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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和我说说鳞泷先生吗?”
周末的上午,孩子们仍然按照正常的作息时间起床洗漱,不赖床的把赖床的又拖又拽,有起床气的则在听到锖兔的声音之后条件反射压住怒火,唯恐挨揍,却又忍不住使劲捶打枕头,让枕头发出“噗噗噗”的闷响。
孩子们最初两天因为织田作之助失忆而变得小心翼翼,但几天之后就又故态复萌,早晨起床的景象一天比一天混乱。
锖兔搞不明白为什么鳞泷先生训练出来的弟子中也涌现出许多赖床和有起床气的家伙,真菰则表示十分理解:“是因为幸福啊,锖兔。这个世界没有鬼,大家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所以都松懈下来了。”
“就算没有鬼也不该松懈。”锖兔皱了皱眉,但最后还是放弃了把大家全揍一顿的打算。
早餐之后,孩子们三三两两的玩耍起来。
其中五个最年长的孩子,雷斯理抱着曼陀铃坐到长屋外的大树下独奏,幸介乐滋滋的去跟弟弟妹妹们吹嘘自己的校园生活,真嗣跟科尼和咲乐一起看图画书,锖兔和真菰则闲了下来。
织田作之助便挑了这个时候和两个孩子交谈。
他们各自端了一杯咖啡,坐在长屋楼顶的天台上吹风,这个位置能够眺望到远处五栋高耸的港黑大厦、稍矮一些的综合大厦、宇宙时钟21大摩天轮,以及更远处波光粼粼的大海、和大海上偶尔拉响汽笛的巨轮。
就连没什么艺术细胞的锖兔在这时也觉得一切都很美。
细细的风吹起他们的发丝,锖兔放松了表情,使得本就很温柔的灰色眼眸更加温柔了:“鳞泷先生吗?实在不知该从何说起,我们都因被多手鬼杀死,辜负了鳞泷先生的期待而羞愧难当。”
真菰双手捧着咖啡杯,慵懒的倚到座椅里:“我们都很喜欢鳞泷先生。在那个有着吃人鬼的世界,是鳞泷先生保护了我们大家,又教给我们与鬼战斗的技巧。”
织田作之助问道:“鳞泷先生是个很温柔的人吗?”
“当然了,我们这些弟子原本就都是孤儿,没有鳞泷先生收养的话,大概会悲惨孤独的死去吧。”毛茸茸的头发扫过锖兔面颊上的疤痕,他抬起手理了理。“鳞泷先生同时也是十分严厉和优秀的老师,我们学到了太多太多。”
“是一位剑道老师吗?”
“是育士,也就是专门为鬼杀队培养人才的人,并不只是教我剑道,最重要的是教会我们呼吸术。”
织田作之助认真畅想了一下,然后再次明确自己对没见过的事物缺乏想象能力:“抱歉,我想象不出什么是呼吸术。”
“那就演示一下吧。”锖兔取来削了好几天的木刀,选取空气作为敌人,向前斩去。“水之呼吸,一之型——水面斩击!”
仿若真实潮汐的幻象随着木刀的挥斩涌现出来,蓝色的水浪横贯天际,白色的碎沫如雪花四溅,织田作之助甚至能感受到潮气扑面。
当一斩结束,无论是潮气还是幻象,全都干净利落的瞬时不见踪影。
红发男人表面不动声色,内心已经颇为震撼。
这就是呼吸术吗?视觉上比异能来得炫酷多了,杀伤力也是绝对不俗,但即使如此强大却还是会被鬼杀死,异世界的鬼究竟是怎样可怕的存在?
“鬼并不是人死后执念化成的玄学事物,而是一种像人类一样会受伤、会说话、会思考、会记仇、却比人类强大的怪物。”似乎能感觉到红发男人的疑问,锖兔平静的说道。“我们之所以要杀鬼,是因为鬼吃人。”
“这的确是必须对立的残酷局面。你们很辛苦吧?”织田作之助叹息。
锖兔想了想:“也许很辛苦吧,可惜在杀掉更多的鬼之前就轻易死掉了。”
红发男人不赞同道:“但也救了很多人对么?那就不能算是轻易。”
真菰喝下咖啡,弯起眉眼轻轻笑了:“嗯,锖兔参加的那一届鬼杀队选拔里,他保护了除他自己之外的所有人。”
这话锖兔似乎并不爱听,他微蹙眉头,语气变得不太好:“我只是担心再有人死掉罢了。”
说完,他一口干掉咖啡,走下天台不再上来了。
织田作之助有点纳闷,真菰微笑着向他解释:“锖兔他啊,是个像温暖的太阳一样,珍视着所有同伴的笨拙家伙。他这是忽然想到了自己的挚友吧,想到了名叫富冈义勇的那个孩子,当时他们一起参加选拔,可最后只有锖兔一人死去。”
“因为想到再也见不到挚友了,所以不开心吗?”红发男人猜测。
真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不仅仅是这样啊,他还担心自己会成为富冈义勇永远都忘不掉的心结,担心富冈义勇会不断自我责怪。”
红发男人仔细想了想,发现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不知该如何安慰才好,便也叹了口气。
他又想,自己的死亡对于太宰来说,是否也是一个永远无法忘却的心结?
按照太宰那个性格,记挂一辈子是肯定的吧?
那么,会不会也自责一辈子呢?
这样的思考令红发男人感觉心头有几分酸涩。
他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画面:太宰穿着和他身上类似的沙色外套,坐在他的墓碑旁发呆。
但那一定是更值得欣慰的画面吧?因为那时候的太宰一定已经成为了救人的一方,成长成靠谱而温柔的保护者了。
或许那时候太宰真的就能找到想要寻找的东西了。
织田作之助有些感怀的弯起唇浅笑,接着又很快垂下嘴角,变化成有些不快的表情。对他这样表情很少的人来说,有些不快的表情就是别人非常火大的表情了。
他这是一下子想到了现状。太宰成了港黑首领、还看起来更黑暗了的现状。
他其实不太喜欢迁怒,这世界的太宰从没和他定下过什么约定,还混在港黑里也是无可厚非的。
但他还是迁怒了。
他总有一种太宰食言而肥了的感觉,而且这感觉在他心头盘旋着,挥之不去。
再加上太宰似乎完全没有照顾好自己,当了首领反而身体更差了的现状,他就更火大几分。
为了不被情绪左右,他迅速转开话题:“真菰,你知道雷斯理和科尼脖子上的数字是怎么来的吗?”
“不太清楚。”真菰摇头,“我想那一定不是个快乐的原因,所以我们大家从来没有问过。”
“这样啊。”织田作之助点头,认可了大家的温柔。
这天午休时间,织田作之助见到了好久没见,已经全身都变得皱皱巴巴的坂田银时:“织田作,神乐穿越过来的路上出了岔子,她现在困在一家孤儿院,我们得想个办法把她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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