。
这吻浅尝辄止,又含情脉脉,蔺遥指节微微抽动了一下。
下一秒,就被人拉着上了楼,上楼前,不经意瞥见餐桌上摆好的蛋糕盒。
这是他第二次踏足烛茗的录音棚,和上次来相比,满屋的乐器似乎被认真收拾过,整整齐齐排列着。中央放着一个大盒子,似乎是还没拆的快递,他转头看向烛茗。
烛茗从抽屉里拿了把剪刀,没脾气地递给他。
“就……不小心被送错地方了,盼盼晚上才拿过来,还没来得及拆。”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就当你寿星自己开箱生日礼物了。”
“……”好的。
蔺遥在拆箱,烛茗就在他对面的沙发上乖乖坐着,一声不吭。
“这是……”
蔺遥打开箱子,看见黑色和褐色相间的一张鼓,在防冲撞的泡沫中安静躺着,和录音室角落里那面鼓似乎在造型上有着异曲同工之处。
“金贝鼓。”烛茗收起剪刀,转身看了一眼角落,“你上次来看上去特别喜欢,又是个在卧室里放鼓的人,就让人帮我从西非寄过来的定制鼓。”
托曾经相识的制鼓师手工雕凿,原汁原味的老山羊皮,在谷底刻上了属于蔺遥的姓名。
非洲的鼓,和祭祀,和信仰密不可分,他小心翼翼地从箱子里端出来,放在蔺遥面前,好像亲手将自己沉甸甸的心意递给他。
“我……”
蔺遥还没开口,就被烛茗一根手指封住了所有话:“行了,知道蔺老师会说动人的话,今天就先别说了,我怕我把持不住。心意留到我生日吧。”
蔺遥:“……”信了你的邪。
蔺遥摸着鼓上的纹样出神,抬眼忽然看见烛茗起身坐到了操作台的椅子上。
“第二份礼物。”烛茗等电脑打开,点下播放键,“藏红的主题曲我做好了,现在正式邀请你来担任歌手。”
前奏从音响里流淌出来,蔺遥瞳孔微缩,仿佛一下撞击在他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一个音乐制作人,对歌手最知名的吸引力,就是写出他心中的旋律。
明明是极具烛茗色彩的曲风,可就在听到的那一瞬间,蔺遥便无比笃定,简直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音乐。
烛茗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不曾做错蔺遥眼底的每一分变化。
就这么看着,心跳声怎么遮掩都遮掩不住。
“还记得我去见俞可爱的时候,咱们在机场候机室见面吗?”他问。
蔺遥点了点头,心想明明就是几个月前的事,总觉得过了很久很久。
烛茗看他:“那天我给她听我写的伴奏,她说,很适合你。”
还说,想听他俩的合作曲。
蔺遥勾起唇角:“记得,有生之年系列。”
当初的真诚拒绝都成了现在的打脸。
“两份礼物我都很喜欢。”他俯身,鼻尖贴着烛茗的,居高临下看着斜靠在椅子里的他,“你这样让我压力很大,都不知道要准备什么送你了。”
“能来我演唱会就够了。”烛茗扬眉,“这就压力大了?我还没送完呢,怎么办?”
蔺遥怔了怔,心说他是准备了多少礼物?
只见烛茗推开他,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盒子,递给他。
“?”蔺遥打开铁盒,发现里面放了一叠票根。还没来得及细想,烛茗就从他手里拿过来,分了两摞。
“我一直在想,如果没有误会,没有偏见,如果我们十年前就能成为朋友会是什么样的结果。这一沓,是我这十年来每一场演唱会的vip票根。
“我想了很久,这大概是最有可能的结果了。”
蔺遥双手在身侧攥成拳,呼吸微窒:“那另一沓呢?”
“我自己做的,门票,机票,演唱会的……兑换券。”烛茗随手翻开一张,上面手写着“瑞士阿尔卑斯山跳伞”,递给蔺遥,“前十年错过了不要紧,只是往后余生的每一个十年,我都不想再错过。”
眸光交汇处,是难抑的冲动。
藏红主题曲仍在循环,琴声在贝斯和鼓点中缠绵。
卡片散落一室。
“蔺遥,这是过去十年的、和以后每一年的祝福。生日快乐。”
作者有话要说: 蔺遥生日在5.20,懂我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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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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