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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追名逐利,以权势压人?或只是为了但求一快?除心口恶气?
天生仙体,自有循环,尹武邢不知这是在破去心魔,只道心口烦闷,忒不得劲。
他提了一壶老酒,想去找人把酒共饮,醉一场忘去心中纷纷扰扰,找了一圈居然找不到合适的人选。
周围皆是点头之交,没有一个能一块儿喝酒的。
尹武邢闷闷不乐,找了一处断崖对月独酌,喝着喝着居然醉过去了,地为席天为被的睡了过去。
次日,有一散仙路过,不巧见到了某眼熟的醉汉,他眉头轻轻一皱,捏了个仙诀,直接把尹武邢给送回了家。
尹武邢宿醉后头疼阵阵,迷迷糊糊之间感觉身下柔软,他奇怪的睁开眼,入目的都是熟悉的布景,不禁一愣,他画了个水镜,情景再现,才得知是怎么回事。
他瞧着散仙冷清的模样,恍惚想起这仙友是前些日子飞升上界的修者,他想着道一声谢,又觉着太过唐突,只能暂且搁浅,想着某日自然而然见了面,再堂堂正正说一声谢谢。
谁料怎生等也等不到,尹武邢只能随处逛逛,一不小心逛到某散仙的洞府,想着来个守株待兔,可巧遇它迟迟不来。
尹武邢四处打听,才得知这洞府只不过是一个摆设,散仙并不住这儿,他住在极东,为太昊仙帝莳花弄草。
尹武邢便闲来无事逛来逛去,逛到了极东,只见满园春色,百花竟放,茅草屋旁,散仙倾身而立,正用仙术引水灌溉花草。
尹武邢皱眉,觉着不妥。
园丁的活计没大益处,即使是太昊天帝派下来的活计,未来有可能遣去人间奉命侍春,也不太妥当。
但不过是见过几面的陌生人,有什么资格对对方的工作指手画脚呢?
尹武邢有些头疼,只好“不小心”折了一支芍药,前来请罪。
“有花堪折直须折,”散仙不甚在意的摆摆手,“杨桃仙君不必过分放在心上,我这里甚忙,就不招待仙君了。”
“多谢莫吟仙君,”尹武邢拱了拱手,吐出一口浊气,忍不住提到了那日的事,“不知仙君是否还记得前些日子途径山海之畔……做过的一桩好事?”
散仙微微一笑,却是误会了,他道:“杨桃仙君不必在意,我并未细看,只是随手一帮,不曾与旁人多说。”
尹武邢一愣,想再说些什么,却被散仙礼貌的请了出去。
他是不是误会了我的意思?尹武邢琢磨着,有些不得劲,他还是想好好道一声谢。
他三天两头的往极东跑,还在太昊的花圃附近辟了一处荒地,专门种杨桃,只为制造一个正当来往的理由。
杨桃种多了,他却不懂施肥驱虫的事宜,时常借此请教散仙,散仙也不甚懂,两人就头靠在一处,一起看书琢磨。
一来二去也熟络了起来,成了朋友。
原来成为朋友是这么简单的事啊。
道谢的事反而更说不出口了。
某日,他提了壶醉红尘,和散仙一块儿对饮,喝着喝着两人皆醉了过去,他做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梦见散仙坐在他的大腿上,和他缠绵拥吻。
尹武邢一下子就被吓醒了。
他心头惴惴,困惑的望着散仙无暇的面庞,忽地注意到对方的眉头轻蹙。
他有些在意,又有些好奇,终是没忍住,指尖轻点散仙的眉心。
梦境里是一片郁郁葱葱的草原,一道袍少年仰躺着枕地而眠,压倒了一大片草地,舒舒服服的睡觉。
一只鹰在空中盘旋,忽然俯冲而下,直指少年。
尹武邢一惊,想要出手制止,却见那少年明明闭着眼,忽地弯起嘴角,忍俊不禁:“雀儿,我知道你来了。”
那鹰在半空中轻轻一翻,蜷起爪子,轻软的坐在了少年的胸口,用翅膀轻掠少年的侧脸。
“雀儿别闹。”少年轻柔的抚摸鸟儿的脑袋,忽然睁开眼坐起身,侧了侧头,“爹爹喊我了。”
那只鹰轻轻煽动翅膀,停在了少年的肩上。
少年哼着歌儿,走在路上,无忧无虑的好似天边的云朵。
雀儿小脑袋轻蹭少年的侧脸,道不尽的亲昵。
尹武邢就静静立在那处,心头忽然萌生出一丝慕意。
梦境无序,斗转星移,他看着少年与鹰多年相伴,患难与共,漫游人间,好不快意。
可惜,那鹰虽通人性却灵骨不佳,百年时间只化去了喉中横骨,等不到化人劫的修为,便寿命已尽。
送走了雀儿的最后一程,少年的脸上不见悲喜。
只是默默的集了雀儿的落羽,做成了一串玉穗,常年佩带身侧。
故事戛然而止,散仙也悠悠转醒。
鹰的翎羽随着他的动作晃动,尹武邢欲言又止,很想问他玉穗子,又觉得不妥,他从何得知?
贸贸然窥探了对方的梦境,这般下流作态说不出口。
可他心里还是想知道那少年与鹰的故事,他想听散仙亲口说,细细讲,逐字逐句的回味。
日日相处,情谊莫逆。某日闲聊,他终于找了个话头:“莫吟仙友独自于此打理园圃?着实有些伶仃寂寞,怎不去寻一个助力?即便是山中精怪也好。”
散仙沉默了许久,道:“我曾经有一只鹰……”
他终于放下了戒心,向他敞开胸怀。
自此,尹武邢有事没事找他喝酒,听他说凡间世事,听他怀念那只死去的鹰。
故事也有言尽的时候,凡间事了,翻来覆去还是那么些东西,散仙说的越来越少,不愿多言。
他蓦然回首,发觉散仙越来越冷清出尘,冷冰冰的同其他仙人并无二般,好似过往的记忆都消失在了时间的洪流里。
尹武邢有些失落,讲不清楚缘由。
某天,散仙腰间的玉穗子兀地消失了。
他如遭雷殛,讷讷无言。
散仙已然变得和天界的其他神仙一样,淡然又冷情,眼看世间种种,事事不关己。
他讲不清心中滋味几许。
倒是园圃里多了一只仙鹤,为散仙看守院子。
尹武邢问:“你那鹤童?”
散仙淡淡道:“不过随意收的罢了。”
后来,那仙鹤化了人形。
脖子上挂的那串翎羽,分外的眼熟。
尹武邢略感惊疑,掐指一算,心头莫名震动。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他的内心渐渐涌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无缘无故的嫉妒起,那曾经的鹰,现在的鹤。
倏忽间,他心底升腾起一个强烈的想法,怎么止都止不住。
他想要他。
他怀揣着这可耻的私欲,给他谋了个好差事,给他取了一个奇怪的字。
伏奕,伏翼。我想让你伏下翅膀,停留在我身边。
他依旧常常找他喝酒,只不过从倾听者变成了倾诉者,他开始说起自己见到的那些凡间趣事,一桩桩一件件,细细的讲。
看到他露出清清浅浅的笑容,他不免有些雀跃又有些失落。
他还想成为他的雀儿,陪伴在他左右。
伴着他天荒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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