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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很多人沉浸在蔺遥精心准备的生日礼物时,烛火和佳肴的目光都放在了这场几乎是全公开的演唱会影像中。

这场演唱会不是烛茗和蔺遥第一次合作,却是两人同台时间最长合作舞台。

串烧的演唱曲目之多,简直目不暇接。从一开始配合默契的钢琴合奏,到令人震撼的词曲互换,再到后来两人热情唱跳了烛茗和bm的经典歌曲……

观众险些都忘记,这两人不死不休地争了整整十年。

星降之战的节目,他们都看到过烛茗一个人以综合c位翻跳bm整首舞蹈。

而今天,他们看到蔺遥同样精准复刻了烛茗自己的舞蹈,两人的卡点节奏和整齐程度直接吊打那些一起训练了很久的男团练习室翻跳。

更过分的是,演唱会间隙的唠嗑时间,两人表示他们演出前根本没有正儿八经彩排过。

烛茗看着蔺遥,说:“他昨晚才从剧组回来,大概快一个月没见了。”

蔺遥:“在家休息时候……也会适当练练?”

烛茗满脸嫌弃:“那能叫练吗?”

要么是心血来潮挤在钢琴前弹唱,要么是在健身房每组训练间隙跳舞跳着玩。

真要说配合,一个人在浴室里练声,另一个人在外面边唱边跳边跳应和,这能算吗?平时两人把门一关想怎么闹就怎么闹,但好像都不是什么适合拿出来正经说的事。

蔺遥自然明白。他们虽然没有正儿八经练习配合过,但一切默契都是基于对彼此业务能力的信任。

唱歌与和声不用说,烛茗就是登峰造极的代名词。

而舞蹈,倒不如说是乐感和条件反射的结合。

先前在bm就是如此,通告增多后,演戏的同时还要学舞拍mv做新歌宣传。缩水的联系时间让他迅速学会如何提高学习和工作的效率,扒舞也速度也越来越快。

在片场虽然没有足够的场地空间给练习,但只要不是自己的拍摄,即便是静坐着,脑海里也在复习动作,大脑中创造的动态影像形成肌肉记忆,等回家多跳两遍就能很快熟悉起来。

他知道烛茗对这场演唱会有多重视,也知道自己有多想把最好的展现给他看。

不输彼此的舞蹈,毫不逊色的唱功。

他们要打造一场让所有人看了都忍不住夸赞的,十年难遇的合作舞台。

在臣服折腰的“所有人”中,没有人比烛火和佳肴更心情复杂。

澎湃中带着感动,挣扎中的渐趋坦然。

在喧闹的声潮中沉默地看了一遍又一遍,终于放下了对家变对象后心里最后一点芥蒂。

佳肴中有很多人想念着舞台上的蔺遥。

即使对于“演员遥”的辉煌成就无比骄傲自豪,却也始终忘不了“舞台遥”的魅力四射,帅气逼人。即使接受了他的转型,也依旧会定时刷一刷曾经的现场直拍。

而今天,在唠嗑时间里听到蔺遥说,海音的节目是因为烛茗才最终答应上的,他们对这位对家的心情就已经和从前不一样了——

或许应该感谢对家,替他们找回了心心念念的舞台遥。

烛火相对而言都很佛系,对烛茗的个人生活也始终保持着距离。对他们而言,无论烛茗最后是孤独终老,还是随便找个人凑活过日子,都是他不希望他们过多置喙、他自己的选择。

只是没想过他选了那个连他自己都讨厌了很多年的对家。

别扭肯定是别扭的,毕竟他们不像cp粉,从一开始就对双方关系做出了预设。

可整场舞台看下来,烛茗放松自如的姿态,在蔺遥面前展露出他们前所未见的神情,甚至是他在庆生环节放飞自我的状态和蔺遥沉静如水的宠溺,都让他们重新认识了两人之间的感情。

特别是当晚,蔺遥送烛茗的定制手麦,为这件事画上了最后的句号。

他们都是明眼人。

蔺遥送的手麦上镶了那圈精致玛瑙红,是烛火专属的应援色。

烛茗几乎从不收粉丝的礼物,甚至还会反过来让工作室悄悄买两个应援手链,挂在包上,或是偶尔出席活动时系在腕上。

起初后援会曾经众筹想送他一支手麦,被他婉言谢绝。

他曾说,粉丝的爱不只是集体的爱,背后是鲜活的个体,收下一样,就会有其他的很多礼物,收了一个人,还会有更多没能将礼物送到他手上的人。

他说,偏颇会引发嫉妒,而嫉妒会催生优越感,因此希望粉丝们不要为了能给予他什么,而失去独立个体的骄傲和尊严。

可最终,那陪了他十年的话筒终于换了。

因为那是他爱的人送的,那个人和他们有本质的区别。他们原本就势均力敌,互相欣赏,一切水到渠成得理所当然。

而作为普通粉丝歌迷,他们给不了烛茗的,蔺遥可以。

*

他们习惯了在外面掀起狂澜,而自己安详窝在风平浪静的岛屿。

蔺遥将手机扔在一旁,起身拥住一旁正在自恋地欣赏自己舞台直拍的男人。

烛茗一回头就看见他浴衣轻敞的光景,轻轻哼了一声,仰头凑上前,深深嗅了一下:“你香水代言换新品牌了?”

蔺遥鼻尖扫过他的额头:“在谈,还没定。”

烛茗“哦”了一声,放下手机:“我去洗澡。”

“去吧。”

烛茗拖着疲惫的步伐钻进浴室,见浴缸里面已经放好了水,低笑着钻了进去。

水温合适,轻轻包裹着他。

他自己家是没有浴缸的,嫌收拾起来麻烦,还占地方。

可自从在蔺遥家尝试过一次之后,充分沉迷在这种放松肆意的感觉中无法自拔。

那种感觉,就好像回到童年时代,被老爷子第一次带去泳池学游泳似的。水波轻柔地托着全身,细细安抚着每一处疲惫和焦虑。长长吸一口气,把头放进水里,能憋很长很长时间。

他闭上眼,盘算起之后的安排。

国内还有几场巡演,十一月份开始就该辗转海外场。蔺遥估计在十一月杀青,算下来恐怕两人又是将一场久别……

蔺遥躺在阳台的摇椅上,开了瓶红酒,一个人看了好久月亮。

中秋节还有几周,他和烛茗又得隔着片场和巡演的遥远距离度过。

生命值卡在91%上下浮动很久了。分开的越久,他就越担心烛茗要被系统的病痛折磨,试图用负距离运动解决问题的心思这两天始终萦绕在脑海。

这么想着,低头看了眼时间,忽然感到奇怪。

烛茗也进去太久了吧?

蔺遥心里感到不安,收好酒杯酒瓶走进屋,敲了敲浴室门。

——没有人应。

第二遍,还是没人应。

他蹙起眉。

第三遍,无人应答后的蔺遥径直开门冲了进去。

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可脚下的急促步伐和飞舞的发梢泄露了他慌乱的心。

进去一看,烛茗白皙的手臂垂在浴缸上,脸庞枕着手臂,均匀地呼吸着。像襁褓中的婴孩,安稳而宁静地阖眸睡着。

一切心急和慌乱都化作了无奈,蔺遥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他太忙,也太累了。

他默不作声地将浴池里的水缓缓放掉,用干毛巾轻轻擦去他身上的水滴,把架子上挂着的浴衣披在烛茗身上,打横抱起。

轻缓地放在床上,俯身落下一个吻。

床上这位头发还有些湿的先生动了动嘴,下意识别过脸,露出修长的颈线,在熟悉的枕头上蹭了蹭,还自觉地从身旁拽起了被子一角。

就是丝毫没有要醒的意思。

蔺遥失笑,拿起毛巾轻轻擦着他的头发。

又低头,微微吸了吸鼻子。

得嘞,今儿这香水白喷了。

翌日早晨,烛茗终于洗去了一身疲惫睁开了眼。

对自己昨天是如何从浴室里出来的,身边又如何躺了个衣衫不整的男人表示毫无印象。

他掀起被子往里看了一眼,又看了看熟睡的蔺遥。

心想,做了吗?

做了的话没道理自己没感觉,而且他不至于做完了还会给自己穿内裤吧?

可是没做的话……蔺老师就得解释一下他为什么没穿衣服!

“你自己睡觉不老实,给我全扒了,怪我?”

早餐时分,蔺遥慢条斯理地喝着牛奶。

烛茗:“……别拦我,我今天是真的要删你家监控!”

演唱会后的难得双休,烛茗和蔺遥终于迎来了短暂的清闲。抛下昨晚的意外,他先带蔺遥去了一趟老爷子所在的墓园。

人虽然走了,但既然戴上这戒指,还是要给老人家看一眼的。

疲于奔波的蔺遥也懒得掌勺,两人在附近的酒店订了几个大菜,开了一瓶酒,惬意地享用着难得的晚餐。

烛茗咬了咬筷子,返身去客厅的柜子里翻出来了几根香熏。

“烛光晚餐?”蔺遥的目光穿过火光,望向他。

烛茗点点头:“有烛火,和佳肴。”

“……谐音梗是这么玩的?”蔺遥夹了一块肉放进烛茗碗里,“她们知道了恐怕得哭死。”

人都不在现场还得看你秀?

烛光里气氛过于暧昧,烛茗影影绰绰的眉眼让蔺遥根本吃不下饭,被酒精湿润过的唇瓣晶莹透亮,让人忍不住低头去含。

他放下筷子,轻轻将手覆上烛茗的手背。

烛茗抬眼,心领神会。

草草吃了两口,对蔺遥说:“我把演出服带回家了。”

蔺遥眸光动了动。

他知道烛茗说得是哪一套,昨天开场的黑色军装,制服扣解开后里面是镂空的内衬,胸腹肌肉若隐若现。

他昨天演唱会前随口说了一句,你干脆直接穿回家好了。

没想到……

没想到穿回家了也没用。

等真换了那副撩人模样出现在眼前时,他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还是没有得好。

细细密密的吻落下,犹如枪林弹雨袭来,令人难以招架。

蔺遥俯身,眼里炽热和滚烫。

他居高临下地望着那微微泛红的白皙,声音低哑:“喜欢这样吗?”

烛茗抬眸,咬了咬嘴唇:“……我说实话你别生气哦。”

蔺遥呼吸一窒,仿佛要从过山车上跌落。

“……系统好像剥夺了老子的触觉,我现在踏马的什么感觉都没有!!!”

“????”

作者有话要说:  拉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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