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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我会考虑的。”
送走江户川乱步之后,织田作之助心里乱成一团。
他不太愿意相信,但理智又告诉他江户川乱步没在说谎。
结果想着想着,他已经在考虑该怎么和太宰初次见面了。总之一定要是个友好的开头,所以就不能冒冒失失的直接闯入港黑大楼。
思来想去,他发现自己还真没办法用友好的方式见到太宰,这简直太沮丧了。
而且如果这个世界的他与太宰彼此素未谋面,那他又是为什么会来到这个不一样的世界呢?这种偏差又是基于什么原因而产生的呢?
江户川乱步和坂田银时带来的消息,没能解决什么疑问,反而还令疑问变多了。
墙壁上的挂钟滴滴答答的走着,红发男人抬起头看过去,忽然想到一个对他和太宰都非常有意义的地方,那就是lupin酒吧。
过去的他、太宰、安吾三个人总会在lupin酒吧相聚,如果不是有那么一个好去处,平时在港黑职务不同的三人还真是很难碰面。
也许当上首领的太宰仍会去lupin微服出巡?
织田作之助的头脑活络起来,他在长屋待到下午,穿好外套就出发了。
lupin是一家很不起眼的酒吧,它在街面上只有一道窄门,向内连通着楼梯,酒吧的主体完全处于地下。
它每天下午五点开门营业,十一点停止营业,总是光线昏暗且不肯做好照明,漂浮在店内的紫烟一直能没到胸口,吧台前围绕着深色调的高脚凳,靠墙摆放着空瓶,一切都十分古老,好像刻印下来的时光,给人内敛而私密的感受。
织田作之助踩着点过去,熟门熟路找到自己习惯的位置坐下,成了今天酒吧接待的第一位客人。
调酒师穿着白衬衫与深红色马甲,站在吧台后面问他:“这位先生想喝点什么?”
红发男人一时没能作答。
他认识眼前的调酒师,模样只比他记忆中的多了两道皱纹而已,他记得平时都是这位调酒师给他调酒。
此人记性很好,当初很容易就记住了他每次都会点的酒,之后就再也没问过他想喝什么,总是一看见他来就直接低头调酒,完美做到全程零交流。
所以他很明白现在调酒师的表现意味着什么。
原来这个世界的他从没来过lupin。
是不是也意味着这个世界的他从未加入过港黑?
织田作之助深深吸一口气,点了自己最习惯的蒸馏酒。
调酒师低下头开始调酒,手法一丝不苟,看上去慢悠悠的,实际上也慢悠悠的。
他接过之后喝下一口,闲聊般问道:“你能记住每一个来这里喝酒的客人吗?”
上了年纪的调酒师笑起来:“我想不能,但我会记住你的。”
“谢谢。”他又喝下一口,“我有一个朋友,黑头发,长相清秀,身上经常带着伤缠着绷带,喜欢吃蟹肉罐头,也喜欢嚷嚷着自杀,你有见过他吗?”
调酒师相当肯定的摇头:“这么特别的人如果我见过的话一定会记得,但我从未见过。”
“这样啊。”红发男人死心了,舌尖泛起一丝苦涩。
如果说他与太宰都从未踏足过这里,那他所记挂着的那些牵绊当然也就不存在了。
太宰不再是他的朋友,不再与他有任何交集,从未和他一同举杯,也从未答应过他要成为救人的一方。
就只是个陌生人罢了。
至于那些彼此无需约定、就能总是不约而同相遇在lupin的日子,全变成了只有他一人记得的狂想。
“客人似乎情绪不佳?”
“嗯。”他闷闷的。
调酒师温声说道:“其实我听你一说,感觉十分好奇,你会带你的朋友过来喝酒吗?”
“我会努力把他带来的。”这是个保证。
若他正如坂田银时所说,是抱着改写遗憾的目的穿越时空,那他就算现在不认识太宰,今后也会努力认识的。
他已经决定要拯救太宰了,无论是什么障碍都只能去想办法克服,没有第二条走。
他默默的喝着酒,在熟悉的环境里放松了身体。
一个侦探社成员要怎么认识港黑首领呢?生意往来?事务合作?
不行啊,太难办了,如果有一个共同认识的人当中间人就好了。
对了,安吾呢?这个世界他与太宰互相不认识,那么安吾呢?
——
雷斯理感觉自己遇到了极端棘手的难题。
今天上午上学路上被奇怪的男子纠缠着追问,他含含糊糊应付了两句,最后还是说出了爸爸失忆三年的事情,然后趁男子愣住跑掉了。
但是到了今天下午下学——这又是为哪般啊!眼前的情况又是怎么回事啊!那个奇怪男子怎么就昏倒在路边了呢?!
就当看不见走过去吧!
他闭上眼睛试图绕开,结果脚腕突然被一只手抓住。
“啊!”
可怜的男孩失声尖叫,并下意识狠踹几脚。
等他冷静下来时,一眼就看到了昏迷男子脸上的鞋印。
他能怎么办?他也很绝望啊!
总之他是没法狠下心放任男子不管了,只得招呼同伴过来帮忙:“那个,锖兔、真菰、幸介、真嗣,我们把这个人抬回家吧?”
“为什么?”锖兔非常沉稳的问。
“因为他好像和爸爸认识。”
雷斯理把早上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几个孩子都各自陷入思考。
腼腆的男孩子真嗣小声评价:“真是个怪人。”
“的确!”幸介大大咧咧的点头,“居然偷偷摸摸打探织田大哥的情况。我觉得吧,这人多半是在暗恋织田大哥!”
“诶?不会吧?”真嗣惊愕的捂住嘴巴。
真菰俯下身查看了一下男子的状况:“有可能,他皮肤苍白,常年不见太阳,心理一定也和常人不同。”
锖兔作为最年长的哥哥这时就需要拿定主意了,他看了看雷斯理祈求的眼神,又看向真菰:“你确定他是心理变态吗?”
“不,只能确定他状态不好,很虚弱。”真菰回答。
“那就抬他回家。”锖兔迅速做下决定。他的力气很大,本可以一个人负担男子的重量,但是他吃了年轻的亏,个头比男子矮很多,只能架住男子的上半身,由另外三个孩子抬起双腿。
他们为了不引起围观一路小跑,最后气喘吁吁有惊无险的回到家里。
“织田大哥不在家吗?”幸介表示奇怪。
“出去了。”守在家里的科尼回答。
“真不愧是织田大哥。”幸介赞叹起来,说不好赞叹的点是什么。
更多的孩子听到动静潮水一样涌过来,一起围观昏迷的黑发男子,并叽叽喳喳展开讨论。
“哇这个人全身都缠着绷带诶,他是木乃伊吗?”
“应该不是吧,木乃伊是印度的。”
“笨蛋你记错了!木乃伊是埃及的啦!”
“诶?是吗?总之这肯定不是木乃伊,横滨没有木乃伊。”
“也不一定哦,也有可能是犯罪组织从埃及偷盗过来的。”
“呀,那他生前就是法老了?好年轻!”
“那个……我觉得他……应该还没死吧……”
最终,二十个孩子中年纪第二小的、仅比科尼大一岁的七岁女孩咲乐站了出来,一锤定音:“那他就是活着的尸体了。简称活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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