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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夜光岛亮着莹莹暖光,如一块温润的玉石,漂浮在一望无际地海面上。沙滩上一群河蟹快乐地爬来爬去。留守在沙滩的雇佣兵好奇地拎起其中一只河蟹,惊奇地对其他人说:“这里是海上,怎么会有河蟹?”
河蟹吐出一个圆润的气泡,忽然口吐人言,挥舞蟹钳大叫道:“你车没了!你车没了!”
抓蟹的人吓了一跳,以为遇到了奇怪的异兽,连忙把河蟹抛回海里,自己尖叫着躲进帐篷,不敢再出来了。
四周渐渐安静下来,沙滩被海水反反复复地冲刷着,水声哗啦作响,在岸边留下一圈圈白色的泡沫。岸边的礁石被海水反复冲刷的油光鲜亮,后来海水完全漫上来,礁石随海水起伏时隐时现,如同一叶漂泊的小舟,终于完全被海水吞没,隐藏进不可见的漩涡里。岸边海鸟盘旋,声音时而尖利,如高亢的啼鸣,时而悠长,如缠绵的泣诉。
月彻底没入云层之中,若隐若现地与云朵嬉戏,时而被云朵完全吞没,时而又露出一抹乍现的柔光。直到天方破晓之时,日光自海岸尽头跳出来,一瞬间占据整个天空,方才隐没进黑甜的梦境里。
于渊抱着独孤,满脸是饱食后的餍足,怀里的人已经沉沉睡去,他吻了吻对方发顶,动作很轻,生怕把人吵醒似的。他找出洗澡用的格子,把人妥善放进去,冲洗干净。
期间独孤实在太困,娃娃一般任由于渊搬来搬去,全程几乎没有睁开眼睛。于渊看着独孤身上满是自己留下的印记,心疼自己动作太重,却又有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就好像已经把这个人里里外外都标记上了,他就彻底属于自己了一样。
于渊找出薄毯轻轻盖在独孤身上,又怜惜地在他有些泛红的嘴角落下雪花般轻柔的吻。
独孤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随着起身的动作,后面传来微微刺痛,身上的骨头也像是被拆过一遍又重新拼凑起来似的酸软无力。独孤有些羞恼,他偷偷催动恶魔的自愈能力给自己恢复了一些,才撑着身体,换好衣服下床。
“哥哥醒了?”于渊听见独孤下床的响动,快步朝他走过来:“饿不饿?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事了,我没那么柔弱。”独孤穿好衣服起身。恢复过后,身体酸软疼痛的感觉已经消去大半,体力也在睡醒后恢复了些许。看见于渊,独孤的脸又腾地红了,一些片段闪回般浮现在脑海里,让他羞窘又恼怒。他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心里准备,却也没想到对方会那么恶劣。好像昴着劲想把自己欺负哭似的。
可话是自己说出来的,这会要发火,又有些不讲道理。
独孤叹了口气,把乱七八糟的画面甩出脑袋,问起上午的发现。
于渊知道独孤关心任务,配合地捡了重点说给他听:“今天上午他们搜索了整个资料室,找到一个密码箱,似乎是k博士留下的,不过孔然密码箱密码只能输入一次,错误会引发自爆,销毁里面的数据,所以他们现在没敢贸然尝试。”
“密码箱?”一听有线索,独孤来了精神,推门朝外走去:“我们去看看。”
密码箱被固定在3号资料室一角,其他玩家都围在箱子周围,试图从附近的东西上面找到有关密码的提示。可惜并无收获。
医生看到独孤过来,便关心地迎上来问:“队长你没事吧?”
独孤心里咯噔一声,下意识地回头去看于渊。自己缺席了一个上午,也不知道对方是怎么解释的,他应该不会直接说两人昨晚滚了一夜床单吧?
“哥哥睡了一觉,已经退烧了。”于渊悄悄给独孤递了个“放心”的眼神。他知道独孤面皮薄,所以早上只说自己昨天和恶魔打斗中中了毒,队长帮自己解毒的时候,不小心染上一些,所以今天身体不舒服,需要休息。
“那就好那就好。”医生松了口气,不疑有他。
独孤心虚地转移话题:“这个箱子你们怎么发现的?”
医生:“是孔然,他重新去翻k的实验日记,发现日记里有隐藏信息,那时他和k通讯时,常用的一种暗号,按照隐藏信息所说,k在资料室放置了一个密码箱,如果他死亡或者失踪,会设法把最珍贵的资料发进去,相当于一个‘黑匣子’。”
”孔然说k最喜欢数字三,我们就把三号资料室仔细搜索了一遍,没想到真的在墙壁里的隐藏空间中发现了这个箱子,不过孔然说这个箱子做了机关,密码只能输入一次,错误里面的资料就会销毁,所以我们一直在寻找密码。”
独孤沉吟片刻:“密码不会在这里。”
“为什么?”正在翻箱倒柜的玩家停下动作。
独孤:“这不是密室逃脱或者解谜游戏。他不会把密码留在任何能够找到或是猜出来的地方。k的密码只留给他自己和特定的某个人,既然孔然看懂了日记本里的暗示,说明这个人很可能就是孔然。那么一定有一组密码是孔然和他两个人知道而别人不知道的。”
孔然茫然地挠头:“可我也不知道啊?如果可以多试几次还好,我可以把一些有意义的六位数都试一遍,但现在只能输入一次,我怕输错了,就会毁掉堂哥的心血。”
小侯露出几分不悦,大家辛辛苦苦找了一上午,对方一来就说密码是找不到的,等于把大家一上午的努力都否定了,当即反驳道:“你能想到的我们队长早想到了,问题就是孔然说没有啊?要是他能想出来,谁愿意在这里没头苍蝇似的找。”
他越说越觉得自己有道理:“而且也说不定那个k博士就是留了什么暗号在这里,但是暗号只有孔然能看懂。你说孔然让孔然去想,k和自己知道的密码,但就像孔然说得,就算他想到了有特殊意义的六位数,也没有办法确认那就一定是k选定的一组密码啊。”
医生却是明白了自家队长的意思:“不会,那必然是一组独一无二的数字,而且k无比确定只有孔然和他知道,而且孔然一定会知道。说不定孔然就带在身上……”
因为只有这样密码才是有意义的。
于渊从独孤身后虚扶着他,听着几人的对话眨眨眼睛,对独孤说:“阿甲哥哥,会不会和反原力枪有关,孔然说过只有k和他两个人有。”
孔然也是一怔,把抢从怀里掏出来:“你是说密码在这里面?”
于渊点头:“枪有什么型号代码一类的吗?或者有关的比较有纪念意义的日期或者事件?或者说不定要拆开,装密码的纸藏在里面?”
可几人把反原力枪从里到外翻找一遍,也没有找到类似密码的信息。
众人再次陷入僵局。
独孤却觉得于渊反原力枪的思路是对的,孔然说过这把枪的特殊性,它又刚好可以对付异兽,保护孔然走到实验室。
独孤蹲在孔然面前,手搭在他肩上,循循善诱地问:“小然,你慢慢回想一下,你堂兄为什么会突然送给你这把枪?他送给你反原力枪的时候,有跟你说过什么和数字有关的事情吗?或许是送给你这把枪的原因,和枪有关的某个参数,又或者他研究相关的事情,”
“我知道了!”孔然咬着嘴唇思考一会,突然跳起来,冲到黑箱子前,快速按下六个数字:374213。
他想起来了,那次堂兄寄反原力枪给他的时候说过,这把枪的反原力射线强度是374213,从3开始到3结束,是一个非常美丽的数字。
堂哥说原力在世界的应用越来越广泛,但是力量的背后也隐藏着危险,他们研究原力的过程,或许是在释放魔鬼。这串数字会成为一把锁,是阻拦魔鬼的最后一把安全锁。他说:小然,这个世界上,我只信任你,如果我不在了,你要帮我守住这道锁。
随着一声轻响,箱子弹开。
箱子里放着一摞研究资料,和研究日记不同,这里的研究资料更为详细严谨,所有的试验经过,和数据细节都被如实记录下来。
【恭喜玩家完成主线任务1/2,找到k博士的试验资料,奖励抽卡次数*1】
提示音在所有玩家耳边响起。
收到提示,玩家皆是一喜。虽然随着血脉和技能的升级,卡牌在任务中的作用已经没有开始那么重要,但是如果用得好,也能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尤其是独孤,开始他觉得自己是个非酋,抽卡总是运气不好,拿不到想要的卡牌,后来却觉得卡牌总能在某个场景下得到恰到好处的运用,就像是冥冥之中,有种力量在帮助他们一样。
这让独孤对抽卡又有了一直别样的期待。独孤嘴角弯了弯,熟练地打开抽卡界面抽取卡片。
【恭喜玩家获得特殊功能卡——存读档卡】
说明:使用卡片后,可标记一个时间点,作为存档点,并在死亡后,玩家状态回退到存档点时刻,保留为玩家记忆。本卡片不受关卡限制,可永久保存在玩家卡包内,但卡牌为单次限时卡牌,一旦选定存档点,一小时内不使用读档,卡牌作废。
嘶——独孤心跳快了几分。这次他算是实打实地抽了个好东西,不受关卡限制的意思,就是可以带到下一个副本使用,这种卡牌都是极稀有的,比较有名的就是杀手用过的那张脱离卡。
存读档卡可以恢复单人玩家的状态,也就是说,存档后这一小时,不管自己是受伤,生病,中毒,或者死亡,都不用担心。只要一个读档,就可以恢复。
他可能是把全队人的欧气都吸光了,除他之外,其他队友都只抽到了普通的移动卡。
单宇对抽卡奖励不是很感兴趣,反而显得有些失望:“我还以为拿到资料就完成任务了呢。我们是还要把孔然送出岛外?”
“估计是。”楚行附和着,又用余光瞥向独孤和于渊,想听听他俩的看法。
虽然楚行不想承认,但他的确觉得跟独孤同在一场游戏里,进度的确会变得更加顺利。这个人虽然没有碾压全场的战力,却有运筹帷幄的智谋,他和队长在一起,或许更有机会冲击传说中的最终之门。
“走吧,反正只要了解了信号塔的运行规律,我们就能顺利避开兽潮,再说我们还有孔然的反原力枪,离开这里也不是什么难事。”狮子拍拍手,给众人鼓气道。
兔兔配合地跳起来:“队长队长,需要兔兔来联系x公司吗?兔兔记得开始那人说,找到资料可以给他传信,他们就派船回来接我们,是不是要把孔小然送上船,才算我们任务成功呀?”
“恐怕没那么轻松,你们忘了还有牟真那伙人了么?他们说不定躲在什么地方,等着抢资料呢。”年修竹不咸不淡地顶了句。牟真那天算计完他们就消失,肯定有问题,这个游戏既然恶魔人数少,就说明游戏本身的难度不会太简单。
杀手活动着筋骨,以他玩了无数场游戏的经验说:“嗯,刚发了卡牌,后面八成是有架要打的。”
“不用八成,已经来了。”独孤笑了一下,视线飘向窗外:“准确说,他们比我们来得更早,一直等着我们呢。”
时间倒推回一天前,一杀从塔上离开,找到了躲在研究所的牟真一队人。
彼时牟真一队人正在开启研究所底下的暗室,准备趁孔然带着其他人找来之前躲进去,突然看见门口多了个生人,眼里露出戒备之色。
“你是谁?”牟真打量着对方身上雇佣兵的衣服,回想着先前见过的队员,却怎么也想不起对方的身份。
“我叫一杀,先前是七组的成员,很早以前就在兽潮里跟大部队走散了,队长您没见过我也很正常。”一杀随意地靠在门边,态度倒是十分和顺。
“你一个人走到了中心城?”牟真眯着眼睛打量对方,兽潮过后,确实有小部分人失踪了,他也没放在心上,森林里遍布异兽,一个人想存活下来,几乎是不可能的。
“本来还有三个同伴,都死在路上了。”一杀假模假样地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泪水,又露出几分真实的欢喜:“我一到中心城就朝着试验区来了,希望能早点完成任务离开这个鬼地方,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见了队长您。”
牟真和身后的队员交换了一下眼神,他并不想收留这个来路不明的雇佣兵,只想伺机把人杀掉,以防他耽误自己的正事。
嘴上却温和地说:“既然能活着走到中心区,说明兄弟个人实力还是不错的,不是改造方向是哪方面的?”
牟真问着,却并未真心等一杀的答案,他偷偷控制着一把匕首,从背后朝一杀刺去。
一杀头都没回,只在刀即将刺中时飞快地侧身,抬手将那把刀握在手中。
牟真见技能被识破,也不再藏拙,用尽全力控制着匕首朝一杀刺过去。一杀笑了笑,握刀的手纹丝未动,仿佛那样巨大的控制力根本不存在一样。
“我的能力?你可以试试。”一杀漫不经心地启唇轻语。
随着他话音落下,牟真忽然失去了对周围一切的感知,看不到,听不到,闻不到,摸不到。仿佛世界已经消失,身体也完全脱离,整个人置身于一片不可见的虚无之中,不知道空间与时间的界限。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经死了。
下一秒,感知重新回到牟真身上,他大睁着眼睛,用力喘息,像差点溺水的人终于接触到氧气一样。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感受到自己的确是活着的。
牟真看一杀的眼神变了,他无法理解这样的能力,但真的太恐怖了,那种一切都无法感知的孤独,比死亡更让人恐惧。
“你到底是什么?”第一代改造人里绝没有这样的能力。他又确定对方不是这里的实验品。
一杀上前一步,拍了拍牟真微微发抖的肩膀,笑得人畜无害:“我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来帮你们的。你们要利用孔然拿到那份资料,而我,要他身边的雇佣兵统统去死,怎么样,我们的目标是不是很一致?”
牟真眯起眼睛,如果真如对方所说,他的目标是孔然身边那群碍事又不好对付的雇佣兵,那对他而言,倒是件好事。
现在自己打不过一杀,对方也没有欺骗自己的必要。
想通这一点,牟真点了点头,让出了暗室入口:“可以,那一起进来吧,等他们找到资料,我们就动手。”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以为可以十二点以前搞定的,结果还是没写完,好在长度还是阔以的。
昨天嘴馋去吃火锅,朋友点的牛油锅底,香是真的很香,结果中午吃完,晚上回家人就废了。后来才听基友说,牛油锅底是滑肠的。反正已经拉入黑名单,以后都不敢再碰了。(肠胃不好的小天使也建议慎吃,肠胃好的小天使请随意)毕竟去了四个人,也只倒下了我一个,可能是我太弱鸡了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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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删了,我累了,改了五遍,删的字加起来,可以凑个新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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