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chapter 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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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遥刷到烛茗这条对蒋导的隔空表白时,内心毫无波澜,甚至发出了一声冷笑。
评论区都在疯狂艾特他。
他们都觉得烛茗爱在心底,口是心非。
可只有他清楚,烛茗对蒋导是多么狂热,如果烛茗追星,恐怕没有哪个明星能招架得住。
蒋导三部曲的前两部,烛茗几乎能倒背如流。
家里健身房的跑步机上,蒋导电影的播放量一骑绝尘。随口提起一个片段,他都记的是多少分多少秒,甚至能一人分饰多角,优秀而惊艳地将整个片段还原出来。
《藏红》宣传期间,一旦自己的话题盖过电影热度,他都会在他面前念叨着:希望蒋导别生气别怪我。
听得蔺遥耳朵都起茧。
《藏红》上映的十天包场,联系他的工作室都可以去指定影院免费观看。
而他自己演唱会之余的时间,也都献给了电影院。
观后感小作文洋洋洒洒写了好几天。蔺遥每次点开未读消息,就能看到他发来的长长一串文字。
点评故事和导演的内容占百分之八十,评价演技和后期的只有百分之二十。
唯一几句夸他的,听上去都特别敷衍。
作为十年对家,他十分理解烛茗的心情。
自己没有机会和极其喜爱导演合作,口碑和水准最高的系列电影还被对家捷足先登。换位思考,如果他在烛茗的位置,未必不会有同样的心情。
尽管如此,他依然不遗余力地免费电影宣传,毫不掩饰自己的喜爱。
他看着那些笑说烛茗爱屋及乌的评论,无可奈何地摇头。
艺术和音乐之于烛茗,远胜过所谓爱情。
即便没有他,烛茗也能在精神世界找到自我圆满,他爱自己,和他与自己竞争,甚至和他的艺术追求从来就没有任何关系。
你们不懂他。
*
“明年我还有档期吗?”
烛茗靠在车窗上,手下翻着书,突然抬起头问蒋星盼。
蒋星盼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神色疲惫的他:“坐车上就别看书了。档期应该是有的,改天把明年安排发你,怎么了?”
“有点……想拍戏。”
蒋星盼转了转眼珠:“状态回来了,还是心痒了?”
其实去年一整年,烛茗都不是很在状态。
严零毫无征兆的去世给他打击太大,写了大半年的歌,也就《劣刀》让他最为满意,剩下的作品都被压在了箱底。
去年唯一拍的电影因为某些不可言说的原因,迟迟没有拿到龙标,如今上映已经是有生之年系列。
这一切,包括受伤,都促使他暂时将影视放在一边,在参加星降之战推nl出道之余,潜心准备十周年新专辑《琴箫》和巡演。
如今新专销量以突破预期的方式增长,音乐综艺更是让他和nl攀上了新的高度,巡演有条不紊地进行……他那颗不安分的心是又跑去演戏上面了吗?
蒋星盼心里默默想。
“确实有点心痒,可能是因为这些天看了太多遍《藏红》吧。”
烛茗合上手里的精装书册,侧过脸靠在车窗上,目光投向窗外路旁的林荫道。
夏日微风里,落日余晖透过叶间缝隙洒下,斑驳照在他的侧脸上。
烛茗一时竟有些失神。
《藏红》的片尾就是这样的场景。
蔺遥靠在驾驶座上,单手扶着方向盘,以手支颐望向车外。阳光在他周身薄薄笼了一层,仿佛那张在冒险中满是尘垢和伤口的脸庞都显得没那么灰蒙狼狈。
女主从远处背着包跑来,气喘吁吁停在他车前。
眼里含着羞涩和热切:“这么快就要走吗?不多留一会儿了?”
他碰上那对灼热的眼眸,收回视线,却从倒车镜里悄悄打量车外的人,意有所指道:“留久了,会出事的。”
“那我能和你一起走吗?你什么时候离开?”
“现在。”
电影结束在仪表盘上从0飞快往高转的指针,伴随着发动机的轰鸣声,直接切入片尾曲。
没有交代他有没有带上那个在近三小时的电影中和他绝地冒险,生死共渡的女人,但所有人都认为女主就坐在他身边。
烛茗看了九遍,每一遍都盯着片尾的蔺遥,移不开眼。
他的蔺老师戏里戏外都这样。
静静坐着,哪怕不声不响,都让人心甘情愿追随他,无论去到哪里。
尽管烛茗没有在公开场合夸奖过蔺遥在《藏红》中的精彩表现,但其实他心里跟明镜似的。
蔺老师是真的好。
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容貌,为大荧幕而生的骨相,还有每一个细微眼神中蕴藏极深的戏,都不得不让他为之赞叹。
毋庸置疑,这部戏能继续为他桂冠加冕。
倘若不是偶像出身,他本可以进入科班院校,以一介演员的身份直接出道。以更年轻的年龄拿奖拿到手软。
但这不重要。
毕竟他好就好在,做什么都能用心做到极致,出色,而臻于完美。
烛茗内心复杂。
比起以往只有对家的竞争心,现在的他在胜负欲之外还多了几分骄傲和自豪:不愧是他的蔺遥。
可越自豪,那些来自同台竞技的渴望无形中冲他招手——
我能和他一样吗?
或许我能比他做得更好吗?
蒋星盼听后,满脸的肥肉都抽动了一下。
他担忧地说:“虽然不是很懂你们对家之间的心情,但我由衷希望你俩长长久久,百年好合。”
“突然这么说是要闹哪样?”
“就你俩这别扭的心态,万一哪天闹崩了,那绝对是圈内的一场灾难。”
“……”
烛茗:“你有操心这些事的功夫,不如想想怎么超了前面那辆奔驰好吗?蔺遥还等着我呢。”
“你就秀吧,左右你俩也腻不了多久了。”
蒋星盼咬着后牙,行云流水地转动方向盘,提速往前开去。
蒋星盼说得没错,两人能呆在一起时间,满打满算只有今天一晚上。
《藏红》上映的第12天,蔺遥就要进组了。
刚结束一场其他省市的巡演,烛茗就马不停蹄地赶回了家。
一进屋,他就看见蔺遥端着喷香的餐碟从厨房里出来:“还挺及时。”
烛茗解下背上背的吉他,靠在墙边,边走边说:“多亏盼盼车技过人,在交通法的约束内灵活自如,换个人估计就得吃罚单。”
走到蔺遥面前,他张开嘴:“啊——”
蔺遥垂眸:“干什么,有蛀牙?”
“喂我一口尝尝,饿了。”烛茗眨眨眼,难得撒娇。
蔺遥:“东西放下,洗了手自己吃。”怎么感觉像又喝多了?
烛茗愣了一下。
“……蔺老师,你是不是外面真有小野猫了?”
再次受到质疑的蔺遥表示完全不能忍,欺身上前,准准落了下去。
强势,富有攻击性。
攻城略地的同时,惩罚般狠狠撕咬。
什么小野猫,就你一个还不够野的吗?
烛茗很久没见蔺遥这么不温柔的样子了。
有一抹压抑已久的戾气混着痴缠悄然弥漫,他不自觉地支起脖子承受着微痛,在短暂的换气中贴上他跳动剧烈的胸膛。
手上一松。
“咚——”
一声巨响,厚重的精装版书籍应声坠地。
可没有人停下。
这声响反而让同时震颤的两人拥得更紧,恨不得把彼此拆吃入腹。
过了许久才分开。
“拜你所赐,菜都要凉了。”蔺遥往桌上打量了一眼。
烛茗俯身捡起地上的书:“是你先动嘴的。”
“……”行,怪他。
蔺遥指腹在他唇瓣上轻轻一按,拿筷子挑了块糖醋里脊塞进他嘴里。
“尝尝,去换身衣服下来吃饭。”
下来时,自己的碗里多了成堆的里脊肉。
蔺遥正坐在餐桌前,随手翻着他随身携带的书。
“你看小说也这么认真的吗?”蔺遥见他坐下,放下书,给他盛了碗紫菜蛋花汤,“五老师要知道你还给她的小说写人物小传,恐怕日后有的是底气怼那些不着调的演员了。”
烛茗嘬了一口汤:“确实好看。”
他停了一下,又说:“其实我觉得五陵原上的小说,比她的剧本还要好。”
编辑对剧本的权限受制于资方、导演和演员,甚至后期都能横插一脚,原原本本想表达的东西在妥协和拉锯中流逝了很多。
而且有的剧本服务于题材,有的剧本服务于需求,从一开始就和真正想讲的故事产生了距离。
“我大概能理解为什么她的小说都拒绝卖版权拍摄了。”烛茗认真挑着碗里的里脊肉。
比起名利,他们这种文艺至上的理想主义者,最害怕的词就是失望。
蔺遥眸光随着他的筷子转动,终于忍无可忍:“肉都是一样的,你挑什么呢?”
烛茗手一抖,抬眼:“挑大小啊。先吃小块的,然后越吃越大,心里会有满足感的。”
“……”
“话虽这么说,五老师的编剧水平已经能吊打一片了。以往的作品学院派气息很浓,匠气比较重,这些年不再受条条框框的束缚,特灵性的。”
“听你这意思……”
“对,想和她合作。”
烛茗直言不讳,说着他又看了一眼蔺遥。
“你怎么在这方面总是领先我呢?我想合作的导演,我想合作的编剧,都被你捷足先登了。”
毕竟自己做的是转型决定,哪像他一样全面开花,蔺遥心想。
但他没回答,撩起眼皮饶有兴致地看着烛茗。
“那必须啊,毕竟我连你都捷足先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烛茗:你啥时候进组?
蔺遥:明儿的飞机,怎么的?
烛茗:走,赶紧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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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们不要学他俩,捷足先登不是这么用的!!!
以成语词典解释为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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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想到明天就进组异地恋,我就觉得我还能写二十章日常(咆哮)
我的大脑和我的手:不,你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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